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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
果然当天胤禛就闭门谢客了,那些本想借着机会来找四爷的人,这下连门都进不去了,像无头苍蝇一般,而想求一二件首饰的人自然不会着急,对于求首饰这件事,都是带着试试的态度,毕竟四爷的脾气京中也有数,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若是换做八爷……他们就觉得应该很简单了。
耿文萱也没想到四爷就如此简单的把事情处理了,可也在想这样下去要闭门多久?
五天后,四爷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满脸笑意:
“东门礼士胡同的最大的一个店让爷给盘下来了,正好用来做珠宝店的,等店开业了,他们也没借口了。”
耿文萱哈折腰和二阿哥说话,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美了,差点跳起来,不过也知道现在怀着孕,不过惊喜的样子也能看得出来。
“太好了,爷,我等这件事等许久了!”
胤禛抱起二阿哥,小家伙这几个月出息了不少,说话条理清楚,十分的聪明,相比比二阿哥打一个月的大阿哥说话要好上不少,不过胤禛也是一碗水平端,都是自己的孩子,都疼的厉害。
二阿哥现在越来越大,住在育才斋的时间就多了起来,回到耿文萱这的时候少了,每次回来都很高兴的找耿文萱要吃的,尤其是炸鸡汉堡,油炸食品热量高,耿文萱一直控制着二阿哥,即使这样,这小子也不瘦,小胳膊上都是肉。
“阿玛,胡子扎我……”
二阿哥可怜兮兮的望着耿文萱,一脸委屈的像耿文萱告状。
耿文萱对这样的官司向来是不管的,摇了摇头对二阿哥说:
“额娘也不知道怎么办,二阿哥自己想办法!”
二阿哥听完后小脑瓜想了想,然后对着四爷的脸“啵”了一下,暖暖的样子让四爷都不忍心逗儿子了。
把二阿哥放了下来,看得耿文萱心道,不愧是我儿子,真聪明,真狗腿~~~
“有件事和你说一下,娘娘在秀女中选了一个女子,约么着两个月后送过来。”
选女子?
耿文萱一听心态就炸了,后院要进新人了?
不过转瞬间又反应过来了……痴情蛊,来吧,来多少个姐都不怕,一个营都没问题。
本来沉着的脸慢慢笑开颜,还极为大度的说道:
“应该的,娘娘的意思我明白,爷,咱们后院许久未进新人了。”
胤禛笑了笑,没有说话,刚才还要生气呢,定是自己又想通了,爷告诉你的意思就是怕你不高兴。
“嗯,我想着到时候你身子也重,就通知了那边,晚些再进府,先回家。”
“哦……爷,哪家的姑娘啊?”
“嗯,是四品典仪凌柱之女,钮祜禄氏。”
耿文萱原本手中拿着的茶杯瞬间一个不稳掉到了地上。
“啪!”
茶杯一掉,耿文萱也跟着反应过来了:
“爷……我不是有意的。”
耿文萱的神色慌张,碧竹马上过来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
“没事,爷又没怪你,怎么这么慌张?”
“没,没事。”
胤禛摇了摇头,这指不定又是想到什么了,也没再问,含香想说就会告诉自己,不然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胤禛出了屋子,耿文萱才从惊魂未定中慢慢醒过来,钮祜禄氏,竟然真的来了,要说耿文萱对钮祜禄氏没有戒备是不可能的,她毕竟是乾隆的娘,就凭这个,耿文萱就不得不小心,谁知道到底会出现什么事来。
或许这个钮祜禄氏就真的有本事,能让四爷一见倾心,然后生了个娃,这个娃又机缘巧合见到了康熙,康熙一看就觉得,咦?这个娃有帝王之相,四儿子啊,日后你就继承大统吧,这个孩子日后也能当皇帝。
耿文萱胡思乱想着,对即将来到的钮祜禄氏十分抵触。
胤禛这时候则去了福晋的院子,这件事还要和福晋说一下,别到时候自己忘了,就把人给扔府里了,那不成糟践人了吗
乌拉那拉氏在屋内抄着经书,最近的心越来越烦躁了,仿佛有一团火焰要喷出来,大阿哥快三岁了,加上怀孕的一年,快四年了,四爷一次都没在自己这留宿过。
刚才又告诉了自己府里要进新人了。
这个消息就像往火上浇的油一般,胸口那团火烧的更旺盛了。
“来人,让马房备车,我要出去。”
乌拉那拉氏觉得自己不能在胡思乱想了。
福晋带着大阿哥几个随从,直接回了乌拉那拉家,作为乌拉那拉家的女儿,福晋有属于自己的自信,因为她的背后是满人最古老的家族之一。
福晋的额娘是觉罗氏,得知女儿回来后很高兴,不过见女儿气色不正,就知道有事,顾不得稀罕小外孙,拉着乌拉那拉氏进了屋子。
“这是怎么了?”
