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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微小的工作
（1）
[是时候开始一些微小但重要的工作了！]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周日，反舌鸟站在詹姆斯的肩上快乐地摇头晃脑。
在过去的几天里，它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时序违规”（sequence violation）、“时间流”（time stream）、“时空支轴”（thread of time）之类的词——非常成功地劝说詹姆斯开始了工作。
——像达米安·韦恩这样的跨时空来客不能再增多了！（反舌鸟发出抗议的叽叽尖叫）
为此，它从‘时间变异管理局’的仓库里翻出了某些“格外重要”的东西。
那是一副白色的装甲。
——更准确地说，那是一副由钢纤维打造的单兵全身盔甲，头盔看起来很厚重，实际上却很轻，面罩下装载着维生设备和过滤器，整体设计简洁而有力量，外部线条充满了科技感。
在盔甲的腰间，还别着一把T-21轻型连发爆能枪，在光线下折射着危险而冷酷的光芒。
[‘时间变异管理局’的重要工作之一，是回收那些可能会导致“时间线变动”的物品]
反舌鸟煞有介事地向詹姆斯介绍道。
[在管理局停摆后，负责这一工作的是系统控制的克隆机器人]
“……机器人？”
詹姆斯疑惑地挑眉，微微弯下腰，敲了敲眼前白黑配色的坚硬头盔。
[是的]
[现在这是您的任务了]
“可是……”他看起来有些想笑，“这难道不是‘星球大战’中的帝国暴风兵吗？”
詹姆斯可以百分之一百确认这就是《星球大战》中的暴风兵，在北美，没有哪个年轻人不知道星球大战这个IP。
这副盔甲很适合在“圣地亚哥动漫展”（San Diego Comic-Con）用于角色扮演。
[……哦，这没什么]
鸟球球了扇扇翅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用人类熟知的科幻作品角色作为形象，能够让目击‘回收事件’的人类不必感到恐慌]
“‘第一秩序冲锋队’确实是很酷……”
詹姆斯尝试着戴上了头盔，却为自己的新形象忍俊不禁。
“但你知道在电影里……他们是为邪恶的银河帝国工作的吧？”
——作为故事中的反派，“帝国”是绝地武士的敌人。
[大多数人类只会把工作中的克隆机器人当作科幻迷或角色扮演的爱好者]
反舌鸟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
……好吧。
詹姆斯挑了挑眉稍。
它说的对，这或许是个掩藏身份的好方法。
“……但你确定要我穿成暴风兵的样子进行工作吗？”
[哦……]
反舌鸟眨了眨无辜的小眼睛。
[这只是个传统]
（2）
就像蝙蝠侠有蝙蝠车（Batmobile），小丑也有自己的座驾，名字和蝙蝠车非常接近，就叫小丑车（Jokermobile）。
[而它不属于我们的时间线]
詹姆斯点头赞同了它。
是的——在这个世界，小丑从来没有对座驾产生偏好：他开过校车、警车、运钞车和私家车，大多都是犯罪时随手抢来的，并不存在“小丑车”这种私人审美的轿车。
[您的第一项回收物品：一辆小丑车]
[它出现在了大都会新特洛伊区的明日大道]
“明日大道”（Avenue of Tomorrow）是贯穿大都会市中心的中央大道，詹姆斯很熟悉那个街区，它的附近有许多科研中心，包括韦恩科技（WayneTech）和斯塔格（Stagg）企业的分部。
……但是一辆车？
他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是说大都会的街头突然出现了一·辆·车？
[是的，它被创造于1946年，是一辆前后都配置了机关枪的防弹跑车]
詹姆斯逐渐瞪大了眼睛。
——这真的能叫做“微小的工作”吗？
凭空出现一辆小丑风格的交通工具——他觉得大都会市民该被吓坏了。
[小丑称之为“Ho-Home-On-Wheels”（车轮上的家）]
反舌鸟贴心的补充。
（3）
和詹姆斯想象的不同，大都会的市民并没有多少惊慌。
大都会不像哥谭，人们并不会对小丑感到畏惧：这是一座超人庇护下的城市，更别提小丑早被丢进了联邦监狱。
因此，当到达现场的时候，他只看到了不少市民正围着那辆车拍照发推特。
“小丑车”是一辆款式复古的流线型跑车，车身漆着大面积的紫色和绿色，车头画着巨幅小丑的头像，车灯左右还配置了两个巨型拳套。
——这根本不像是一辆车，或者说，它是纯粹个人审美的宣传物品。
像是从马戏团跑出来的疯子的座驾。
詹姆斯下意识叹了一口气，在这一刻，他很庆幸自己正穿着暴风兵的装束。
没有人能看到头盔之下他可怜兮兮的表情。
“这个违规物品正在第一秩序的监视下。”
扮演着角色，詹姆斯羞耻地念着星球大战的台词，头盔内的变声器自动将他的声音转换为了机械音。
“公民们（citizens）请退后，帝国执勤！”
詹姆斯觉得自己快脸红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爆能枪——这是真家伙，不过在场的市民可不知道。
