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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史蒂夫心情很复杂，删删减减半天都没有发出消息。
撒旦之女：你在打什么？
和平画手：你是很喜欢他吗？
撒旦之女：不喜欢。
对方直接说不，史蒂夫又陷入另一种思考中。她是不喜欢托尔，还是不喜欢超级英雄？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要问？
撒旦之女：我和他算是家族竞争者。
史蒂夫眉头都皱起来，上一个问题理解了，但家族竞争者？
那是什么？
和平画手：你认识托尔？
撒旦之女：今天见过一次。
“嘿，我们的翘臀队长在想什么？”
在座的人都不是专心开会的，除非是特别要紧的事情。会议上也没什么要说的，看史蒂夫一脸出神的捧着手机，托尼才打趣他。
除了工作，史蒂夫的生活实在是太简单了。
巴特哈哈笑，“我猜是那个小女孩。”
托尔一脸意外，“小女孩？你交往了小女孩？”
“他们还没有交往。”
作为在座的唯一女性，看到史蒂夫的窘迫后，娜塔莎还是很愿意表达自己的好心。托尼也很热情，“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托尼。”史蒂夫看向托尼，“她只是朋友。”
娜塔莎点头，精准总结，“是的，我可以作证。那个女孩看史蒂夫的眼神，很像你发现花花公子的封面女模特。”
大家沉默一秒，想到那天在耳麦里听到的声音，巴顿笑得更加大声，“而我们的队长不会对小女孩告白的。”
史蒂夫转看巴顿，“我们只是朋友。”
巴顿连忙闭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娜塔莎看够了这群男人幼稚的行为，“所以是有什么事吗？”
史蒂夫摇头，看向托尔，“托尔，神里面有谁有几个父亲吗？”
托尔茫然，“谁？”
“……”
“我不怎么注意这些关系，可能洛基知道。”
托尔解释着，他突然想起，“对了，洛基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托尼你可以找到吗？”
“看来最近有很多热闹。”
关于北欧之神的话题，涉及到地球上，托尼等人都严肃起来。他们虽然还能说笑两句，但只是等着星期五把之前准备的视频等资料传送过来。
看着托尔被洛基突然袭击，托尼几乎马上道，“Again。”
星期五回答，“好的。”
“Again。”
眼看袭击片段在重复，一直没说话的班纳推了下眼镜。
巴顿努力压抑上扬的嘴角。
娜塔莎抱住手臂，看向史蒂夫。
史蒂夫看得很清楚，“是她，坎蒂丝。”
在不断回放的片段中，洛基固然精彩，但他身边的女孩也很难忽视。
“她说认识你，是家族竞争者。”
“和我？”
从来没听过什么家族竞争者，托尔感觉好像假酒喝多了还没醒，“她姓什么？”
“她没说。”史蒂夫回忆，“但她的有两位父亲姓温彻斯特。”
“好的，坎蒂丝·温彻斯特。”
托尼用科技的力量，很快就找到对应的消息。
“五个月前，她用一位名叫安吉拉的信用卡消费，在斯尼特勒小镇租下一套别墅。没学历，没工作，没交通记录。”
“那她怎么来的？”
“没有记录。”
有各种清晰外出记录，但都是很标准的日常，甚至很多重叠有序，生活十分规律。
还有一部分，是被保护不能看到的。
以及在此之前，她没有任何的记录存在，像是突然出现。
托尼稍微往下翻，保护方竟然是英国。
“哦，这位神之少女难道是英国的女巫？”
托尼打趣着，星期五道，“先生，神盾局局长来了，请问允许上来吗？”
“不，让他离我的大楼三百米远。”
“让我们来聊聊这位神之少女。”
托尼急迫的想要排除不确定因素，他还接过笨笨端来的酒。
托尔抓了抓头，“要不我回家一趟，问一下父亲？”
史蒂夫，“……”
‘叮’
撒旦之女：我不是女巫。
撒旦之女：也不是神之少女。
和平画手：所以你是？
撒旦之女：继续猜。
……
坎蒂丝在海边，杰克就在身旁。
两兄妹已经很久没见面，因为那该死拿非利人魅力，总是吸引了很多的天使和恶魔。他们只有短暂的时间，坎蒂丝简单的告诉自己的想法。
总是被家长们管着的杰克，听完之后评价，“这样太危险了。”
“怎么才不危险？”
杰克沉默，就这么看着同胞妹妹。
