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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球队这几个月球赛挺多,训练的频率也多了不少,廖忱在球队里是属于消息比较灵通那一个,什么时候有比赛,去那儿比赛都摸得明明白白。
晚上他回家做了顿好的,余枞西今天回来得还算早,洗个澡就候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了。
廖忱则忙碌在厨房噼里啪啦,大概一小时,满头大汗地出了厨房。
他朝着沙发上瞟一眼,余枞西不用催,自觉地起身入了座。
廖忱取下围裙坐去了他的对面,“我下周有比赛。”
闻言,余枞西抬头看了过去,“要我来捧场吗?”
“不用。”廖忱说,“在外边儿,不在立城,出去打。”他夹了筷白米饭送进嘴里,“估计得一周。”
余枞西静了几秒,最后点了点头,“好。”
廖忱甩动着腮帮子观察他一眼,“三餐准时吃?”
余枞西嗯了声,桌底用两只脚夹住了廖忱的一只腿,“知道了。”
他朝下扫了一眼,“我说认真的。”廖忱抖掉拖鞋抽了抽腿,“你这进食时间不正常。”他抽出腿轻踩去了余枞西的两腿之间,“谁家下午一两点才吃饭?”
余枞西手一顿,三秒后放下了筷子,掀起眼皮盯了过去。
廖忱笑着对上了他的视线,脚下贱嗖嗖地揉踩了两下,余枞西的那张脸也跟着越发通红。
“真要一周的话你想不想我?”廖忱慢条斯理地问,“我还等着你哭鼻子叫我别走,结果你他妈就一个好?”
“余木西,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也不是多重。”廖忱牢骚道。
“别踩了。”余枞西垂头盯着桌面说,“没心情吃饭了。”
廖忱咧开了嘴,收回了犯贱的脚,“哎呦这害羞模样...”他啧啧两声,话锋一转,“但是我会想你的。”
余枞西瞥了他一眼,埋头三两口刨完了饭。
廖忱还是头一回见余枞西吃东西这么迅速,幼稚地跟他比拼了起来,最后两人同时解决完了碗里的饭。
廖忱刚要起身去洗碗就被余枞西手圈脖子捞回了卧室里。
“等会儿我洗。”他边向前走边说。
廖忱怎么想怎么有诈,挣扎着想要逃离余枞西的魔爪,“不用,现在洗,我不喜欢把事情留着。”
余枞西没理,将人拖进房间甩去了床上。
“cnm你就不能轻点儿吗?”廖忱骂骂咧咧一句,双手后撑床支起了半个身子。
余枞西压上去,“撑,运动运动。”
廖忱没忍住乐呵一声,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行啊余枞西,米饭还没给你这流氓脑子压下去啊?”
他没吭声,埋下脸堵住了廖忱的唇,手不老实地勾住了他的裤腰。
两人吻了个天荒地老,不知不觉间,廖忱身上的衣服也被剥了个底朝天,全散乱到了地上。
余枞西支起身子去揪衣服,稍稍一个松懈立马被廖忱压了下去。
“我来。”他争夺着扯上余枞西的衣服,幼稚的非要来个平等。
余枞西随着他,举起了双臂,“我不说好还能说什么?”
廖忱将衣服丢去了地上,这下两人都光溜溜地面对着对方,他将视线甩去了余枞西潮红的脸上,“你得说,廖忱,我会想你的。”
“廖忱。”余枞西掐住他脖子,用大拇指蹭了蹭凸起的尖球,“我爱你。”
闻言,廖忱一下乐开了花。
“你这是在做比较吗?”余枞西眼下睨,调侃了一嘴,“会自卑吗?”
廖忱骂了声,松开手踩去了地面上,“你非得这么扫兴吗?”
余枞西静静观察着他的移动轨迹,廖忱光着屁股进了浴室,那模样看着有些好笑。
他紧跟上去,廖忱踩进了淋浴间。
“生气了?”余枞西拉开淋浴间的门朝里边探了个脑袋。
廖忱背对着他打开了花洒,“滚蛋,洗澡了。”
“憋着不好。”余枞西踩进去,摁住廖忱一只手臂,连带他这整个人压去了冰凉的墙壁上,“开玩笑,不至于。”
廖忱转头用舌尖顶了顶余枞西的唇瓣,咧开嘴露出了那颗小虎牙,“不至于不至于,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
余枞西愣了愣,“嗯?”
“床上不方便,一会儿懒得收拾,就这儿。”廖忱聪明地说。
余枞西瞬间被他这脑袋逗笑了,“用你的屁股可以吗?”
闻言,廖忱吓得挣扎了两下,“草!我不来了,你他妈滚!”
