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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夜游
赫珀斯有点后悔答应德拉科带他一起去图书馆了,想必西奥多也是,德拉科不敢骚扰他转而骚扰赫珀斯。
“赫珀斯,星期四的飞行课我允许你和我搭同一把扫帚。”德拉科贱兮兮地说,女孩子怕飞天扫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像潘西就打算逃课。
“闭嘴德拉科,我玩魁地奇的时候你还在哭鼻子呢。”赫珀斯翻了个白眼,头也不抬地翻了一页书。
德拉科安静了一会儿,又兴奋起来,“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和罗恩那家伙玩在一起,韦斯莱家可是‘纯血叛徒’!”
“照你这么说,那亲麻瓜的纯血叛徒——沃朗家首当其冲,你为什么还跟我玩?”
“沃朗和韦斯莱可不一样。”德拉科反驳道。
“有什么不一样,如果你要在我面前发表你尊崇的纯血论和麻瓜该死论那我现在就离开。”赫珀斯终于抬头,直视德拉科的眼睛,“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一类会魔法一类不会。”
“赫奇帕奇害了你,你如果待在斯莱特林......”
“闭嘴。”赫珀斯忍无可忍,重重合上书就离开了。
“你说你惹她干嘛呢?”西奥多在旁许久,终于开口。
现在两个人都离开了,德拉科惆怅地坐在椅子上——都怪波特。
但这并没有阻挡德拉科作为11岁男孩炫耀的心,他整天高谈阔论,表示自己玩魁地奇玩得棒极了。很显然,巫师家庭的孩子都在炫耀着自己的“功绩”——除了纳威,他奶奶不给他碰飞天扫帚,哈利则是觉得纳威的奶奶是个很懂分寸的女人,鬼知道纳威会制造什么麻烦呢。
赫敏和纳威一样紧张,赫珀斯看出来了,赫珀斯和赫敏怎么认识的——把火柴变成针的那节变形课,赫珀斯也不知道她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是自己完成一半的变形,邀请自己和她一起去图书馆练习。赫珀斯欣然答应,自那之后她们经常一起去图书馆。
“飞天扫帚,我从未尝试过,我把《神奇的魁地奇球》看完了,可是这有什么用呢......”赫敏抱着一本厚厚的书,絮絮叨叨。
“有些知识书上教的理论并没有用,你更需要实践感受。别担心赫敏,会很好玩的。”很显然,赫珀斯的话语并没有安慰到她。赫敏又在格兰芬多的长桌念叨着从书里学到的知识,但也只有纳威在认真听,哈利和罗恩被烦得够呛。当邮差到来不得不打断赫敏的低语时,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加雷斯寄来了信件,日常问候赫珀斯在学校过的开不开心,有没有被同学欺负,母亲则是提醒她要按时练习玉笛,祖父倒是给她送了一小瓶白鲜香精——倒也够用了!祖母送了中式点心,还提醒赫珀斯一定不要摘下桃木护身符。
“赫珀斯,这是我妈妈给你送的手制饼干,”德拉科扭过头不看赫珀斯,见赫珀斯没接就硬塞进她手里——赫珀斯只是想逗逗他,拧巴的小男孩。
哈利看着德拉科从斯莱特林走向赫奇帕奇的长桌,注意力一直在交谈的二人身上,手里的苹果馅饼瞬间不香了。这时一只猫头鹰给纳威带来了他奶奶的包裹,他激动地打开看——一个玻璃球,里面好像有白色烟雾。
“这是一个记忆球,”纳威向他们解释着,“我奶奶怕我忘记什么事情——瞧,你把它握住,如果它变红了......”白色烟雾逐渐染上红色,“哦,看来我忘记了什么东西。”
纳威还在思考,丝毫没有注意到逐渐逼近格兰芬多长桌的德拉科和他的两个跟班。
“给我,蠢货。”德拉科一把夺过纳威的记忆球。
哈利和罗恩迅速站起来,可还没出声赫奇帕奇长桌的赫珀斯就大喊,“别这样德拉科!”
