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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廖忱没再说话,兴奋地跟着余枞西走进了卧室。
他闷声闷气地拉开卧室门,门前却堵着一口袋的零食。
“哥,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怎么讨好人。”
廖忱在后面真诚地说,“但是他真就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兄弟,我觉得没什么,因为你俩在我心中的地位完全不一样。”
他举了个例子,“放平常,他十个动作我都不一定能搭理一眼,但是你就不一样了,我在你身上放了十亿多个心眼,你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我都放在心里的。”
“你原来那些事儿我还记着呢。”廖忱说,“你怕黑,还有着除了我之外的小洁癖,你说你恐同,但这个暂且不追究,因为现在我又知道了,你怕鱼刺儿还怕我离开你。”
“但是你放心,我不可能离开你,也不可能让你被鱼刺儿卡住,怕黑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会在你身边,洁癖的话我训练回来都会洗澡的,这个不用操心,而且我袜子两天必换,不干净的袜子也不可能像宿舍里那些傻狗一样堆个一年半...”
廖忱真情地念叨着,还没说完话却被余枞西打断了。
他毫无预兆地转过身,又毫无预兆地将廖忱摁进了怀里。
他笑了两声,感觉自己快被勒过气了,轻拍了拍余枞西的背,“怎么了你又?怎么突然想着染个头发?”
余枞西抓了抓那颗光脑袋无声回答,脸埋在廖忱的颈窝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廖忱瞬间明了,对于余枞西这番行为很是哭笑不得。
任由着他抱了几秒,廖忱开始心痒地去扒肩上的脑袋,“我看看怎么样。”
廖忱使了点儿力才抬起余枞西的脑袋,他的眼皮微微耷拉着,视线放在地上,看上去怏怏的,但因为皮肤白皙,五官深邃精致,这头红发将他的颜值又朝上拉了几个档次。
廖忱呼吸顿了几秒,还没夸一顿就被余枞西的嘴巴堵住了。
他双唇紧贴在廖忱的唇上,骨头突然立直了,抓上他的腰按去了墙边。
廖忱愣了几秒...
几秒后,他闭上眼睛按住余枞西后颈回应了这个激烈的吻,张开嘴用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只是一下,就宛若触碰了机关般,陷阱扑面而来。
余枞西的舌尖烫热着,总爱踌躇在廖忱的虎牙尖下,用舌头轻轻地蹭着。
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块儿吮吸了几下,吻技在摸索下越发熟练。
廖忱半眯起眸,正撞进了余枞西深邃的眼眸中,两人互相观察着对方,视线隐约地在空中拉起了丝儿。
廖忱唇角没忍住翘了起来,恼火地扒了扒在腰间躁动起来的手,“草...泥...m...”他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儿,被卷着舌头,掐着两腰乱踩进了卧室。
余枞西向前走着,一步步逼退廖忱,直到将面前的人压去床上才作罢。
两人忘情地交缠在一块儿,嘴里交缠在一块儿,床上也打起了滚。
廖忱不爽地压了回去,很快又被余枞西抓住裤腰压了回去,两人就这样在不服气中翻了几个来回,最后翻到了床边。
摸到一手空,余枞西没再回翻,仰着脸在廖忱的嘴里索吻,手揉了揉他的背部。
廖忱拉开距离,笑着掐住了他的脖子,“我草你大爷余枞西。”
他跟着笑了起来,直勾勾看着廖忱,在他屁股上挑衅般地轻拍了两下。
“你想死。”廖忱反手去扒余枞西的手,使了点儿力才扯开那只犯贱的手。
“出不了气了。”余枞西咳了两声,拍拍廖忱的手示意着。
他松开力气,余枞西白皙的皮肤上又红了一圈。
廖忱大拇指蹭了蹭他凸起的喉结,“你真的好脆弱。”
余枞西咳了几下,静静望着廖忱,眸里闪着碎碎的笑意,就像只活脱脱的妖精。
廖忱咽了一下口水,有点儿抵不住这世俗的欲望。
但人就是这么肤浅,廖忱压着身下的人又猛亲了几口。
最后,余枞西受不住偏过了脑袋,“差不多得了。”
见状,廖忱愣了愣,扯住了余枞西的衣服。
余枞西疑惑看去,“你干嘛呢?”
廖忱没回答,俯身咬去了他的肩头。
余枞西眉头轻皱了一下,脑袋里的问号更甚了,但依旧任由着廖忱压着。
廖忱持续这个动作至少半分钟才松嘴,他手指抹了抹上边儿的口水,轻而易举就在余枞西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牙印。
“哇靠,你好白。”廖忱感叹道。
余枞西确实没看懂他这幼稚的行为,懒散地拍了下廖忱的后脑勺,“起开。”
他啧了声,不满地瞪了余枞西一眼。
“你瞅啥。”余枞西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瞅你咋滴?”廖忱配合一句。
余枞西翻了个身又搂着廖忱的腰朝床中间压去。
见状,他乐呵着舔了舔牙,“干嘛?”
“一人一下。”余枞西二话不说扯开廖忱的衣服咬去了他的腰上。
廖忱眼向下睨去,“我去你二大爷余枞西,我是咬的这地方吗?”
