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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亲吻
逃跑了的瓜喵回到家里的时候谁都没有起床,他“碰”的一声推开大门反倒是把阿岚吓醒了,所以阿岚起床“关心关心”了他。
[你干嘛啊?!吵死了!!]
[……]瓜喵瘪着嘴,看起床气的阿岚。
[别出声了。]阿岚回了房间。
阿岚!我刚刚被人家亲了!而且他还把舌头伸进去了!他他他!他就是阿响!就是阿响!
[唔……]然而,直到阿岚的背影都不见了,瓜喵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瓜喵泄气极了,内心的冲击加上没有人宽慰,他憋屈的回到了房间发呆。
直到日上三竿,家里人都起床了,瓜喵下定决心,还是不要告诉家里人的好。
日常没有变化,要干的活一点不少,阿蓝阿响也照旧……来自己家!
瓜喵躲在后面看着阿响和父亲谈笑风生的样子,咬牙切齿!
[……他怎么了?]瓜喵的父亲斜着眼看瓜喵。
[不知道。]阿响回答。
“碰!”瓜喵的后脑勺被重重的敲了一下,瓜喵回过头就看见母亲瞪着自己。
[有空在这里就过来帮忙洗菜!]
[……哦……]瓜喵怂了。
吃饭的时候阿响和阿蓝都在一起吃,平时瓜喵会靠着阿响坐,今天瓜喵特意选了一个远远的位置,坐到了父亲身边。
父亲摸了摸瓜喵的脑袋,说 [怎么了?和阿响闹矛盾了?]
全桌人都看着,瓜喵尴尬的摇摇头 [没有……]
[怎么会没有,平时不都是紧紧的粘着阿响吗?今天就偷偷在后面看。]
[……]什!么!他平时哪有紧紧的粘着阿响!明明就是阿响老是在这里!
[别那么小孩子心性啊,都长大了啊。]父亲慢慢的说。
[……]瓜喵憋屈的吃完这顿饭,觉得老委屈了!
于是瓜喵逮着一个没人的时候扑到了阿响的背上,然后咬了一口在了阿响的背上。
尖锐的小牙齿的确咬得疼,阿响皱了一下每天,还没回头,瓜喵就跑了。
[……] 阿响伸手去抓,抓到了瓜喵的衣角,一扯,瓜喵就落在了自己臂弯了。
阿响托着瓜喵的腰抱了起来,抱到了院子的石椅上坐着。
瓜喵尴尬的看着阿响,现在的他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而现在,真是他要“蚀把米”的时候……
[怎么,很气?]阿响黑色的瞳孔动也不动,就看着瓜喵,瓜喵摇摇头,讪讪的笑了笑。
[嗯?]阿响又靠近了一分。
瓜喵后仰,再次坚定的摇头 [没有,哪有生气,哈哈哈……]
[嗯,我知道了。]阿响说。
他知道?知道什么?
瓜喵本能的看向阿响,下一瞬间,又被吻了……
比昨天更加炽热的人一个吻,阿响一只手托着瓜喵的脑袋,牢牢的压住,探入,深入,另一只手揽住了瓜喵的腰,向自己靠近。
瓜喵被动的承受着,双手不自觉的攀附在阿响的肩膀上,随着阿响的手,脚张开了在阿响的两侧……他没有自觉,直到气喘吁吁的被放开时候才发现。
瓜喵面色潮红,眼睛析出了一些眼泪,唇已经肿了起来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阿响又压了上来,互相交接的舌,黏黏糊糊湿湿露露,瓜喵的眼泪更多了……
瓜喵的手扯着阿响的衣襟,阿响放开的时候他一副快要被欺负哭了的模样,眉毛皱着,嘴唇红得厉害,脸红得厉害,眼睛……也红得厉害。
好像,欺负过头了……
[你,你干什么?]瓜喵傻不拉叽问出一句这样的话。
[……]阿响忍不住笑了。
[……唔!]瓜喵瘪起了嘴巴。
[我在亲你啊,你不知道?]阿响的手指点在了瓜喵的唇上。
[为什么?]
阿响又笑了笑,说[你想和我在一起吗?像你母亲和你父亲在一起的那种。]
[……哈?]瓜喵呆楞楞的。
[和我在一起。]阿响好脾气的再说了一次。
[……]
瓜喵保持着那个“掀开衣服就能直接攻陷”的姿势想了挺久的,这个期间阿响不动声色移开了一点,瓜喵没有经过人事,这时,阿响还不想把这只猫吓跑。
瓜喵想啊想,最后羞羞哒哒的对阿响说 [我想再想一下。]
阿响应允了。
瓜喵那张狼狈的小脸被阿响擦干净又收拾了一番,才被允许走出院子,而瓜喵,这时候才想起“如果刚刚被看到……”这种问题,于是脸再度红了起来。
[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刚好经过的母亲问。
[……没有……没有。]瓜喵诺诺嚅嚅的,转身走了。
[……]母亲皱着眉头看着瓜喵,半晌,摇了摇头 [这孩子……]
像母亲和父亲一样?
父亲和母亲在一起已经多久了呢?瓜喵一直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很久了吧。
在瓜喵出生前十几年的时候他们就成亲了,刚刚结发的新夫妇,生活甜甜蜜蜜。父亲有很多任务,时常不在家,母亲一个人持家,把家打理井井有条,迎接归家的父亲。
但也不是没有过吵架,据说以前的父亲性格比现在要暴戾一点,母亲在那时候也会耍小性子,吵起架来也是闹翻天,母亲曾经和瓜喵说过,最严重的一次,母亲给了父亲几个耳光子,然后搬离家住了大半年,最后是父亲死缠烂打又老老实实的跪上了几天母亲才回来的。
然而,在瓜喵的记忆里,更多是父亲和母亲平淡,幸福的生活。
瓜喵出生那年院子里栽了一棵树,瓜喵长大之后树也长大了,下午的时候母亲会在树下面乘凉,摘几颗树上的果子下来用井水泡着,直到父亲回来的时候,他就可以吃了那几颗凉凉清脆的果子。
瓜喵记得的,是有一年人类的世界过年,刚好父亲在那天有空,便带着母亲带着自己和阿岚去了人类那边,那天下了雪,母亲披了一件红色袄子,父亲揽着母亲坐在窗户边,外面放着烟花,他们对视而笑,似乎此生无需多求了。
夫妇……
阿响是想和自己一起,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
瓜喵顿了顿脚,烦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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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前几天支付宝买火车票杀不出血路,于是去了火车站,碰到几个人换票之类的吧,是附近一个寺庙的信众的,因为李子上个暑假去做过义工,对这些知道一些,于是巴拉巴拉的聊了起来,觉得他们很是友善,其实信佛也没有什么,但一旦个别人谈起佛,别人都是一脸“哎呀,你怎么信教啊?那些都是靡靡之音”的态度……我是面瘫的,虽说我不信教,但是他们这样,自己拥有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给我带来的只有厌恶。毕竟,人家会对我说“小菩萨”“我们都是一家人”,起码来说,那个寺庙,是我唯一见过鸟不避人的地方。
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谁信佛,而是尊重,尊重信佛者,当他们尊重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