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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裘浩的话,司徒烈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急忙解释: “不是的,是上次从沙漠里逃出来的时候,我让他上马和我一起骑,他不肯,结果我把他抱了上去,就在那个时候才觉得他很轻,我们可什么事情都没有过哦!你可别乱想,对吧岳迭!”司徒烈回头看向月蝶,发现他几乎气红了一张脸,憋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一会都没缓过神来.
听了司徒烈的话,裘浩也突然想起在梦尘山庄的时候,他也抱起过月蝶,他的确很轻,他的体重几乎只是和他小时侯还没长个的时候差不多.
看着裘浩一边思索着一边点头,司徒烈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就出口问了一句.
“上次我在梦尘山庄的时候也有抱过岳迭,他确实是轻的有点恐怖,的确应该多吃一点东西.”裘浩认同的说着.
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约定好的,这时门外的走廊里刚才的那位逃走的侍卫正好回来听到了这么一段话,结果在他胡思乱想一通之后,又再度红着脸跑开了.
这时,月蝶算是终于有反应了.
“你……你刚才说了些什么话,把那个侍卫又给吓跑了?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让别人产生误会啊!”月蝶冲着裘浩吼完了以后,飞也似的奔出了花厅.
“那个,他是不是生气了啊!”裘浩有些尴尬的问着.
在看到司徒烈不意外的点头之后,他有些失落,但除此之外,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却还有丝喜悦,在看到月蝶红着脸大声说话的样子,他竟然会觉得他十分的漂亮,而且在得知他和司徒烈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几乎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了.裘浩对自己的奇怪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所以之后他也一直都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司徒烈此时竟然和他一样,觉得刚才生气的月蝶是如此的耀眼,迷人,比起他平时任何一次对裘浩的冷嘲热讽都来得吸引人.可是不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不正常,怎么会对同性的月蝶意乱情迷了呢!一定是这几天,在大家面前做戏做的多了,导致了自己产生了错觉,肯定如此,司徒烈不愿深究原因,自行下了判定.
“父亲,我要你帮我去查岳迭的底细,我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娜拉气急败坏的冲进她父亲的寝宫,大声嚷嚷着.
“哦?怎么了?那位准驸马又惹你生气了?”那奇回头望向自己的宝贝女儿.
“哼!本公主好心好意想带他出去逛逛,他竟然一直让本公主等到天黑,回来后,还理直气壮的告诉我他和一个男人出去逛夜市了!真是气死我了!”娜拉越说越气愤,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摔.
“哦?你是说,你的驸马有可能有断袖之辟?”那奇低头沉思了一会,想起月蝶细皮嫩肉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侍卫的样子,到很有可能是他们这一行人中某个人养的小倌,看来女儿这次是被耍了.
“这怎么行!我不会让我的宝贝女儿的幸福会在那臭小子的手里,娜拉你放心,这个不行的话,我们就换一个,但我们必须要他付出欺骗你的代价!”
那奇阴狠的笑着.
这时在卧室里准备休息的月蝶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详的预感,估计着不是来自于刘奇的暗算就是娜拉的报复了,想到娜拉月蝶不禁就头痛,那丫头刁钻的够可以,就算她不是女的,她也不敢把她给娶回去的.
翌日一群人正在月蝶的房里有说有笑的时候,突然间房外的花园里冲进了一堆的侍卫,把整间屋子给团团围住.
然后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发出: “奇王驾到!”
月蝶疑惑的看向司徒烈,企图从他那里了解一下这个奇王究竟是何许人也.
“他是西域王的亲儿子,也就是娜拉的父亲,他的性格残暴,除了对自己的女儿疼爱万分之外,对于其他的人都残忍无比,所以西域王也不打算把王位传给他,决定去寻找自己失踪已久的侄子离非.”司徒烈明白了月蝶的疑惑很尽责的当起了解说员.
当月蝶终于弄清楚来者究竟是谁后,就转向门口等着那所谓的奇王出现.
