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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
第八十二章 超级电击棒
江宁宁回到办公室里研究着新款的窃听器。
那是陆连城在招待所发现的新品,对于她来说早已是过时的产物。
快速地拆解开来,拿来焊接的工具。
分分钟改造成了一个简单的新型窃听器。
随手翻着墙面上的那幅画作后面的窃听器。
“哔……”窃听人的耳朵刺耳的疼痛,快速地甩开那机器。
“厂长,她发现我们窃听的机器。”
饶承业冷脸转身去她工作的地方:“擅自拆除监听器,违反了厂里的规定。”
江宁宁头也不抬地说:“监听器太过落伍,需要与时俱进。”
饶承业呆愣了几秒,见她拿着新研制的窃听器放在他的耳朵里。
“反向监听……”
“对,能快速追踪是谁要调查我们,快速追踪目标。”江宁宁将多余的零件丢在他的手心上。
又拿起变声器,用上刚刚录了厂长的声音说道:“把监听器都撤了,自己人不用这样。”
窃听器那头的人虽然无法回答问题,还是按着他的要求照办了。
饶承业的脸上瞬间青一阵白一阵。
那两人可是他的心腹,如今都分辨不出谁的声音就放弃监控。
多余的金属零件捏在他的手心,此刻的他像是让人穿赤裸裸的他。
“对了,你办公室里面装的窃听器知道吗?”
他的目光冷冽,手中一顿:“何时,何地?”
“办公室抽屉下方的位置。”
饶承业转身对她说:“跟我去个地方。”
江宁宁站在这地下四楼的办公密室前,看着他将身后的几个保险柜打开。
“用你的方法解开这里的钥匙。”
江宁宁扫了一眼:“厂长这是要强人所难吗?”
她只是个研究员又不是开锁匠怎么会?
“你可以的。”他抱臂看着她拆解这保险柜,“里面有你好奇的东西。”
江宁宁也不掩饰,拿起桌上的一个听筒,从头发上拿出发卡不停地拨动的转盘。
咔嗒很快就打开了一只保险柜。
里面放置着居然是一幅画。
“你学舞蹈怎么也会这些?嗯或者是拆家里的机械。”
江宁宁头也不抬靠着耳力继续转动着拨盘。
“行内出身自带三分,从小跟着我爸耳濡目染。别人去上学去少年宫的时候。他抱着我拆解机械。”
咔嗒一声,她又打开了一个。
厂长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照相机递给她。
“能将这两样东西给合成一个物件吗?”厂长觉得有声音没画面,缺少了一些东西。
江宁宁当然见过那些东西,但他的脑子居然有这个想法感到好奇。
他的脑袋居然有这先进的想法。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不心疼这东西被拆解吗?”江宁宁瞧着这小型照相机品相不错。
“能做出来新的东西有何可惜。”饶承业看着那相机似乎有种特殊的感情。
江宁宁尝试将窃听器连接上照相机,却发现暂时无法达到摄像头的效果。
电力与画面的缺失,让此物件的造价和难度提高了几倍。
不是短短的时间能弄出来。
厂长见状收起了小型照相机。
“这画能看吗?”
“能,你看吧。”
江宁宁打开画卷,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有何用?”她看着这图纸像是只有一小部分的样子。
没有完整的全图还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你知道窃听厂长办公室的后果吗?”
“哦,我只是帮忙升级厂里的设备。”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申请书。
上面的审批字迹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他签的。
“公然造假?”
饶承业揉着太阳穴,看着那份申请书。
“提早为领导分忧解难是我们分内的事。”江宁宁的那套理论在某些时候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存在。
厂长快速地给办公室换了另外一套供电系统,“说说还有什么要升级,需要排忧解难。”
江宁宁沉默了几秒:“那倒是没有,不过你这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让人监控成了筛子。”
“怎么说?”
“那个角落有磁电波干扰。安装大概有几个月了。”
饶承业脸色铁青,要知道这间办公室的启用还不过两个月。
不用想就知道屋里有奸细。
“你怎么知道所里有奸细?”
“比如你那办公桌前放着的蓝色便签纸。”
饶承业发现那是不属于他的东西,以为是打扫的同志放置在那。
“你负责所里的安全设备问题?”
“辛苦费呢?”
“你真的掉钱眼里去啦?不是刚加的工资吗?”厂长实在没看懂眼前的人,已经赚了一波了怎么还在要求。
“哦,那估计我也整不了。”江宁宁说完转身就走。
“给你加两成。”
“五成。”江宁宁掏出兜里新型窃听器改良后的产品递给他,“毛子国的新品改良。”
“行,一般人没这待遇。别到处乱说。”厂长吞咽下许多话,多说无意。
江宁宁用手给自己的嘴巴上了一个拉锁。
便离去。
那日他看到江宁宁留在工坊的那些图纸,心头一震。
仿制国外的龙门刨床,国内仿的也有。
功效却不一定能够都达到。
“这是什么?”他问着吴柳。
“龙门刨床啊。”吴柳忙着其他的事根本顾不上他。
饶承业的心里是窃喜,却也怀着同样的疑惑,他们真的能成功吗?
