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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双重推理事件※事件篇
今晚天气很好,【星:今夜阳光明媚,今夜多云转晴……啊…(被PIA飞)…】,墨蓝色的苍穹高高低低的悬挂着无数碎宝石般的繁星,一钩弯月宛如优雅的女神,俯视人间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毛利侦探事务所门口。小兰和园子身着优雅的晚礼服,热情的讨论着什么。
园子穿了一件桃红色的露肩小礼服,似乎希望这件礼服可以给她带来桃花运。小兰则穿了一件湖绿色的绸缎礼袍,纤柔的薄纱下摆拖到地上。周身印满了典雅的玫瑰水印,胸前缀着一串串水晶。
这样的小兰,真的美如掉落人间的天使。
“雪菱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
“嗯,没事了。她的伤的恢复速度比……你老公看见死人跑过去的速度还快呢。”
“园子,不是老公啦!”小兰一如既往的脸红。
“说到老公啊……真不知道雪菱的男朋友长什么样子。”园子双手握拳抱在胸前。
“是啊……”
“这里就是毛利侦探事务所吧。”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女生的讨论。
小兰和园子停止讨论,望着来人。
这是一个13岁的男孩,比小兰他们矮一头,穿着得体的灰色西服,月光般皎洁的白色长发拢在脑后,脸庞圆润清秀,明澈的目光中却没有少年特有的桀骜和犀利,而是有一种被年月沉淀下来的冷静睿智。
“我是Blade。”男孩淡淡的自我介绍,“雪菱约我在这里。”
园子和小兰看着Blade一头飘逸的纯白色头发,一时回不过神来。最终还是小兰先反应过来,弯下身子,平视Blade,友好地打招呼。
“你好,”小兰亲切的微笑着,“我叫……”
“毛利兰。”Blade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琥珀色明亮的眼瞳转向园子,“你是铃木园子。”
“诶?你怎么知道?”小兰和园子异口同声。
“这个嘛……”Blade伸出小手拢起垂下来的一缕白发,面不改色的撒谎,“是秋水雪菱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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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怪盗先生,没给你丢脸吧。”我穿着小哀亲自搭配了一下午的衣服,挑衅地看着穿着黑色西装在那臭美的快斗。
快斗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女孩。那是个性十足的王子式小猎装,白色的雪纺纱长袖衬衣,简单的褶皱装饰,丰富却不琐碎。淡绿色的紧身小马甲,下身是白色紧身裙,有女孩子的妩媚,却透出几分男孩子的英气。只不过……
“侦探大姐啊,去舞会都要穿高跟鞋的,你为什么穿一双运动鞋呢?”
我告诉他: “因为我左腿还没恢复好,Blade——就是那个救我们的小男孩说这几天不能穿高跟鞋。”
“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呢……”我语气轻松,看了看贴在脖子上的创可贴,“反正我受伤都受习惯了。”
快斗突然表情一变,恢复成那个装腔作势的华丽魔术师,伸出右手轻轻敲打攥成拳的左手:“three、two、one!”
烟雾散尽后,快斗左手捧着一条碎花真丝围巾,绅士地递过来,声音优雅,“希望这条围巾配得上小姐。”
我有些赧然,说句实话,快斗这个样子真的很有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女孩脸红心跳。我自然也不例外。
我接过围巾,松松的系在脖子上,正好挡住了难看的创可贴。在快斗的注视下,我不好承认自己刚才有一刹那被电到,于是欲盖弥彰的擂了他一拳,“少给我灌迷魂汤,以后对青子专一一点,如果再到处招蜂引蝶,小心我告诉青子!”
快斗意味深长的眨眨眼放电,真的……好帅。
众人见到快斗时,再次表情不一。
小兰怔住:“新一………”
我伸出手在小兰面前晃晃:“他可不是你的老公哦,虽然长得很像,但他的的确确是我的男朋友——井上次郎。”
快斗半月眼:井上次郎……又是这个难听的名字。
我瞪回去:彩虹鱼馆……
园子失望: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帅哥呢,搞了半天居然是工藤的复制品。
Blade安然地走过来:“哦?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劈腿’吗?”
“什么?”众人一起看他。
Blade坦然自若:“那天我看到你们时,次郎哥哥不是正搂着另一个女孩吗?”
