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苦逼狗血的故事【够了喂!!!!】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古懿(yi)軒、菘藍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短介绍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1540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1 文章积分:5,117,63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古色古香-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随笔、短篇系列
    之 随心缘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835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已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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訫淚訣

作者:哈尼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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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訫淚訣


      【相愛不如相知,相親不如相望,相守不如相離。

      假如你愛他,他也愛你,但你們卻不能相愛、相親、相守。那倒不如從來沒有開始過,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傷。】

      菖蒲曾經對菘藍說過這樣一句話。[你啊,總是冷冷清清的像個活冰塊似的,哪像個魅惑人心的狐妖啊,倒像……]

      眼波流轉,菖蒲這話停頓了一會又接道:[倒像那高高在上不問世事的狐仙。]

      记得,那个时候当菖蒲说完这话后自己只是捣鼓着从山涧采摘来草药淡淡的回了她这么一句。[你有這份心情開玩笑,倒不如乖乖修行抑或下山積德,好讓自己可以提早功德圓滿得道飛升。]

      其實那個時候的一番話亦是說給自己聽的,有時間搗鼓著草藥不如下山去幫助那些個需要幫助的人,自己的夢想就是得道飛升,可自己偏偏不喜下山與人交往,縱有千年修為又如何?不過是一個躲在深山間的小妖罷了。

      這次的下山也是被深山里的柳木婆婆下了最後的通牒,自己才下來的,畢竟她真的不適合與人交往。

      人類善於欺騙,性格狡猾的他們太過殘酷,有些人甚至連他們這些妖精都不如。

      三百多年前,那嬌美的花妖姐姐被人類欺騙了所有而魂飛魄散的情景歷歷在目,也因此,大家都明白他們這些個處在深山間的單純小妖們實在不適合下山與人結識,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騙的團團轉。

      要不是柳木婆婆說做妖要懂得知恩圖報,她真的不願下山離開那呆了千年的深山,她的家。

      其實這次下山也因為一個因罷了。

      九百年前,當自己還是一隻未修成人形的小狐時曾被一個落魄書生救過一命,甚至還為自己擋了一個天劫,現在九百年了,自己從未忘記那個溫暖的懷抱與笑容,那個笨蛋書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

      後來天劫過後,自己就離開,記得當時自己發過誓,等哪日修成人形便是報答他之時。

      可……等自己修成人形已是百年,那書生早已墮入輪回,茫茫人海讓她如何去尋呢?難道要入那冥府問那滑頭陰險的閻王要么?還是去問奈何橋上總喜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孟婆?還是那冷冰冰不多話的判官?還是……

      搖搖頭,菘藍覺得自己還是去找吧,這緣分說不准,也許真的能讓自己找到當年那個救她一命的落魄書生。

      唉,當年種下的因,現在該是去還個果了。

      銀髮紫眸不同於人類的菘藍剛來到山腳下就看到一個白衣白袍的公子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捂著心口的他似乎很痛苦。

      見人有難而不救非她所為,於是菘藍出手救了這位白衣公子。

      當一股暖流正透過他的後背而徐徐湧進他的四肢百骸時,他心口的那抹痛楚已慢慢的淡化了。

      因疼痛而汗濕的發黏在白皙的皮膚上,使白衣公子看上去那麼的‘嬌弱’。其實菘藍也沒有瞎想什麽,這位公子面如冠玉,唇紅齒白,那頭如墨般的黑髮未扎任何髪帶未束任何的發冠,只是披散開來,與這一襲白衣相交融。

      如此風采卓越之人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如此偏僻的山腳下呢?

      菘藍很疑惑,可疑惑歸疑惑,這人既然已救,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是先送他回家會比較好。

      [公子現下如何?]菘藍清冽如泉般的嗓音緩緩響起,從地上站起來的她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盯著這位偏偏佳公子。

      回頭,看著异於他人的銀髮紫眸以及白衣翩然明眸皓齒猶如仙女下凡的女子,白衣公子眼裡閃過驚豔之色,他呆呆的看著女子,一時間也不知道女子剛剛問的是什麽了?

      菘藍知道自己的容貌的確异於凡人,其實何止是她呢?這仙妖之中大多容貌優於這凡間眾生罷了。

      絲毫沒有理會白衣公子被自己的容貌驚豔到,菘藍現在在意的就是這位公子當真沒事了?[公子!]