觉罗氏的身上也带着新制的宝石首饰,福晋不会亏了娘家的,宝石首饰虽然是耿文萱做的,但福晋也参与在其中。
乌拉那拉氏见到了额娘,这几年的委屈仿佛如决堤的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委屈无比的趴在额娘的肩膀哭起来。
在府里的这几年,乌拉那拉氏给家里的消息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怕额娘担心。
“额娘,四爷四年未在屋中留宿。”
乌拉那拉氏抽抽泣泣的扔出一个炸雷,觉罗氏吓的当时就把女儿推开,双手抓住乌那拉氏的双肩:
“你说什么!四年未留宿!”
觉罗氏这时候就感觉一阵眩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觉罗氏呵斥一声: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快把事情和我说一遍!莫要忘了你身上流的也是咱们满人最尊贵的血!”
乌拉那氏见觉罗氏厉声呵斥,哭都忘了,而是一脸惊咦的看着额娘,这是什么意思?
觉罗氏看着女儿傻呆呆的样子,心中气就不顺,这么重要的事情还瞒自己这么久!越活越差劲了。
“你莫非忘了吗,额娘也是努尔哈赤大汗的玄孙,咱们的祖上就是大清国的最强的家族。”
乌拉那拉氏心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唉,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快把事情和额娘说一说!”
这个时候的乌拉那氏也不敢隐瞒了,把事情全都告诉了额娘。
觉罗氏在一旁认真的听着,眉头不住的蹙起。
“李氏今年可有所出?宋氏可有所出?”
“无。”
“耿氏?”
“正孕中……”
觉罗氏思考这件事,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四年间只有耿氏一人怀孕,其他人都未曾有所出。
“你想想,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没有?”
“嗯……容女儿想想……对了,额娘,宋氏被突然锁了起来,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四爷有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近宋氏。”
“宋氏?其中很定有隐秘!”
“额娘,那怎么办啊?”
觉罗氏想了想,然后对乌拉那拉氏说道:
“这件事你必须找到宋氏,只有她才能给你解惑,而且你得让宋氏相信你。”
乌拉那拉氏点点头,可心中还是没有底。
“额娘,可四爷有令不能接近宋氏……我怕……”
“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能事事都听着四爷的,做事小心些,不会有事的。”
福晋咬了咬牙,目光逐渐坚定起来,额娘说的对,这时候已经不能事事都听着四爷的了,自己要立起来,耿氏的地位越来越高了,因其划策的含香万里楼让她在府中的地位不弱于自己了。
福晋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回到后院,福晋想半天,好好的策划一番。
当晚,子时刚过,福晋听着更声,从床上坐起来,她根本就没睡。
就在这个时候,门上被轻声的磕了两下,不过福晋没动,片刻后,再次门响三声。
福晋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屋外,一人身穿夜行衣,身高九尺有余,肩膀上扛着一个布包、
“小姐,人已带到,一个时辰后我自来。”
“干巴其,你下去吧,到时候准时过来。”
“是!”
说完放下肩膀的大布袋,身形一闪消失在夜空中。
福晋把门栓好,打开布包,里面正躺着一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宋氏,这个时候的宋氏早就没了当初的样子,整个人瘦弱的不像样子,此时宋氏正在昏睡。
福晋紧张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把瓷瓶盖子打开,顿时一阵浓烈的怪味从瓶中发出,福晋紧张的手都颤抖,不过还是把瓶子放到了宋氏的鼻子下面,片刻后,宋氏打了个喷嚏,然后缓缓醒来,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见四周景色不对,就要张嘴喊,却被福晋一把捂住了了嘴,然后福晋快速的说道:
“宋氏,你别喊,是我,我有事问你,如果你配合好,我会帮你。”
福晋手脚冰凉,不过还是强自镇定。
宋氏被福晋捂住口鼻,呼吸都不顺畅,不过她还是听清楚了福晋的话,点了点头。
福晋这才放下心,松开手,宋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她差点被福晋给捂死。
父母的死让宋氏的胆子变小了,心也死了,因为自己的任性害死了父母,宋氏多日以来一直在幽禁的小院里忏悔,读经抄经捡佛米。
就为了能赎罪。
不知道福晋是怎么把自己从小院里弄出来的,宋氏也不准备知道,现在的她也不怕福晋了,反正自己都已经这个样子了。
从布袋中站起来,宋氏坐到椅子上。
“不知道福晋大半夜的把我‘背’过来有什么事?”
