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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
到达医院,林北禾被推进了抢救室。
抢救室外一位少女正向医院的墙,真诚的祷告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十点抢救室的灯灭了,林北禾被推了出来,转身又送进了病房。
这场长达5个小时的抢救成功了,医生把病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时,有人发现祷告的少女与病人有七分像。顶楼VIP病房内,坐在床前的少女正在帮林北禾擦拭着脸和身体。
许重华没有待多久,局里的电话就打到了他的手机上,林北月向许重华点了点头。
许重华离开了病房,病房内只剩机器运作的声音。
七月的天总是亮的很早,我睁眼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我感觉嗓子很干,喉咙里像是有什么塞着一样说不出话。
挣扎着想起身,却不想惊醒了趴在自己床前的人。
“念念醒来要不要喝水?还疼吗?”那人对我说。
这个声音很熟悉刻在心里,但我一时竟没有想起来是谁的。
我揉了揉眼,眼前的人清晰起来。深爱的喉咙里,喊出一句阿姊。开口后自己和阿姊都愣住了。
因为自己的声音像极了鬼屋发出来沙哑的叫声。阿姊倒了杯水给我。水顺着咽,流过嗓子,润湿了了喉咙。
阿姊把我的床摇起来,阳光正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吃早餐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阿姊你不是去维也纳了吗?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听到我这话,阿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拉过阿姊的手,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姊去找我的主治医生是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点开微信,置顶备注死对头的聊天框,我发了几句语音,其实找梦时笙并不是第一选择,她也不一定会帮忙处理阿姊的事情。
对于找她,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可是不多时她回了消息,“好”。
我摸不清梦时笙这个好是什么态度,但我知道她会帮的,看看时间阿子也快回来了,我退出聊天框点开音乐软件放歌。
阿姊回来时告诉我可以准备收拾出院了,但是以后要远离一切,让我发病的人合适,不然会出大事儿。
下午3点我和阿姊回到了家里,我换了身家居服,倒在沙发上,整个人陷了进去。
爷爷奶奶去老友那儿小住,大哥去京城出差,爸妈在我正好考完试的,那天早上去旅游行了。
嗯他们不知道我我应激症犯了进医院这件事,不知道也好,免得他们担心,我在心里嘟囔着。
你问我二哥呢,高三保送生跟朋友……出去玩儿了,“凡不凡”挺“凡”的,看到林北阳发的这消息,我想打他。
很不错,高一升高二的暑假生,也想被保送了。
看到上述内容可以得知现在家里只剩我和阿姊。阿姊在房间练琴,我从沙发上坐起拿过电脑。
林家的家训是帮亲不帮理,所以我现在要处理阿姊被退学的事情了。
虽然但是阿姊可能不希望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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