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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心动
陈惠本来一直就对许君辰这个人感到十分的好奇,现下这么一见,恩,确实配得上她家白酌小宝贝。
许君辰的注意从刚刚就一直放在白酌的身上,要不是听见白酌叫女人的名字如此亲切,也不会抬头看她一眼。
白酌十分温柔道:“惠惠,你怎么来这了?”
陈惠靠白酌旁边的位置坐下,丝毫不见外的让服务员多加了一双碗筷。
并说,“怎么啦?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呗?”
话落先看了一眼白酌,挤眉弄眼,又看了一眼她旁边的男人。
白酌被她吊儿郎当的行为一刺激,嘴里的饭菜差点没喷出来。
她喵了一眼许君辰,发现他面色淡然,丝毫不关心的样子。
随即白了陈惠一眼,坚定得说,“好好说话,许总是我朋友,帮我了大忙所以今天才请他吃饭。”
许君辰心底肯定是很在意陈惠刚才说的话了,但他现在得端着才行,不然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
不过陈惠说的旧爱是?
陈惠大大咧咧伸出手:“许总,久仰大名,老听我们家白酌提起过你,如今一见,果然是…气质非凡啊。”
白酌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什么老听起,什么气质非凡。
白酌在心里默默把她骂了八百遍。
许君辰绅士手握了两秒随即放开,然后嘴角一扬,难得开口:“哦?是吗。看来阿酌还挺关心我的。”
陈惠听见许君辰叫这丫头都如此亲密了,一下子恍然大悟。心里认定他们如今肯定是在暧昧阶段,不禁感慨,啧啧啧,要不说她是过来人、情场高手呢,秒懂。
那她来的正巧啊,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下一秒她就为非作歹了起来。
陈惠边吃嘴里边念叨个不停,听得白酌脸色一黑,差点忍不住没把她轰出去。
许君辰呢,表面上淡定自如,恍然大悟的神情,其实心底早就乐开了花,他怎么不知道原来他在白酌的心里形象竟然这么的好。
白酌明白这顿饭怎么也是吃不下去了,她上辈子就是欠陈惠的,她干什么不好非要撮合她和许君辰。
她撵不走陈惠,只好拉着许君辰的胳膊就往外走,就像遇见了瘟神一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门口,可谓是一刻也不敢停。留下一句,“陈惠,我们还有事,你多吃点。”就消失了。
许君辰看着她愤愤的牵着他走在前面,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可爱,没忍住笑了出声。
白酌要脸,她此时心里正委屈的不行。
只见她眉头不展,抬着头问他:“你笑什么啊,好笑吗。”
许君辰蹲下身子,全然不在乎路人的目光,他捧着腹部,满脸笑意盈盈的样子,“不是,阿酌。你这个朋友真有趣,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原来你会如此在意我。”
白酌快被他和陈惠气死了,她反驳道,“她拿咱们逗趣呢,你听不出来吗,许君辰,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许君辰当然知道陈惠是故意的,但是尽管如此,也足以证明白酌对他是有心的,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他双手插兜,陡然站起身朝着她站的位置靠进,脚步轻盈,眼底深情灼灼,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
白酌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白酌瞧着许君辰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好继续后退。就在她差点要撞上后方走来的行人时,许君辰倏地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整个拽向他的怀里。
白酌虽然不矮,但是男人的身高却足足比她高的多。此时男人低下头,白酌没敢抬头看他,直觉有缕温热且带有淡淡清香的鼻息从她头顶上方传来。他压着嗓子说:“我喜欢听她逗你我的趣。”
白酌面对其他男人时一向都很镇定,但是现在到了许君辰这儿,她慌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今晚的月亮如夏夜时分般皎洁明亮,浓雾层层弥漫漾开,月色向地面洒去,光亮照在黑暗处行人的身上。
白酌进门连鞋都没换就瘫在了床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回家了。她甚至不知道她是如何回的家,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的,都没顾得上向许君辰道别,转身就是一个惊慌而逃的动作。
现在房间里还好只有白酌一个人,她要是再杵在那儿,恐怕这“扑咚扑咚”个没完的心跳声就要被许君辰听见了。
她捂住胸口,脑海里不停回荡着方才许君辰看她那炙热的眼神以及暧昧不清的话语。
许君辰怎么突然对她这个态度,难道他也像陈惠一样,想看她的笑话?