“啊?真的吗?”园子的八卦细胞又开始活跃,“怎么回事啊?雪菱……”
“这个…这个……”我成吉思汗……没想到挺好的一出戏被这个白发小正太给搅黄了。
“那个……不是女孩,是一个男生,只不过长得比较像女孩,所以Blade小朋友看错了……”
话已出口,我就在快斗那想吃人的眼光中反应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那么多理由都可以用,我偏偏选了一个最容易让人想歪的。
果然,园子和小兰表情纠结地对视一眼。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啦,”快斗爆发,“这个小鬼分明在撒谎,不要听他的……”
Blade一甩头,白发飘逸,不冷不热地调侃:“不要叫我小鬼!同性恋大哥……”
“你……”快斗青筋爆出。
我见势不妙,早就溜到小兰那边去了,Blade那个小鬼也跟了过来,只剩下快斗一个人在原地那里生闷气。
八字胡大叔——毛利小五郎停车在路边,“嘀嘀”的摁着车喇叭。“上车吧!”
我上前几步,问小兰:“柯南那个小鬼头今天怎么不来?”那个千年醋坛子,就不怕他的小兰姐姐被劫持吗?
“柯南今天一天都和元太、步美他们在外面玩,刚才打电话来,说晚上要住在阿笠博士家。”
奇怪,难道有那件案子需要他办一天?我可没法相信柯南那个瘟神可以“一天都和元太、步美他们在外面玩”而不碰上一起杀人案。
“雪菱, Blade,你们俩个是姐弟吗?雪菱你不是说过你是孤儿吗?”小兰小声问,微蹙娥眉。
“哦……他呀,是我堂弟,爹不疼娘不要的,连个日文名字都没有,不要取笑他的白头发,小小年纪得了白化病,很可怜的……” 我“酸楚”地说,同时悄悄掐了Blade一下,暗示他配合我演戏。Blade无缘无故被我说成了白化病孤儿,心中自然无奈,恨恨地白了我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单纯的兰天使却信以为真,冰蓝色的大眼睛满是同情,伸出手温柔地理了理Blade灰色西服的衣领。
另一边,心里窝火的快斗已经和“动漫版斯大林叔叔”较上劲了。
“大叔,你真的已经考到驾照了吗?”快斗单手搭在车上,一脸令人恼火的怀疑。
“你……什么意思?!”毛利大叔明显对这个“工藤的复制品”没什么好感。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坐的汽车被20辆自行车超过去的惨状。”快斗本性暴露,丝毫没有当怪盗时的优雅绅士。
“臭小子……”毛利大叔脸慢慢憋成紫红色,终于突破极限。
“上车!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车神!!”
哼哼……车神没见着,‘车神经(病)’到见着一个。
很快,黑羽同学就为自己多嘴的挑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只有真正坐在毛利大叔的车上,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命悬一线”而更觉得生命诚可贵,而此时我正在这里“历险”。
毛利小五郎的车技,已经不能只用一个“烂”字来形容。最大的问题是,这位刚才被快斗刺激的发疯的糊涂名侦探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水平,还在不停的给我们“表演”高难度的赛车动作,和人家飙车,几次差一点就撞到旁边的车。天呐!看漫画时怎么没记得毛利小五郎的车技这么差……
坐在车上的我们,可谓是心惊胆战,不住的用杀人的眼光剜罪魁祸首——黑羽同学。当然,这个“我们”不包括Blade。那个小鬼,坐在这种驶向地狱的车子上,居然可以神定气闲的欣赏窗外的景色。
“爸,你就不能开的慢点么?这样很危险的。”小兰稳住身子,埋怨道。
“你懂什么,不要破坏我开车的乐趣。”
我半月眼:“大叔你一个人的的乐趣是建立在我们五个人的痛苦之上。”
“毛利欧吉桑,再不减速我们会撞上墙的!”Blade两眼看着窗外提醒道。
“什么?啊!”
