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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不散
回到1012。
男人将东西扔在悬关上,钥匙锁哗啦刺耳。
唐婳看着他甩掉鞋子,趿拉着拖鞋,提着塑料带往里走,像一下把她忘掉似的。
她低下身把那双皮鞋摆正,换上鞋跟了上去。
他进了厨房,她到门口时被他叫住。
“你先去洗洗。”
他拧着眉,半张俊容落在阴影里。
还在生气!
她抿了抿唇,转身去了卧室。
…
魏远看着转身走开的背影,眉头紧蹙。
头晚看到那些照片,他只想立即把人接回身边,可是不管怎么联系都没反应。
他发现自己没有她任何同事的联系方式,连假装亲戚套消息都不行。
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只是大半夜的联系起来会惊动一大片人。
那女人不想公开两人关系,真要折腾一通,这层窗户纸迟早捅破。
她拿那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就没辙。
一把掀开面前的塑料袋,袋里的果子掉落在地,滚得老远。
他拿出手机,拔了出去,“周叔,我要兆铭的所有归档。那边的财务是谁的人?算了,先把归档文件给我。其他的我自己有办法……”
“磊子,你帮我打听下那个家伙……”他报出了老总的名字,“他有没去你那边喝过酒,还有这几个茶酒吧。”
他走到落地窗边,继续打,“老高,你知道新电网办是不是有个姓刘的,秘书姓赖,是个什么调性?好,我等你消息。”
打完电话,喝了杯冰水。
又想起一事,便往卧室走。
女人正在卫生间,他环顾一圈,走向放包的位置,从里拿出手机,回忆着她平常解锁的路线,就看到新的消息提示,点开来看,竟然都是张宇飞的。
张宇飞:回家了记得回我。
张宇飞:真生气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吧?
张宇飞:你要是顾及魏大少,我们也可以瞒着他。反正你不也跟他一起瞒着那个黎清清么?
张宇飞:婳婳,那种大少爷不可能多认真,他们迟早是要找门当户对的,我可是认真的。
MD!
魏远在心里骂着,克制着要砸手机的冲动。
正在这时,浴室里传来响动。
他扔下手机,打开了浴室门。
也是两人同居好几个月了,早没了锁门习惯,门一开,白雾缭缭,水蒸汽里混着沐浴露的温柔香味儿,人的神经也松了一下。
她正举着手捞着长发,身上还穿着小衣服。蕾丝边帖着半湿的肌肤,勾勒出起伏曲线,廷而俏的端透出过于薄软的布料,侧身腰鞘线条往下贲起呈“S”型,都不及她回眸时眼神带水,淡淡晕色托着尚有些无辜的表情,勾人得要死。
呼吸一瞬窒停。
“……远?”
他没听清她说了什么,身体意识已经占领一切。逡巡着,寻找可能被侵略的痕迹。
“啊,疼……”
她往后躲避着。他心底的邪火全挤满眼深处,将人直推抵到洗面台上,一把抱上台面。
“魏远,你,你等等……”
“一整个晚上,我等够了!”