——人群反而围了上来。
“哇哦，附近在举行漫展吗？”
一对年轻的情侣凑了过来，举着手机和詹姆斯合影。
“士兵，你的Cosplay道具真不错。”
其中那名青年愉快地对詹姆斯说道。
“妈妈，是迪士尼的暴风兵！”
另一名四五岁的小姑娘牵着母亲的手，兴冲冲地跑到了詹姆斯的面前，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可爱极了。
在对待孩子们的时候，詹姆斯总是格外耐心。
他蹲下身让小姑娘摸了摸自己的护甲。
“学徒，你的绝地大师（Jedi Master）是谁？”
使用着暴风兵的语气，詹姆斯弯腰询问着小朋友，把小姑娘逗得咯咯直笑。
（4）
“……嘿，你是谁？”
当詹姆斯还在和热情的市民互动的时候，大都会的守护者终于在此刻从天而降。
“我无法透视你的头盔，它含铅？”
克拉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他静静的悬停在半空中，注视着半跪在孩子们面前的詹姆斯。
注意到了克拉克的来到，詹姆斯顺势站了起来，关掉了头盔内机械音的开关。
“等离子盔甲，”詹姆斯抬起了头，回答了空中的克拉克，“……有点像《战锤40k》里星际战士的陶钢。”
——战锤40k、巫师3、使命召唤什么的全是电子游戏，克拉克一定知道他在说什么。
再一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克拉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等等，你是……？”
他没有念出詹姆斯的名字，而是从天而降来到了他的身边。
“Jam……你怎么会在这里……”
克拉克压低了嗓音。
“……一些‘微小的工作’。”
詹姆斯小幅度地撇了撇脑袋，示意克拉克看向他们身旁那辆造型奇特的小丑车。
——那是属于他的“多元宇宙的工作”。
克拉克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一次凑到了詹姆斯的身边。
“对了，玛莎今晚想请你吃晚饭。”
克拉克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有时间吗？”
“没有问题，我马上就下班了。”
詹姆斯摘下头套露出了笑容，他出了一点汗，柔软的黑发服帖地贴着额角。
克拉克的指尖动了动，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为自己的恋人撇开那簇刘海。
但他又克制住了——大都会的市民还在看着这里呢。
于是在离开前，克拉克微笑着对詹姆斯说出了那句《星球大战》里的经典台词。
他说——“愿原力与你同在。”（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
詹姆斯霎时间瞪大了眼睛。
“……嘿，你念错词了！”
黑发碧眼的“帝国士兵”气鼓鼓地瞪着半空中的氪星人。
“我是一名暴风兵。”
众所周知（看过星球大战的人都知道），帝国的暴风兵是“正义的绝地武士”的敌人。
詹姆斯微微眯了眯眼，看清了克拉克脸上的笑容——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也因此用着帝国暴风兵的声线，对克拉克回敬了一句串片场的瓦肯祝词：
“Dif-tor heh smusma !”（生生不息，繁荣昌盛）
这是《星际迷航》中瓦肯人常说的祝福语，和《星球大战》、《沙丘》一样，《星际迷航》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科幻作品之一。
克拉克笑出了声，他被詹姆斯可爱到了。
（5）
事实上，克拉克最近在偷偷准备向詹姆斯求婚。
——他在斯莫威尔度过了自己的前半生，当然想在那座小镇向詹姆斯许下后半生的承诺。
玛莎和乔纳森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因此邀请了詹姆斯和他们共进晚餐。
克拉克打算先这样预演几次，然后在合适的时间对自己的爱人单膝跪地。
（6）
所以……我们应该送它去哪儿？
注视着克拉克离去，詹姆斯询问着身旁看热闹的反舌鸟。
——他指的是那辆引人注目的小丑车。
[‘时间变异管理局’的员工通常会把物品直接封存进局里的仓库]
反舌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介于管理局设施老化、贮藏室年久失修，或许您可以将它带回家]
……回家？
詹姆斯呆愣了片刻。
……你确定要在我的车库里放一辆小丑车吗？
反舌鸟理所当然地点头。
注视着无辜眨眼的小鸟，詹姆斯长叹一口气。
……好吧。
暂时没有更好的地方了。
在这个晚上，詹姆斯在肯特家品尝了美味的土豆炖牛腩，在接过詹姆斯送来的康乃馨花束时，玛莎·肯特还亲了亲他的脸颊。
——没有人知道此刻一辆小丑车正停在他的车库里。
（7）
由于“超时间流”（Hypertime）带来的短暂时空紊乱，詹姆斯忙碌了一段时间。
