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教主哒宰与舞者(并不)中也
内容标签: 正剧 模拟器

搜索关键字:主角:双黑 ┃ 配角:俱乐部老板娘 ┃ 其它:密教模拟器

一句话简介:密教模拟器世界里的双黑

立意:这是一个玩家总是通不了关的怨念

  总点击数: 1423   总书评数:9 当前被收藏数:38 文章积分:195,35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架空历史-其他衍生
  • 作品视角: 不明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3944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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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密教,双黑】

作者:大古里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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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在下落?
      周围的色彩被水流冲去,在瞳孔额倒影里,打了个无力挣扎的旋。如同梵高的画作,却没有璀璨的星夜。童年的气泡水被摇晃,弹珠撞击着玻璃瓶口,记忆与泡沫,不可挽回。
      天上的云遇不见风,灵魂飞出了丑陋躯壳。或许一切的美好与我无关,我只是厌恶灰白色的蛾。
      因为是它,不再嫉妒糜烂的蝶。
      也因为是它,逃避着被蟾蜍吞食的命运。
      我看着与我对视的鬼魂,它的魂火,一种一见钟情的碧蓝。它晕染了我的心脉。
      皮囊松弛了,我用剪刀,用针线,用骨质的长尺。
      蟾蜍在地上蜿蜒爬行,躲避着没被土壤沙尘淹没的石块。
      我,不再热情。也或许,再也没有热情。
      神赐予了我虚伪却又完美的外衣,但我不会忘记被他夺走的颜色。
      街道的尽头有一家新开的酒吧。我走了过去,带着烂醉如泥的渴望。
      这是一家俱乐部,有着金迷纸醉的气息。
      老板娘挑着她细黑的眉毛,在桌子上磕了下她的烟斗。她看到了我,一个许久没能清醒过来的,妄想着醉酒与死亡的男人。
      “欢迎来到蜕衣俱乐部。”老板娘礼貌的笑了一下,在我看来,她那鲜红的嘴唇有点说不出的诡异。“我想,你会喜欢这里的。”
      我也笑了,这会是一夜忘记一切的狂欢。
      “是的,”我看着不远处舞动着的美人,橘红色的头发如同火焰一般在跳动。“我也是这么想的。”
      安逸再次回到了我的身边,恐惧却在躁动之下,蠢蠢欲动。
      蛾在追逐着路边的灯光,飞跃林地。
      没有灯火来照亮我!一豆灯火也没有!那种橘红与蓝色交织的色泽。
      有可能这灯火是存在过的,但它应该不再燃烧。
      来自北国的伏加特,鸡尾酒上燃烧的火焰。色彩停留在我的杯中,伴随冬和血的魔力。我喝了下去,眼神迷离而又肮脏。
      是的,肮脏。
      我就是一只灰白色的蛾,扇动翅膀,带来满地的鳞尘。
      这是我所厌恶的肮脏。
      极致,漠然,乏味,不得已间麻木了的肮脏。
      我本来以为我是一只蟾蜍,结果我却变成了蛾。
      真是可笑至极啊。
      当我再次烂醉着,跌跌撞撞着走在大街上时,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鬼魂。
      它依旧是模糊不清,只有两朵魂火(大抵在眼睛的位置上),散发这无比迷人的蓝色。
      看到它的眼睛,(应该是眼睛吧)我突然间就如被神明投入了深海。
      我看到了艘船,在层层叠叠的泡沫之中。一头美丽的海兽来向这艘船求爱,但当船不回应这份爱慕时,海兽击碎了它。哪怕过了千万年,海兽依然不离开船的残骸,把它装饰地像深海珍宝。
      海兽在残骸之上,我的躯体却顺着洋流飘向午港。
      仿佛每个不死者都要面对下列抉择:侍奉一位司辰,打回凡籍,或是自行消灭。那座阳光明媚,名为“午”的小小岛港是拒绝上述选项者的流放地。
      或者,是最后的保护。
      但我不是他们,我只是一只寻死的蛾。
      “你需要帮助吗?先生。”突然有一个女人扶住了我的身体,我才发现我居然已经醉到了看不见路的地步了。
      鬼魂又一次不见了。
      我闻到了酒香。不是我身上的酒臭味,是一种淡如清酒的香气。
      是甜口酒。
      “谢谢。”我大着舌头的说着。
