[咒回死神AU]昔年

　　然后第二天起床后俩人开始考虑挑战哪个队长比较好。
　　“五番怎么样？”五条兴致勃勃的出主意，“七海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诶。”
　　夏油杰无语看他，“悟是在考虑自己吗？”
　　“当然啊！”
　　俩人大眼瞪小眼。
　　“什么？杰你没想过老子要去哪个番队的吗？”
　　“我当然以为你会直升六番啊。”
　　“老子才不要！！六番无聊透顶，当然要去其他番队，直接打老头子们一个措手不及。”
　　“……”
　　夏油杰果断转口“那我三番吧，正好灰原也是熟人，就不用换副队长了。
　　俩人一拍即合，于是三番和五番在刚换了副队长的短短两个月内连队长也换掉了。

　　三天后，举行完入队仪式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终于勉强将自己的队务理清，就约了之前看热闹的人晚上一起去居酒屋喝一杯。
　　“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感觉。”三个人入座后，歌姬边看菜单边感叹他俩挑战队长的速度。
　　“还以为你们两个要忍到什么时候呢。”硝子在一旁伸头看了看失望的发现没什么新品，百无聊赖的接话。
　　歌姬扭头看她，“冬天还是吃锅子吧？”
　　硝子比了个OK的手势。
　　歌姬点完餐把菜单递回去，接着之前的话题。“哈哈，肯定是看冥小姐升任队长着急了吧。”

　　因为家入和五条夏油一届的原因，这三年四个人虽然相互之间经常嫌弃对方，但是如果四个人都在的话晚上也能出来喝酒聊聊天。
　　当然这个前提一定是四人齐全，硝子和歌姬还是拒绝单独和这俩人出来的。

　　“啊啊好烦，谁能想到之前七海真的没开玩笑啊，五番的文书真的多的要命！”五条趴在桌上耷拉着眉眼一脸不耐的发牢骚。
　　晚一点过来的夏油左手拿着清酒右手拿着梅酒，刚走到桌旁就听到五条这句话，不禁好笑道：“不是悟自己挑的五番吗？”

　　“提前为七海默哀，摊上你这么一个队长。”硝子不走心的同情了七海一秒，然后就兴致勃勃的拿着夏油刚带回来的梅酒摇了摇，打量了一番，询问道：“是新出的口味吗？好像果汁啊。”

　　夏油边给他们倒上酒边回答：“嗯，刚才进门的时候看到了，所以专门去问了问，是果肉酒，度数不高，而且是大甘口，悟可以试试。”
　　五条闻了闻杯子里带有甜美果肉香味的酒液，又浅尝了一口才品评道：“好像带有果肉颗粒感的甜果汁。”
　　“悟喝这个没问题吧。”夏油询问。
　　五条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可以喝。

　　歌姬在一旁忽然想到硝子在的四番：“在三番和五番中间夹着，你以后可有的受了。”
　　硝子默默看了眼对面的俩人，夹了一口毛豆和歌姬碰杯。

　　四个人其实也有两个来月没怎么一起聊天了，等到寿喜烧上来后，四人边围着锅子等着煮熟的食材，边漫无边际想到哪里说哪里。

　　硝子看到对面人黑色死霸装外披的队长羽织，还是那个带了耳钉留了一撇奇怪刘海头扎丸子头，啊不现在改成半丸子头了，后面披散着长发腰挎斩魄刀的少年，可是去掉副队长的队章，加上白色的队长羽织，怎么看怎么飒啊。
　　“哎队长羽织就是看着威风嘛。”硝子感慨道。

　　歌姬看了一眼同样新换了造型的五条，虽然真的很想吐槽眼睛上缠绷带是什么操作，但听到硝子的话还是表示赞同，即使是五条这种奇怪的造型，也完全不损队长羽织的帅气。
　　不过让她夸面前这俩人那还是算了吧，于是转移话题说起了三天前的队长级挑战。

