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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危险关系
后来得一切我都没了记忆,等回过神来,床上一片混乱。晨星凌乱的躺在一旁,胸腔和腹部像一只小猫一样起起伏伏的喘息。半睁着眼睛看我,张了张嘴想和我说什么?我翻身凑过去,手自然的抚上她的腰腹,“嗯?你要说什么?”
她突然抬头直接吻我。“这可是你招惹我的。”我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指尖在她身体上游玩,她鼻音轻哼嘴唇却不肯与我分开。我使劲吻她,脑子里浮现那句话“真正的爱开始于一种失控,一种无法抑制的坠落……”我知道自己在坠落,我们一起都在坠落,这种跌入深渊的毁灭感深深的刺激着我们。我灵魂始终有一个空洞,我时常被那种空荡荡的失落感裹挟,我渴望有什么将我填满,晨星是我的解药,我想把她永远留在我的身体里。
又是一番云雨,帮她洗了澡,虽然想赖在彼此身上不分开,但是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吃饭看看江景,实在想和她散步,于是租了一个轮椅推着city walk。情景真的有够温馨好笑,年轻的后妈推着残疾的继女,在大上海的街头享受亲子时光。那天天气很好,我很久没抬头看过上海的天空了,但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天好蓝好蓝,一群小孩子追逐嬉闹,吹了很多泡泡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绚烂的颜色,我们那天都很爱这个世界。晚上回到学校周边吃火锅,大学生们三五成群地来来往往,很是热闹。晨星坐在我身旁,吃饭也要别扭的在桌子底下牵手,我还是觉得紧张,但她毫不在意。周围的人似乎也不在意,不知道是包容度高了,还是因为我看起来像她妈或者姐姐?
“姜暮,你真的明天必须回去吗?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晨星涮着毛肚,并没有看我。
“是啊,只请了三天假,明早就必须走了。你好好养病,乖一点。”
“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我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我嘴都亲肿了,还问喜不喜欢。“你喜欢我吗?为什么喜欢?”
“喜欢啊,很喜欢。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那天早上我一下车就看见你了,就觉得你好漂亮,军装好帅气,白大褂也帅气。然后你来问我要不要帮忙,吓了我一跳。我喜欢你,每一次看你都喜欢你,不看你的时候也喜欢你。”她还是没有看我,耳朵脖子快赶上锅里的红油了。
“你干嘛不说话啊?”她夹了一片肉放在我碗里,偷偷看我的样子好可爱。
“因为张嘴就想亲你。”我靠,我在胡说八道什么,这样听起来我简直像个情场浪子,采花大盗。天地良心,我八年没有谈过恋爱了,都已经忘记了要如何重新认识一个人。
“吃肉吃肉,肉凉了。”晨星害羞的转头,又是摸头,又是夹菜,又想喝水,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还是你比较……”我紧急刹车,我是什么流氓吗?八年尼姑庵的日子真是让我变成了禽兽,我紧急转弯接了一句“能吃辣。”
“那可不,我可是川妹子~你觉得太辣了吗?”
“有一点哦,我以为上海找不到这么辣的火锅呢。”我假装委屈。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光想着和你分享这家超正宗,忘记问你能不能吃辣了。我帮你要碗米饭还是水?”
“没关系,我要尝尝你喜欢的味道。”嗯?我没想开车~
晚上回去晨星非要帮我吹头发,小孩子总爱玩游戏。不得已我把抱枕放在地上坐着,仍由她摆弄。
“舒服吗?”她的指尖在我的发丝间穿梭,我昏昏欲睡。
“嗯~”
“叫妈妈!”
说真的,我有时候真的想抽她。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经历了昨晚和今天推着她转的一大圈,躺在床上仿佛要昏过去了。晨星倒是一会儿摸摸耳朵,一会儿玩玩头发,一会儿又把腿搭在我身上……随她去吧,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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