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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
安·新来的乐子·康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撕裂般的剧痛侵蚀意识，引.诱知觉往更深处沉沦。好不容易睁开眼，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身影给他一记重锤，整个人都吓清醒了。
安康躺在地板上，仰视逆光的人形。
黄昏晃眼的橘光里，端庄肃穆的人影逆光而坐，大片阴影隐匿了祂的神情，唯有那一双遥远且冷漠的眼睛从幕后投来。
看着他醒，又似乎看着他死。
阴影，幕后，黄昏结束的黑暗。
安康身.体因恐惧而窒息，高度紧绷的神经却逆反似的闪过之前的猜测。
南…黑夜没有死，祂只是厌倦了南家，厌倦了人类的生活。
南音笙看他表情一会惊恐，一会又发呆似的空茫，侧过身继续欣赏风景。
等他彻底清醒再说吧，不着急。
“哞～～”老黄牛蹭蹭南音笙的小腿，哒哒哒地踱步到安康身边。
老黄牛现在的身高勉强高过安康，于是他就这么盯着他，居高临下，眼含嘲弄。
“哞。”
霎时间，老黄牛的眼睛盛满流动的黑色。
安康与之对视，只感觉被蒙着大钟敲了脑袋，意识震荡。
但又始终与世界隔着一层。
他不知道的是，他那眼眸纯黑的躯壳，在意识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恭敬地盯着脚下，等待南音笙差遣或问话。
“哞～～”老黄牛跑回南音笙脚边，转着圈表功。
他也学会了【君主许诺】的部分污染路劲，虽然有些偏差，但…反正人是控制住了！
“没想到啊。”南音笙眼里带上惊奇。
老黄牛在她心里的定位，一直是宠物和代步工具。但这两天，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代步工具的范畴了。
聪明，有行动力，好学…虽然不喜欢学习人类常识，但依旧是很好用的神秘衍生物。
不，是她疏忽了。
早在老黄牛咬下藤蔓，使其只有部分意识附着在小枝上时，她就该意识到，老黄牛今非昔比。
他真的悄悄学了很多东西……除了人类常识。
聪明的东西和蠢东西不应该放在一起。
所以南音笙问，“想换个名字吗？老黄牛不合适，夜觭怎么样？”
“夜是我，也是夜晚。你是因夜存在的奇异之物。”或者说诡异之物。
“哞～～”
毫无疑问，夜觭特别喜欢。
一旁安静的雅南书抖了抖。
南音笙没理。
它似乎没意识到问题，加大了抖动幅度。一会，还显不够般书页翻飞。
“……雅南书”，南音笙无语，“你新名复策。”
复册，由模拟系统复现出的书册。改册为策，希望它长长智商。
短时间内，指望复策变聪明已经不可能了。现在的它，既会在兴奋中忘记对南音笙的恐惧，又不明白新名字的意义。
因此来自这位神秘衍生物的高兴里都透出傻气。
傻，却纯粹。
南音笙视线转到黑眼睛安康身上。
她和神秘衍生物聊天时，安康就这么呆愣而恭谨地盯着地面，没有任何挣脱控制的趋势。
“安康，你的信仰是什么。”南音笙测试。
“【知识】”
没有不理解，没有多余主观表述，且回答为真。
像神秘侧的强效吐.真.剂。
南音笙：“为什么信仰祂。”
安康：“为了改变。”
南音笙：“改变什么。”
安康：“能量。”
南音笙：“信仰【知识】怎么得到能量。”
安康：“学习。”
“学习什么。”
安康毫不迟疑：“知识。”
南音笙：……
夜觭：……
看来让受控人抛弃主观描述的原因，是降低他一定程度的理解力。
南音笙重新组织语言，“信仰【知识】后，学习知识可以获得能量，理由是什么。”
安康总算理解且回答了。
“知识里有能量，学习知识可以改善先天力量不足。信仰【知识】可以免受有能量文字污染。”
很实惠的好处。但是函夏禁止有信仰者成为官方人员，如曾经的姜殊。
哪怕现在函夏在这方面放宽了条件，也不允许有信仰者或者可能有信仰者，担任任何带有领导意味的职务，甚至会派人监视有信仰者员工。
如杨家齐。
所以，“为什么你有信仰，还能在监天局任职。”
安康：“因为我浅信。因为函夏与【知识】是合作关系。”
南音笙：“浅信也可以免受有能量文字污染？”
安康：“不可以。”
“……”
南音笙扶额，换一个方向问，“函夏和【知识】两者合作条件是什么。”
安康答，“镇国器。”
？
南音笙皱眉，“镇国器作为函夏和【知识】合作的条件，具体会怎样。”
安康，“镇国器会为【知识】所有。”
镇国器是她模拟人物【雅南】的躯壳，以及她的手写【雅书】
【知识】想做什么，挑衅？吞噬？还是以此为跳板，接触她？
或者，“函夏有无【知识】本名。”
安康面露挣扎。
几秒后，他还是回道，“有。”
“祂的本名是什么？” 南音笙注视窗外最后一方余晖，自问自答，“安，真是安？”
滴答。
滴答。
……
鲜血在棕色地板绽开，安康从控制中挣出，捂着流血的双眼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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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培训，从周二到周六，还要整理资料，忙到想给领导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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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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