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小短篇
内容标签: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阜乐,齐释 ┃ 配角:无名 ┃ 其它:渣男

一句话简介:齐释是混蛋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739   总书评数:2 当前被收藏数:1 文章积分:388,39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古色古香-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4260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已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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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乐赋

作者:书女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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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今日是她出阁也是她荣登后位的日子,她将要嫁的夫君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也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一位年龄足以成为她祖父的夫君……

      红衣似血,都说新嫁娘是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候,她也不例外,完美精致的妆容,价值连-城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八抬大轿迎至门前,叩门拜别双亲。

      “沈家处高临深,积薪厝火,吾儿需步步思危,切记切记。”

      “女儿谨记。”再三叩首:“父亲母亲保重。”

      沈母以帕掩面,哽咽不忍看,沈父揽肩低声安慰。

      女侍搀起,凤履踏上花辇,珠帘晃动,左侧前方高马之上,俊冽的男子淡淡瞥来,眼如利刃,那是她曾经的爱人,齐国太子。

      太子齐释,字衡之,行十六……

      曾经她问,于他而言,是这社稷皇权重要,还是心上之人重要,答:两者皆要。

      而如今,他终究是选择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

      三年前,杏花微雨,她与一帮士族子弟赛马,青丝飘扬,鲜衣怒马,她笑得张狂,笑得肆意,熟练的纵马,跨过一个个林木障碍,骏马前蹄高高跃起,奔至一土坡之上,她率先抢得红旗,夺下第一,那些士族子弟纷纷来溜须拍马,她看得厌烦,越众而去,奔向森林深处,她不知道,这一去,便是一生的孽缘。

      雨势变大,她匆匆寻至一草屋,正准备解下湿衣,突有温润的声音自旁响起。

      “小姐,此处有人。”

      她眼光顺着声音瞥去,忍不住浑身一震,草垛中仰躺着一人,那人着一身青衣,五官俊秀,乌黑深邃的眼眸透着坚韧,表情惬意,明明和她一样狼狈,却仿若只是来出游一般,她呆呆看着,不知何时,雨骤停,阳光透过散开的云层洒下,温暖驱散满屋的湿气。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那人不悦的皱眉,却不发一言,她从未见过有人敢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沈家位高权重,就是皇子公主在她面前也得礼上三分,平日里出门上赶着巴结的大有人在,这人却不同,他的眼里有她看不透的东西,这份不同,让她顿感有趣。

      他不理她,她就非得去招惹他,他离开草屋,她就骑马跟着,直到一群不长眼的小毛贼挡住去路。

      她以为这人孤身一人出来,最起码是有些功夫的,谁知贼人快刀砍下,他竟不知道反抗,她惊得挥鞭去挡,将他拉到马背逃命,还好她这匹是西域进贡的宝马,爆发力最是惊人,等停下来,他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她气恼的问道:“我救了你,你为什么都不谢我?”

      他淡淡一笑,脸色由些苍白:“因为我中箭了。”

      她定睛看去,后背确是插了银色的箭头,鲜血直流的惨状很是吓人。

      她晃了晃,倒进他怀里,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虚弱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血。”

      “……”

      那天的结果就是她非但没给他疗伤,还让伤患照顾她,等她醒来时,他已经包扎好伤口。

      “小姐救我一命,我也照顾小姐,算是两清。”

      听到这句话,她血气上涌,不满道:“你的命这么不值钱啊?”

      “那小姐要怎样?”

      “就以身相许,以后你是我的。”

      “……”沉默良久,“好。”

      皇家举办中秋宴,取意人月两圆,宴会上她再次遇上他,周围人皆热热闹闹,唯他独自一人,他怎会在这里?她甚是惊讶的问旁人:“他是谁?”

      “哦,那是十六皇子,生母地位低微,为皇上不喜,满宫里无人愿意与他打交道的。”

      那一刻,她望着那孤寂的身影,有些为他心疼,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她迈步过去,在他惊讶的眼神中,蛮横道:“我叫沈阜乐,你上次答应以身相许的话,还算不算?”

