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

作者:华中岚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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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大美女


      这时,刘芃眼角余光扫到了人群中站在一名贵妇身后的、一个似曾相识却很脏污憔悴的女孩,正用复杂胆怯的目光看他,他心中一凛,快步走了过去捉住了女孩伸向身前使女腰间的手:“你干什么?”
      女孩“哇”地一声大哭:“我没有家了,爹娘死了,弟弟被抓走在奴隶市场,我要赎回他!都是你们这群恶魔……”
      刘芃呆了,也想起了这是绿洲人家的女儿,于是不知所措,人们渐渐地窃窃私语。木依莎当机立断,正色叫道:“这是我的女奴,身世凄苦,近来有些疯癫!我会好好管教她,大家散了……”然后低声向女孩威胁:“叫我主人!你看的出我们不是坏人,不然我把你交送官府判你个当街偷窃……”
      “主……主人!”女孩目光躲闪,嗫嚅了。
      木依莎在姑墨也很有名,是个交通王族的风光人物,围观的人们看女孩姿容初成是个美人坯子,于是恍然、叹气,各自散去。
      “你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事?”让女孩在街边坐了,木依莎递给她水袋和一张刚出炉的烤饼,轻声问道:“不要哭!慢慢吃,慢慢说……”
      女孩大口咬了饼子吞咽就噎到了,丹苏连忙递水给她轻拍了她的后背,这点力量却让女孩咳嗽连连、摇摇欲坠……刘芃记得女孩坚强不屈,曼古阿尼那样的壮汉当时都没能扳开她抱紧夹住的臂腿……
      “我叫布古,弟弟阿坚尼……”女孩止住了咳声,泪水还挂在脏兮兮的脸颊,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连夜逃来南城,前天躲在了城西山洞,我外出找水回来看到爹娘被人杀了,金子被拿走,阿坚尼也不在了……掩埋了爹娘,追到了南城,在奴隶市场看到了阿坚尼,他说爹娘是被一伙流盗杀的……我要救弟弟,重活干不了,也就赚不到钱,饿了两天,想拿那个使女腰间的钱袋也没有得手!你们放了我,我卖身为妓也要救阿坚尼,求求你们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跪地磕头如捣蒜,泪水涟涟不住声地乞求,额头都破了。
      “我们去奴隶市场!”木依莎和芬谷禄还在掏金子,刘芃已经站起来,声音嘶哑、眼中有泪:“赎回阿坚尼!”继而扶了腰间的刺喉,怒发冲冠:“此时曼古阿尼这狗贼要是在我面前,我会手刃了他……”

      一行十来人进了长街尽头的奴隶市场。