也不想这么快就给年轻人泼冷水,江山代有才人出。
“她真的能做出来吗?”他小心地问出声,像是问自己又好像问别人一样。
吴柳翻找着资料,发现还在看图纸的厂长一个人自言自语。
不由地笑道:“宁宁姐当然能做出来,会比现有的更加先进。这些只是初稿而已。用宁宁姐的话是肯定能做出一个符合这个时代使用的数控机床。只是……”
见她有疑虑,急着问出口:
“那还差什么东西,需要我们怎么支持?”他的目光急切。
“还有其他详细图纸吗?”
吴柳显然让他的话给惊到了:“目前只是样图。”
饶承业的内心蠢蠢欲动,他想要干。
一通电话却打断了他的想法。
……
江宁宁离开地下室到后山晒着太阳。
冬天的暖阳让人精神愉悦,凋零的枝叶别样的风采。
吴柳已经打好饭菜,吃得一个喷香。
“明天我们改良一下菜系吧。”江宁宁吃着这里的饭菜早已经腻味了。
“行啊,吃啥样。”吴柳看着餐盘,觉得上面的菜色已经很不错了。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吃。
“你们吃完了吗?前面来了个领导,人手不够需要过去帮忙?”
一位火急火燎的大姐充满过来带着两人走了。
“领导来不是看实质的东西吗?需要我们这些绣花枕头做什么?”江宁宁不解地问。
一般情况下也就叫工厂的职工帮忙,拉他们两个生面孔。
“姐,你忘了你现在不是一般人。”吴柳高傲地扬起脖子。
两人已经在前厂区。
早已有人在接待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皮鞋在大理石上行走。
咔哒咔哒的响声引着众人侧目。
“天呐,是叶栋。”
“比电视屏幕上的人还好看。”
机械厂的同志对着他的出现,逐渐变得高兴万分。
叶栋只是微笑着与众人打招呼,很快便进了会议室。
厂长因为有事,晚点来。
江高杰也不知道从哪弄出了一串糖葫芦塞到她手中。
让她在隔壁的办公室等他,他有事要和江宁宁说。
江宁宁吃着江高杰偷偷拿来的冰糖葫芦。
刚咬一口,就听到脚步声。
叶栋笑眯着眼睛:“江宁宁同志,还记得我是谁吗?”
咔嗒的咬下口中是冰糖葫芦。
便不再理会他。
叶栋不恼:“还这么爱吃小孩的东西。这么多年还没长大。”
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一份杂志递给她:“这是最新杂志,很难才能搞到。”
江宁宁抬头看着杂志封面上的人物就是眼前的人。
她能理解厂里的人为何这么隆重地欢迎他的出现。
“刷”的一声,她翻开内页。
“这里的数据不对?”她随手指着的地方,让叶浩的脸色挂不住。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当初他抱着我写文章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
空气安静得可怕,叶浩目露凶光地看着她。
他攥着手,低沉地问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我应该知道什么呢?这是你们当初一同研究是数据不是吗?如今他人影都找不着,又送去改造了。能理解就写上你一人的名字。”
江宁宁玩味地吃着糖葫芦,一边将报纸折成纸飞机,不停地玩耍着。
叶浩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脸上露出一丝鄙视的笑意。
此等小儿不足挂齿,和她哥一样都是吃闲饭的废物。
“那你父亲可还和你说什么,或者留下什么东西吗?”叶浩不知道江振国是否给他的这双儿女留下秘密。
能保守秘密的人都是不开口。
他不能让这些知道他底细的人存活在这个世上。
“叶同志,让你久等了。”饶承业推开门站在那。
叶浩就像让人抓住一样,立即恢复了原本温文尔雅的模样:“无妨是我早到,和这小同志聊聊。”
饶承业的目光扫了一眼屋内,江宁宁的嘴里塞满了糖葫芦,低头折着纸飞机。
不屑的模样根本不是平日该有的工作态度。
“你们认识?”
“世界就是这么大,她是我同事的小孩,以后还希望你多多照顾她一下。”
两人当着江宁宁的面开始寒暄起来,丝毫不在意当事人的心情,也没有要看她的表情。
门外的人喊着:“厂长,叶同志会议室安排好了。”
叶浩缓缓地转身离开。
饶承业见她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他怎么惹你了?知道他是谁吗?怎么能随便摆脸色。”
说完轻拍她的脑袋离去。
没见到江宁宁眼里的狠厉。
江高杰回来的时候,见她吃完在那看着最新的杂志。
“这玩意你怎么会有?”