德拉科紧紧皱眉,“你又是这样,”他愤愤地将记忆球扔给哈利,“算你们走运,等着瞧吧,她再拦着我也救不了你们。”威胁完就离开了,克拉布和高尔也紧随其后。
那天下午三点半,哈利、罗恩和格兰芬多的其他学生来到门前的场地上,准备上他们的第一堂飞行课。
“你没和我说我们跟赫奇帕奇一起上课啊。”哈利小声问。
“没说吗?赫奇帕奇人太少了,可能我忘了吧。”罗恩耸耸肩。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山天相接,连绵不断,赫珀斯喜欢晴天——最适合打魁地奇。草坪的那边就是禁林,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引得人去一探究竟。
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学生已经在那里了,还有二十几把扫帚整整齐齐地放在地上。赫珀斯就站在帕金森旁边,黑色的长发被扎起,发带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式,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哈利觉得自己会一辈子记得这个画面。
“赫珀斯,以后还是把头发放下来吧,你这样丑死了。”德拉科瞥了一眼哈利。
“你眼睛没问题吧?”西奥多看了眼德拉科,布雷斯在旁边帮腔。
“他的眼睛又不是第一天有问题了。”潘西与赫珀斯调换了位置,挡在德拉科与赫珀斯之间。
就在德拉科恼羞成怒之际,他们的老师霍琦女士来了。她一头短短的灰发,眼睛像老虎一般。
“你们还在等什么?”她厉声道,“每个人都站在一个飞天扫帚旁边,快!抓紧时间!”
众人随着她的启示,伸出右手放在扫帚上方,嘴里喊着“起来”。赫珀斯的扫把立刻就跳到了她的手里,哈利、德拉科也是。潘西有些着急了,语气越来越凶。
“嘿亲爱的,你要温柔些,不要急。”赫珀斯说。
她又扭头看向西奥多那边,布雷斯也成功了,西奥多冷漠地看着地上的扫帚,眼神里尽是凶狠,赫珀斯捂嘴笑着,西奥多立马对上了她的眼睛。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赫珀斯安慰道。
“我不能有。”西奥多仍在尝试,只是目光柔和了下来。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女士还没说完,赫珀斯就飞起来了,她明显得心应手,还绕着霍琦女士转了一圈。
然而,纳威太紧张了,生怕被别人嘲笑,于是他就使劲一蹬,飞了上去。
“停下纳威!”赫珀斯大喊着,只见纳威径直往上升——十二英尺——二十英尺。像是疯了一样,赫珀斯立马骑着扫帚追上去拉住他的长袍,但是纳威的扫帚根本不听话,直接把她甩飞了出去。
赫珀斯的头直接撞向了城堡的墙壁,滚到草地上,她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抬手一摸——是血,她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
“珀斯!你没事吧!”哈利、罗恩和赫敏最先跑到她面前。
“滚开蠢货!”德拉科将他们三个推至一边,掏出魔杖。
“你要干什么?”哈利问。
“治疗咒,马尔福的魔杖擅长这个。”西奥多拦住了上前的哈利
“我只会止血咒。”德拉科嘴里念出一串咒语,赫珀斯的额头止住血了,但还是肿得像石头一样大。
“她需要去医疗室,和隆巴顿一起,你们谁都不许动,不然的话就赶出霍格沃兹。”霍琦女士搂着满脸泪痕的纳威,扶起有些晕乎的赫珀斯往城堡内走去。
见他们已经进入了城堡,德拉科就满脸不悦地说,“沃朗简直多管闲事!还有隆巴顿那个蠢货!”
哈利想要开口反驳,可他怨恨纳威,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这个想法一出来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珀斯确确实实是因为纳威受伤的。
潘西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看向格兰芬多那群人,“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惹麻烦?”
“闭嘴,帕金森。”帕瓦蒂.佩蒂尔愤怒道。
“她没说错。”西奥多冷冷地看向眼前这个格兰芬多,布雷斯上前站在潘西前面,眼神凌厉,吓得佩蒂尔后退了一步。
“瞧!”德拉科在草地上捡到了什么东西,“那个蠢货的记忆球。”
他得意洋洋地将球举过头顶,和他的铂金脑袋一起闪闪发光。
“放下!马尔福!”哈利低声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两个身上。
德拉科挑眉,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他把沃朗弄受伤了,我要惩罚他,”他放下手,将记忆球抛来抛去,“你说我应该放在哪里?丢进黑湖里让他去捡吧,说不定我们还能看到他在黑湖里与巨章共舞。”
以潘西为首的斯莱特林们都耻笑了起来,只见德拉科已经跳上了他的扫帚,起飞了。他确实飞得很好,他骑着扫帚绕着人群飞了一圈而后停下,贱兮兮地对哈利说,“来拿吧哈利。”
哈利忍无可忍,拿起扫帚就准备骑上去。
“不行!”赫敏喊道,“霍琦女士叫我们不要动——你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哈利没有听她的,他只知道马尔福就是个混蛋——和达力一样欺软怕硬的家伙,赫珀斯怎么可以有这样一个朋友?他用力蹬了一下地面,于是他升了上去,他第一次发现飞行的美妙,更重要的是他无师自通,这让他前所未有的骄傲。他将扫帚抬高了些,更加逼近马尔福,他听见地面上女孩们的尖叫声,还听到罗恩、西莫为他呐喊助威。
