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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
次日,几人按照时间来到药栾屋里,这时的屋子只有他们几个人。所有人都痴傻的向平真学堂走去。
刘何他坐在桌边: “我们要有计划。不能盲目行动。”
药栾看了看屋外:“今日可是季春二十九艳?”
秦池接话:“正是。”
屋里安静极了,所有人都眉头紧锁。一个留蝶香,一个黑莲石,还有一个生死网。一个比一个厉害,但它们都出现在这个小镇上。
这时刘何看了看屋外的人,他们拖着身体口水直流,眼神呆滞。想了想开口:“
学堂里的人不是人。”
药栾听了这句话心底满是震惊但很快平静心底的浮动:“那么他们是谁?”
刘何摇了摇头,脸上的眉头紧锁:“高阶人偶,有人送给主人的。主人也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帮他。主人对我说那个人好像是仙界的。”
秦池听了刘何的话,伸了个懒腰:“那这就简单了。直接把黑莲石和生死网毁掉就行。而他们所献祭的生命是虚假的,黑莲石最忌讳的就是用的不是真正的生命。而生死网与黑莲石是相对的,黑莲石灵力减半,生死网则也减半。”语气懒懒散散的。
初简眉头紧锁,面上没有一点的高兴脸上全是严肃:“是这样没有错,可你怎么能知道何深会不会有后手?万一我们毁了黑莲石和生死网他还有其他的呢?我们是要去送死吗?人是有脑子的,他们不是傻子,让你戏耍。”她的语气满是严肃。
药栾听了他两的对话,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没有错,任何事当你不确定有没有意外,就不要行动,如果行动,那就是个傻子。破坏黑莲石只是花费她一点的妖力,几日就能恢复。但是如果有意外,那么谁也都有可能死于意外。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疯狂的向平真学堂跑去。
薄梁喝了口茶淡淡开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深设阵,那么我们就给他设阵,他就像是以为自己是一只飞向自由的鸟,实际连骨头渣都不剩。”他的语气很冷,在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让人寒毛心生。
药栾想了想,眉眼带笑:“那么就给他设个狼撕之阵,在他催动黑莲石时,设一个狼撕之阵,撕碎这黑莲石。而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在他与我设阵同时,给他背后一击。届时你们三人中随便一人困住他。其余二人则将学堂里的人带出。那么这几日最重要的就是看何深的行动。”
薄梁接话:“的确如此。”
刘何听了药栾的话,脸上的雾霾烟消云散开:“那何深的行动我这几日盯着他吧,我是一个分身,但也是一个能做事的分身。主人总说我要为自己而活,可是他自己都没有。我要做好这件事。”语气很坚定,他眸子里好像有着光。
药栾看着他这幅模样,给了他几张传声符让他有情况告诉她。并给他施了法,保护他。他带着这些走出去了。
秦池身子抵在门边,手里拿着扇子:“我们还是不要住在这了,何深的阵都在平真学堂,我们住那,行动方便些。”语气很是懒散。
初简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脸上全是兴奋:“呦,秦池你脑子长出来了!”
秦池瞪了瞪她,朝初简翻了个白眼:“没事,你多去找点郎中。”他伸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头:“看看这。”
初简回他了个白眼,转头手挽着药栾小声说话,说着某人的坏话。药栾听了这话,脸上露出笑容:“走吧,去平真学堂。”说完两人手挽着手抬脚走出屋内。
秦池和薄梁则在两人后面跟着。
四人朝着平真学堂的方向走去路上全是痴傻的人,他们的嘴边全是口水。而平真学堂的大门口挤满了人台阶上血淋淋的,一个眼珠滚到药栾脚边,突然被一个男人踩爆,那个男人还继续向大门冲进去。他踩着血淋淋的尸体,冲进去。
四人看到这副情况,知道从前门不好进去,便从后面翻进去。后院还好,在继续走进去,食堂,池塘全是血,继续走进去,水变成了红色,地也被染成红色了。而黑莲石那里才是最恶心的,人们踩着尸体,他们的脚下全是被踩死的人,眼珠掉在地上,身体里的东西也是全部被踩出来了。他们的手给黑莲石上留下了许多红色的血迹。
初简看到这一幕,大骂:“何深,神经病啊?这么恶心,呕”说着就要吐出来了。
薄梁连忙捂住初简的眼睛,拍着她的背:“不看了,太脏了。”
紧接着四人又找到学堂里仅剩下的两间房,房间都很宽敞并且每个房里都有两个床。
初简看到这一幕,拉着药栾的手:“太好了,我和药栾一起睡。”
秦池听了这话手里拿着扇子愤愤开口:“你做梦!找你家薄梁去,臭狐狸。”
紧接着薄梁也不甘示拉着初简的手,眼神里满是委屈:“初简,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初简只能放开药栾的手,对薄梁无奈道:“好吧。”转头对药栾道:“对不起,药栾,我不能和你睡。”又狠狠瞪了秦池一眼。那眼神能把人杀死。
而秦池则是冲她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手里把玩着黑色的扇子。
药栾拍了拍的背,淡淡道:“好了,没事的。”