可惜,没有回答。
一分钟后,余枞西扯下廖忱肩上的衣服,“最近学业繁忙,脑袋里堆太多事儿,记错地儿了。”
话毕,余枞西又对着廖忱的肩头下了狠劲儿。
廖忱对着天花板骂了声,“行啊,你他妈的想法儿占便宜是吧?”
余枞西没吭声,廖忱能感觉到的只有肩上那点儿微微的刺痛感。
他将视线丢去余枞西的身上,偏头吮上了他的脖颈。
余枞西的身上依旧是那股百年不变的花香味儿,闻着让人心安。
廖忱突然想起余枞西送他的那一个香包...哦,两年前在一气之下的夜晚被他扔了。
廖忱用舌尖顶了顶那块儿烫热的皮肤,脑子短暂地走了个神,陷入了一个久远的回忆,想到一半,他报复性地用上齿硌了下余枞西的皮肤,没三秒,又松开了力,心疼地用舌尖碰了碰那块儿地方。
两人就这么相拥在一块儿,余枞西的唇也在不知不觉间落去了廖忱烫软的耳垂上。
两分钟后,廖忱松开了嘴上的力,余枞西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块儿鲜红的吻痕,他双手环住面前的人,贪婪地将鼻子埋进了余枞西的颈窝间。
“你送我的香包我给丢了。”廖忱突然说,打破了这个本暧昧的氛围。
余枞西手指轻轻滑过了廖忱紧致的小腹,将半撩到他腰上的衣服扯了下去,沉下去的整张脸也支了起来,不解地和廖忱对上了视线。
“为什么?”他问。
“我生气。”廖忱诚实答。
余枞西哽了一下,“我都忘记了。”他顿了顿,“现在说这个有意思吗?”
“突然想起了。”廖忱说。
“我把奖牌也丢了。”余枞西满脸淡然地说。
廖忱不吭声了,但那副常年招牌的嬉皮笑脸不复存在。
两人对视着,好半晌余枞西才再次开口。
“我没丢。”他平静地告知,眼底的怂巴巴却愈演愈烈。
廖忱倏然间勾起了唇角,“关我屁事儿,你丢就丢了呗。”
余枞西心中一下就不爽了,用齿间轻轻地啃咬了一下廖忱的喉结。
他立马护住,“cnm,这地方可不兴咬。”
余枞西眉梢挑了一下,“那我真丢了?”
廖忱注视着他不吭声了。
两人又对视了好几秒,廖忱那张脸没兜住笑意又绽放了开来,“开不起玩笑,能别逗我吗?”
“不是你先挑的战吗?”余枞西说。
“我是突然想着了告知你一声。”廖忱说,“心里有块儿不平衡,得和你说说才行。”
“和我说说你把我送你的东西丢掉了是吧?”余枞西说,“然后你心里平衡了让我不平衡?”
廖忱傻呵呵地咧开了嘴,“真没想这么多。”
余枞西看着他这呆呼呼的模样又将舌头搅进了他的嘴里。
“——”
两人激情交战八百个来回,好半晌,廖忱缺氧地推开了他,一个弹射从床上蹿了起来,连步跳得离余枞西十万八千里远。
“我靠了,你他妈没完没了了是吧?”他提起被扒到半垮的裤子,惊恐地盯着床上的人。
余枞西翻一个身抹了抹自己脖子上的口水,轻轻一瞥,全是吻痕,“你也没完没了了是吧?”
廖忱刚要说话,看他这埋汰样儿没忍住乐了起来。
“你那只手不乱摸我能这样对你吗?”他理直气壮道。
“你那张嘴不乱亲我能这样对你吗?”余枞西理直气壮回。
“...”
两人安静了几秒。
“你明天去学校吗?”廖忱弱巴巴地先开了口。
“有课。”余枞西有些幽怨地说,“星期六也有。”
廖忱静了几秒,真诚建议,“要不你明个儿出去时戴条围巾吧?”
“十一月还没来我就戴围巾了?”余枞西讥讽他,“你怎么不叫我裹床被子出去呢?”
“那也不是不行。”廖忱贱嗖嗖地说,“就是麻烦了点儿。”
“你过来。”余枞西一只手撑床,一只手向着廖忱招呼,身体后仰,衣服被扯得松松垮垮,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诱惑人似的。
廖忱抿直唇,暂时没有动静。
“怂包。”余枞西站起身主动走了过去。
廖忱冲着那道渐近的身影竖了个中指。
余枞西一抬手掐住廖忱的后颈朝外边儿带去,那气势跟拎小鸡崽般没什么两样。
廖忱下意识去扯他的手,脚下的脚步却跟上余枞西的频率,“决一死战吧余木西。”
余枞西瞥他一眼,拉开了卧室的门,将廖忱带到了客厅的茶几前。
他松开廖忱蹲去了茶几边,拉开底下的抽屉开始翻找东西。
“结束了?”廖忱杵一旁看着,懵逼地问。
这种情况,他觉得余枞西应该会把他按着打一顿,再不济,按着他亲回来。
但万万也没想到,余枞西拿出了一个奖牌和一沓纸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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