      姑墨地处商路要冲,四通八达——东有龟兹,北有月氏,西南是疏勒、莎车,物产除了粮食和生铁,其他不多,但是三面可以运来,街面繁荣,有很多的外国商人长期在这里经营,税收也可观。近年来随着月氏西迁各方大小的战争和掠夺使得奴隶市场也繁荣起来,除了白种人的奴隶,竟然可以买到身毒的黑奴(达罗毗荼人)、埃及的夜奴(努比亚、邦特的黑人)、东方的黄奴(青海羌人)、南方高原的红奴(藏西的羌人)……尤其夜奴和红奴贩过来路途遥远艰难难得又任劳任怨,为炫富的西域各国上层贵族所青睐,这其中有黑奴和黄奴的“冒牌山寨货”。可是,无论怎样肤色的奴隶都被锁在笼子里(这是最强壮的,或者珍稀的夜奴、红奴,还戴着脚镣)、拴成一线在街边待价而沽。
      年幼的阿坚尼被捆了两手在胸前,绳子的另一头拴了一株小树干,这时却是空空如也……“那个小孩干不了重活看着也弱,卖不上好价钱!一刻钟前被王宫来的买走了,也许阉了做个內侍娈童吧,眉清目秀的……”
      听到奴隶贩子的回答,刚差点饿晕的布古大叫一声,身子筛糠一样抖了晕了过去!木依莎和丹苏掐人中、拍背,忙了个不可开交……

      “木大姐终于来了王宫做客!”看守的小将面有喜色,向木依莎拱手,接道:“本王子这就进去通禀!可是这几位却不能进去……”
      “那你就说月氏战神芃大将、休密翕侯世子芬谷禄路过,未带兵前来,姑墨大王见还是不见!”芬谷禄不动声色。
      闻听的小将进门后片刻回来,笑脸迎迓……
      这姑墨王宫占地不广,只是比周围院子墙头稍微高些、多几间房、两进深的大四合院!姑墨王也站迎在了他的土墙木窗大殿前……
      什康提和句须奢、盖罗欣带着一脸戚容的布古直奔了侧殿,果然看到了厨房(真的不能称之为御膳房)里被堵了嘴巴、褪下了裤子、几个人按住还在挣扎的阿坚尼,圆胖的大厨师手里拿着雪亮、烧红的尖刀,一脸不齿地絮叨着,眼睛却盯着阿坚尼已经吓尿的小鸡鸡就要下手切了……
      “住手!”什康提大吼一声,厨子愕然呆立,掉落的尖刀被盖罗欣抄在手里,句须奢的腰刀也架在了厨子的脖子上,其余几人抱头耸肩蹲下大气也不敢喘……布古伸臂揽了坐起身来的阿坚尼,喜极而泣!
      “感谢贵客的礼物!”知道外人闯了他的王宫,劫了他的內侍,姑墨王不以为意,笑了:“这孩子既不说话也不摇头,本王就让下人宫刑了!哪里知道他是良家子弟,还是贵客的人?如此,本王再命人去奴隶市场买一个夜奴或者红奴来罢了!贵客们要不要住到王宫里来?本王欢迎……”
      “谢了!”木依莎低头,拱手:“大王仁慈!大将和世子要在南城盘桓几日,还是先回客栈安顿,也许还会再来叨扰……”

      “姑墨虽然大于温宿,却还不算西域大国,而且王族人丁不旺,又厉行节约,这王宫也就小了……”出门来的木依莎笑着解释,接道:“迎送我们的是二王子,王族只有他们兄弟,姐妹都没有,他自兼了卫士长!大王子如今统兵在东面说要防御匈奴人,估计也是打看看、一触即溃!城廓诸国中除了龟兹国大、两万雄兵,其他都不想打仗,共识是劳民伤财、影响生意……”
      “芃大人!盖罗欣将军说姑墨王宫另一边的侧殿有人鬼鬼祟祟,不像是王宫的人……”什康提低声告诉刘芃,作为刘芃唯一的贴身侍卫,近来的他愈加心细如发、未雨绸缪,尤其还要照顾木依莎、丹苏、沙依木主仆三人和赫萝瑟,这时又增加了孤苦无依的布古、阿坚尼姐弟——都是狄欧米罗明示了不予保护的女人和孩子(沙依木十五岁、阿坚尼十一岁),他必须挑起重担!