      他忽而勾唇一笑:“齐释,字衡之,我说过的话,自然算。”

      她也跟着笑起来,她想,她那时大约是笑得最好看的,因为他眼里闪过惊艳,有一瞬间的愣神。

      自那次后,她就缠上了齐释,只许她一人唤他衡之,他告诉她,衡之是他母亲起的,意思是希望他知事轻重,保己衡之。

      沈家位高,掌管八分军马,不知何时,齐国传出,得沈家女得天下的话来,王公贵族避之不及,沈家被推到风口浪尖。

      那日,她逃出父母禁锢,奔至宫门,她要告诉他,她只想嫁给他,可是满腔热情得到的只是十六皇子进封太子,不日迎娶太子妃;那日,他望向她时,脸若冰霜,全无往日的情意,“流言是孤传出,孤向父王表明,与沈家女毫无瓜葛,父王笃信,孤得以继承,全然靠你沈家。”

      娇羞无比的女子依在他怀里,她知道那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睁眼逼退,紧抿着唇角,维持最后的尊严,挺直脊背而去,狂风卷着落叶,衣袂飘飘,瘦弱的背影衬得格外萧条。

      要解决沈家此次难关,需送沈家女入宫,醉眼朦胧之际,二哥带着晨雾踏进:“太子甚为宠爱太子妃,扬言府邸,只需太子妃一人。”

      酒壶碎地,耳畔响起他往日的誓言。

      弱水三千,只卿一人足以……

      她大笑,笑中含泪,沙哑抽泣着一遍又一遍的问:“为什么他要骗我就因为我是沈家女就因为我只是他路上的一块垫脚石”

      笑中含着凄厉,泪水含着委屈,那是她第一次如此伤心。之后便是接到封后的圣旨,直到今日的出嫁。

      满目红色,椒房殿内她独坐床榻,新婚之夜,等来的不是她的夫君,而是一国之君的死讯,红色转眼间变成了苍白。

      国丧皆是极隆重的,她身着白色丧服,跪在灵堂,无一脂粉钗环,文武百官皆跪在门外,哀啕恳求声不绝于耳。

      “皇后沈氏,命格诡异,她是天降的祸星,来毁我齐国。”

      “皇上突崩,天雷突至,定是妖孽作祟,如今太子监国,望太子能早日处置妖孽,保江山社稷。”

      “太子……望太子早日处置妖孽。”

      厚重的殿门蓦地关闭,将吵闹不休的声音隔绝在外。

      低沉的脚步声走近,一下一下踏进她心底。

      她只跪着,露出一丝讽刺的笑。

      “你可知道外面在要求孤做什么”他面无表情,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牵起裙摆起身,她面对他,忽的变得魅惑,桃花眼轻挑,葱白的指尖抚上他的面颊,声音甜如浸蜜,像是在闺阁中诉说情话。

      “衡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待我一直很温柔,可是……”笑容敛起,表情恨绝,“你终是敌不过权利的诱惑,你我的深情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面色阴鸷:“沈阜乐!”

      “生气了你一生气就爱连名带姓的唤我。”语气满是怀念,以前她总以惹怒他为乐,喜欢看他被气得跳脚的样子,可如今,她也只能这么拙劣的惹怒他,可悲到居然还能让他生气,也觉得还算值得的地步。

      狠狠扯下面颊上的手,他棱角变得更加冷凝:“如今百官皆要孤将你处死,你有两条路,一是让你父亲交出兵权,孤保你无事,二是……”蓦地眯眼,死死盯着她,“孤顺应民意。”

      顺应民意?这个曾经说非卿不娶的人,如今冷漠的说要顺应民意,有什么比心爱之人的背叛来得更痛苦的。

      “呵呵……”她笑得绝望,闭眼,想要哭,却哽在嗓子眼,悲凉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如果,我说不呢?”

