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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虽然已经过了中秋,但月色仍然如水般洒落,衬的小院里的蓝衣人更加如梦如幻,俊秀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显得更加温和。
展昭抬头望着月亮发呆,他想起那日杨先生的朋友问他可相信世上有仙人的存在,那时他不以为然,现在却希望真的有满天神佛,他求这满天神佛,不要把白玉堂的性命带走。他自问自己从不是贪心这人,在江湖闯荡是为了能锄强扶弱,入朝为官也是想守护青天从来没想过要什么权利或者贪图富贵,跟泽琰在一起也是想与他一世相守。难道,他选择和泽琰在一起真的是自己错了?想起那个安平镇潘家楼初见的白衣少年,想起那个总是在他办案的时候聒噪的白耗子,想起那个总会在太白楼窗边等他经过的白五爷,想起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支持他的泽琰。或许是仰头看太久月亮了,太耀眼的月光晃得他眼睛有些酸痛,展昭收回视线,盯着桌上的女儿红,他挖了一坛出来,他想白玉堂一定会开心的,竟然会让他喝酒。
天色渐晚,白玉堂还没有回来,展昭也没有动作,他执拗的要等白玉堂。
“主人,我们要不要出去让小主人先吃饭。”哮天犬看了看坐在院子里发呆的展昭跟脸色阴郁的杨戬建议。
杨戬摇头说:“算了吧,现在就算谁去跟他说什么他怕也是听不进去的。”
哮天犬看了看院外的展昭,又看了看盘腿打坐的杨戬,心里直着急。明明小主人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明主人也担心小主人干嘛要装那么淡定,他回开封府也听说了白玉堂的事,想到小主人是因为白玉堂才闷闷不乐,哮天犬馊主意就出来了:“主人,不然我们去吓唬吓唬那人间的皇帝让他收回白玉堂出征的旨意不就好了。”
杨戬闭着眼睛听见哮天犬的话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哮天犬说:“跟你说了多少次,凡间的事我们不能随便插手,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哮天犬不满的反驳:“可是这是小主人的事,我们动手帮他有什么不可以的,当初您为了三圣母和刘沉香不也是逆天而为,连天条都改了!”
“这不一样。”杨戬继续闭上眼睛打坐。
哮天犬看闭上眼睛的杨戬,只能继续看着院子里的小主人。忽然眼前一亮,既然主人不肯,他可以偷偷的去做啊,反正凭自己现在的修为去趟人间的皇宫应该没难度。
“别想着自己跑去皇宫,虽然门神拦不了你但是人间的帝皇也不是你能随便吓唬的。”杨戬怎么会不知道哮天犬的性子,冷冷的打断他的小聪明。
哮天犬那个郁闷啊,只能继续盯着院子里的展昭,忽然一阵风动,哮天犬眼神一亮,肯定是白玉堂回来了。杨戬也睁开了眼,往院子看去。
越过墙头,白玉堂看着坐在院子里的展昭停下脚步。展昭也看见翻墙而入的白玉堂,立在小院的墙头还没有来得及下来。许是看见展昭桃花眼流转间唇边也笑了起来,使力一跃,衣袂飘动间一道白影就站在展昭眼前。
看了看石桌上的饭菜和女儿红,白玉堂眼前一亮,得意的说:“好猫儿,可是在等爷,还是猫儿懂爷,知道爷没吃饭备了这饭菜,还有女儿红!”
白玉堂说着就大大咧咧的坐下来,拿起筷子正打算吃,手就被展昭握住。
“白玉堂,你不觉得需要跟展某解释一下吗?”话里带了隐忍的怒气,手上的力道也紧了起来。
白玉堂低头,手里传来的力道让他有些出神,怎么解释呢?
“猫儿,疼。”白玉堂可怜兮兮的示意展昭。
闻言展昭放开白玉堂,眼睛却一直看着他,似乎要将白玉堂看透,眼里的怒意却是掩不住。
白玉堂拿起杯子给展昭倒了一杯茶,正欲递到他手里。
看着云淡风轻的白玉堂,展昭日间的伪装裂开了,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挥开白玉堂递过来的茶杯,白玉堂一时不察,茶杯脱离手中梆啷一声就摔在地上碎了。
“白玉堂,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几乎是怒吼出来,展昭双手握拳,竭力控制自己。
“猫儿。”白玉堂双手张开抱住面前怒气满满的展昭,声音轻柔的说:“对不住,我昨晚就应该回来跟你说明,只是因为有了案子的线索不能断开,所以没有回来,今天早上又循着线索摸到了他们的老巢耽误了,下午去见了干娘和四位哥哥耽误了,你莫气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因为我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感受着白玉堂的温度,展昭渐渐平静下来,听了白玉堂的话后闷闷的说:“你知不知道干娘要回去江宁酒坊,四位哥哥也护送她回去了,展某知道,他们只是不想在那天去送你,他们已经经历了一次你的死讯,婆婆年纪也大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提心吊胆的。”
“猫儿”白玉堂抱着展昭的手松了松,看着展昭流光溢彩的眼睛好笑的说:“四位哥哥和干娘糊涂,你怎的也犯傻,爷只是只击杀辽兵又不是去送死,你们不要一副爷回不来的表情好不好,爷心里犯怵。”
说完又靠近展昭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屋里的杨戬拉住就要往外冲去揍白玉堂的哮天犬。他这两日回华山,倒是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此时的展昭已经平静下来,听了白玉堂的话不由得主动伸手抱紧松开的白玉堂。
“泽琰,展某明日就进宫请旨与你一起去。”
“傻猫,开封府怎么能少得了你,现在小皇帝虽对包大人信任有加,但毕竟有些威胁还是在的,爷只是到边关去转一圈就回来,你瞎想些什么!”