白酌心情复杂,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她的印象里许君辰一直是个温和有礼的人,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才对。
她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许君辰望着女人逃离的背影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随即懊恼不已,怎么没忍住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一边担心白酌误会他,另一边又担心她会生气。
第二天。
白酌感觉自己快要没气了一样。
她回想了一夜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以及他对她说的那句话,以至于那句话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更离谱的是,每当她催眠自己别想了不能想了的时候,男人那张脸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得浮现在她的脑海,好像被他下了咒一样。
如果说昨晚的心跳是因为自己好像有点心动,那现在的心跳就是因为这是快要猝死的前兆。
她不知道许君辰睡没睡好,反正她是一夜没睡,现在脑子精神的不能再精神。
许君辰这边。
他穿着一身黑色冰丝睡衣靠在床头,戴着一副半框眼镜,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眼镜之下是渐沉的双眸,他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是时候找个机会解除与何家的婚约了。”
南沛湖边,白酌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正在慢跑,刺骨的寒风吹在她的脸上使她清醒了许多。
南沛湖是辛城区数一数二的湖,因其湖水清澈,面积宽广而闻名。如今虽是冬天,来这慢跑、快走的人也是不计其数。旁边修建的境山公园更是热闹,这片公园划分成了两个大的区域,一个是休息区加上观光区,另一边则是娱乐区。
娱乐区基本上全是大爷大妈。它又被分成了两个小的活动区域,靠凉亭这边放着些健身器材,另一边则留出了一大片空地。有摆摊的,也有练字的,大爷大多在玩健身器材,也有下象棋的,大妈则是分成了几个队伍在跳广场舞,好像是在比谁跳的更加精彩。
白酌从湖边的北头跑到了南头,果然是因为好久没有跑步了,体能跟不上来,再加上中途歇了会继续跑反而更累。她干脆停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欣赏湖上的风景。
她好不容易刚放松下来,许君辰的电话就打来了。
第一通电话她没接。
等到他第二次打来的时候白酌犹豫了半会,才缓缓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许君辰告诉白酌,她舅舅的案子如今证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只要对方敢起诉那么这边胜诉的把握就有六成,所以根本不用担心。
白酌了解了处理方法以后,也能给她母亲交差了。于是再次向他道谢了两句,剩下的她只觉得尴尬,没给他留多说一句话的时间迅速挂掉了电话。
本来许君辰平日里是不管这种事的,因为他底下的同事也不都是吃干饭的。但是他在收到小赵的工作说明以后,还是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酌。一方面是想让她安心,而另一方面则是想验证经过昨天的事以后白酌对他是个怎样的态度。
在白酌没有接他第一个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知肚明了,她是在有意的避着他。他本来还想缓和一下两人的气氛,可谁知道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了白酌干脆利落的声音:“许总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许君辰冷着脸,顺手把手边放着的咖啡扔进了垃圾桶。
大雪纷飞,夜幕降临。
一辆曜岩黑迈巴赫在高架桥上呼啸而过,疾驰的速度超车越道,直奔西面,远离闹市。
只见车停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山庄门口。
这是一家装潢极尽奢华但外表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一家餐厅,也是繁华闹市中的一处僻静之所。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戴着墨镜,满头银发的男人。何嘉年旁边还挽着一个美女,一头黑色波浪卷发披散开来,慵懒缱绻,樱唇小口被涂成艳丽的红色,美得张扬。
前台的站岗人员见到他立马点头哈腰,“何总,您来了。”
何嘉年漫不经心得回应:“嗯。”然后就朝里走。
他旁边的美女像是见惯了如此场面,挽着他的手浅浅撒娇道:“年哥,今天这么着急唤人家来这,就是为了吃饭吗?”
何嘉年向她示意不要多嘴,然后坐楼梯上了二楼。
如果说一楼冷清的像是无人区──
那么二楼就与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回穿梭在人群中。
只有一个男人坐在离舞池两百米开外的卡座里抽着烟,好像对周围喧闹的人群不为所动。
也有女人尝试着借酒醉之意接近他,但还是在靠近他的时候被那副冷冽的眼神逼了回去。虽然这里昏暗无比,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依稀能看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以及散发出的孤傲冷绝气场。
何嘉年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随即闪现过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
“难得你来我这啊,许总。”
这个山庄本是何嘉年毕业以后他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
何嘉年觉得这座山庄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做点小生意。
于是从国内外请了几个手艺精湛的厨师,对外把这打造成餐厅的样子,又因这里位置清净、菜品极具特色而出名,因此挣了点小钱。对内把二楼装饰成淮安市唯一一家酒品齐全的综合性—酒吧,只有在一楼消费够3w的常客才可以进,一楼二楼互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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