“听说中原勇士武功盖世,技压群雄后,赢得小女的芳心,今日我特地前来一看,果然个个都是人中龙凤,非同一般啊!不知岳迭是哪一位啊?”那奇一进门就盯着月蝶猛看,可嘴里却仍然假惺惺的在说着一些客套话.
月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后,心中暗叫不妙,难不成昨晚的那个不详的预感将会在今天成真?
“我就是,不知王爷找小民究竟有何贵干呢?”月蝶郁闷的回答着,心里默念正所谓来者不善大概就是指现在的这个情形吧.
“听说昨天晚上你和一位男子出去逛了夜市啊,西域的夜市比起中原的如何啊?”
那奇的语气并没有话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平和,隐隐的透着一股狠劲,让月蝶觉得自己似乎得罪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呃,小民我涉世未深,所以还没有见识过中原的夜市,不过王都的夜市如此的繁华,想必中原的也不过耳耳吧!”月蝶故意避开了那奇所问的重点.
“看来昨晚,岳公子玩的十分的开心啊!那就好,那就好啊!”
月蝶抬头看向那奇,很容易的就发现他眼里的愤怒正好和他口中所说的那就好成反比.
“各位到王都已经两日,而我却没有好好的为你们接过风,实在是失礼至极啊!今晚我特地在王府里摆上一桌酒席来为你们洗尘,你们可一定要大驾光临啊!”说完他留下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后就扬长而去.
“这根本就是鸿门宴嘛!绝对不要去!”裘浩在那奇离开后大声叫唤着.
“可是人家明显是‘好心好意’的邀请我们去啊!不去的话,会说我们中原人没礼数的吧!”司徒烈否决了裘浩的建议.
“我看我们还是去吧,反正我们先把最坏的情况全部想好,然后嘛.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洪峰沉思了一下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没错,不过我们在去之前一定要先做好事先的防备.”
月蝶对于自己带来的麻烦感到万分的沮丧.
“防备?什么防备?”裘浩好奇的问着.
“这次是他邀请我们去吃饭,那饭菜里究竟有些什么正常的作料和非正常的作料我们都不清楚,虽然说,西域人没有苗疆人来得会用毒,可是,有备无患嘛!反正我多少也算是个医师吧!”
(夜晚)
当月蝶一群人来到奇王府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着,根本就没有人准备来迎接他们的样子.
“有没有搞错啊,这个奇王怎么这么的孩子气,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子就可以让我们觉得脸上无光了嘛?”
“不可能,他不可能放弃这次报复我们的机会.”月蝶几乎是用着肯定的语气说着.
“没错,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司徒烈应和着月蝶,他也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我们一定要沉住气,大家要小心一点.”洪峰看着这扇死活都没有反应的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突然来了一群人把他们团团围住了,然后一个穿着类似于管家的衣服的人出来说话.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王爷为你们摆了宴,可惜,咱们这扇大门坏了,所以只能从后门进入王府了!”那个管家一脸的阴气,让人不禁觉得三伏天有他在就不会热了似的.
几人狐疑的对看了一眼后,就跟着他慢慢的进府了,各人心中都暗自下了决心,各自提高了警惕.
而裘浩则忍不住嘀咕着: “这位王爷也太小儿科了吧,难道要我们从后门进来,让我们没面子,就可以让他觉得报复成功了嘛?”
月蝶听了他的话,心里暗暗的笑了,明显裘浩的这个想法实在是有些幼稚,而且那个狠毒的奇王也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各位,前面就是了.”
那个管家突然开口了,语气说不出的怪异,总让人觉得难受.
司徒烈看到月蝶皱着眉头似乎是十分不喜欢这个管家的样子,于是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示意让他不要担心.
裘浩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互相依偎的样子让他莫名的火大,却又碍于这是奇王府,不好随意的发泄自己的怒火,只能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
整个王府十分的寂静,似乎不象是为了给他们接风或是庆祝的样子,完全都是平时的的样子.
庭院里有着丫鬟慢悠悠的打扫着,宅子里的仆人也只是默默的给他们端茶送水,而他们进入的房间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似乎只是一般的客厅而已,完全都没有出现那些应该出现的为他们准备的饭菜之类的东西出现,有的只是茶.
