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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
“前辈,在下家族被屠,在下的性命,是,是全家人舍命保下来的,我活着的意义就是要为我无辜枉死的家族报仇,请前辈答应我。前辈--”“前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们霍家的···”
“住口--我难道还窥觊你家的宝物不成。要是真的,我何不用你的姓命威胁,这样来的更快。哼-”
“冒犯了前辈,在下该死。但求前辈先收留我一阵,等我伤好了之后,在下就立刻告辞。”
“告辞,呵--,你到哪里去,还是说,你现在能到哪里去?”
他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想要辩解,去无话可说。一瞬间,脸上呈现出无力的面容。像是要证明什么,他说道“在下自有地方可去。不劳前辈费心了···咳咳--”
“哼--”转身甩甩袖子,恼怒的离去了。
“你怎么还不走?走呀!”
“不是你让我留下的吗?”
“走,给我走。他猛地把被子一拉,把自己的头盖住了。”见罢,我也只好转身离去。
房外
“奶奶--”
“小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让我想想。”
“好,但奶奶,我想问另一件事。”
“嗯?”“小欣想知道什么?”
“兰夫人,奶奶兰夫人是怎么回事?”
“兰夫人,呵呵,兰夫人。嗯?小欣想知道娘亲的事情吗?”
为了避免她,因为“娘亲”的事情伤心,我从来都不提及“她”的事情,今天···
“奶奶,对不起,我···”
“傻孩子,这么些年,怕我伤心,从未问过你娘亲的一丝一毫,但却在她祭日的那天,瞒着我自己偷偷地给她烧纸钱,自己一个人难过···这些我都知道。”
其实,我并没有多大感觉,只是为我这个“身子”尽尽孝道。
“小欣,我本名唤作兰莹,年轻的时候,喜欢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慢慢的就有了一些名气,但是江湖这趟水太深了,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家族中的尔虞我诈,和“自己”的杀人夺宝,黑暗的让人难以想象。”
“于是,我厌了,厌烦这样的日子,在我捡到你娘亲后我就带她归隐了。”
“然后呢?”
“你娘亲小时候可闹腾了,襁褓之时就整天哭,待到她稍大之时,就整天缠着我。再然后,我就教她练武···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也多亏了她,在我退出江湖后,让我这一辈子不那么空洞。”“再然后,你娘亲就觉得山上的日子乏味了,三番五次的偷溜下山。你娘亲的武功,学的极好,很快,在江湖上就小有名气。我一次次的劝告,她都听不进去。只沉迷在行侠仗义的快乐之中。以前的她,在每一次做成好事后就会回来同我讲述。分享那种喜悦。再然后几个月就会回来一次,讲她的经历。”我看着奶奶幸福,有有些无奈的笑着,眼神似乎在透过我看着“她”
“想来,我也是极疼爱她的,每次看到她回来同我讲述这些事,发自内心的笑着。我也有着几分欣慰,和为她高兴着。”“再后来,你娘亲在一次替天行道的行动中不幸受伤,你爹爹救了她,像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从那以后,他们就在一起做着善事,而你娘亲,在和你爹爹朝夕相处之中爱上了你爹爹。然后···,不久,就有了你。”“唉--可是,你做的“善事”对某些人来说却是穷凶极恶的事。那些人买凶杀你父母···在我收到你娘的信时,就只见到了你。之后就是你在百川的时候了。”“小欣,你可怪我?怪我隐瞒你的身世。”
“从来没有,在我心里,奶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小欣,小欣--乖。”
“小欣,你想报仇吗?想为你娘亲报仇吗?”
“奶奶,你想我怎么做?”
“小欣,冤冤相报何时了,小欣,我不希望你去报仇。不希望你沾上江湖。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这样奶奶就算死后也没有遗憾了。”
“奶奶--”
“小欣,答应我,不要去报仇。一样不要踏上江湖。”
“奶奶,你放心,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说完之后就抱住了她。“乖--,小欣,小欣···”
傍晚
“吱--”“起来喝药吧。快起来了。
“你不是都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走呀!”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和湿润的枕头,怕是一个人,偷偷哭了很久。心中,柔软几分。想到他还是个孩子我更是放柔了语气,只是小孩再怎么放柔了语气,都还是模模糊糊的娃娃音。听起来还有些好笑。
“什么呀,我只是去帮你熬药。你身上还有伤呢。”
“起来吧,快起来吧。难不成你害怕吃药?这么大的孩子了,竟然害怕吃药。哈哈哈--”
“谁说的,我才不怕。药呢?把药拿来。”吃完药后,我安慰他“你先好好休息,身体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有办法的。嗯~好好睡一觉,可能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他费力的像睁开眼睛,却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也难怪。我在药里加了几分安神的药材。“嘻嘻--,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会不一样?只是我哄你,让你睡得安心一点的权宜之计罢了。今晚,我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啊--”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今天得知“我”的身世,心情还是有些涟漪,需要睡个好觉来平复一下了。
几天后。
“小欣,他怎么样了?”
“奶奶,他身子好多了。就是不可下床走动。还需一段时间。”
“如此,我去找他吧。”
“啊--,奶奶怎么了?你找他干什么?”看着她快步而去的背影,我大声喊到。
“你也跟过来吧。”
“哦哦--等等我呀。”看着她的腿,再看看我的腿。不经心中泪流满面。
房间
“伤好之后,我就收你为徒。”什么?听着房间传出的声音,我还有点难以相信。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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