他甚至在亚特兰蒂斯的海域找到了来自其他时间线的“闪电套索”（Lasso of Lightning）。
——它是属于第二任“神奇少女”卡西·珊德马克（Cassie Sandsmark）的武器。
作为主神宙斯与凡人女子海伦娜博士（Dr. Helena）的女儿，当被选中成为神奇少女后，希腊众神为卡西准备了一套与神奇女侠相似的装备。
其中，战神阿瑞斯送给了她这条“闪电套索”。
与“真言套索”不同，“闪电套索”连接着宙斯的神雷（在这个世界也借用了索尔的闪电），威力大小取决于使用者的愤怒程度：愤怒越深，套索的力量越强大。
而在詹姆斯拜访海洋的这段时间里，热情的海王亚瑟迎接了他。
——事实上，他是来炫耀儿子的。
海后湄拉在前不久诞下了亚特兰蒂斯和泽贝尔族唯一的王子，亚瑟·库瑞二世。
这名小家伙是亚特兰蒂斯人、泽贝尔人与陆地人类的孩子，一名漂亮的mixed race（混血）。
当詹姆斯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湄拉的怀里吐着泡泡。
很小很软，小宝宝在海里吐泡泡的样子像只小海豚……
注视着在海水中翻跟斗的小库瑞，詹姆斯感觉自己的心快化了。
他肩上的反舌鸟也是。
亚特兰蒂斯优雅的红发海后——湄拉把小家伙抱给了詹姆斯。
詹姆斯没有兄弟姐妹，更别说抱孩子——他手忙脚乱地拥抱着小家伙，试图让小库瑞在自己怀里躺地舒服点。
“——小心点！”
金色头发的奥姆·马里乌斯游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詹姆斯的动作。
他是亚瑟同母异父的弟弟，最近才被他的哥哥赦免出狱。
奥姆的头发紧贴着头皮，扎了一个亚特兰蒂斯式的小辫子，他看起来很爱护自己可爱的小侄子，生怕詹姆斯把小宝宝抱坏。
紧接着他又把视线放在了詹姆斯肩头的小鸟上。
“……这是你的陆地海马吗？”
反舌鸟差点笑得摔下詹姆斯的肩头。
这名不苟言笑的“前亚特兰蒂斯继承人”其实有着天真纯良的性格——亚瑟还曾蒙骗过他“蟑螂（美洲大蠊）是陆地的大虾”。
在这个晚上，詹姆斯的车库里多了一条“闪电套索”。
（8）
接下来的一周里，詹姆斯收容了更多来自多元宇宙的奇怪东西：
初代星侠泰德·奈特（Ted Knight）制造的“宇宙之杖”（Cosmic Staff），可以吸收星星的力量，从功能上看类似于绿灯侠的灯戒。
惩罚者的战斗货车（The Punisher’s Battle Van）——作为只有反坦克武器才能突破的载具，它甚至配置了5.56口径的机枪和榴弹发射器。
三代罗宾提姆·德雷克使用的长棍（Bo），是希瓦女士（Lady Shiva）用来训练提姆的武器，亚洲武术中最常见的木棍。
——那个世界的提姆将木棍的远端割开了一道缝隙，这样挥舞时就会发出鸣叫声，像是知更鸟（也就是罗宾）的声音。
来自黑暗王朝（Dark Reign）的“钢铁爱国者装甲”（Iron Patriot Armor），由诺曼·奥斯本制造，外观酷似钢铁侠的盔甲，但喷涂着美国国旗。
詹姆斯甚至捡到了回旋镖队长的“电能回旋镖”（Electro Boomerang）和复仇三女神刺伤神奇女侠时使用的“闪耀之剑”（Flashing Blade）。
——他的车库很快就要被塞满了。
（9）
期间托尼·斯塔克来找过他一趟，借走了那套“钢铁爱国者装甲”（为了研究内置动力系统），接着又是蝙蝠家义警的拜访——詹姆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迪克·格雷森。
迪克前不久被晋升为了高级警员。
而在见到了“平行世界的杰森使用的武器”时，夜翼看起来震惊极了。
——那是一对饱经风霜的大口径双枪，定制的杰里科941式手枪（Jericho 941s）。
迪克不敢相信杰森竟然会使用枪械，在看到枪支的那一刻，一向稳重的蓝鸟结结巴巴了起来。
明明是二十几岁的青年，他却看起来吓坏了。
“不，小翅膀……怎么、怎么会开枪呢？”
——布鲁斯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使用致命武器的。
沉默了片刻，他几乎是悲哀地看向了詹姆斯。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作为韦恩训练过的孩子，蝙蝠家的义警都有着敏锐的侦探嗅觉。
“所有的小翅膀……都经历了那一切吗？”
聪明的理查德警官立刻意识到了多元宇宙的本质。
“逃过一劫的……只有我们世界的……杰森？”
詹姆斯没有说话，他只是愧疚的望着眼前的青年。
——他可以改变多元宇宙的一切，但他不能那么做。
“我知道了，”迪克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了悲伤与了然，“……是你改变了他的命运。”
“谢谢你。”
迪克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忧伤，又似乎充满对詹姆斯的理解和体恤……甚至是同情。
此时此刻，迪克·格雷森的目光是如此温和。
“……直视所有人的命运，很辛苦吧。”