月蝶对着眼前诡异的情况一点都不喜欢,从她进府后开始,她的眉毛就一直皱着.
司徒烈看了她一眼,他深知月蝶性格爽朗,一点都不喜欢眼前这种压抑的气氛,所以再度安慰似的想伸出手拍拍她而安慰一下.
裘浩眼看着司徒烈的手又将要碰上了月蝶,他立刻出声问道: “哎,岳迭,你有没有觉得现在很奇怪啊,该不会是那个奇王爷想反悔,不想请我们吃饭了,所以准备让我们就一直这样在这里空等着啊!”
月蝶看了裘浩一眼,心底无力的感叹了一句他的天真后,开始回答他: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他请了我们那么他肯定会实现自己的诺言,只不过,这顿饭吃起来估计没有想象中的容易,他应该会故意刁难我们的吧!”
司徒烈因为裘浩的那句话,那只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只好作罢,悻悻的将手收回.
在过了三盏茶的时间后,裘浩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后,开始往屋外跑去,然后一把抓住一个仆人,然后凶狠的询问: “喂,你们主子呢?他到哪里去了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把我们找来,却又对我们不闻不问的,难道想要在我们面前摆什么官架子嘛?恩?”
月蝶看着那个仆人被裘浩勒的脸色发青的样子,就上前阻止了他.
“喂,你不用去问他了,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相信他的主子不可能把他的计划告诉他的,你问他根本就问不出些什么,所以还是放弃吧!”
裘浩听到月蝶的话,松开了那只紧紧揪着别人领口的手,转头看向她用眼神询问着她,准备怎么办.
月蝶笑了笑,然后,转身对着屋里的洪峰和司徒烈说: “既然奇王爷无意见我们这些小人物,那么我们也不好意思多加打扰,不如洪叔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改日用空再来登门拜访,怎么样?”
洪峰听出了月蝶的用意后,连忙点头赞同,然后看向一旁的司徒烈,发现他早就已经站起身了,好象也早就不耐烦这莫名其妙的宴请.
就在他们一行人快要出门的时候,身后突然穿来了一阵笑声.
“实在是对不起各位中原的英雄豪杰,我因公事繁忙,所以一直抽不出身来,一直到现在才刚刚休息,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用餐了.”
那奇的话语中似乎根本就没有准备让他们走的意思,这让月蝶觉得很奇怪,照理说既然让客人等了这么久之后,应该不可能还强硬的将客人留在府中,除非他是一个十分好客的人,可是从刚才那些仆人冷淡的反应和他平日的名声来看,明显他根本不是,那他准备怎样,让他们一辈子都不回去了嘛?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月蝶不禁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既然王爷盛情邀请,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洪峰代表着接受了那场鸿门宴.
接着一行人被带入了另一个房间,而明显这个才是真正的用餐的地方,众人看着满桌的菜色,互相对看了一眼,实在是觉得古怪.
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刚才的那奇根本就没有公事,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等那么久之后才肯现身,让他们用餐,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在将一桌菜吃的七七八八之后,洪峰提出了想要回去的要求.
而那奇竟然也很爽快的答应了,让他们都觉得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可就在他们准备离席的时候,突然洪峰捂住肚子,坐了下来,然后整个人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样子.
月蝶看了吓了一跳,可是突然她也跟着洪峰一样捂住肚子,吃痛的叫唤了起来,而紧跟着司徒烈和裘浩也出现了这种状况.
那奇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开始得意的笑了起来,在他那阵鬼哭狼嚎似的笑声结束之后,他就慢慢的走到月蝶身边,然后用手掐住了月蝶的脖子然后狠毒的说: “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嘛?那叫赤蝎散,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你上西天了,听说中了这个毒的人的内脏会慢慢的腐烂掉,然后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而这种气味是蝎子最喜欢的,然后它们就会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将你的内脏吞噬干净, 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变成一具白骨了,你可不要生气啊,这可是本王特地从苗疆弄来的药呢,而且本王还特地给你们挑了一个好时段,现在正好是蝎子活跃的时候,看在本王这么重视你的份上,你应该死而无怨了吧!”