      女子的聲音再度響起,也許這次喚他比較響,那白衣公子總算回神,當他知道自己對著女子莫名發楞后,不自覺的窘迫了起來,原本如玉般的面容刹時紅了起來,尤為好看。

      他支支吾吾手足無措。[小生……小生失禮,請姑娘切莫見怪!]

      雖然驚豔女子的容貌,可是更多的是訝異女子的銀髮紫眸,這相貌倒不像中原人士?難道是番邦之人抑或是西域來的?

      不管是哪裡的?白衣公子都覺得像眼前這位相貌如此之好的姑娘并不多見。

      他低著頭不敢在抬頭了,他覺得剛剛那樣無理的注視是對眼前這位姑娘的不敬,所以此時他知道盯著自己的鞋子,一雙手抓著自己的衣襬不知所措中。

      看著男子的舉動,菘藍仿佛看到了那個落魄書生,某些方面來講,這位公子到和那位書生有點相似。[公子無須多禮,菘藍並未在意。]

      見菘藍沒有怪他的意思,白衣公子鬆了口氣。他緩緩抬起頭,面色羞紅一臉靦腆的他雙手相交疊握。[原來姑娘芳名菘藍啊……在下古懿軒,多謝菘……菘藍姑娘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此地偏僻幽靜,公子在此就不怕遇到劫匪么?]菘藍很奇怪為何在這如此偏僻的地方會出現這麼一個公子。

      [恩……那個……小生……小生住于此地,只是剛剛下山置些衣物及生活用品,沒想到……]後面古懿軒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看著他羞紅的臉,菘藍也知道什麽了,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舊疾復發倒地不起。

      [既然身子骨不好,公子為何不差人下山添置衣物呢?]菘藍發現自己今天變得啰嗦了,以往她向來不會關心這些的。

      [啊……那個……]支支吾吾的半晌,白衣公子面紅耳赤的。[我是獨居之人,隨侍的小童因為不想在伺候我這個隨時都會去的主人離開了。]

      說到這裡,古懿軒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哀愁,其實菘藍在為他渡氣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天性不足,壽命並非長久。

      掐指一算,此人絕對活不過二五。

      [公子可打算找個隨侍的丫鬟。]不知為何,菘藍盯著古懿軒問了這句話。

      [啊?]古懿軒似乎沒有想到菘藍會這麼問,瞬間就懵住了。

      [小女子無父無母此次下山只爲尋個活求個溫飽罷了,如若公子不嫌棄,不如收留菘藍,菘藍愿做牛做馬伺候這公子。]不卑不亢的說完這話,看看菘藍的神情還真的不像是要去做人家丫鬟的。

      沒有想到菘藍想做自己的隨侍丫鬟,古懿軒先是一愣,隨後擺擺手。[小生……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死的人怎麼可以連累姑娘呢,姑娘若要找活不如去鎮上找古府的福伯,他是那裡的管家,只要報我的名字,福伯會願意為姑娘謀個活做些事的。]

      [菘藍只想伺候公子,公子心性善良,即便奴僕離開,公子也並未有任何的怨言,像公子這樣的好人實屬不多了。]

      這倒是頭一次有人願意做自己的丫鬟,以往即便有人願意,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個隨時隨地都會死的人,也就不大願意來搭理自己了,因此自己的別院總是冷冷清清毫無一人,可現在眼前這個女子神情堅定,看樣子是認真的。

      [你……你真的要做我的丫鬟?]這他得問問清楚,說真的有個隨侍的丫鬟生活起居也方便。

      點點頭,菘藍福了福身。[菘藍求的不過是三餐溫飽和一個能遮云避雨的地方罷了。]

      既然她都同意了,自己再三推辭倒也矯情,古懿軒蒼白的面色多了絲紅暈。[姑娘……那就麻煩姑娘做小生的丫鬟了。]

      像這樣說‘麻煩姑娘做小生丫鬟’的主人倒是從未見過,眼前這位古公子倒是第一人。

      隨著古懿軒來到他現在所住的聽水居途中,古懿軒是說一句,菘藍是答一句,總而言之氣氛雖然和諧,但是也很沉悶。

      來到聽水居,菘藍總算見到古懿軒現在所居住的府宅,正紅朱漆大門的頂端懸著黑金絲楠木的匾額,匾額上龍飛鳳舞的題著‘聽水居’三字,看來題著匾額的主人是個書法能人,如此氣勢磅礴的字,訴說了主人是個如何想要一展抱負之人。

