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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生气了吼吼吼
立春了,房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雨夜悠扬绵长。
厢房里烧着松木,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松木的清香,幽幽地浸人心脾,给这绵长的雨夜增添了几分惆怅......
李长君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转动,她用眼尾撇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有些话明明已经到了嘴边,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好几个晚上,她都梦到了自己以绝对性的优势将他扑倒,然后酱酱酿酿,把该做的都做了。梦里的她那是如鱼得水、无师自通,反倒是他一脸娇羞地酥.倒在她的怀里。
但当梦境成真的时候,她反倒忸怩上了。一种羞涩、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上心头,她的双手放在腰间,就连腰带也不知该解还是不该解......
她背对着身后的男人,她犹豫间扣着自己腰带上的小碎钻,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身后之人也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揪着被子的一角,小鸟依人地伏在她肩上,软甜地叫了句:“公主?”
那声音又娇又软,这声公主直接让她的脸涨红到了耳根,一个激灵后她这才她不由得回了句:“诶。”
李长君不忍用余光撇了眼身后之人,觉得她这夫君那真是深藏不漏。
他平日里看着还挺清高的,但真到这种关键时候,他反倒比她还得心应手了?
李长君年少时也没少去风花雪月的场所,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她自诩自己在情场上还算比较如鱼得水,但真要迈出那一步时,却显得她有些怂了。
不过,她身为女子怎么能怂呢?更何况是这种事!
李长君心一狠,利索地将腰带给解了,松了束缚的李长君犹如一只猛兽般扑到了他,两人双双倒在软榻上时,软榻骤然往下陷,四周是柔软的被褥斥着热......
他身上带着微微细汗,更激起了她的欲,他娇.软嗫.嚅道:“公......主......”声中带着涩,像是要将人的魂勾了去了一般。
只可惜现在房间里没点灯,不然她真想好好瞧瞧她夫君现在的模样。他本就长得一副无辜的模样,眼下她要在这种事情“欺负”他,反倒让她更兴奋了是怎么回事?
他不喊还好,他这一喊,她就彻底沦陷了。
正当她还在回味之际,身下之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唇给凑了上来,他的樱桃小嘴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一般,冰冰凉凉地覆在她的唇上......
李长君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趁着她咽口水时,她身下的夫君双手缠上了她的脖颈,樱桃小嘴也不似刚刚那般只是覆在上面那么简单了,开始更深层次的索要。
他濡.湿的舌缓缓地伸进去,轻轻地撬开她的牙床,即使她的舌像个瘫痪般躺在口中,但却不妨碍他更深层次得索吻。
他口中还充满了清爽的薄荷味还带着甜.......
面对男人如此猛烈的糖衣炮弹,李长君也不禁笑了。
看来,他这是有点等不及了?
紧接着,她开始尝试着回应他的吻。
但男人和女人的吻总归是不一样的,男人的吻是带着点柔和索取,但女人的吻则是霸道粗狂,恨不将某人的嘴给吮出血来一般。
他自然是顺着她,努力地回应她......
李长君抱着他的脸亲了好久,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她整个人面红耳涨,还不忘怜爱地抚摸了被窝里的人。被窝里的人借着殷勤谄媚的劲早已脱得精.光,此刻正缠着让她将仅剩的衣物也脱去。
李长君自是拗不过被窝里的这个小妖精,只得顺着他。
但这种事,怎么能让男人占上头?李长君搂袖子,正准备对他“大展拳脚”,门外却传来一阵紧急的叩门声......
李长君短暂地将头给探出了被窝,没理会外面的人。
转过头来,对他耳畔暖昧道:“不理她,我们,继续......”
她的声都带着燥,惹得他的脸又浮起了晕红......
门外的叩门声安静了一瞬,谁曾想,下一秒哐地一声房门被人给踹开了,有人闯了进来,粗着声道:“公主!驸马从墙上摔下来了!”
李长君一下子愣了。
驸马从墙上摔了下来?那她被窝里的人是谁?
一个激灵吓得李长君从床上滚了下来——
她在黑暗中缓了神缓了好一会儿,抚了一把脸,这才觉着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嘴里还在兀自嘟哝着:“什、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搂紧了仅剩的单薄衣服,摸索着在暗中点起了油灯......