大叔一个急转弯,我和Blade的头“砰”地一声撞在在一起,Blade脖子上 用红线挂着的的金枫叶再次滑了出来,险些蹭伤我的脸。
“我说大叔,你很介意我们多活几年吗?”快斗不满的说。
“这是意外嘛,意外。”
“对不起啊……”我痛得眼泪直流。Blade皱着眉头,揉揉脑袋没说话 。
这小孩,定力真强。我擦擦眼泪。哎…不对……Blade怎么知道毛利大叔的名字的?难不成他真的是组织派出来调查柯南他们的?难道…他是波本?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随即马上自我否认掉。他才13岁,不可能是组织的人……而且不管怎么说,上次被海野帮群殴的时候Blade还救了我一命,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怎样3秒之内麻醉了10几个彪形大汉,但足以说明他的能力非凡,或许他只是凭借自己能力查到的aptx4869呢。一定是我多虑了。
我用这样的理由说服着自己,却感觉得到这个理由的牵强与单薄。
但说不清为什么,我不想怀疑他,更不愿怀疑他。尤其是看到他那一双明亮却沉静的眼睛,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小兰、快斗、 子两腿发软的走在前面,Blade镇定自若地理着一头半长白发跟在后面,最后面是眼光乱飘到处找美女的毛利大叔。
小兰和园子不停地与快斗闲聊着,快斗的撒谎能力那叫一个出色,对小兰和园子的提问随口胡诌,一会儿就和她们混熟了。
“对了,那个吉次郎大叔今天来吗?”我真想看看快斗遇到吉次郎大叔是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他呀,自从上次被怪盗基德打败后,天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想寻找打败KID殿下,说这是他前世今世以及后世的夙愿。”
快斗偷笑。
我摇头叹气,“唉……吉次郎大叔也真是的,一把老骨头了,和人家高中生较什么劲儿啊。”
“高中生?!” 小兰和园子惊呼。
“怎么…啊……”我反应过来,急忙掩口。完了,嘴上又没把住关。
快斗再次送我一个想吃人的眼神。
“雪菱,难道说…你知道怪盗基德的身份?”
“不是啦,我怎么可能知道怪盗基德的身份。我是说…是说……”我大脑再次飞速转动,“是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秋水的意思是,吉次郎大叔与怪盗基德那样的小偷较劲,就像与高中生较劲一样无聊……”快斗神色郁闷的帮我解围。顺带把自己骂了一番。
Blade走上前来,在我旁边,与我保持相对静止。我垂眼,正好俯视肩膀旁边的圆润俊秀的小脸。白色发丝的掩盖下,Blade稚嫩的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两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
或许是受港台剧的影响,我一直坚信坏人一定不会长得一脸正气,同理,我想黑暗组织的人应该不会有酒窝吧……
想象一下,一个阴雨朦朦的黄昏,灰色的浅雾冷冷的弥漫着,被gin追杀到走投无路的小哀缩在墙角,深红的血迹宛如娇艳的玫瑰。小哀恐惧而绝望地看着gin黑洞洞的枪口,gin斜叼着烟,残忍地阴阴一笑,露出两个甜美可人的酒窝……
“扑哧……哈哈哈哈哈……”我很没形象的笑了起来,又惹得众人围观。
边说着,便走进了大厅。能容纳500人的大厅修著成漂亮的圆形,天花板呈螺旋状盘旋而上,仿佛进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蛋壳内部。四排长桌子横向摆开,上面放着各种色彩艳丽的点心、水果、和丰富的各色菜肴。
现烤的喷香面包、红艳艳的樱桃布丁、厚实的藏红花蛋糕、雪白的乳酒冻、沁香的玫瑰花露甜点、香气扑鼻的烤土豆饼、清凉甜蜜的红豆冰、混合了欧芹清香的水果沙拉、酸甜可口的鲍汁捞饭、油滋滋的烤鸭、香滑的奶油浓汤、鲜美的炖兔肉、诱人多汁的牛排、浮着厚厚泡沫的甜温牛奶、清新可口的柠檬汁、意境悠远的绿茶、巧克力味道浓郁的奶茶、金盏花一样颜色的现配甜酒……
我使劲咽了口口水,以超人的毅力让自己把视线从食物上移开,跟着园子向贵宾区走去。脚下是华贵的波斯毯,身旁各路衣着华丽的知名人士目光被Blade的白色长发吸引,目送了我们一路。
走到贵宾区时,我猛然停住脚步。贵宾区后面一堵墙被掏成巨型壁炉的造型,黑洞洞的,就像一个狰狞的嘴唇,扭曲成罪恶的形状。里面堆着大量的无烟的松木、干果和高级檀木,被熊熊火焰烤的劈啪作响。
“这个啊,是上个月饭店整修时新加上的,据说是全日本最大的壁炉呢。”园子的脸被火光映的熠熠生辉。
“喂,秋水你怎么了?”快斗看着我问。
我回过神来,找了个离壁炉最远的位置坐下来,“我没事,只是…非常讨厌火!”