马尔福显得大吃一惊——他以为波特不敢上来,也没有能力飞起来。
“拿过来,”哈利喊道,“珀斯不在这里,我大可以把你从扫帚上撞下来。”
“我说过,你没资格喊她珀斯。”马尔福的表情变得阴翳,肉眼可见的愤怒。
哈利是个天生的魁地奇球员。他将身体往前倾,紧紧握住扫帚,像箭一样朝马尔福冲去。马尔福堪堪躲过,哈利又猛地调头,稳稳地骑在扫帚上。罗恩在下面大喊着。
“你在嫉妒我。珀斯不让你这么喊吗?”哈利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挑衅着。
马尔福更生气了,但他又勾唇一笑。
“嫉妒你?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没有父母吗?”哈利握紧了扫帚,如果不是在天上,马尔福早就被他打得满地找牙了。
“看你能不能接住了波特。”马尔福大叫一声,把记忆球奋力往前一扔,然后迅速朝地面降落。
德拉科的算盘落空了,哈利有惊无险地接住了玻璃球,但好在麦格教授来了,她明显目睹了全过程。她大喊着哈利的名字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跑来。
“等着被开除吧波特。”德拉科上前落井下石,和斯莱特林们转身往城堡走。
“我在霍格沃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
哈利浑身发抖,他不能离开霍格沃兹,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她在想办法如何让麦格教授网开一面。
赫珀斯和纳威在医疗室的窗台看着哈利机械地跟在麦格教授后面朝城堡走去。纳威有些担心,“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怎么会呢纳威?我们也不想的,你放心,哈利会没事的,他甚至会成为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麦格教授还会送他一把扫帚。”
“梅林!我们才一年级!”两人从窗台处退下面对面坐在两张病床上。
“破格入队。我梦到的。”赫珀斯解释道。
“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和这个蠢货聊天?”德拉科的声音闯了进来,赫珀斯和纳威看向门口,他才进来后面跟着潘西、西奥多和布雷斯。
“纳威已经和我道歉了,这也不是他的错。”赫珀斯注意到了纳威在发抖,安慰道。
“多管闲事。等着吧,波特要被开除了。”这可是今天的一大喜事,德拉科心情很好。
“不可能!赫珀斯说她梦到......梦到哈利会成为格兰芬多的找球手。”纳威勇敢地站出来反驳马尔福,后面声音却越来越小。
“她只是安慰像你这样的蠢货,”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反应过来时又看向赫珀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梦到那个该死的波特?你喜欢他?”
“德拉科,有病就去治。哈利是我朋友。”赫珀斯扶额苦笑,看向墙壁上的钟表快到午餐时间了,催促着潘西他们赶紧去吃午餐。
“好啦,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赫珀斯拉着潘西的手摸自己的额头,“你看,额头已经不肿了,等庞弗雷夫人再检查一次我和纳威就可以去吃午饭了。”潘西不放心地又检查了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和赫珀斯道别。
等到她和纳威一起走去礼堂的路上,两个红头发的韦斯莱挡住了他们。
“嘿纳威,我们不是找你的,你走吧。”乔治说——赫珀斯确信这是乔治。
纳威哆哆嗦嗦地看向赫珀斯,鞠了一躬后狂奔向礼堂。
“听说这位美丽的小姐——”
“今天受伤了——”
“或许我们要给她一些补品——”
“可不是嘛兄弟,我们可真是一个好人。”
真的吗?赫珀斯悄悄往后挪了一步,“你们有什么事吗?”
“她好像很怕我们——”
“真是太令人伤心了。”三人在走廊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赫珀斯侥幸问道。
“给你一颗柠檬雪宝糖。”乔治往赫珀斯手心里塞了一颗糖。
赫珀斯半信半疑地接过,仔细检查了糖的包装纸——没问题,捏了捏——糖果的形状。
“她好警惕,我好伤心。”乔治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对弗雷德说,其实音量大到赫珀斯也能听到。
赫珀斯撕开包装纸——确实就是柠檬雪宝糖,觉得自己确实误会人家了,赶紧放进嘴里。
“你给我吃的什么!这是柠檬雪宝糖吗?”赫珀斯酸得立马将它吐了出来。
“加了5倍浓缩柠檬汁的雪宝糖怎么不是柠檬雪宝糖了?”乔治解释完就拉着弗雷德跑了。
被这两个韦斯莱一折腾,赫珀斯没吃上午饭。她疲惫地走向休息室旁边的厨房,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托腮坐在位置上的塞德里克。
“塞德?你也没吃午餐吗?”赫珀斯问。
“我在等你——今天中午没在长桌那看到你。”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厨房?如果我一直不来怎么办?”
“那只能说明我运气不好,”塞德里克递给赫珀斯一盘牛肉三明治,“我猜你想吃点咸的。”
“那你猜对了。”赫珀斯不客气地拿起三明治,刚刚的酸味让她不太想吃甜的。
“听说你受伤了?”塞德里克关切地问,“还有什么不适吗?”