“我没有,我想了许久,当初我们说了要共进退,我就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包大人这边展某立即修书给欧阳大哥,让他帮忙。”
“那紫髯伯早就出家当和尚去了,你总不能把他从庙里叫到开封府吧。”
“那我现在就去找四位哥哥,让他们留守开封。”
“好啦,三位哥哥现在都已经有了家室,唯有四哥未娶亲,但双双也算他的女儿,总不能让他们一直为我操心。”
“泽琰,自冲霄以后你从天山回来,总觉得你变了许多。”
“怎么变了?”
“性子似乎稳重了许多,考虑的事情也多了,这真的不像你了。”
“臭猫惯难伺候,以前说爷做事冲动,现在爷不冲动了你倒不满意了!”
“我没有,只要是泽琰自然什么都好,只是我不想委屈你压抑自己的性子,在我眼里你是桀骜不羁肆意洒脱之人,我不想你因为我要改变你自己,这些不适合你。”
“你又来了,说了多少回了,爷才不是因为你,家国天下、青天百姓,你我皆是侠义之士,你守的爷就守不得!”
“那你为何答应官家随军出征?”
“边关军情紧急,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辽人兵临城下装作视而不见?百姓受战争摧毁之苦而无动于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你易地而处,会不会应下?”
展昭松开白玉堂有些沉默,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是白玉堂知道若是自己不去,那小皇帝一定会让展昭去,他们二人总有一人要去的,何况自己也是命不久矣,不如为他挡下这一桩公事。
“只是不能与你一起回去金华了。”白玉堂有些惋惜。
展昭拉白玉堂坐下,“泽琰不是说没吃吗,快些坐下吃吧。”
白玉堂坐下却没有立即动筷子,握住展昭的手温柔的道:“乖猫儿,答应爷莫要瞎想好不好,就在开封府好好的等爷回来,届时我们一起回金华老家。”
“好,我等泽琰回来一起回金华。”展昭回握他的手笑着回答。
这么有爱的一幕,开门声吱呀一声就打破了,展昭和白玉堂都向开门的哮天犬看去。杨戬淡定的从屋里走出来,哮天犬却眼神不善的看着白玉堂。
“杨某今晚有事需离开几日,特向展大人告辞。”杨戬淡淡的开口。
“那肖管家呢?”白玉堂看了眼哮天犬。
“他和我一起,最多五日我们就可回来。”杨戬见是白玉堂也开口回答。
“可是有了令郎的消息?”展昭关切的问。
“算是吧。”杨戬心里叹气,他在终南山的幻境被师父破了,刚刚又收到师父让他回去的消息,何况他也想请教师父关于命数的事情。
“那杨先生路上小心,也祝杨先生这一趟能有所收获。”展昭温润的开口。
“展大人也小心些,我给展大人的书得空多看看,有不懂的我回来后可来问我。”杨戬说完也不告辞就往外走,哮天犬也立马跟上。
刚出得开封府哮天犬就马上愤愤不平的说“主人,为什么不让我教训那白玉堂?”
“之所以把你也叫走就是不想让你没事别瞎动脑筋。”杨戬边说边往隐蔽处走去。
“为什么!他都那样对小主人了!”哮天犬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你看展昭有生气吗?”杨戬真的是心累,以为他不想揍白玉堂啊,只是展昭会心疼啊!
哮天犬想到刚刚小主人不仅不生气还主动抱白玉堂,整个人都呆住了,结巴的说:“他们....难道.....难道小主人.....小主人竟然是断袖之癖!”