四人并没有打算只等着刘何的消息,则是兵分两路,初简和薄梁守着平真学堂,秦池和药栾去何深府邸查看。
药栾和秦池听了初简的话向何深的府邸走去,路上全是痴傻的人,可是到了何深的府邸里面的人不仅不痴傻,而且很有朝气。在府邸的上空和整个城的上空去看一点都不一样,何深的府邸上空是湛蓝湛蓝的天空,而城中的天空上则全是乌鸦,把天给遮住了。黑压压的一片。
药栾看着这副景象,想很明显何深的府邸设了结界,隔绝了城中的一切,但是他为何要给府邸上的人设结界,人死的越多越好,他大可以只给自己设结界。
两人设了法术,隐身进去,这个结界他们不用出手就能直接进去。子午镇只有少数人会使用仙术,而这何深年龄大且品行不端,他不会用仙术的,仙术挑人。他看出不来的。
他的府邸不似平真学堂那般富贵和宽敞。很是普通 ,就是平常的府邸,走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个池塘和主厅,两本边有两个长廊分别是两个院落。
药栾和秦池往主厅走去。
这时的何深在吃饭,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骨架。何深的身后有个女仆笑着对何深说:“老爷,跟夫人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何深听了这话笑了笑,但很快就消失了他脸上全是怒意,手里的筷子被扔掉:“你傻还是我傻?是死是活我分不清吗?”
那个女仆被他的话吓的瑟瑟发抖。
何深又让人拿了又双筷子,他双手抓着骨架的手脸上的笑挤在一起:“对不起啊,夫人。我答应过你不应该在你面前训斥下人。”随即他又朝身后的男人示意。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立马拽着女仆往屋外走去。
女仆听到这慌了,连忙双腿跪下手抓着何深的脚:“老爷,我不应该这样说。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老爷。”
那个男人拽着她往屋外走去。很快声音就没有了,很安静,剩下来的是一片血色。
药栾看到这觉得没有意思,用心语给秦池说“走吧。”
秦池点了点头。
两人朝一个院落走去,很破败。名字叫平真之院。上面全是蜘蛛网,杂草丛生。门是锁起来的。门很旧,锁也很旧。
轻轻一推就开了,两人抬脚走进去。里面没有一个人,什么东西都很旧。走进一间屋子,屋子里是被火烧的痕迹,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秦池跟在药栾后面,药栾脚下踩到什么东西很硬。她看了看是一个黑猫的尸体。在走进去。里面是破败的床。床帘被烧黑了,床上是一堆黑猫的尸体。摆的整整齐齐的。
这时屋外想起了声音,一个女声传进屋内“你说这老爷,是不是有病啊?夫人的宠物猫都死,夫人也死了。还要杀这黑猫扔这。”声音里带着点抱怨。
但很快又有一个女声传来:“谁知道呢?老爷本来就不爱夫人,现在夫人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他就变成这样了。赶紧走吧,小心沾上这很是晦气。”声音里满是嫌弃
外面很快就没有声音了。
药栾和秦池待了会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就返回到平真学堂。药栾和秦池找到初简和薄梁,把刚才的经历告诉了他们俩。
初简笑了笑:“的确有平真之院。所以说平真学堂跟何振的夫人有关。”
天空被乌鸦遮住,很黑。密密麻麻的一片它们在天空上盘旋着,像是等着自己的猎物落网一般。
这时所有的痴傻的人,眼睛狠狠的盯着四人,口水留一地。
初简喜笑颜开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哨子,吹了吹很快这些人就变成原来的样子,初简挽着药栾的手:“药栾,怎么样被吓到了?这些人好像能被口哨控制。”
药栾叹了口气“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还有几尾?”这中了黑莲石的人自然能是被控制住的,需要九尾狐的一尾。一尾相当于狐狸的一命。
初简连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活不长久的,这尾是以前的。”紧接着她把手漏出来,黑色的血管又加深了。
药栾看着她的手眼底的担忧快要溢出来:“他知道吗?”两人的对话是背对着秦池和薄梁的,他们听不到。
初简摇了摇头她抱着药栾拍着她的背笑着说:“没事的,我还有三尾,能活久一点的。不要不开心了。药栾”初简放开药栾“天好像黑了,去休息吧。”
秦池则看着两人,而薄梁盯着初简。
药栾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屋子,而秦池就在后面跟着。初简和薄梁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药栾到了房间,喝了口茶。
秦池看着她:“初简的毒又加深了吧?”
药栾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
“嗯”
很快屋里就没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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