坎蒂丝才不看他，“这招对萨姆爸爸他们有用。”
“路西法还没死，可能会被别人发现你。”
坎蒂丝摘下一朵蒲公英，她轻轻一吹，看着细绒绒散落飞走，“天使和恶魔，他们很喜欢自以为是，有他们奇怪的规则，也看不起人类，哪怕是超级英雄。我和他们在一起，其实更安全。”
“你确定他们可信？”
那天的亲笔签名还没送出去，坎蒂丝拿出来给杰克，“我看到过他们，他们的灵魂虽然也有不同的颜色，但很漂亮。”
“注意安全。”
“会的。”
远方有其他能量在靠近，坎蒂丝还是在杰克的狗狗眼里伸手拥抱，“替我和他们问好。”
“好的。”
“谢谢哥哥。”
甜甜的哥哥，撒娇一样。
杰克嘴角翘起来，回去面对几位老父亲也不怕了，大方的拿出亲笔签名道，“坎蒂丝说给你们这个。”
“你们见面了？”
“噢美国队长！”
“谁？”
“这个，这个就是美国队长！”
“他……是总统吗？”
“卡西！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噢萨姆看！还有祝福语！”
萨姆看了一眼杰克，回头看着每人一份的签名，嘴边放松的勾起来，“是的，我看到了。”
……
‘居家小镇请勿打扰’
坎蒂丝每天都把家附近的访客赶在外面，又写了这张纸条，陆续的给神盾局、九头蛇等来人的总部贴上。看他们好像不当真，她还隔空拉了一条空间小缝。对着卤蛋头、骷髅人等的脑袋，伸手一个脑瓜崩。
弹得他们脑袋直晃，她才满意。
人类观察总结之一，疼就好了。
这些打扰的事情解决，她在每天喝茶和咖啡的时间里，又去演了一次上帝降临爱世人的戏。
洛基上次可能是好奇，想要确认她的能力，这次他真的就在外面等待着。
这样隔着几天一见，坎蒂丝能隐约的发现洛基的能量有上涨变化。
之前她没有注意，加上洛基也有隐藏。但她上次留下自己的能量，他身体上有明显的不同，反而让她发现了。
怪不得要这样怂恿她干活，原来是有伤。
但不管怎么说，看到人类在帮助下得到新生，坎蒂丝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或许有一天，她就会明白为什么上帝曾经怜爱人类。
又为什么不再游走人间。
这些都要交给时间才能有的答案，坎蒂丝不会一直纠结。今天是万圣节，她之前不知道cos谁，最后选择cos堕落天使。
也很符合她现在的人设。
红色的眼眸，还有偌大的六翼黑色翅膀。
这可是她很早前支付昂贵费用预订的，虽然不能和真正的翅膀相比，但她穿戴上时翅尾几乎拖地，翅身也是真正的手工贴加的真羽毛，挺立她的后背甚至有开关控制翅膀可以做展翅动作。
坎蒂丝的发丝垂下，头顶一顶钻石王冠。
她这样妆扮整齐，出门就得到镇上大家的喜欢，还互相的欢迎拍照。
和平画手：我扮演的美国队长，七点到。
离七点还有两个小时，史蒂夫的回答看起来是打算节日和工作结合了。比起看他上班，坎蒂丝还是觉得去找朋友更有趣。
她这样华丽丽的出现在贝克街221B的客厅时，华生的咖啡杯都差点倒了。
夏洛克的东西总是很多，看起来杂乱繁多，但在他看来都有序的。坎蒂丝一眨眼的出现在这里，伴着轻微的翅膀声响，身上的黑翼莹着的一片白光慢慢消失。她看起来十足的堕落天使，前不久接待客人的椅子都被扇到了楼梯口去。
华生惊呼，“God!”
夏洛克站了起来，“如果你清楚看到的是什么，就不应该叫上帝。”
“嗨，夏洛克，华生。”
坎蒂丝笑着，任由夏洛克围绕自己的上下打量自己，“万圣节快乐，你们今天有安排吗？”
华生结结巴巴道，“原，原本是没有安排的。”
“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万圣节出去，是不是不太安全？”
“怎么会？”
“你知道，万圣节。”
“不会的。”
坎蒂丝肯定道，看着华生舒了口气后解释，“万圣节以外，恶魔和鬼也会出来玩的。”
“咳，我觉……”
“是的！所有生物都会存在，无论是天使、恶魔、巫师还是鬼和人类，今天这么好的节日里，我们应该和大家一起愉快的度过。”
夏洛克兴奋的跳了起来，他转身把大衣穿上，还顺手拔了一根黑翼，“假的？当然，你不可能把真正的翅膀露出来，好的我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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