他们四个大惊。有讨厌香烟的,有讨厌酒的,有讨厌鱼的【快斗:“啊嚏!”】,有讨厌水的,有讨厌狗的,有讨厌高的……讨厌火的,这还是第一个吧。
因为火,夺去了瑾岩的生命。
“咦,大叔去哪了?”我揉揉发痛的左腿,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已不见了大叔。
“毛利大叔啊,他正在入口处与一个中年女人搭讪呢。”Blade回答。
小兰一听,拉着园子,气呼呼的去找毛利大叔。我推推快斗,示意他跟上去。这种无数色狼猎艳的场所,小兰这种美丽的小女生必须要保护好。
当时的我没意识到,我再次犯了和在一角岩时一样的让我后悔的错误——忘了我在这个世界,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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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这么晚了,要去哪里?”一个开朗的女中音。
“我要去见一个人。”穿红色礼服裙的白皙女孩语气坚决,“而且,做好我永不归队的准备。”
“什么?你要离开FBI吗?你是历史上最年轻的正式FBI女调查员,而且,你不想打败那个组织为你表哥报仇吗?”
“但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这种错误,两年前我已经犯过了。”女孩走出房门,“而且,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也就…无所牵挂了。”
“等一下,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我……”
回答她的,是沉重而响亮的关门声。女人无奈的摇头,半长的金色头发轻轻飘动。她摘下曾属于父亲的老式眼镜,走到窗边,目送那个火红色的背影,用坚强的表情埋起眼中的满满的痛楚。
只剩下我和Blade两个人。我别过头去,不知为什么,有一点不想看到那种对一切了然于心的笑容和令我想发笑的酒窝。
Blade在我身旁的椅子坐下,动作利索轻柔。
“你和那个井上次郎,根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令人讨厌的自负语气。
我一惊,忙心虚的解释,“并不是每对男女朋友都要卿卿我我的,你还小,不懂爱情……”
“细节。”
Blade闪了闪明亮的眼睛 “很多时候,细节是看破伪装的关键,男女朋友之间,再怎样都应该称呼名字吧,可那位次郎哥哥无意中称呼了你两次‘秋水’。这说明——你们两个最多只是普通朋友,绝不可能是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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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的意思是,吉次郎大叔与怪盗基德那样的小偷较劲,就像与高中生较劲一样无聊……”
“喂,秋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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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Blade居然连这都注意到了!这小孩,记忆力和推理能力太太太太……厉害了吧。
我嘴巴再次跑到大脑前面,“喂,你不会有超能力吧。”
“没有。”
“Blade,你是Gin的儿子吗?”【星:你还真敢问!】
Blade睁着俩半月眼无语地看了我一眼。
“你是吃了aptx4869染了发整了容带了有色隐形眼镜的赤井秀一吗?” “……”
“你是少了俩耳朵的犬夜叉吗?”
“……”
“你是《幻城》里的樱空释吗?”
“……”
“你是缩水版的太上老君吗?”
“……”
我的猜想一个比一个离谱,Blade终于承受不了,丢下一句“我去拿饮料”,就飞也似的离开了。
“喂喂,你别走啊…你该不会是赛巴斯的弟弟吧……”
闲着无聊,我悠闲地东张西望,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静静躺着一个手机。
“是小兰的手机!”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捡起手机,手未经大脑允许就打开通讯录,翻出工藤新一的号码,二话不说就按下通话键。
“嘟……嘟……”那边一有人接听,我就抢在对方说话前打招呼。
“柯南啊,你猜我是谁?”
那边声音明显一愣,通话间隙,有其他声音传来。
“平栋先生背上的伤痕为什么会是‘Z’呢?麻将的话应该是ESWN吧。”光彦问道
“是因为作案后要把尸体放倒吧,‘Z’倒下来就变成‘N’了。”是佐藤警官的声音。
“可是如果是这样,尸体为什么没有放倒呢?”
“还有‘Ctrl’和‘C’这两个键是什么意思?”
麻将?“Z”?……啊,我想起来了,是高佐Kiss的那一回,哇咔咔……我怎么又给错过去了,还好还好,Kiss的场面在明天早上,无论如何我也要去看!
