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忽然凑到她耳边，“骄骄，你爱我。”
她抿了抿唇，“何以见得？”

皇帝直起身，盯着她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方才有多快活？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
她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似我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大概，只要是个男人都能让我快活吧。”

“骄骄！”皇帝皱眉。
她伸手，懒洋洋抚过他的眉骨，沾了一手的汗，“累么？”

“骄骄喜欢就好。”皇帝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你看看你，为了让我快活一回，使尽浑身解数，累得满头大汗。而他，什么都不用做，我只要一想起他，就会浑身躁动情难自抑——”

皇帝一手扼住她的脖子，青筋暴露，“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啊，”她昂起头，挑衅地看着他笑，“我在找死。”

“不，你不是在找死，”皇帝松了手，起身背对着她，嗓音中满是苦涩，“骄骄，你不过是仗着我舍不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