若榻上之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李长君点着油灯的手在微微颤抖,随着油灯火势渐旺,烛光缓缓移近了床上之人他的脸庞......
床上的人本是想将头转过去不让她瞧,但她却先一步撇到了他左眼下没有红色的泪痣。她发了疯地捏住了他的脸,然后将油灯凑近他的脸......
他生得并不丑,甚至眉眼与她所想之人还有几分相似,但并不是她所想之人。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李长君眸中仿佛在燃烧着熊熊怒火,她一怒之下将油灯摔了出去。
油灯飞溅,在一阵哐啷声中灭了——
油灯熄了,短暂亮起的房间再次回归黑暗,柯羽自知大事不妙,衣服都没来得及套,就连滚带爬从床上滚了下来,颤声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啊!小人错了,小人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李长君的手紧攥成了拳头,心中怒火怕是已有三丈高,丝毫没察觉到指甲已然嵌入了肉中。良久,她才觉着手心隐隐做痛。
但手再疼,也赶不上她心里的半分。
“哼——!”李长君浅垂了下眼皮,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跪在她面前的人。
他身上丝毫不挂,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跪着。眼下,他也没了刚才榻上的那股劲,只剩下无尽的羞愧和狼狈。
瞧着他这身板,当真和她那驸马有个八九分相似。但真的成不了假的,假的成不了真的。她蓦然想起,刚才两人差点就要将生米煮成熟饭,他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他将嘴......
恨得她真是抓心挠肝,又羞、又恼、又愧、又气!
她堂堂长公主,竟被一个男人耍得团团?!
当然,她最生气不是他瞒着她要逃,而是他想逃也就算了,他居然还默她和别的男人那个啥......
想到这,李长君肺都快气炸了,不禁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他心里,一点都没有她吧?
看来,以前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原来,他不是不喜欢她送的玉佩,也不是故意要倒掉她炖的乌鸡汤,而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她这个人,甚至还带着点厌恶,是吗?
呵。
李长君的眼神瞬间阴狠了起来,她转过身来,冷声道:“将冒充驸马的这个人,给本公主给捆起来,听候发落......”
她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里都透着狠,毕竟曾经最落魄之时,她可是踩着死.人的尸体从万人坑里爬出来的人......
轰隆隆一声,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闪电冷光打在长公主左半边脸上,将她无情的一面衬托得淋漓尽致。此刻,她不再是平日里那个冷着脸的公主,而像个活阎罗,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让人感到发冷、发寒......
眼前的长公主和平时的长公主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曾经,柯羽以为长公主这人只不过是人冷了些、话少了些,但未曾想过她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让他感到陌生、可怕、不寒而栗......
“长、长公主饶命啊......”柯羽那是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嘴里一直哀求着。
柯羽眼下也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眼珠子转溜了一圈,为了给自己求情那是口不择言:“公主,是驸马!是驸马!是驸马他让小人装扮成他的模样,然后再来诱骗您。他、他还说要是小人不按照您所说的,就要杀了小人啊......驸马是位高权重的青天老爷,鄙人一介草民,哪里敢不听他的话?公主......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
柯羽卑微祈求声凄凉不已,充斥着整个房间。但李长君没理会他,面无表情冷声道:“带下去。”
长公主背着闪电沉默了良久,这才对跪在地上的薇儿道:“他现在在哪?”
薇儿双手抱拳作揖:“禀、禀公主,驸马现在柿树下躺着呢......”
在南国,要是男人未经过女人的同意私自外出,还是在大半夜,这种事可不是小事。为何男人外出要瞒着女人,这缘由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有的男人就是这般不自尊自爱.......
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南国,男人轻则被禁足在家半年,重则沉塘喂鱼。虽然薇儿知道公主平时最是宠爱驸马,但如今驸马犯下滔天大祸,她们也不敢随便挪动.......
只能委屈驸马在院中躺着,听候长公主发落。
少年置身于水洼,雨水无情落下,雨水浸湿了衣物将少年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全,少年在雨中阖着眼,像是已经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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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今日本公主所受的“屈辱”,日后,本公主定让他千百倍地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