      “长什么样子?不是托卡洛或者月氏人吗?”刘芃问道。
      “不是!布古姑娘说她能画下来……”什康提回答。
      闻说的布古放开阿坚尼,拿起街边烤馕饼的炭黑在墙上画了,很快地,墙上出现了一幅栩栩如生的人头画像……
      没想到无意之中救了一位古代的素描人像天才少女,刘芃不由得讶然,却不认得土墙上是谁的头像,不是熟人!木依莎拿起木棍,很快地把人像划了个横七竖八、面目全非,悠然说道:“我知道了!这是个坏人……”
      晚饭时,木依莎只告诉了刘芃一个人:“那是‘南城老三’折尼坎杜!看来姑墨王和沙漠流盗有着勾结,怪不得龟兹二王子就是那个乌罗申前年要剿灭折尼坎杜,姑墨老王说怕被暗杀报复不肯合作,最后不了了之!折尼坎杜的势力日隆,占据东南的几处绿洲却只劫掠小商队,也从未进过没有城墙防卫的南城,这些年南城也是生意兴隆、姑墨国国势蒸蒸日上……”
      “这就是政治!”刘芃点头,说了一个木依莎绝对不懂的词汇用的还是汉语,顾左右而言他:“布古和阿坚尼姐弟要跟着商队,你多照应着!可以教他们一些手艺,将来生活有着落……我想把他们送到楼兰或者带到长安,就是不知道旅途劳顿、万里关山,他们能不能撑下来……”
      “芃大哥是好人!一定还想到了怎么安顿他们……是不是如果不能把姐弟俩带到万里之遥的长安,就说布古是你的妹子把她半路上嫁给楼兰王子或者贵族?小木好生羡慕。”木依莎心思电闪,笑了,然后就有了哀容:“小木不是良家女子,不能有布古的好前程,逛哪里就哪里了……”
      “率性自在!”刘芃评价,看木依莎冲他瞪眼,于是一五一十地解释。
      “主人看来喜欢上了芃大人!”沙依木觉得,解释:“总是有事没事往芃大人那里跑,也不在意跳舞和制香的技艺了……”
      “是吧!”丹苏轻抚琴弦,接道:“主人从前总是告诉我不要付出真心,做事留三分余地,陪笑就是了……可是主人如今不这样教我了!近来几件事都体现了她的真心。布古姑娘画了一幅芃大人的画像,主人讨要了过来,刚才看着发呆了半个时辰,然后恍然兴冲冲地去找了芃大人的真身……”
      如果把这状况隐了名字告诉刘芃,他会很确定地告诉:“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下降,有的就是负值……”沙依木却不能明白,只是呵呵。
      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相约一起上街的丹苏和赫萝瑟被人持刀威胁,问的话却是关于盲贵人米罗巴提:“要去哪里?伤的重吗?能看多远?”两个姑娘惊恐莫名,摇头,然后异口同声都说了实话:“不重,好了!”接下来虽有不同,但是大致意思相当——“他看不见!”、“毒瞎了只有听力。”句须奢和一名卫士跟过来,几名劫持者迅速地逃走了,并没有伤害两个女孩……
      “她们不是战士,我也没有交代让她们保守不是秘密的秘密!死扛可能导致丢命,她们这却安然无恙,很好!”狄欧米罗听了汇报,感慨杀手防不胜防之余也有庆幸:“‘青叶’如今看到也确认了米罗巴提双目失明,接下来应该会停手了!但是不能太放松,还有托卡洛的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只要不让可疑人靠近米罗巴提,托卡洛会用毒,注意食物和淡水……”
      第三天凌晨的时候,有几个状若疯狂的家伙舞刀弄枪冲到了米罗巴提的房间门口,被赫仑安当和几名卫士结果!“是托卡洛的人,喝了呼玛圣水……”狄欧米罗过来,翻看了尸体的眼睑,确认。
      然后,狄欧米罗命卫士们去各处作了通知,出城,商队开拔了,随后赶来的贵人们悄悄地回到了商队,温柔乡里没有尽兴的曼古阿尼就看到了布古和阿坚尼仇恨、不惧的目光,身手迅捷剽悍的刘芃在姐弟俩身边不经意地挥舞了他的刺喉短剑,在阳光下闪耀了漫天刺眼的寒光……

      “咱们靠近绿洲,总有人在远处观望!可是进了绿洲就只有老弱病残,男人、妇女和孩子都不见了踪影……”无所事事的刘芃和大家一样发现了问题,不过他不假思索就问了,身边的人都是在期待狄欧米罗的答案。
      “这沙漠边缘的小绿洲并不稳定!尤其冬春,随时可能被沙暴和流动的沙丘吞没,了无痕迹……”狄欧米罗的解释很耐心,可以理解为对刘芃的尊重,如今刘芃是商队最大的投资人:“所以,这里要么被穷人要么被流盗暂时占据,他们都是不怕死的人……我们商队的规模太大!大漠不成文的规矩‘强者随意,生死由天!’他们反倒担心我们顺手牵羊劫掠,打又打不过只好逃了躲了,打探了等我们过去再回来,绿洲里一定除了淡水什么都没有……”
      “可以建个驿站做食物和淡水的生意……”刘芃点头,认为。
      “不可行!这沙漠中的绿洲就是人们的希望,尤其淡水……”狄欧米罗没有直斥刘芃的天真,装作思忖了一下,接道:“试想在沙漠中艰难困顿丢掉了一切只有命还在的人会和你谈生意买食物买水?一定是拼了命抢夺,杀了你一了百了有食物有水可能还有金银……他们走出大漠虽然精疲力竭,但是燃起的希望可以让他们真正的悍不畏死、疯狂如狼……”
      “哦!”刘芃恍然,仿佛看到一人如狼杀戮十几、几十人的场景,于是咋舌:“看来沙漠里只有生死,没有生意……”
      “箴言!”狄欧米罗赞许,接道:“我可以想见芃大人被逼入沙漠中的绝境,一定是万夫不当之勇,英雄无敌的存在!”