出乎意料的，他上前用力拥抱了詹姆斯。
“你知道的，哥谭永远欢迎你……布鲁德海文也是。”
在成为“夜翼”之前，迪克·格雷森最喜欢的超级英雄是超人。
——但在这一刻，拥抱着詹姆斯，他却说出了一句古怪又带有歧义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不一定只能选择大都会呀。”
格雷森警官的笑容格外灿烂，他是蝙蝠家最受市民欢迎的义警，对亲昵的动作和甜言蜜语信手拈来。
詹姆斯歪了歪脑袋，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但克拉克一定听到了。
在这天之后，人间之神默默将求婚提上了日程。
（10）
——克拉克并没有如愿。
就在求婚日的前两天，来自多元宇宙的“红氪石”掉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克拉克第一次遇见除了绿色氪石之外的其他氪石。
作为一种可以衰变为铁的超铀元素晶体，氪石无法发生氧化反应，所以在通过大气层时不会燃烧。
普通的绿色氪石会让克拉克虚弱，但红氪石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内部半衰期——它让超人变得自私、危险、失去道德感，甚至充满力量。
因此，在下意识握住那块红氪石的同时，权力与欲望的声音压过了克拉克脑海中的理智与道德。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力量的快乐。
作为曾经的小镇青年，克拉克对“坏事”的认知更像是恶作剧*。
他把被救下树的小猫放回了树上。
还对路边的小孩大声发脾气，声称：“我不打算给你签名了！”
接着他将远处的高速公路打成了一个巨大的蝴蝶结。
他还把乌云吹到了海边，遮住了沙滩上正晒着太阳的人群，给他们下起了大雨……
他甚至还说在泥地里打滚的小氪是脏兮兮的流浪狗，让玛莎把小氪赶出家门。
小氪一怒之下差点飞去北极掀翻了孤独堡垒。
（11）
——好在詹姆斯及时赶到了。
“克拉克……把那块石头给我。”
詹姆斯慢慢靠近了氪星人，小心地站在克拉克面前，试图安抚他。
他用一种善意而忧虑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克拉克。
“它会你失控，让你不再是你……”
克拉克沉默着，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谁，也许是地球的主人，也许是纯粹的他自己。
抛弃责任感的体验让他觉得很棒。
在这一刻，他伸手抚摸了詹姆斯的脸颊。
“我要让你欢愉……要完完全全征服你。”
氪星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傲慢的笑容。
“……让你成为我的所有物。”
他知道他们才是最相似、最契合的那一对，他们能够共同拥有这个世界，甚至是无数个世界。
——詹姆斯·霍克利可以填补他的欲望。
（11）
詹姆斯抬起目光，看向了天空。
就在这一刻，反舌鸟从半空中俯冲而下，它的喙衔住了那块红氪石，随着一声“咔吧”脆响，它将氪石吞入了腹中。
红色氪石的作用时长只有24小时，但辅助系统还是把那块氪石一口咽了下去。
——它从来不是什么地球的小鸟，真正拟态的是宇宙伊始的“凤凰之力”。
在这一刻，“凤凰之力”的能量湮灭了氪石的存在。
克拉克愣了愣神，逐渐恢复了理智，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他该去向公众道歉并处理善后事宜，这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这也意味着他错过了向心爱的人求婚的好时机。
此刻，詹姆斯仍在细心询问着他的身体状况。
注视着毫不知情的恋人，克拉克暗暗叹了一口气。
……下次再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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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氪石来自Batman: The Brave and the Bold S03E01（克拉克的行为是剧集中的真实呈现）
*写到克拉克的时候脑袋总会自动播放各种村曲，最近在听碧昂斯的《Texas Hold‘em》和Noah Kahan的《Stick Season》
*下一章是if线大家的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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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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