我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提示柯南道:“会不会是因为那个家伙背上有一道‘一’字型伤疤,凶手为了掩盖旧伤疤才划上新伤呢……还有,‘Ctrl’+ ‘C’,好像是复制的意思。”
(@^_^@),还好我看漫画看得认真……
柯南脑中一道闪电划过,他恍然大悟,随即面色骤然凝重起来。
“怎么了,大侦探?”小哀见柯南脸色不对,轻声问道,“那个电话……”
“没什么。”
柯南深呼吸一口气,放下已调到工藤新一声音的变声器,慢慢把手机放回右边的口袋。
左边江户川柯南,右边工藤新一。
刚才的电话,明明来自右边,但秋水雪菱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柯南啊,你猜我是谁?”
还有她刚才的那一番话,一语点破推理的关键,在不了解案情的情况下一语正中靶心,这样神一样的推理,连我恐怕也难以做到。
柯南用力地握拳,秋水雪菱…我一定会弄清楚你的身份……
*************************
我浅浅的笑着,挂掉了电话,继续不厚道地翻阅小兰的通讯录。
视线突然凝固在某一点,我倒抽一口冷气……
工藤新一 135*******47
远山和叶 140*******59
新出智明 122*******06
前田幸子 142*******66
江户川柯南 138*******65
如果我没记错,刚才我拨的,是工藤新一的号码!怪不得我说完“柯南啊,你猜我是谁?”后那边声音明显一愣。
脑子里翻江倒海,天呐…怎么办………
脑子里搅得一团浆糊时,一只不怀好意的大手突然握住了我的右手。我下意识的回抽,中指的伤口痛了一下。我回头,一张陌生奸笑着的脸放大在眼前。
20多岁的男子,年轻的面容,说不上难看也不算英俊的大众脸,他握着我的手,眼中是一种近似于猫捉到老鼠的兴奋光芒。
色狼??!!
“这位小姐,牵手跳支舞吧。”声音魅惑而做作,故意装出磁性的感觉。
由于羞涩与厌恶,脸一下子红到脖根,我急急的后退,肩膀却被他扳住。
“你…放手啊,我又不认识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看到自己几乎被这个陌生男子圈在怀里,惊慌地喊出声来。想抽回被他紧握着的手,但稍一用力,没恢复好的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他舔舔嘴唇, “现在认识也不迟嘛。”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我突然感觉大厅里热得难受,尽管现在是暮秋的夜晚。
“快斗小兰园子…你们在哪里啊……”我慌恐的后仰着,脸烧得难受,竭力忍住没出息的泪水,全身好像被一层层绷带束缚住一样动弹不得。怎么会碰上这种事……如果瑾岩在身边,一定会打断他的手……
想到瑾岩,忍住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我泪水模糊中,看到面前是那张陌生的放大的脸庞。除了瑾岩,还没有那个男生与我靠的如此之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喷在我脸上的鼻息。完了…完了……
“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吧。”一个清脆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Blade一手端着一杯橙汁,另一只手猛然绷紧,用手刀砍向那个男人捉着我手的手腕。看似轻轻一砍,却用了很大的力量,我几乎能听到“咔嚓”的声音。
那个男人惨叫着松手,我踉跄着躲到Blade身后,无力地扶着他的肩膀,踏实的安全感让我忍了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
“谢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软弱不堪。
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对Blade怒目而视。这时,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年轻女人走过来,无奈而又有些宠溺地对他轻声呵斥。
“池平,都要结婚的人了,沾花惹草的个性必须要改改!”
