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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做个实验
程轲觉得有些怪异，问：“你刚才到底是？”
消磨看得明白程轲，但没明白自己，耸了耸肩，道：“做个实验，没什么。”
“实验什么？”
消磨心说：实验我到底对你什么感觉？还是冷默有没有在？
可就是这想不明白啊，而且自己刚才的反应也不是很明显吧？
“你刚对我反应这么大，是当我是冷默？还是对我有感觉？”
“啊？”程轲被反问，但他也不能第一时间反应出答案来。
过了一会才说：“是个人突然被抱住，都会有反应吧！”
“是这样的吗？”
“是吧，要是是危险，不也一样，这个应该是生理反应，好像是肾上腺素的问题。”程轲当然有想到自己刚在想冷默，但如果是个陌生人突然抱过来，应该也有反应，只不过可能多些害怕之类的。
消磨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拿到了判断情感的要诀。失望之余他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程轲看着眼前的大爷……到底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怎的？
消磨本是来试试自己对程轲的反应，不过来都来了，自然想起这人对擎乐那瞎操心的事。又有些生气……对了，小陈说他是在吃醋……
吃醋的定义他懂，这个是不是可以说明什么？
“你说一下你跟那个擎乐的事，具体点。”看自己听两人的事会不会冒火。
程轲在对面坐了下来，怎么都觉得这有些怪异。
“你不是不喜欢他们吗？为什么还要听他的事……”
消磨心说，不是想看自己是怎么回事么，但面上说：“不是你担心这人影响其他人么，我听听他怎么在这个世界上过，还有和你的接触内容，判断一下他身边的人有没有危险。”
这些话真切中程轲要害，程轲担忧擎乐，也担忧跟他接触过的人类。于是便老实的从自己第一次在夜店遇到擎乐开始说起。
要说这些打死他都不可能跟冷默说……说的过程中，他也有走神想现在说的冷默是不是也听到，那他会不会也生自己的气？
而消磨在听到程轲让擎乐冒充劈腿对象时，脸瞬间黑了……
程轲见到嘴巴也停了下来……
程轲停了下来，消磨自然发现自己的心情不太妙，是哪些言语导致？听到要擎乐假装第三者？还是听到程轲说觉得擎乐有着不输给他的优秀条件？如果是前者，那自己只能是在吃醋……如果是后者，还有可能是自尊心、优越感的问题。
消磨压了下不太美好的心情，逼出了个笑容给程轲……但他不知，他的笑容让程轲心里毛毛的。
“继续。”
告诉自己不值得，有什么好生气的。
“呃……”程轲只得继续讲。
他讲擎乐做的计划，两人时常通话和见面聊计划…………
听到消磨心里冒出的是擎乐分明是假演戏，真泡程轲……
听到程轲说与冷默谈崩后，茫然时，是擎乐突然出现把连衣服都没穿齐的人带回家……
“砰！”的一声，消磨拍了沙发扶手站了起来……
程轲抬头看着明显掩不住生气的消磨……这到底生的哪门子的气，难道擎乐这样的举动有阴谋？
他不清楚的是消磨见他说起那晚的事，因为他想起当时擎乐的体贴，脸上的表情十分柔情……不明原因，消磨觉得身体里的气要暴！
他生怕下来听到程轲跟擎乐间要发生什么……
气氛凝重，程轲又停了下来。
然后，程轲听到消磨压着气问：“然后……你们水到渠成？融为一体？”
程轲没想到消磨吐出来的是这？闹了个大红脸。
他脸红，消磨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的弦要断……
“别胡说，他没这个意思。”
弦虽说没断，但消磨还是觉得要炸。
“他要是有意思你就要出轨了是吗？”
程轲张大了嘴……以前冷默有时的话让他无处吐糟的感觉再现。他也没那个意思，而且只有夫夫才出轨……何况当时他俩关系是在闹分手……
不是，现在对面的人明明是消磨不是，正因为他相信消磨不是冷默，而他相信消磨的“专业”和“权威”才把这些说出来。
是面前人有了冷漠的灵魂吗？
这是冷漠？
程轲有些茫然。
