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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和牺牲
森之甜品屋
我把刀架在千手扉间的脖子上,伴随着他手中苦无落地的声音。
“呦,少年,好歹我也救了你,怎么可以对你的恩人短兵相见呢。”我看着体力不支坐到沙发上的扉间。“白毛你的体力太差啦,查克拉用完之后会死的很惨哦。”虽然我有九尾这个外挂,可我最得意的还是体术。
“切,用不着你来说。”他扭过头去。
我看他扭头立马把他身上的千本拔掉。“啊!混蛋你干嘛,很痛的!”“哎,有三根呢。”我装出纯良的样子。用温和的查克拉包裹住他受伤的地方。
“那这个就算的赔礼啦,要不要来杯冰饮。”我搬出源女神【划掉】的笑容,不得不说这招对傲娇特管用。“白毛阿九你们要什么。”
“草莓冰激凌。”“别叫我白毛。”九喇嘛依旧钟爱冰激凌,千手扉间依然高贵冷艳。
“那就柠檬汁啦,白毛君。”“随便你。我叫扉间。”“是,是。”
“神一,我们在藤之阁。样式照旧,再多来一杯柠檬汁。”我打开门冲楼梯口大喊。“好。”我们的神一仍在认真的工作。
“呐,白毛,你大清早的干嘛在森林找虐。”我趴在桌上,用胳膊拄着头。“都说了我不叫白毛-_-#。”
“好的白毛(^-^)。”“给我闭嘴啊混蛋(╰_╯)#。”“不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哦,白毛君。”
“哼,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你什么时候生日?”“二月十九。”“啊哈哈我二月十日,白毛你认命吧<( ̄ˇ ̄)/。”“你几岁了?”白毛君锲而不舍的问道。“你先说,万一你耍赖怎么办。”“七岁。”“哼,说出来怕吓到你!我我我,我六岁QAQ。”“哼,叫哥哥。<( ̄︶ ̄)>”“滚滚滚。”
#这个设定不科学##我不要和你说话##你走,你不走我走#
“泉奈酱你要的......”神一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情景瞬间黑了脸“泉奈快离开那个蓝孩子,到爸爸这里来。”
“滚滚滚!”来自我和九喇嘛。“哼。”这是在别人地盘上依然狂妄霸气拽的扉间。
“啊呀,不好意思。吟子和英次交代过我要看好你的,啊哈哈哈。”“你走。”
神一把我拽到一边悄悄的说:“刚刚延先生来信让我告诉你,你的三个兄弟要上战场了,去送送吧。”“啊,好。阿九我们走,神一待客。白毛我先走了有缘再见。”一旁出了神的扉间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神一,除了名字不要告诉他别的,姓氏也不行。就陪他瞎聊,等他恢复了会走的。”我拍拍神一的肩膀,交代到。“放心的交给我吧。”卧槽,神一收起你的姚明笑。
我瞬身到宇智波族地附近,一路小跑到走廊。“斑尼桑。”我看着正在整理战甲的斑轻轻说道。
“啊,小泉奈回来啦。”他抬起头摸了摸我的头“没关系的,这是最后一战,父亲大人和千手佛间都会出战。不管是输还是赢都可以消停一阵子。”他收回他的手,半跪着和我平视,“等着我们凯旋归来。”
“啊,好啊。”我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记得回来。”
“那么你就在这等着?不像你啊。”九喇嘛趴在我的肩膀上百聊无赖的说。
“怎么可能。”我一边往全身缠着绷带“阿九等会上战场,不能显露原型哦。”
九喇嘛回头看了看孤零零的一根尾巴,颇有些无奈的说:“是,是。不过你把自己缠成木乃伊是要干嘛?”
“总不能让宇智波的族人认出我不是吗。”我带上刀,对变成熊一般大小的九喇嘛说道,“该走了。”
到达战场时,两方已经开打了。
田岛和佛间打的难舍难分,斑和一个不知名的千手对峙着。看不到赤井赤羽的身影,那两个笨蛋不会跑到成年人的战场了吧?