他低声咆哮着,伴着叮铃声响。
身后的镜灯似乎都跟着闪了闪,她慌急地寻找支撑点,台面上的洗漱品噼哩啪啦的声音落了一地。心跳得太快,眼前的视线也开始疾速扭曲变形,有种被扼住脖子的窒息感让她痛苦又觉得莫名解脱。
“魏远,我没有……”
她嘶哑着声音求救般地呻喘着,攀着垒垒贲起的肌理如悬崖一线,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哭不出来。
震天动地似的战场里,旧疤脱落,露出还未长出的腥红伤口,伤口被撑开,凝出丝血线来,在她粉晕的颊边开出一朵鲜红的花儿。
血腥更刺激饱饮的兽,他却悬在上方看着那朵刺目的花儿,不再动弹。
他鼻息翕动着,瞳仁猛地收缩,迅速清醒。
“婳儿~~~~”
他颤着声松开了钳压的手,将人从冰冷水台搂回怀里,一迳说着“对不起”,伸手拿过毛巾,去捂她额角的伤。她让他把她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池子里,他忙出去拿了药包进来,重新给她包扎。
他浑身搞得湿淋淋,屋子里还没有开暖气。她提醒他,他只说不急。动作小心翼翼,重新消毒,上药,帖上纱布,还罩了个白网。
她看了看,他解释说之前问过医生,给的这个保护头套。完了又给她戴了个防水的头套,抚了抚,说,“别泡太久。免得伤口一直闷着。”
就湿着半身,退了出去,拉上门。
他头发湿乱,眉目看不清表情,仍掩不住的狼狈。
这不能怪他,他为她焦虑担忧了一整晚,她却在曾经的炮友家中安睡。就算刚才他一做到底,她也不怪他,只怪自己太没用。
-
屋内
魏远顶着毛巾,眼神阴霾地看着手机,直接拔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张宇飞轻扬的声音,和这人的小白脸形象特别搭的那种男二气质。
心里狠啐了一声,“是我。”
那头只顿了不到两秒,“魏总,早上好。”
好NM的好!
魏远压着气息,“昨天,她给你打的电话?”
张宇飞轻笑,“婳婳没跟你说吗?好像是她怕你来被他们老总看到,影响不好。正好我就在那附近,也是巧。当时情况……”
叽哩呱啦一番,没少添油加醋,又搞些暧昧停顿,语焉不祥,男人的花招儿男人最清楚。
魏远心下冷笑,“那确实该好好感谢一下张总的援救了。正好婳婳说你有个案子想让我看看,择日不如撞日,晚点七点半,磊子那个东湖酒桩,碰一个。”
张宇飞接帖,“好咧,七点半。”
魏远咬牙,“不见不散。”
C尼玛!
…
唐婳出来时,闻到了淡淡的饭菜香。
她换上一身居家绒衣,到厨房,就见男人正在摆外卖盒。
看到她出现,说,“昨天喝了酒,今天吃清淡些。这家店我偶时也去吃,味道还不错。偿偿?”
她走到他身边,抬头看他。
他宛尔,“怎么了?”
他眼角的的表情纹有种温柔的感觉,她伸手抱住他的腰,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魏远……”
“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是想继续之前没完成的活动?”他摆了下腰,撞她。
她笑出来,“没劲儿。”
“那就吃饱了,有劲再继续。”
她抚抚他胸口,“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不会打没准备的仗。”
他眉眼浮起浓重阴鸷,“我不气。”
该受气的人自然一个都跑不掉,一个都别想好活!
他勾起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工作不是打仗,以后别那么逞强。你知道我一整晚都没睡好……”
刚才他把张宇飞发的东西都删除掉了。
“对不起。”
“好了,先吃饭,吃完饭陪我睡会儿。”
“好。”
-
七点半,东湖酒桩。
一声惊叫响起,女人被突然摔到脚边的男人吓到。
男人脸上的眼镜掉落,翻起身,冲回去,一脚踩碎了镜片。
他的对手身形明显更为高壮,肤色更深两分,握拳,右钩,直直挥来。
有人哀叫,“我的天,你们连酒都没喝两口,就先打上了。我这里是酒桩,不是拳击场。哎哟~~~小心,我的非洲菊,真是从非洲移植回来的,很贵的,别给我踩坏啦!”
屠磊一边抱怨,一边叹着气儿抢救现场设施,一边不忘让员工记录损失,回头必须要场地损失费。
心累:这两男人为了一个妞儿打架,那个妞儿还是他之前也看上眼的。可恶!他的拳头也有点痒。可惜他是个稳重得体、力量强大的成熟男人,不能跟这些无聊幼稚的“小男生”一般见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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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攀比妒嫉好胜心都比女人重,发泄出来后其实也比女人好安抚。
男人有时候其实跟孩子差不多啦!也不难猜,就是爱装。是天生的作、家!比女人还作,可观性很强。
哈哈哈!!!咱们都20万了,这些大戏必须轰轰烈烈开始整,场场爆、满,爆到结局。
我是个浓烈型作者,受不了清清淡淡冷冷漠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