　　“话说夏油你的卍解到底是什么啊？来晚了真是什么也没看着。”说到这里歌姬不由得无语了一瞬，“你们俩是也不怕围观的不够两百人？一声招呼就打上门去，还好年末大家都在做年终报告和总结，不然岂不是闯了空门。”

　　五条笑嘻嘻道：“就是要打个措手不及嘛，而且卍解的情报当然是保密啦保密。”
　　硝子：“……你这些情报最后不还是上报了四十六室。”

　　夏油接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始解灵玉的进阶版，形成领域放出平时积攒的灵压并且能够吸收对方的灵压而已。”
　　“你说的也太轻松了……那可是能让队长级都承担不住认输的灵压……”硝子回忆起那天的迅速一面倒的战况，嘴角抽了抽的补充。

　　“什么？！”歌姬瞪大了眼，吃惊的看着夏油：“怪不得完全没感到这边有剧烈的灵压波动，看完五条那边赶过来早就结束了……
　　这得是多大的灵压强度……死神也只是灵子浓度极高的生命体而已啊……而且斩魄刀能吸收那么多的灵力吗？莫非你……”
　　歌姬自知失言迅速巡视了一圈周围，热热闹闹掺杂着各式劝酒声的居酒屋里，没有别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她低声道：“中央四十六室后来让你展示卍解了吗？”

　　五条嗤笑了一下：“歌姬你想多啦，这算的上什么威胁啦。”
　　歌姬瞪他：“那你保密什么！我担心夏油不行啊！”
　　夏油微笑：“如果不过关的话我能和你们坐在这里吗？”而且更危险的根本没有放在明面上，他默默咽下后半句。

　　硝子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她摸了摸下巴考虑道：“这也没什么吧，说到底魂魄不都是灵子集合体，虚和我们的不同无非是他们能靠吞噬别的灵魂进一步进化。
　　啊话题有点扯远了，夏油的灵玉，虽然对敌对己都好用，差一点的完全可以靠灵压碾压，但是也太过单调了，毕竟只是灵子方面的，根本触不到老家伙们的逆鳞吧，要是能够控制灵魂的话就另说了。”

　　夏油杰不动声色的看了硝子一眼，不愧是百年来与他和悟一年毕业的同届生，这份眼力与猜测都是独一份的。
　　他只笑了一下表示对硝子结论的肯定，自然而然的提醒她们别光顾着聊天，锅里的牛肉差不多可以吃了。

　　歌姬举起杯，“不管怎么样吧，恭喜你们两个升任队长！”
　　硝子也利索的拿起杯子故意说道：“恭喜六番和十三番脱离苦海！”
　　“噗”歌姬闻言笑倒。
　　“硝子你什么意思啊！”五条佯作气愤的抗议，“老子和杰在六番和十三番可是都很认真的工作！”
　　硝子眨眨眼，对他这句话不置可否，不过简单逗一下也就得了，她接着补充道：“好吧好吧，那就恭喜两位队长！”同时小幅度晃了晃手上的杯子，表示这样杵着很累的。
　　五条哼了一下端起他的杯子。
　　夏油笑眯眯的与他们碰杯：“谢谢歌姬和硝子。”

　　热烘烘的堂屋，灯红酒绿之下有面红耳赤的开怀，也有把酒独酌的沉郁，更有只为解决食欲的匆匆过客，有浴衣有和服有真央校服更有死霸装。
　　在这之前，不管与硝子她们还是再加上理子他们来了多少次，即使身处热闹的人群，夏油杰却总觉得有一部分自己是空落落的。
　　但是今天，他看着眼前乱哄哄抢牛肉的三个人，感觉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他自嘲了一下自己心态的转变，毕竟以后是队长了，要承担起队长的责任来啊。