月蝶没有想到仅仅因为自己拒绝了娜拉的婚事,这个狠毒的王爷竟然会要杀自己灭口.
而裘浩听到了那奇的话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倒在一旁拼命的骂他畜生,禽兽之类的话.
结果惹来了那奇的一顿毒打,一张本是阳光俊朗的脸,不一会就被他打的比猪头还要肿.
“来人啊,把他们这群人给我从后门拖出去,然后随便找一个地方扔掉就可以了!哦,对了,你看本王为了不让你们凄惨的死相给其他人看到,还特地让你们走了后门,不让其他人知道呢!你说本王是不是用心良苦啊!”
月蝶听到后,才明白,原来他让他们走后门不是为了给他们难看,而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进了奇王府后才死的.真是又阴毒又狡猾的一条老毒蛇啊!
随后月蝶一群人就被架着抬了出去,到了一个猪圈后,他们就被扔了进去,接着一群人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似乎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仿佛他们对于那奇的那些所作所为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在那些人完全的走远了之后,月蝶一屁股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被那奇那家伙掐的生疼生疼的,从小到大,她可从没受过这种罪啊!
在确定了自己的脖子不疼了之后,她慢慢的爬向了另外三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伙伴.他们早已被那剧痛给弄昏了.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到出三粒药丸,然后给他们喂了下去.分别开始为他们运功疗伤.
不一会他们全都醒了过来,裘浩睁着那肿的几乎什么都快看不见的眼睛,然后问出了当天最让月蝶开心的话: “为什么我死了之后的脸还是肿的像头猪一样啊?”
在司徒烈的搀扶下,裘浩慢慢的爬回了自己的床,一直到他盖上被子后,他终于确定了自己还没有死的事实.
“月蝶,你是不是事先猜到奇王会对我们下毒手所以才在一开始就服下了解药的啊?”洪峰疑惑的问着.
而刚从裘浩房间里出来的司徒烈也十分好奇的看着月蝶.
“不是啦,因为我爹说我总有一天要一个人去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他怕我吃亏,所以从小开始我就开始服用少量的毒药,让自己的身体对毒性稍微有点适应后,我又开始研制各种毒药的解药,并且试图制出可以解所有毒的解药,虽然成功了,不过那个药不太好炼,所以我也不多,不过今天早上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事先吃了解药.”
“也就是说,一般的毒药在你身上要产生作用的时间会比我们晚,而且,你还有可以解天下所有毒的解药,所以你一点都不害怕那奇对你下毒,而你的武功又是十分的厉害,所以你根本就不担心那奇会对你做出的任何事情咯!”洪峰一针见血的说着.
月蝶也挺老实的点了点头.
“不过,对不起哦,我没有事先给你们解药,害你们痛的昏了过去.”
“没关系啊,反正我们也没有死,而且还是你救了我们,只不过痛了一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司徒烈大方的说着,一点都没有把月蝶的过失放在心上.
洪峰看着司徒烈那一脸我心甘情愿痛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担心,他看的出来他的少主子对眼前的这个清秀的男孩子特别的关心.
“岳迭啊,我的少主子说他痛一会没关系,可是我一把老骨头了,这么痛一下可是经受不住啊,我可得好好回去休息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相信那个奇王爷已经把你和娜拉公主的婚约给推掉了,所以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向西域王辞行吧!这个西域看样子是不能再多呆一刻了啊!”
说完就一边摇着头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时客厅里只剩下了月蝶和司徒烈,他们两个对看了好一会,月蝶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和他说的,所以就先行进房去休息了.
司徒烈看着月蝶的背影,他心里觉得异常的温暖,他很奇怪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子如此的在意,但转念一想,或许对他只是好朋友的感情吧,毕竟自己的知心朋友也不多,除了裘浩之外的,其他人都也只是因为要押镳的关系,才维持着的那些表面关系,所以自己才会对月蝶有一种特别的执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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