      “还是不要了!我想平安回去呢……长安!”刘芃摇头,笑了。
      “传说芃大人在亦列水河谷力敌万人,一战封神!”狄欧米罗笑眯眯地似乎不信,其实他在等待刘芃的回答。
      刘芃没有他的深沉城府,连忙摇头摆手:“太夸张了!没有那么神奇。当时看到阿禺浑冲向了洛娜,洛娜几乎能一击之下要了阿禺浑的命,我情急之下冲了上去,而洛娜久战之后已经乏力,阿禺浑的白马第一次上阵也是强弩之末,于是我挡住了洛娜,一拳打倒了白马……”
      “洛娜虽是女子却是伊格拉斯和大宛国的第一勇士!从未败过,却一天之内两次折在大人你的手下,成为你的奴隶……”身边的什康提点头,忍不住插言了:“大人打败了力敌万人的洛娜,这份霸气震慑数倍于月氏人的西域联军,让他们俯首!战神之名传遍西域……我们以为括克合山大王就是新战神,呼喊着‘索斯’前赴后继地扑向了塞王的精锐中军,双方僵持不下之时,高女洛娜骑着战象舞动一面月氏战旗轰隆而至,摩贺哒抱着一面战鼓,矢坎烈将军高擎鼓槌,雷击战鼓,高呼‘芃大将!索斯战旗!’之前听到谣言萎靡,重又士气大振的我们终于赢了对塞人的关键一战!那时的酣战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没有人向我提起!”刘芃愣了。
      “我还以为大人您知道!”什康提也是一愣,接道:“士兵们当时都说赢了是因为真正的战神芃大将,主张大人您娶了明月公主,击败匈奴、乌孙等所有敌人!如百年前战神阿知辅佐狐禺女王统领月氏各部……”
      “所以,月氏王括克合山一定要逼你离开……”狄欧米罗补刀。
      “我不是战神!只有亦列水河谷一仗,还只打了两下……”刘芃不自信。
      “当月氏人或者汉人想把你推向战神之位的时候,你就会是他们百战百胜的无敌战神!”狄欧米罗笑了,仿佛看到了刘芃回到大汉,带领火一般的汉军铁骑掠过姑衍山前、余吾水的草原、幄帐;如天神般屹立于匈奴王庭在狼居胥山顶的祭坛,停顿了一下接道:“你的强壮和武功、英雄气概是聚拢人心、必胜信念的源泉!没有武士知你之名、在你面前仍然敢战、言胜……”
      “也许我回到大汉攻击匈奴,月氏和明月就可以安然……可是,汉对匈奴的大规模战争是在武帝时!”刘芃想到,点头、摇头,如果明月公主知道他这样说,东归还不忘为她绸缪安危,一定会热泪盈眶。
      什康提听懂了前半句,感动,后半句就一头雾水。
      “武帝?武帝是个什么称号?好霸气!” 狄欧米罗也不明所以,后来就以为刘芃回到长安手握军权然后夺位称帝!吓了一跳,想大汉地域辽阔、诸亲王拱卫,如今蒸蒸日上,应该很难……管他呢!我只负责把我的奇货送回去,只要有我的利益,才不管它汉王朝的死活!于是坦然。

      “大人!前面是流沙河,天黑之前无法过去,再往前是黄风口,这正是多风危险季节……”莽勿古、呼兰丹父子作为向导,回头向狄欧米罗报告,也提出了建议:“或者向北绕过流沙河,沿着山麓走……”