“开个玩笑而已。”那个叫“池平”的家伙冲戴眼镜的女人嘻嘻一笑。
“我是千岛惠子,是个侍女,这是我家夫人的未婚夫池平太一。很抱歉刚才冒犯了。”惠子小姐机械地鞠了一躬
“不好意思啊。” 池平太一拖着长腔,声音里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Blade点点头,啜了一口橙汁。我擦尽眼泪,平静了一下。越过Blade的肩膀,看到池平太一正向我挤眉弄眼。
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刚才如果不是Blade,天知道这个不要脸的色狼会怎样对我。我恨恨地掐紧了Blade单薄的肩膀
“拜托轻一点好不好,这是我的肩膀,不是那个家伙的脸。”Blade被我掐的小脸有些扭曲,明亮的眼瞳扫过我的手,“你手上的伤口裂开了。”
我低下头,刚才挣扎时伤口再度裂开,包裹在中指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再看池平太一的手,果然粘有血迹。
“Blade,你已经帮了我两次了对吧?”我满脸堆笑。
“嗯。”Blade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
“那就再帮我一次吧,”我豪迈地一拍Blade的肩膀,“附耳过来。”
Blade看看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现在又笑得阳光灿烂的女孩,心底泛出一抹笑意,无奈地凑了过去。
小兰、快斗、园子拽着毛利大叔返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女人。
“这位是森川纯子,中日混血,森川集团的董事长的遗孀,现任森川集团的总经理。”园子介绍。
风情万种。我脑海中浮现了这个词,这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画着夸张的浓妆,穿着艳丽的旗袍,长发挽成中国传统的如意髻,插着流苏簪子,她拨弄头上的簪子,扭动着腰肢一直走到池平太一旁边。
池平太一伸手搂过森川纯子,笑着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周结婚。”
森川纯子也自然地勾住池平的肩膀,翘起一个覆满了粉底的虚伪笑容:“你们可以叫我森川夫人,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王燕。”
“咳咳……”Blade被橙汁呛了一口。我听见“王燕”这个恶俗到极点的名字,也用鄙夷的眼光打量着这对一老一少的未婚夫妻。
不会吧,这么不般配的一对,明显是商业婚姻……
“真让人恶心……就现在吧,按我刚才说的去做。”我下巴轻轻抵在Blade肩膀上,对他耳语道。他回过头来,突然绽开一个淡淡的微笑。稚嫩的脸庞被这个微笑衬托,才像一个真正的13岁孩子。
没等我问Blade他这个笑容的含义,Blade冲我眨眨眼,笔直的向着池平太一走去。按照我刚才对他说的,擦身而过时故意狠狠地撞了池平一下,杯子里的橙汁很适时的倾倒了出来,池平太一白色的西装被橙汁泼成脏兮兮的大花脸。
“你……” 池平太一气愤地打量着自己狼狈不堪的西服。
刚才打了他的人居然又泼了他一身橙汁,让人不得不火大。但对方再怎么说也只是个13岁小孩,这又是在高雅场所,池平太一也不好发作,只好压制着怒火。
Blade一言不发,双眼灵亮,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我对Blade好感大增,开心地笑着,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小兰、快斗、园子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俩,而毛利大叔则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森川纯子看。(!)
看出气氛不对劲,惠子小姐忙招呼大家入座,森川纯子伸出右手抚弄着簪子。她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动作,碎宝石流苏相撞,发出好听的声音。
灯光暗下来,宴会开始了。
千岛惠子、池平太一、森川纯子、小兰、快斗、园子、毛利大叔、我还有Blade坐在一起。小兰介绍了毛利大叔的身份后,池平太一和惠子小姐惊得差点打翻了杯子。
“您就是……那位做梦都在推理的‘沉睡的小五郎’?”惠子小姐激动的说,拿出一个小本子让毛利大叔签名。
“是啊,‘做梦都在推理’,自己做梦,别人推理……”我小声嘀咕。看了看表,6:30了,再过两个半小时,就要与星在咖啡馆见面了。
我摸出小兰的手机,捅捅坐在右边的快斗,“把这个传给小兰,还有,以后不许叫我‘秋水’,要叫我‘雪菱’。”
快斗瞅我一眼,点点头。灯光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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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中央医院
“就是电视剧里常有的事啦,”白鸟警官急急地向痛哭失声的佐藤警官解释,“偶然放进口袋里的证据正好挡住了子弹。”
原以为高木警官“光荣”了的佐藤警官愣了半晌,忙问道;“那么高木呢?”
“包扎完了在病房里睡着了,睡得可香了……”千叶警官微笑着走出来。
“这就好……”佐藤这才松了一口气,擦拭满脸泪水。
在旁边观看的小哀也松了一口气,对少年侦探团淡淡的说:“时间不早了,既然你们对家人说了要住在博士家,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一直沉默着的柯南扶了扶眼镜,下定了决心:“灰原,他们三个就拜托你了。”说罢,对四个人挥挥手,跑向另一条路。
步美:“柯南……”
光彦:“柯南这个家伙,又丢下我们,一个人出风头。”
元太:“好过分!”
小哀表面上云淡风轻,却暗想:“恐怕是,与那个秋水雪菱有关吧。”
台上,主持人声音响亮慷慨激昂的说着一大堆废话。我低头吃蛋糕,尽量不去看那边森川纯子和池平太一的甜蜜秀,否则就有一种呕吐的欲望。
森川纯子微微摆头:“亲爱的,你不是最喜欢JMDQ牌的簪子吗?我特别买了上次你说的全世界只有100个的限量款,喜欢么?”