      古懿軒自己推開正紅朱漆大門轉身對菘藍微笑。[菘藍姑娘請。]

      [你是主我是仆,哪有主人如此請個丫鬟進來的,公子這樣倒也失了身份。]上前站到古懿軒的面前,菘藍表情嚴肅,此時的她倒像是個古懿軒那從小帶他到大的奶娘。

      [啊,反正整個聽水居就你我二人,這禮數倒是無所謂。]古懿軒本是個不在意禮數之人,再說整個府宅內就他和菘藍二人,這禮數不要也罷。

      [公子的房間在哪裡,菘藍先扶公子回房吧,看公子的臉色甚為不好。]盯著古懿軒蒼白的面容,菘藍眉頭微皺,可惜了這個風姿卓越的公子,如若不是這個病也許現在早已妻妾成群了。

      古懿軒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伸出那修長的手指指了個方向。[那邊。]

      轉身關上府門,菘藍上前扶著古懿軒往他所指方向走去,上了拱形的雙亭橋,穿過那百轉千回的長廊,菘藍總算是將古懿軒送到了他的房間。

      本想扶他上床休息的,可是古懿軒卻笑說在這麼躺下去可就真的一躺不醒了,於是只是扶他坐在圓木桌前稍作休息。

      為他端茶,上點心,菘藍第一天就已經開始了她身為丫鬟的工作。

      盯著那忙碌的倩影,古懿軒嘴角彎起了一抹淡雅的笑容,雖說女子來歷不明,可是現在的她缺是真真為自己在忙碌,為自己在著想,沒想到在自己剩下的日子里可以遇到這樣一個女子,倒是老天眷顧了自己。

      佛曰:修百年方可同舟渡,修千年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換得今生一次擦肩而過。

      古懿軒永遠也不會知道,今時今日不過是一個開始,他們緣牽九百年前才換得了今生的一次邂逅。

      呆在聽水居的日子真的很平凡很平凡,除去陪著古懿軒在府宅四處走走,聽他道些他從書上看到的奇人奇事,陪他讀寫詩詞歌賦外,就是和他坐在亭子里發呆。

      是的,是發呆,古懿軒有時喜歡坐在亭子內往外發呆,每每這個時候,菘藍就會盯著古懿軒發呆,總之他們兩人到底在想些什麽誰都不知道。

      相處的這段日子,菘藍知道古懿軒是鎮上古府的二公子,上有一個兄長,下有一個妹妹的他根本收不到任何的重視,長子能文能武,身體健康得不得了。這小女又是能歌善舞之輩甚得古家二老喜愛,只有這古懿軒,從小體弱多病,性子太過溫潤,說好聽點是好脾氣,說難聽點就是愚鈍,總之很不得古家二老的心。

      於是這二公子漸漸被冷落,奴僕們也各個都是勢力的主,見二公子不得老爺夫人的歡心,也就不大理會他死活了,倒是那奶娘很是疼這古懿軒,只是……那奶娘在兩年前已得病去世了。

      奶娘死了,古懿軒更加的沒人去關心,二老又不想見個病秧的兒子死在自己的宅子里,於是就將這聽水居賞給古懿軒,美名其曰是讓他在裏面靜養,可是聰明人都明白,那是不管死活隨他去了。

      幾天前,曾經動用法力看了這古懿軒的前世是什麽,沒想到他竟是當年那個救自己的落魄書生。這算是哪門子的緣分?當自己想要報恩之時,卻無力改變他的天命。

      她明白,每個人都有既定的天命,無人可以更改,一旦逆天而行不僅是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人。

      所以,菘藍知道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陪他過他要的日子,讓他在僅有的兩年里開心快樂。

      天早已入了秋,雖說是下午,可是這風吹過來還是有點微涼的,將手裡的披風披在古懿軒的身上,菘藍柔聲喚道。[公子,天氣有點涼了,不如回屋吧。]

      回頭看著菘藍,古懿軒的臉上揚起了孩子氣般的笑容。[勞煩菘藍了。]