      女人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用谢的。”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不怕的,先生您不会是坏人的。”
      我瞪大眼睛(用尽了我仅有的力气),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如此胆大。
      结果我看见了她碧蓝的双眸,和她那橘红色的如火焰一般跳动着的长发。
      可是这眼睛,为什么这么熟悉?
      “我是不是认识你?”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看着,眼神充满着莫名的忧伤。她好像哭了。
      我翻了翻口袋,从中翻出来了一颗糖(我不知道这糖为什么在我的口袋里)。
      女人若是突然哭泣,只要给她一点甜食,她吃后就会恢复平静。
      她笑了,我更醉了。
      早晨,我睁眼醒来翻身下床,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
      但到了晚上,我一次又一次的来到了那家俱乐部。我坐在角落里,窥探着那个女人。
      她是一名舞者。
      美丽的舞者。
      女人偶尔被聘以重金,为那些非常挑剔的鉴赏家表演非常特殊的舞蹈。
      这是我无能欣赏的。
      我去见了老板娘,因为我对那个女人的痴迷。
      苏洛恰那·阿摩伐舍,蜕衣俱乐部的所有者,一个远比其它女人美艳的女子。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又吸了口烟,“你找我什么事?”她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如果是学习一门语言,可以。其他的,不行。”
      “我只是想问问那个舞者。”我恳求她。
      “问什么?”老板娘的目光如炬,“她不会是你所想要的。”
      我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或许是自杀,也或许是殉情。
      都是去死。
      “我忘记了很多。”我摸着右眼上的绷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了醉酒之时看见的梦幻之景。
      “你会后悔的,”她看向远处,仿佛在灯红酒绿之间进入了漫宿。“我还是觉得你会对不起他。”
      那个女人戴上了猫的面具,与一个画着蛇鳞的黑发男人共舞。
      “他?”
      我想到了那个鬼魂。
      老板娘拒绝回答,只是小声地,却可以被我听到的说:“你应该忘记,你也不应该忘记。”
      她又说道:“但你不应该进入午港。”
      我的右眼在隐隐发疼。
      我掏出了一枚硬币——它来自这个世界最为隐秘的地方。“我想知道办法。”
      “恢复记忆的办法?”
      “是的,”我郑重的说,“恢复记忆的方法。”
      老板娘可能只是看着我,但我却觉得她在笑话我这个废人。
      “我没有,但我有另一种解决方法。”她递给我一张车票,“这个地方会有你想要的事物。”
      洛克伍德沼地。
      散发着臭气的晦黯沼地里遍布着阴险鬼祟的生命。沉默寡言的当地人依然为那些小而隐秘,能使祈祷成真的神明守望着圣地。
      我在一块平坦,高出沼泽水面几寸的岩石之上,
      发现了一只掉在泥里的包裹。它只露出了一个尖角,但我一下就明白了那是我要寻找的东西。
      这里面是一个有翼人偶,我带它去见了苏洛恰那。
      “是这个了,”苏洛恰那看着我说,“白骨屋上的阁楼有扇窗子。窗子旁边有个盒子。盒子里面有卷绷带。绷带里面有团乱发。乱发里面缠着只人偶,因为窗户从未打开过。”
      我看着人偶,在那个飞翔林地的梦中,我和略似它的东西共舞过。
      “将它放置于乱发中,于绷带中,于盒子中,于你下定决心才会造访的地方。”她的眼神似乎指示着我。
      可当我想要更加详细的信息时,苏洛恰那拒绝回答。
      “我已经给了你太多的帮助了。”她摇着头,乌黑的发丝划过她的颈部。“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么多。”
      我再三恳求她,我掏出了我口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她依然不肯告诉我更多信息。
      失落的离开她的办公室,我又一次坐在了俱乐部的角落。
      橘红发色的女人在舞台上,散发着她的魅力。她在暧昧的灯光之下风光无限,像是深海中的女妖,扭动腰肢,在沉船的断桅上勾引着迷失的水手。
      她是罂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是我灵魂最后的欲望的体现。