余枞西咬住他耳朵,“不进去。”
廖忱静了几秒,像是在作思考题,最后勉强地点了点头,谁叫他疼爱怜惜自家老婆呢,只能宠着。
闻言,余枞西抓住他另一只手,合在一块摁去了墙上,“翘着。”
“我草你大爷别太过分。”廖忱转头看他,“不能这姿势,太他妈娘炮了。”
“不方便。”余枞西笑了一声,“忸怩个什么劲?”
廖忱瞪着他,摇摇头怎么也不干。
花洒里的水淌下,在两具烫热的身体上哗啦横流着,廖忱的睫被水滴打湿,脸上的五官颜色浓重了不少,双颊绯红,那两只眼眸仿佛也浸满了水汽,让人看得越发喜爱。
余枞西咽了咽口水,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
淋浴间空间逼仄,气温上升,朦胧了玻璃,廖忱的耳边只有炙人的气息,恍惚且不真实。
余枞西的舌头胡来,湿润钻进了廖忱的耳朵里,他隐约只觅清三个字。
“想画你...”
再从浴室里出去,两人换上了干净衣服,人模狗样儿地来到了客厅。
廖忱一身凉爽地坐去了椅子上,余枞西拉紧了客厅的窗帘,打开灯,将画架搬到一块儿空地,准备好一切后抬眼示意着廖忱。
四目相对,他无奈地开始脱衣服,脱掉上边儿的又去脱下边儿的,到最后一件时顿住了,羞红着脸看向了满脸淡然的余枞西。
“这玩意儿你不仅观察过了还摸过了。”廖忱小心翼翼地问,“这就没必要脱了吧?”
“我窗帘都拉了。”余枞西站着说话不腰疼。
“哥,我冷。”廖忱假惺惺地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
余枞西朝他招了招手。
廖忱抱着自己疑惑地走过去。
余枞西张开双臂抱住了廖忱,另一只手勾住空调遥控板打开了空调,安抚似地搓了搓他的背,“一会儿就热了。”
“想法儿占便宜。”廖忱吐槽一句,身体却很诚实,任由他胡乱。
余枞西埋头在廖忱的胸口前吮了吮,轻而易举就留下一个吻痕。
“多亲几个。”廖忱看着指指自己的肚皮示意着。
余枞西轻哂一下,按住他的腰弯下了身,这空调刚开半分钟不到,两人却又燥热了起来。
廖忱眼神追随着余枞西,他的唇沿着小腹一路向下,顺其自然地勾下了最后一件遮羞布。
“诶诶,差不多得了。”见状,廖忱及时摁住了他的脑袋,“那地方就不用了,脏。”
余枞西掀起眼皮望去,此刻已膝盖着地蹲在了地面上,双手紧抓着廖忱的屁墩子,“什么地方打比赛?”
“隔壁。”廖忱扯着他的手臂将人抓了起来,“遂城。”
“很重要吗?”余枞西问。
“你这话问得,对我来说每场比赛都挺重要的。”廖忱说。
余枞西逆着搓了搓他的脑袋,满手刺。
“荣誉给我,奖杯给你。”廖忱突然说。
余枞西笑了声,指向沙发,“躺着?”
廖忱躺上去,两条大长腿搭去了沙发扶手上,头则靠去另一头,没那脸正面着余枞西。
见状,余枞西硬是搬着画架换了个方向,坐去了廖忱的脚下。
他我靠一声夹紧了腿,“你变态吧?”
余枞西纠正,“艺术。”他坐去椅子上抄起了画笔,“光明正大的,你也是自愿的,我怎么变态了?”
廖忱有一瞬间无言以对,和余枞西相处几天已经毫无羞耻感而言。
他觉着和同性相处在一块儿轻松多了,可以完全地卸下防备,有欲望了互相理解,有不舒服了就互相打一顿,没有矫情的一方,两人是完全平等而存在生活在一块儿的。
廖忱可以毫无保留地将坏习惯展现出来,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和余枞西黏腻在一块儿。
*
外边儿待了五天,廖忱和余枞西不怎么聊天,他发现一个问题,这货手机上和现实一点儿不像,他在网络上极其不活跃,大多两三句就把廖忱打发了,还得是廖忱主动找他聊天的。
余枞西就跟个大爷似的,心情好了多施舍廖忱一个语音电话。
周六下午廖忱被校车拉着回了立城,车子到校门口,他没先回家,打了辆出租来到了热闹的步行街。
廖忱按着手机上的地址东走右看,最后走进了一家蛋糕店。
他前几天就在手机上预定了一个蛋糕,蛋糕样式是廖忱自己在手机软件上画的,大概样图发给了商家。
拿着还不错,蛋糕一层,挺大的,上边儿堆了两个小人,面对面亲在一块儿,就像结婚蛋糕般,周边写了字,叫:小鱼儿天天快乐!
今天不是什么日子,但明天是个好日子,是余枞西的生日,网吧时,廖忱无意间在他的身份证上瞥了一眼,这一记就记了将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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