消磨在安静中，思维也回归了一些，他也在自省自己这到底算怎么回事，那个冷默的问题？总不能是自己正本身出问题吧？
程轲突然想起刚才消磨在做的那个实验……
他站了起来，问：“我也能做个实验吗？”
消磨没置可否，也算是默认吧，他想程轲自己不是说刚才那样是生理反应证明不了什么。
程轲当然不会再给消磨一个抱抱，他要更亲密……如果对面是冷默应该会坦然接受，但如果是个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消磨……
他选择跟面前的人亲吻……交流深入的那种……
没有意料中的被推开，然后当他深入撬开对方的嘴……开始有点阻力，后来……
程轲心里有些难受，自己是太想他了？若这人不是，那他是不是在背叛冷漠？
但当他走神那刻，消磨无意中伸出了手，抱着他的腰，加深了两人的吻。
等两人因为呼吸不畅而不得不分开透气……两人的脑子才回到脖子上。
消磨忽然觉得刚才他体会了宁悦所说的那种没有办法思考的感觉，因为刚才……
面前的程轲现下低着头，于是他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他……”
“那结论呢？”自己刚那么自然的接受……是冷默“上身”？
但却见程轲摇头。
“不是？”
程轲苦笑道：“是不清楚……”
刚才程轲说过他想做个实验，那便是这吻能让他分辨出自己是不是冷默，可是他现在却说不清楚。
“我刚才不是没拒绝？”
程轲没看他，但还是小声说：“如果是他，可能还会更进一步……”
消磨发现程轲说更进一步，他却没问是什么意思，而是脑子里放起了“小电影”。原来这冷默并不是他以为聪明优雅高傲的那么一个人，在对恋人上却没脸没皮，至少对程轲是这样，之前程轲便说过这人喜欢直接“上”。直接这点倒跟自己没差，不过消磨心说，这个方面的直接……自己为什么有点小兴奋？
程轲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有确定的答案，他又脱力坐回到椅子上。
消磨的脑子里跑了会小电影，然后看着程轲那样子，他也坐回了沙发上，前面的话题没法进行下去。但现在的消磨能知道清楚当初两人相恋，后来程轲从穹的人那里知道了些后果后，大概是为了冷默的安全而选择分手，不过分手的方式么……
如果程轲直接告诉冷默真相，不知道冷默会不会……
想起那位编剧跟自己谈了差不多的问题，他自己有答案：不会。
编剧说过当初冷默的答案是努力去找解决的办法，不放弃。
而程轲为了冷默的安全选择牺牲自己的感情……虽然他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自我牺牲。
“那个擎乐没有向你表示过爱慕？”
程轲摇头，“他，只是因为他以前……他说是我的前世跟他有过情缘，所以才对我好和帮我……他应该……”他想说擎乐对自己并非真是有那样的感情，但有时擎乐看他的眼神，他又不是那么确定。但“他并没有对我有过度的行为。”除了初时突袭亲了自己一下。
消磨手机里有几张擎乐的照片，其中便有那人眼神含情脉脉……若说是演出来的，也有可能。但程轲说过在认识过程中，穹的人还未意识他跟自己的纠葛便无条件的帮他……这其实有违穹的人不入世的行径。
“可能……他对你感情不浅，因为知道自己这次不入世，也不可能与你过深纠缠，所以没跟你进一步发展，应该是为了保护你。”
程轲第一次听到消磨不否定擎乐，抬头看他。
“可他说过他们以前入世，回去后会忘掉过去的一切。”
“难道你不允许哪怕只是不小心遇到前世有缘人的他就这么爱上？”想想，到底一段感情的发生到变深到底需要多久？程轲与冷默本身便不是十分长，而肖默，也是在不长的时间里爱上了顾瑛，可见爱上一个人，有时需要的时间并不长。
他又看了看眼前人，这人到底什么魅力，让冷默和擎乐喜欢？或许自己也喜欢？？？不可能，自己懂什么是喜欢了么？
就这么两人内心东西发展的想，眼睛看着对方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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