      扶起古懿軒,兩人相攜離開亭子上了左側的橋,來到橋上,古懿軒望著湖面上被風吹拂起的水波喃喃自語。

      也許是風聲太大的緣故,菘藍並未聽清楚古懿軒在說些什麽,當她問起的時候,古懿軒只是微笑什麽話都沒有說。

      臉上出現疑惑的神情讓菘藍看上去少了些冰冷,多了些可愛之色。伸出手指彈了彈菘藍的額頭,古懿軒頭一次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沒想到我們的菘藍也會有這樣的神情。]

      許是笑得大聲的緣故,古懿軒蒼白的面容上多了絲紅暈,看上去比剛才面色好了許多。被古懿軒彈了彈額頭,菘藍也不生氣,她只是突然眨眨眼睛帶了些俏皮的意味。[這裡的風聲大得緊,公子說話又那麼小聲,如果菘藍當真聽到,那不就成順風耳了?]

      [看來沒幾日,菘藍倒是伶牙俐齒了許多。]

      [是公子教導有方。]這話很明白是在說自己會這樣,一切都是有樣學樣的,眼前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么。

      [好好,算我說不過你,咳~~]突然低頭咳了幾聲讓菘藍一陣緊張,她扶著古懿軒的手面色擔憂。[公子,我們回去休息吧。]

      [也好。]

      其實古懿軒自己也明白,他時日無多。現在不過是在倒計時,能過一天是一天罷了,幸好在自己快離開的時候有菘藍的陪伴。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相思剪,緣夢牽,君無言。

      拿起一直掛在自己腰間的玉佩,古懿軒心裡打定了一個主意。

      幾日後,菘藍的脖頸處挂了一枚玉佩,而古懿軒的腰間卻少了那麼一枚玉佩。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兩人默契非凡,雖然什麽都沒有說,可是他們心裡想些什麽對方都知道,這情與愛不說,其實也不怎麼打緊。

      垂柳樹下,白衣公子安靜的將頭枕在在同樣是白衣勝雪的女子腿上,白衣公子面色蒼白,嘴角溢出的絲絲血跡告訴著女子他將不久于人世。

      [菘藍……]低低的喚著女子的名兒,男子的嘴角彎起了溫暖的笑容。

      [我在這裡。]緊緊的握著男子的手,女子低頭在他耳畔輕輕的回應。

      [我快死了對不對?]

      [你不會死的。]其實這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都這樣了,怎麼會不死呢?

      [呵,菘藍又在騙我了,什麽會長命百歲的,不過是哄我開心罷了。菘藍……]

      [恩?]眼角有什麽晶瑩的東西在陽光下閃著,仔細一瞧原來是淚珠。

      [抱歉,所謂的相守不過是個無法承諾的誓言罷了,我……]

      未等古懿軒說完,菘藍的手指抵在他的的唇畔輕輕呢喃。[噓~~別說話,不要說這些,你知道我從來不在意的。]

      [我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說,我也不說,其實我們……]

      [情愛掛在嘴邊倒是膚淺了,你我現在這樣不是更好么?懿軒。]

      [是啊,你我現在這樣更好。咳……]輕輕的一咳又帶出了太多的血漬,古懿軒輕喘了起來,視線越來越模糊的他明白他就要離開了。

      相愛不如相知,相親不如相望,相守不如相離。

      他們相知相愛,相親相望,卻無法相守只能相離。

      古懿軒抬起手輕輕撫著菘藍的臉頰,笑得像個孩子。[來生你來尋我可好?]

      [恩,來生我定來尋你。]一個誓言簡簡單單卻也透著太多太多的堅定。

      [菘藍……]

      [恩?]

      [我看到奶娘在向我揮手了,她是不是來接我了?]

      [……]菘藍沒有說話,只是眼淚猶如短線的珍珠一滴滴的落在了古懿軒的面頰上。

      [奶娘笑得好開心啊,菘藍……真是有點捨不得你,可是……抱歉我……]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他闔上了那雙美麗的星眸,菘藍沒有嘶喊,只是輕輕的呢喃。[晚安,懿軒。]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握著脖頸處的玉佩,輕撫古懿軒早已冰冷的臉頰,菘藍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美麗絕美的笑容。

      來生,我定來尋你與你再續前緣。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百年後,典雅古居內的廊亭外,一襲暗紅色衣著,銀髮紫眸面帶幸福笑容的女子正坐在那裡逗弄著懷裡小小的嬰孩。

      而女子的身邊則站著一名黑髮白衣面容俊雅的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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