　　四个人经过一阵兵荒马乱的抢食，才重新慢悠悠的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其他配菜吃起来。
　　“今年大晦日要一起过吗？”夏油随口问起他们三个。
　　“啊，当然一起啦，杰是有什么想法吗？”五条歪了歪脑袋，之前他们倒也没讨论过这件事，不过自从认识了夏油杰之后，五条就再没回家过除夜了，反正家里也渐渐管不到他，只希望他正日能回来见客就好。
　　夏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毕竟他们四个除了五条也没什么亲眷，一起度过除夜倒还显得热闹点，起码不管是打牌还是玩游戏都能消磨守岁的时间，要说起来这也不过是例行询问一下。

　　硝子咽下嘴里的蘑菇，又喝完酒，转而提议道：“明年正月去滑雪吗？”
　　“啊，这么说的话突然好想堆雪人！”歌姬无意识的拿筷子敲了一下碗沿。
　　“老子可没见过瀞灵廷下过能没过脚踝的大雪。”五条懒洋洋的接话。
　　夏油边倒酒边说：“今年还没过完呢，你们就想明年了。”
　　“提前约好安排时间嘛。”硝子和他碰杯。

　　“这个还是得看明年的工作吧。”五条夹起一块豆腐，还没放在嘴里就感觉其他三人都在看他，“干嘛看老子？”
　　歌姬斜睨他一眼，“从你那里听到这种话还挺让人吃惊的。”
　　“难道五番的队务相当棘手？”夏油关切的询问，他想了想之前五条说的话，还以为只是随意吐槽一下，没想到还真挺受困扰的？
　　“倒是没有多棘手。”五条皱着脸回话，“但是看着就烦。”他看了一眼歌姬，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去挑战九十九了。”

　　歌姬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队长是外面卖的萝卜，随你挑随你捡啊。”
　　五条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顿时来了兴趣。“怎么？莫非你们队长超强？”他摸了摸下巴思索道：“话说九十九确实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啊。”

　　“不过嘛，”五条自傲一笑，“我和杰是最强的。当然不惧任何队长的挑战。”

　　夏油心下好笑，虽然他也十分认同悟的说法，但是俩人确实都还没摸到彼此的底。

　　歌姬“嘁”了一声，才接着说：“虽然你也能把我们番队那些战斗狂人压着打，但是我们队长可是能打遍其他队长的。”
　　“哇哦，之前怎么没听你说？”硝子也有点好奇了。
　　歌姬把筷子捏的咯吱响，咬牙笑道：“天天不在番队的家伙没什么好提的。”
　　夏油若有所思道：“所以实力比其他队长都强就可以任性了吗。”
　　五条在一旁亮了亮眼睛。

　　硝子扶额：“我觉得不是实力的问题吧，明明就是性格问题。”
　　夏油眉眼弯弯的笑道：“可是这么任性的性格还是被容忍了吧。”
　　歌姬听到这句话瞬间丧气：“这么一说的话是啊。”她恶狠狠地夹了一块白菜咀嚼，“果然自己还是不够强啊！”
　　硝子宽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五条咬了咬筷子思索道：“那如果老子打遍其他队长也可以不管队务吗？”
　　“噗”夏油突然被这句话戳中了笑点。
　　五条恼羞成怒的瞪他：“杰你笑什么！”
　　“悟太可爱了。”夏油笑眯眯的回他。
　　“哈？”五条不解的看向他。
　　“没什么，明天可以去看看悟吗？”
　　“当然啊。”

　　“下面了啊。”硝子不想再听他俩的答非所问，出声打断他们。
　　咸香浓郁的汤汁配上乌冬面，面条滑软，酱汤鲜香。

　　“啊，果然，冬天还是吃锅子暖和啊。”

　　酒足饭饱的四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寿喜锅也太老套了。”
　　“抢牛肉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下次可以试试寒鳕锅。”
　　“瀞灵廷这边没有吧？”
　　“不是说想去滑雪吗？”
　　“哇，夏油你已经想到去哪儿了吗？”
　　“看看正月有没有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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