成人战场和儿童战场只有一线之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这只不过是个不成文的规矩而已,就算有敌对的小孩跑到成人战场,也是一样的厮杀。
“阿九,不要闹得太过火。”然而尾兽好战的天性并不是一句话就能抵挡的。我还是没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到最后也没有。我一直往前冲着,杀死了来挡路的千手。血溅到白色的绷带上,勾勒出一片红色的花。
我无心战斗,只知道宇智波一直处于下风。战场上没能找到他们,后卫也依然没有。战争还是结束了,我知道,或许他们已经死了。我知道我又晚了一步。
看着双方族长在一方交谈停战的事,我对九喇嘛说道:“阿九,走了。”“没找到吗。”九喇嘛舔着沾到皮毛上的血,一边分出神来问我。“啊。大概还是死了吧。天都黑了。”
我瞬身回到房间,看到了在那里等着我的延三三。“你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们死了。你也会死,我也是。”延还是一副欠揍的样子。“不,已经改变了哦,从我成为宇智波泉奈开始。”我接下绷带,露出诡异的笑。
我抱起变小了的九喇嘛,往浴室里走。“延三三,为人师表,随便进女孩子的房间可是不好的哟。我都要出去了,你不走吗。”“啊,晚安,小真名。对啦,斑毕竟还是个小孩,想哭就让他哭会比较好哦。”说着,他离开了我的卧室。
“什么意思?”九喇嘛抬起头看我。“啊呀,他的智商全被他那头浓密的黑长直吸走了,可能是又到中二期了吧。”我吐槽道,“不过,至少说明他永远是我们的队友。”
战后归来。
“对不起,泉奈,对不起,我们输了。”斑抱住我,声音染上了一丝哽咽。“赤井赤羽他们死了,我们在战场附近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对不起。”
“没关系,这不怪你尼桑。谁赢了?我们都输了。”我回抱住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死亡什么的,毕竟在所难免。“我会代替其他哥哥,连他们的份也一起努力。没关系。”我拍了拍他的背,“至少,暂时停战了不是吗。”
“泉奈,斑,你们来我房间来。”田岛的声音有些疲惫。“是。”
“斑,泉奈,我知道你们很难过,可作为一名忍者,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你们就算是想哭也没关系,可我希望你们明白,他是一名真正的忍者。好了,出去吧。”田岛爸爸背对着我们,把话一口气说完就让我们出去。“妈妈在医疗部。”我冲着田岛爸爸的背影轻声说到。
半夜里,斑跑出了族地,来到他和柱间初见的地方。
“尼桑。”我走了出来,轻轻叫了他一声。
“你害怕死亡吗?”
“怕。”
“为什么?”
“因为死了的时候,就不能再遵守活着的约定。”
“那,假如你会永远活着呢?”
“也怕。”
“为什么?”
“因为活着的人就必须承受逝者的痛苦。”
“天王盖地虎。”我问他。
“佐助一米五。”他淡淡的回答。
“你也是穿的?”我有些诧异。
“宇智波延告诉我,如果我这么说,你一定会很惊讶。”他抬头看了看我,“佐助是谁?”
“一个发型像脑后炮的中二病患者。”还是你撺掇他去毁灭世界的。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眼泪这东西啊,是流出来就能把辛酸和悲伤都冲走的好东西。可等你长大成人了就会明白,人生还有眼泪也冲刷不干净的巨大悲伤,还有难忘的痛苦让你即使想哭也不能流泪,所以真正坚强的人,都是越想哭反而笑得越大声,怀揣着痛苦和悲伤,即使如此也要带上它们笑着前行。现在想哭就哭个痛快吧,不过以后,我们以后都要成为那样坚强的忍者。”
看着现在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大中二之祖,不知道他今后回想起来会不会提前毁灭世界。
可惜他永远不会知道,他这个伪文艺的妹妹有多喜欢坂田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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