“已经没有了,没关系的。”赫珀斯咽下最后一口牛肉,接过塞德里克递过来的南瓜汁,发出了满足的赞叹声。随后二人就一起返回休息室了。
赫珀斯下午没课,就呆在宿舍里自习变形术,还学习了几个新咒语。
经过这一天的闹腾,赫珀斯与塞德里克提前去厨房吃了晚餐后就回宿舍睡觉了。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半了,赫珀斯发了一会儿呆,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德拉科、哈利、午夜——午夜决斗!赫珀斯立马起身,暗骂自己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穿上长袍带上魔杖就往奖品陈列室走去。
等她上到奖品陈列室的时候他们也才刚到。急匆匆、鬼鬼祟祟地四人在此会面——其实是五人,纳威也来了。
“珀斯?你怎么在这?”哈利有些惊喜。
“听着,德拉科那是骗你们的,”赫珀斯小声说,“按我的了解,他不会做出这种扣分的事情。”
“你看吧!就连马尔福都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赫敏立马和赫珀斯统一战线。
“他也许是害怕了,不敢来了。”罗恩悄声说。
这时隔壁房间里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哈利和罗恩都掏出了魔杖。赫珀斯知道,是费尔奇来了。
哈利也明白了这一点,带着另外四个人走向远离费尔奇的门。费尔奇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他很快就来到了奖品陈列室。五个人尽可能的隐藏自己往前走,如果时间可以重来,赫珀斯一定阻止他们走这条摆满盔甲的走廊——罗恩和纳威摔倒了,盔甲立马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声巨响。
“快跑!”哈利大喊着,五个人顺着走廊全速跑去,赫敏跑的稍微慢些,赫珀斯忙牵着她的手,他们不敢回头检查费尔奇是否追上来了——绕过门柱,跑过一道又一道走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当他们跑到魔咒课的教室附近,他们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
“我想,我们把他甩掉了。”哈利弯下腰,喘着粗气。
“我——我和赫珀斯告诉过你们——”赫敏擦着额头上的汗,紧紧地攥着赫珀斯的手。
“我们必须回格兰芬多塔楼,赫珀斯也赶紧回地下室,”罗恩说,“越快越好。”
“我们走吧。”赫珀斯给赫敏顺着气,扶住摇晃的纳威。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刚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了皮皮鬼。
他尖叫起来“讨厌的一年级小鬼头在偷偷夜游!”纳威被吓得小脸发白。
“淘气!淘气!我要让费尔奇把你们抓起来!”
赫珀斯忍不了了,她立马掏出魔杖对着皮皮鬼,皮皮鬼显然生气了,他更大声地尖叫起来。
“Langlock!(锁舌封喉)”咒语一出,皮皮鬼立马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从走廊上的窗口飞了出去。
“她可真酷!”罗恩感叹道。哈利还没来得及同意就听到了费尔奇那特有的一顿一顿的脚步声。
“快走!”哈利拉着赫珀斯,赫珀斯的手还被赫敏紧紧攥着,突如其来的拉力使赫敏下意识扯住了罗恩,只有纳威没动,罗恩又连忙拉住纳威。
五人拼命地跑着,一直跑到走廊尽头——那一扇门是锁的!
“完了!”罗恩和纳威互相抱着,“我们都要被开除了!”罗恩还在说,丝毫没注意纳威已经开始流眼泪了。
“闭嘴!”赫敏夺过哈利的魔杖,对着门锁,低声说道:“Alohomora!(开锁咒)”
门一下就开了,五个人一拥而入,赶紧把门关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费尔奇显然没想到让这群小鬼头跑了,用力跺了跺地板,不甘心地离开了。
“他以为这扇门是锁着的,”哈利松了一口气,“我们安全了。”纳威一直在拉扯着哈利的袖子。
五个人都见到了这个大怪物——三个头的大狗,现在他们知道为什么这里不给进了。当然,赫珀斯是比较冷静的一个。
“嘿乖狗狗,我们是好人,误闯进来的,我们马上离开。”赫珀斯双手举过头顶,原本一只盯着他们的怪物闭上了嘴巴,安静地趴回一个门前。哈利很确定,这只怪狗原来打算咆哮的。
“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它会生气!”赫珀斯摸索着门把手,一下打开们回到了走廊。他们撒腿就跑,费尔奇一定是去别的地方抓他们了,但他们顾不上那么多了——他们只想远离那个房间。五人跑到楼梯处匆匆再见,各回各的休息室去,赫珀斯也不急,晃悠悠地往回走——她已经和主角团们经历了一次冒险,这让她很激动。
已经躺到床上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冒险。哈利或许已经知道了那个房间的秘密——赫珀斯想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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