杨戬不理哮天犬的哀叹,到隐蔽处驾云往玉泉山金霞洞去。虽然展昭今晚情绪有些起伏,但是源头回来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也已经消气了,想想白玉堂过五日就要走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杨戬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留下一抹神识盯着展昭才放心离去。
此时的开封府小院,酒香浓郁。白玉堂喝着美酒,觉得这一天一夜的疲累都没有了。展昭看白玉堂喝酒那脸上一副满足的表情,心情也好起来,和他对饮起来。
酒足饭饱的白玉堂被展昭赶去沐浴更衣,白玉堂也不拒绝,身上确实让他不舒服。展昭收拾了桌上的碗碟,回房内净手后拿起杨戬给的书看起来。
展昭看了看书上的图示,不禁有些手痒,忍不住就施转起来。不料自心口传来一阵疼痛,却是比上次还要痛上许多,展昭捂着心口咬牙忍着。疼痛太强烈,宛如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身体冲出来一般,心口也感觉被刀砍斧劈,不由得弓着腰趴在桌子上,冷汗直流。
却不知道他上次施的是最基本的术法都疼痛难忍,杨戬又及时让他停下,这一次他施的是变幻之术,封印因为他的强行运转也有些松动。
白玉堂进来看见的就是展昭捂着心口趴在桌子上,他赶紧走过去发现展昭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吓了一跳。
“猫儿,你怎么了?莫吓我,我这就去请公孙先生。”白玉堂急的不行,以为展昭又受伤了没有告诉他。
展昭虚弱的拉住白玉堂说:“泽琰,我没事,别去。”
“都这样了还没事!”白玉堂气急。
“泽琰,别去。”展昭执著的拉住白玉堂说,语气里有恳求。
“好,不去,我先扶你到床上躺一会。”白玉堂决定先稳住展昭。
白玉堂扶展昭到床上躺下,展昭却一直抓住他的手不给他出去的机会,觉得身上的疼痛缓和些了才解释道:“我真的没事,只是体质不能修习玄门术法,刚刚强行运转身上疼了会,缓过来就没事了。”
“什么玄门术法,你没事学那些东西做甚?”白玉堂觉得凡是对展昭不利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着急的很,见展昭好些了才没有去请公孙先生。
展昭遂把那天晚上遇到的黑衣人以及后来向杨戬学习术法的事情跟白玉堂一五一十的说了。白玉堂听完后心里虽担心黑衣人来者不善却还是温声跟展昭说:“不能学还乱学个什么,这些虽然以后办案用得上,但对付这些去请司天监的人不就好了!”
“我只是想......”展昭想解释。
“不许想。”白玉堂打断展昭的解释,这猫总有一堆道理。
看白玉堂有些生气,展昭无奈只能答应他:“好,我不想,以后再不想了。”
“这才是爷的好猫。”白玉堂见目的达到遂喜笑颜开,俯下身亲了亲展昭的唇。
本欲浅尝辄止,不料今日展昭喝了酒,苍白的脸色因为上头的酒劲有些红晕,烛火朦胧中衬得脸上的线条愈柔和,一双眼睛深情的看着白玉堂,身上的衣衫因为刚刚疼痛间的动作有些凌乱。白玉堂往下移动,亲上了展昭的锁骨。手上也不停歇,将展昭的腰带扯开。不一会又吻上展昭的唇,不理展昭有些呆愣的表情,在他口中尽情挑逗。
“泽琰。”展昭声音有些暗哑,白玉堂已经放开他的唇在他脖子间来回挑逗,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两人又贴在一起挨挨擦擦的,难免会有些反应。
“猫儿。”听到展昭的话语,白玉堂抬起头,手还摩挲着展昭的唇瓣。
“听说你今日去了潇湘馆问兰姑娘处。”有些账还是要算的。
“怎么?猫儿吃味了!放心,爷去哪是为了案子。”白玉堂有些好笑。
“你还没说那案子呢!”展昭就是要问案子啊,顺便问了问潇湘馆而已。
“明日再说罢了,现在爷可有比案子更重要的事要做。”打灭了烛灯,白玉堂放下帐子。
黑暗中白玉堂急切的封住展昭还要开口问的案子,手上动作也有些急促的扯开展昭身上的衣裳。展昭也识趣的不再说案子,顺从着白玉堂的动作。喘息声渐重,真真是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翌日巳时展昭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上酸痛,想起昨夜的情事脸上有些发热。转头看见罪魁祸首正睡的安心,心里好气又好笑,看时辰也有巳时初了,他俩还在睡觉,今日他不用当值也没人到这小院,终究是自己懒怠了。刚想起身,又怕吵到白玉堂,只能轻手轻脚的挪动,刚动了一下就觉得后方传来些许不适。