宋氏淡淡的说道,神情淡漠。
“宋氏,你告诉我,你到底因为什么被四爷给幽禁了?”
乌拉那拉氏来到宋氏的面前,盯着宋氏的眼睛问道。
“呵呵……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宋氏,你最好告诉我,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你或许不知道,耿氏如今已经怀了第二个孩子,她的地位越来越高了……”
一提到耿文萱,宋氏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她就如同化身了恶魔一般,整个人像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般,眼神中充满暴戾。
就算是福晋也被宋氏的眼神吓的后退了两步。
“呵!她居然还活着!正是苍天无眼!啊!”
宋氏仇恨的目光望着耿文萱的小院,怨毒无比的目光仿佛能透过空间射到耿文萱的身上一般。
“对,她不仅活的好,而且四爷每天都会到她的房间……”
福晋本想借这个刺激一下宋氏。
没想到宋氏听到这笑了出来,看着福晋淡淡的说道: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想必福晋这些日子过的不好吧,是不是寂寞难耐呢?”
宋氏说完最后一句话,眉梢挑了挑,伸出瘦弱的手,在福晋的下巴上还勾了一下,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在福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的舔了一下福晋的脖子。
福晋被宋氏的动作给吓蒙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难受,恶心无比,宋氏怎么变成这样了!
“宋氏,你是不是疯了!”
福晋不断的用手帕擦拭自己的脖子,很快脖子上擦出一片红,可福晋还是觉得恶心。
“我没疯……只是我和你一样,寂寞到了……嘿嘿”
说完再次看向福晋,福晋被她的眼神吓的退后了两步。
却没想到宋氏见福晋退后,只是笑了笑,然后坐下了,把桌上的凉茶到了一杯,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你想知道什么?”
“应该知道的、”
“那好吧,没什么事情是你应该知道的。”
“宋氏!你不想出来了吗?”
“想,我当然想,做梦都想!我还要报仇!我要耿氏死!”
宋氏仿佛天生就和耿文萱不对付,一提到耿文萱就有种恨不得碎尸万段的感觉。
“那好,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被幽禁?”
“因为……”
宋氏盯着福晋的眼睛,然后说道:
“你真的能让我出来?”
福晋被宋氏盯的心发慌,不过嘴上还是坚定的说道:
“可以,但是要找合适的机会。”
“好!我告诉你!”
接着,宋氏就把自己找咔啵用蛊虫害耿文萱,到咔啵拿错蛊虫,阴差阳错下用痴情蛊成全耿文萱的事情说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
福晋恨不得生吞了宋氏,这一切都是宋氏的祸事,怪不得四爷不到其他院里去休息!
“你当我想吗!我愿意这样!?为了这件事我阿玛额娘都死了!可耿氏竟然真是好命!”
宋氏也崩溃了,不提到这件事还好,提到这件事宋氏就觉得自己愚蠢的像一头猪。
福晋理了理头绪,现在纠结这些也没有用了,直接问道:
“痴情蛊可有解决的办法?”
“不知道。”
“好。”
福晋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宋氏不仅心眼坏,还缺心眼!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福晋知道干巴其来了。
对宋氏说道:
“你先回去,若是有事我还会叫你来。”
说着打开了门,门口站着身穿夜行衣的干巴其,干巴其一挥手一道淡绿色的烟雾从手上挥出,宋氏再次晕倒……
福晋想说……干巴其,你做的好,其实她不晕过去也可以的……
宋氏再次□□巴其放到布袋中,然后才对福晋一施礼,再次消失在夜空。
福晋见他们走远了,把门栓插好,想不到额娘给自己的人伸手竟然这么好,竟然可以绕过府中的侍卫。
干巴其是乌拉那拉家的家奴,也是从小就被培养在大族中的死士,只忠于家族。
福晋坐在屋内,这件事还需告知额娘,让乌拉那拉家去寻找解决痴情蛊的方法,不然痴情蛊一日不除,四爷就一日不会入后院其他人的房间。
第二天,福晋起来后直接回到乌拉那拉家,这次就自己回去的,就连大阿哥都没带着,见了觉罗氏把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就算是觉罗氏听完也倒吸一口凉气……
“嘶……这个宋氏的胆子太大了,这是四爷没出事,若是出了事恐怕你们都要遭殃!”