池平轻浮地笑:“是专门为我戴的簪子啊,我太感动了……”说着,用手拨弄着森川的头发,森川纯子小姑娘一样地娇笑着。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夫人,大庭广众之下,稍微注意一下……”惠子小姐不安的说,轻轻拉了一下森川的衣袖。
“把你的脏手拿开!”刚才还娇媚无限的森川纯子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皱着严肃的脸,厉声说到。
惠子小姐忙缩回了手,低声说着“对不起”。池平太一并没有出手制止他未婚妻素质低下的行为,而是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开。
我感到一阵深深地厌恶,把视线又投回台上。
轮到园子发言,她拿过话筒,大方地说,“今天,除了庆祝铃木财团第一只股票发行三十周年以外,还是我的好朋友——秋水雪菱的17岁生日!”
“好朋友……”我喃喃的重复,原来,我在你们心中已经是“好朋友”了啊。这些让我心疼让我喜欢让我拼命守护的动漫人物,已把我这个局外人当做朋友了……
“……下面,由著名歌星仓木麻衣为大家带来一首《time after time花舞う街で》”
不会吧,这个世界里,连仓木麻衣也存在!
“磨细磨 ki米你没鼓励啊 爱他啦
你逗逗 ki米诺带藕哈啊 撒那一
哈鹿诺偶挖利子给鹿啊 那你多
卡死目 哈那黑豆黑辣
有米嘎爱鹿澳毛一代弄无它
口诺木乃伊 姨妈某丫撒西裤
time after time ki米豆呆啊啊 他ki赛ki
有路呀 卡拿卡在复古马期待
搜藕兜 带袜子拿给 阿陆毅 他仨卡米奇
姨妈摸瓦斯雷那亿鸭 呆馊苦
…… ”
《time after time花舞う街で》曾是我最喜欢的歌之一,旋律优美,歌词感人。记得好久之前,在原来世界我常常听这首歌到掉眼泪,瑾岩则是一脸无奈不屑,理解不了歌曲中的感情
“…我去一下卫生间,照顾好自己” 池平煞风景的声音传来。
“亲爱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森川纯子拿过一只大闸蟹,用甜甜的假声与池平告别。
切——四十多岁人了,恶不恶心。
“夫人慢吃,小心噎到。” 惠子小姐递过一杯香槟去,带着卑微的笑。
不屑地移开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Blade精巧的轮廓,他好像很无聊的样子,随意地倚在椅背上,专心啃一根鸡爪子,根本没有听仓木麻衣的美妙歌声。
干脆闭上眼,不看这些煞风景的人间百态,静静地听仓木麻衣纯净的声音演绎这感动过我无数次的旋律。
“卡塞你 ki米糯哭来嘎ki 锅爱鹿
五四拉撒哀 卡爱鹿剁藕一ki all酷
Ki 仨字扣挖洒无锡辣子鸡打啊打
椅子卡骂他口漏娃小呆
没鼓励啊 呕五四被你一摞摞
Ki 仨字卡裤路黑泥爱嘎娃呆
time after time ki豆粒哈那妈舞 马期待
气拉杂物 拖ki挖磨朵拉奶钙挨剁
哈脑黑驮偶哪集 酷哇那乃开席ki一
糯米大黑辣梨妈啊矮一沓油
……”
“啊……”一声尖叫如炸雷般打断了曼妙的歌声。森川纯子脸色青紫,全身痉挛抽搐,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如意髻散开来,长发披散。双手无比痛苦地抓着喉咙,缓缓倒在地上。
众人作鸟兽状散,小兰大声尖叫,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也不由轻叫了一声,没出息的后退了一大步。千岛惠子双膝跪地抱住森川倒下的身体,焦急地叫喊。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纯子…纯子……”从卫生间回来的池平也拨开众人,搂住森川的头,大声叫喊,“纯子…纯子……你没事吧……”池平一边喊,一边在自己身上疯狂地翻找着什么,神色也越来越焦急。
“我记得口袋里有一瓶急救药物的,惠子小姐,你见到没有?”池平语速飞快,神色紧张。惠子小姐摇摇头,继续摇晃森川的身体,“夫人……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医生!”
毛利大叔缓步走过去,探鼻息、试脉搏……最终无奈的摇摇头,沉重的说:
“不用了,我们现在应该叫的,是警车。因为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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