      我颓然的离开了这个俱乐部,我不应该靠近那个女人。
      女人是有罪的,也是无罪的。
      但最大的罪孽在我的身上,一切的罪过都在于我!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老板娘的信,上面有着一个让我不可能放过的办法。
      “亡者有时会通过纯白之门进入漫宿。”
      仪式!我需要一个可以召唤亡者的仪式!
      鬼魂或许会知道什么!
      我去了莫兰书店,这里应该会有我想要的东西。
      在我买了我可能需要的书之后,我在街上走着。
      街巷在月光下呈现异象,有时,月亮的光辉是开启其他空间的钥匙。在那么一两个晚上,街巷会以离奇的方式扭曲。如果我走去那里,或许我能洞见真知,又或许我会沾染上疯狂。
      弧月司辰,执掌第XI小时的镜之女王,她是骄阳四子之一,也被称为太阳的“夜间自我”。她从月亮中诞生,且面孔如镜。
      我正在她的目光之下。
      鬼魂也是。
      “世界会遗忘,但骨白鸽不会。”—— 《世界从不落泪》
      鬼魂的轮廓突然清晰起来,他的魂火冰冷,带着亡者的漠视;他的面容精致,却沾染着恐怖的血迹、刀痕和红黑色的污垢。
      “你是不是认识我?”我问他。
      他张开嘴,没有声音。
      月光被天上的云遮住,街巷回归平静,我正被疯狂的念想,包围。
      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
      太宰。
      这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太宰治,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回到家中,刻苦钻研那本深奥的书籍。以适当的方式,适当的顺序,做适当的事情。愿上神帮助我们所有人。
      《焚烧不焚之神》,这是我所在阅读的书籍。其实我也看到了一本书名很长的月白色的书,但我没有勇气去翻来开它。
      在一夜不眠之后,我得到了一枚仪式。
      魂之埚仪式。
      此仪式需用存有法力的器具将鲜血点燃:火焰是世界表皮上的破损,或许是因为骄阳的悲剧。执行此仪式的助手极少能全身而退。
      我可以试试吗?我在心里问我自己。
      我请了一天假,或者说是旷工?我在我的出租屋里的地板上画好了阵法,放下了骨笛、启之密传和一名被我玩弄于股掌的,不幸的囚犯。
      “拜托了,求你来吧。”我看着窗外的月光。
      当血色浸染地板时,鬼魂终于出现了。他站在尸体上,低着头,之后就如穿衣服一般进入那具躯壳。碧蓝的魂火在瞳孔深处燃烧。
      亡者有时会通过纯白之门进入漫宿。它们会把说话的能力永远留在门槛外。把它们唤回现世,它们将无法发声。
      书籍里说过,无声亡者是一个欺骗者。一旦它挣脱了束缚,可能会让我或者我周围的人陷入疯狂。
      我,会怕吗?
      月光从窗户进入我的房间,亡者的面容忽然间模糊。我弯下腰,成为一个许下名为“银之锁链”的誓言的信徒。
      我看见了橘红色的头发,碧蓝色的眼睛,以及我已经忘记的他。
      午港的船只在海底腐烂,笼子里的不死者蔑视着凡人。狐百合原野的狐百合,花香能够勾起人如狼似虎的食欲。在“撒顿的葡萄”,我喝得有些过了,一个目光炽热的男人和我并排行走在一片黑暗林地的边缘。
      他,体内有着神明。
      他,是我的司辰。
      挽歌儿小姐在画中为我喜悦,镜中少女在歌唱,迹形从镜中探出脑袋,我在这里,亲吻着他。
      “混蛋……”
      我听见了。
      “你赶紧给我滚啊!”
      我爱着的人推开了我,独身一人,去了纯白之境。
      那一刻,烛火熄灭了。我没有了我的灯光。
      我是一只没有灯的蛾。
      是我,在下落。
      在今夜的蜕衣俱乐部里,快感与痛苦的差别如人体的皮肤般纤细且不可或缺,舞者刚刚结束了欢愉的舞步。老板娘叫来了橘红发色的女人,递给她一封信。
      在后台里,木头腐烂的气息,化妆品的香味,美丽的女人梳理着她的头发。
      “这是什么?”她的舞伴问她。
      女人眨了一下眼睛,黄色的眼白包围着绿色的瞳孔。
      “某个爱我的人死了。或许他在遗嘱里给我留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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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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