觉罗氏什么世面没见过,她还是黄带子。可闻听宋氏的所作所为也不禁有些后怕。
“额娘,如今之事,就是要找出解决痴情蛊的办法,不然……”
觉罗氏明白,不然四爷只能和耿氏在一起。
“这事……我会和你阿玛商议,到时候发动人手关系,一定会帮你的!”
乌拉那拉氏听完后,直接回府了。
而觉罗氏当晚就把事情和费扬古说了一遍,费扬古现在领了差事,到也不再颓然,而且和隆科多走的很近。
费扬古大惊:
“此事当真?”
觉罗氏白了费扬古一眼。
“你以为我会用这样的事骗你不成?”
费扬古本身就有些怕觉罗氏,讪讪的笑了笑,然后正色的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
“自然是找到解蛊的办法!只是这件事还要做的隐秘,不能被人发现了。”
“这是自然。”
费扬古在屋内转了几圈,为了女儿做点什么到无所谓,只是涉及到苗人的事情……费扬古也没什么头绪。
“你说这件事让谁做比较好?我去做的话肯定有人盯着……”
费扬古突然对觉罗氏说道、
“要我说……不如让星辉去做!反正星辉现在也无事,不如给他找点事做。”
费扬古想了想,点点头。
第二天就把星辉叫了过来,把事情一说,星辉顿时恼怒起来,想不到妹妹在府中过成了这个样子!那个宋氏着实该死!
觉罗氏让星辉去做也是有原因的,星辉为人沉稳,让费扬古很满意,虽然二十七八岁了,可洁身自好,而且星辉有坚韧的性子,这点和乌拉那氏很像,亲兄妹中也就星辉与乌拉那拉氏最像,两人感情也最好。
乌拉那拉氏就等着家族中的消息了,对于四爷的事虽然也很紧张,可比先前好多了,自从知道四爷因为痴情蛊缠着的事情后,乌拉那拉氏想起四爷躲避自己的时候,还真的很可爱,也许四爷……是想留在这的。
都怪宋氏,也怪耿氏。
若是没有耿氏,宋氏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耿文萱这几天心情不错,这一次四爷又让她来负责宝石的事情,又可以撒欢的玩了,到了店里之后,想了想后世的珠宝店。
玻璃的问题还需要解决一下,不过现在四爷在家了,就不用耿文萱亲自去做了,和四爷说了一下,想要透明度好的琉璃……
胤禛现在也无事,就跑到琉璃厂去找,还真的找到了一家,这家的琉璃做的十分好透明度也够,胤禛当即就让这家做了。
让人来测算一下尺寸后,耿文萱拿着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然后一脸惆怅的和四爷说:
“爷,做个琉璃面怎么这么贵!!”
耿文萱没想到,做一个柜台的琉璃面竟然要五万多两!可把耿文萱吓的不轻,她也不想想,清朝的琉璃都是一小块一小块卖的,哪像她这,一做就是几米打的,就算是那个做琉璃的店一下子也觉得找到冤大头了,竟然要那么多琉璃。
足有七八天,琉璃厂的那家店才把耿文萱要的东西做好,因为耿文萱实现吩咐了,尽量让琉璃去杂质,不要有颜色。
所以琉璃厂知道这是大客户,也不敢怠慢,尽量的把杂质去了,才敢做。
耿文萱看着巨大的琉璃面,上面微微有些暗色,不过相比看到的琉璃已经很好了,还是比较满意的,马上让工匠们给装上了。
巨大的柜台上面覆盖着带着朦胧之意的琉璃,耿文萱特意摆放了好几件宝石首饰,发现效果出奇的好!
柜台面虽然朦胧,可挡不住宝石面光华,反射的光线映射到琉璃面上格外的好看,比拿在手上还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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