展昭皱眉,瞪了熟睡的白玉堂一眼,不料白玉堂睡的正香没有任何反应。本来是瞪人的展昭眼神也温和下来,看着熟睡的白玉堂,也只有睡着了这人才会显出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长长的睫毛覆在紧闭的双眼上面,唇线紧抿。眼神放到他肩膀处的伤痕,那是冲霄楼留下的箭伤之一,虽然痊愈了,也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纵横交错的伤痕。不由自主的想把他踢下的被子帮他拉上去,手却不受控制抚上他肩膀的伤痕。手被白玉堂拉住,还未睁开眼睛的白耗子唇角上扬的笑了起来,“臭猫,大清早的引诱爷!”大力一拽抚上他肩膀的手,整个人就趴在他身上。
“醒了。”展昭倒也没挣扎,略调转了身体靠在他身上说:“都巳时了,赶紧起来吧。”
“急甚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白玉堂亲了亲靠在他身上展昭的额头,睁开眼睛懒懒的说。
“那你睡吧,人贩案还未有进展,我得去大人处商量。”展昭说着就要起身,扒开白玉堂围在他身上的手。
白玉堂不依,将手圈紧了展昭慢悠悠的说:“昨日我已跟大人说过,你们也不必再满城查访了,今儿个申时末张大哥他们自会带衙役去抓人。”
“怕是没那么简单吧。”展昭干脆不动了,问明白他昨日的收获。
白玉堂抓起展昭的头发玩了起来,还不忘回答展昭:“什么都瞒不过你这精明的猫,那潇湘馆不过是他们掩人耳目的地方,馆内有一条密道,具体通到那里爷还没来得及下去查,先养精蓄锐今晚爷倒要去探探那贼窝。”
展昭瞪了眼白玉堂有些幼稚的动作,也没阻止他继续问:“你怎么查到的?”
白玉堂看着好奇的展昭坏笑:“猫儿想知道?亲爷一口就告诉你。”
反正也是在床上,展昭大方的亲了一口白玉堂的脸颊后催促他:“可以说了吧?”
看着这么可爱的猫儿那里还想说什么案子,白玉堂覆上展昭唇间慢慢的研磨,后又移到他敏感的耳根处轻吻。展昭无奈按住白玉堂还要继续的动作“不许闹了,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管他什么体统,爷不过是跟猫儿温存一二罢了。”白玉堂手上的动作也不老实,两人昨夜本就坦诚相见,现在却是更容易得手。
“白玉堂!今天展某绝不依你!”展昭眼见白玉堂的手越来越嚣张炸毛了。
白玉堂见自家猫炸毛了,又想到晚上确实有事,也只能停下动作顺毛:“好好好,爷老老实实就是了。”
展昭见白玉堂真的不动作了,也不管他,想起身拿衣服穿上,不适感让他有些皱眉。白玉堂看他表情按他躺下,自己去拿二人散乱一地的衣物。
“你先躺着,我去厨房拿热水给你洗浴。”穿好衣服的白玉堂想了想又伏在展昭耳边有些歉意说:“昨夜是我有些过了,待会给你上些药膏可舒爽些。”
展昭脸色沉了下来,抄起身边的枕头就打过去,这个死老鼠,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玉堂眼疾手快的闪过,使起轻功往外走去。
一猫一鼠打打闹闹的,两个人都收拾好了一个时辰也过去了,二人觉得腹中饥饿,遂到厨房拿了些吃食在院子里惬意的吃起来,白玉堂顺便把昨日的事跟展昭说了。
原来他那天早上从宫里出来本来是打算回来跟展昭说随军出征的事情,不料半路收到丐帮的暗号就出城到了丐帮总舵,丐帮长老汪老七有了消息。原来那些孩子都是各地的秦楼楚馆运到开封府的,他们花钱将穷苦人家的孩子买来,然后运到开封的潇湘馆,留下一些身体好的,然后将孩子分拨卖到离家乡极远的秦楼楚馆。但是哪有那么多人会把自己的孩子往火口推啊,所以他们以采矿为名,将他们买下来。而且每次运来开封府的有四五十小孩,最后卖往各地的只有五六个,剩下的孩子即不在潇湘馆也不在城里。于是白玉堂装作恩客夜宿花魁问兰姑娘处,灌醉花魁后又给她喂了迷药后在馆里查探起来。找了许久才发现那密道开关就在馆内后院的假山处,白玉堂本来想一探究竟,又看天已经寅时,怕引起花魁的怀疑,也只能作罢。装做一夜春宵后,白玉堂出了馆直接去找四位哥哥和干娘跟他们说了圣旨的事情,午间回来不见展昭也只能先禀告包大人跟张龙赵虎他们商量了今日的行动,又见展昭没回来,听白福说展昭在太白楼自己又跑去,不料展昭又回来了,自己就也回来了。
其实真相是他跟包大人说完了就去城外找他师父夏子琦了,当然白玉堂是不会告诉展昭的。展昭一心都在案子上,也没怀疑白玉堂的说法,只是晚上无论如何也要跟白玉堂去探那密道,白玉堂拗不过他也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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