      最终,他也未顺应民意,因为已不需要……

      新帝登基,她被封为德兴太后,朝中无一人反对,直言新帝仁厚,她心中不祥之感愈甚,一月后,沈家被查出通敌卖国的罪证,被判满门抄斩,她因嫁入皇家而得以幸免,沈家被夺兵权,就无人管她是不是妖孽,他们忌惮的不过是沈家的权势罢了。

      长陵殿前,乌云压顶,黑沉沉的天像是破了个黑洞,“哗。”的一声,天边出现一条白光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空,冰凉的雨点狠狠的打到她脸上,她挺直背脊,纹丝不动的跪着,檐下的宮婢们目含怜悯的看着这一幕,却无一人来搀起。

      沈家怎可能通敌卖国,她的爹爹一生戎马,一直是忠心不二,她也曾劝过爹爹交出兵权,保一家安稳,那刻他的表情令人心酸。

      “邻国虎视眈眈,我就是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守住齐国,交出兵权就等于任人宰割,阜儿,你身为沈家女,只可宁死不屈,也不能投诚卖国。”

      就是抱着这种愿望的爹爹,又怎会做出通敌的错事。

      殿门一声轻响,清丽脱俗的女子着一身百褶裙走出,身旁跟着几位谄媚的太监婢子。

      裙摆飘至面前,划出一片涟漪,翩若惊鸿。

      一把油纸伞撑至她顶上,甜美的声音传来:“如今本宫该尊称你一声‘太后’,陛下正在批阅奏折,不见外人,太后还是别浪费时辰,午时三刻就快到了,你现在去还能见沈家众人最后一面,再说,你跪了这几日,可有见任何成果?沈家满门抄斩已成事实,你免于一死,该庆幸才是。”

      她仍跪着,一动不动。

      女子忽而娇笑一声,凑至她耳边低声道:“沈阜乐啊沈阜乐,你可知道那日林中为何会有草屋?为何陛下身为皇子会出现在那里?为何这么凑巧就有拦路的贼人?这些疑点,你难道都没有想过?”

      她瞳孔蓦地紧缩,手指微颤,心脏一阵刺痛,往日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这些深情不悔怎会是假的呢?

      她发了疯般闯入殿内,那人背着手站在窗前,天外闪耀的白光照着他俊美的轮廓。

      明明很短的距离,在她看来,却是穷尽一生也走不到的尽头……

      “衡之。”她深呼吸,“你我的初遇到底是不是一个算计?”指甲狠狠掐进手心,期望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等待他亲口回答。

      直到这一刻,她仍抱有一丝希望,包括来求他放过沈家,不过也是抱着希望罢了,或许他是有难言之隐,或许他是逼不得已,她要他亲口告诉她,旁人所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他是不可能那样对她的,可是心底里的抽痛却告诉她……她是信的。

      “沈阜乐,你以为你算什么?”

      空旷的殿内回响着他冰冷的声音,她闭眼,一行清泪沿着苍白的脸颊流下。

      她算什么?是啊,她算什么?权势滔天的沈家女儿?沈家倒了,她沈阜乐不过是罪臣之女,空有名头的太后,哪值得他去应付,哪值得他去爱。

      “齐释。”语气温柔,飘散在空中,这是她第一次直接唤他的全名,“我爱你。”

      窗边的背影僵硬了一瞬,她露出嘲讽的苦笑:“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恨得刻骨铭心……

      纵然暴雨,刑场还是围了一堆人,犯人的哭喊声慢慢减小,通敌卖国的沈家人头,混着血水砍落在地,血水被雨水冲刷稀释,一个个人头皆大睁着眼,沈父比以往苍老百倍的面庞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的眼瞳里映着一抹痛不欲生的身影。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恨他……

      少了沈家军镇压,边关敌情危急,她以沈家女的名义联名沈家旧部上奏,请缨上战场。

      夜色里,他的面色看不清楚,声音含着一丝急恼:“沈阜乐,你是在惩罚我,还是你自己?”

      “呵。”她轻笑:“罪臣女何德何能,哪敢惩罚陛下。”

      “朕留你一条命,已算是仁至义尽,你若执意如此,朕只有准奏。”

      “你要弄清楚,当初硬要凑到朕身边的是谁?”

      她仰起脑袋,雨水掉进眼眶。

      四月后,边关传来急报,德兴太后率沈家旧部奋勇抗敌时,死于万箭穿心……

      年轻的帝王阖眼立在窗前,脚下掉落一封血书,总管太监斗胆凝眸去看,只见上书‘初识年少时’

      初识年少时,杏花落枝头,妾笑倾人城,君温如清玉,刻尤隔三生,赠情缠臂金,互诉衷情肠,怎奈君心异,换做她人郎,今生拟将于,再世隔一方,不复此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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