      “不妥!我们的商队规模大,山麓戈壁难行,山里流出的许多雪水河使那里更难通行,还有暴发的山洪、泥石流威胁!黄风口风大,骆驼都站不住,更不用说人了,我们人多势众,不怕那些流盗袭扰,那就走他们的绿洲……”狄欧米罗想了想,拿了主意:“现在就地扎营!派人到流沙河取水,注意脚下;也要提防突然出现的流盗,他们偷袭不成会夺路而逃,不要追,万一陷入流沙;他们一般不会在水里投毒,但带着银器小心为妙……”
      天黑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商队停了下来,让骆驼和马匹卧倒,卸下货物休息,并开始了埋锅造饭、挖地三尺的扎营……
      “卫士们拿的两头木板的木棍是干什么的?挑水吗?”
      “狄欧米罗大人说水里没毒,流盗可是穷凶极恶的……”
      “挖坑做什么?很费劲的……”
      “打桩子!拿了那么多的绳索捆什么东西?”
      ……
      四个女人(布古只看不说话)一台大戏!她们一路的叽叽喳喳已经让人心痒难耐,这会儿开启“十万个为什么”模式,也有人为她们释疑解惑:
      “聪明,那是扒杆!可以抬水、挑水,也可以万一踩到流沙时撑住然后等待同伴甩出绳子救援!流沙很可怕的,眨眼间人就没了……”
      “水是大漠里上天赐予救命的!祸害水源就是伤害生灵,会触怒上天!所以,就是恶人也不敢在水里投毒……当然了,有毒的东西很难搞到,投到汩汩不竭的河里可能让人跑肚拉稀,更严重就不会了……”
      “这是沙漠边缘,尤其夜晚风大,很冷,夜里能冻死人,平地或者坡上帐篷会被吹跑,住到坑里没风,周围的沙子还暖和……”
      “绳子是拴住帐篷的,风大!明早听到狄欧米罗大人的号角起身,你的帐篷已经被一夜的大风埋在了沙子里,尽量不割破帐篷出去,那么附近的人拔起桩子,撤掉绳索,你就看到天日了!不小心会扑一身一脸的沙子……”
      ……
      争先恐后解释的是曼古阿尼、利伏乌兰咄等贵人,木依莎的问题也得到了最详细的解答。五个美女中最美的是苏雅,一笑倾城,但很少笑;木依莎媚眼流盼、风情万种,最有韵味;丹苏文弱秀雅,无事时轻抚琴弦,让人心旌摇荡;赫萝瑟和布古阳光健康,小心谨慎,如青涩待熟的桃子……
      “商队从前不带女人,就是因为旅途无聊、大太阳晒着,男人们更加有饥渴勃发的需要!这一下子五个女人还各有魅力,就是五块烫手、有毒的羊肉,五个难题呀……”狄欧米罗感慨,也笑了:“还好都有强力的人护着,免了我的麻烦!芃大人独护木依莎、丹苏两个最高危和赫萝瑟、布古,费心了……”
      觉得狄欧米罗对五个女人的定位不准,应该是“五颗定时炸弹”,想笑的他正想到这古代不但没有炸弹,火药都没被发明的时候,狄欧米罗把其中两颗高爆炸弹的责任提醒了他,让刘芃哭笑不得了!——在这古代能不能成为大英雄还未可知,他这会儿却要保镖四个女人,木依莎和丹苏身份特殊,妓女和待入行妓女!那么他是老鸨了?不对,难道算是龟公、大茶壶的角色?真是悲催!好男儿穿越两千年而来,不能建功立业竟然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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