他的眼里露着亮光,自打来了这偏远的山沟里。
杂志是什么玩意,根本就没人见过。
他们更喜欢的是那蹲大厕用的故事会。
“你认识这人吗?”江宁宁将封面上放大的人物指给他看。
“知道,这可是业界的大拿。当初和咱爸可是同事……”江高杰有些唏嘘不已,同样一个单位出来的人不同的境界。
“能有什么,越老越年轻了。”他能感叹的除了这个还能什么。
“除了这还有什么吗?”江宁宁很想扒拉看看他的脑袋瓜里还有什么东西。
她翻开杂志上的内容给他看,“你对这篇文章有什么看法吗?”
“你真会开玩笑,人家是大拿。写的文章拿出来都让人当成圣旨,你居然还想要来找茬?”
江高杰不能懂自己那平日聪明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不觉得眼熟吗?在哪见过吗?”
“你想说啥?”江高杰微眯着眼睛,小眼一亮,“不会这玩意也是你写的被他给窃取了吧?”
江高杰瞬间笑出猪叫声,这是他最近听过最好笑的故事。
办公室里回荡着他一个人的笑声,还有隔壁会议室,喂喂喂试用话筒的声音。
见她沉默不说话,江高杰才意识到笑得太过猖狂了。
“不会真的是你写的吧?”
面前的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咱爸写的文稿,你常年不在家不晓得。这是我年少时他抱着我写的文稿,上面这些涂写的数据,是我闲着无事写的。你信吗?”
对上她的眼神,江高杰迟迟地点头信了。
这些年别人不知道他父亲在做什么,他知道。
江宁宁突然拿出一枚窃听器,会议室里的会议正在现场播放着。
江高杰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对高层人士用上这东西?”
他惊恐的眼神,像是看不透眼前的人。
“你还是我那个胆小怕事的妹妹吗?”
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的慌张,淡定地如同一条老狗。
“胆小怕事好吗?人是会长大,不会一直胆小怕事。”江宁宁缓缓说道,并拿起窃听器听着会议的内容。
同时她也检测出了另外一道电波。
她将手中的任务交给江高杰后,便出门去。
很快就看到一个穿着电工服装的人员来维修。
门卫嘟噜着说:“让你们早点来维修,非要等到这个时候?领导都来了还不是瞎耽误功夫吗?”
看着到处晃悠的江宁宁:“江同志,出来透透气吗?”
“是啊,都是领导。”江宁宁随意搭讪着话,目光却看着那位电工同志。
手中的发射器接收晓的红点越来越亮。
“这是哪里的电有问题,厂里的其他电源需要全部关掉吗?”
“不用,不用。走的电路不同。”维修的电工便往厕所里走去。
不停地敲击着墙面,似乎在找寻某种东西。
可外面的电线根本没有连接上,他查的是哪门子的线路呢?
江宁宁跟着进了男厕。
他慌张地说道:“你这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这不是放着维修牌吗?没人进来。”
江宁宁扫视着他身后早已做好标记。
“这是什么标志啊?”江宁宁好奇地看着那地方。
他捂着嘴笑道:“女同志,这是男厕所你也好奇。”
眼神里带着戏谑的笑。
“呵呵,这不好奇吗?”趁着他分心时,江宁宁抬脚就让他弯着膝盖跪在石板的地面上。
“噗通”一声,一头栽到水池中。
他猛然反应过来:“你有病?”
江宁宁快速地将他摁押在水池里,开着水龙头不断冲刷着。
“谁让你来,不知道机械厂好进不好出吗?”
水里的人起初还在挣扎着,用着手中的扳手不断朝着四周挥舞着。
杂乱无章的打法,伤不到别人反而让自己受伤。
随着流水的淹没很快就失去了力气。
门卫大爷听到有声冲了进来,见她将人摁在水里。
慌张地问道:“快松手,再下去要出人命的。这是出什么事了……”
“敌特,他是敌特快去拿绳子。”江宁宁的手臂也快失去力气。
紧紧掐着他的脖颈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没,没人。我只是维修电工而已。”他趁着喘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往水里摁押着,眼看就要挣扎出来。
那门卫还未送来绳子。
远远能听到他呼喊着同伴:“江工把人关在男厕啦……”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异。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话怎么那么多。
江宁宁顾不上那么许多,抬脚把扫把上的棍子给拆下来。
将他的手脚盘在棍子上。
“再不说实话,就不是把你摁在水里那么简单。还是你喜欢那米田共?”
“什么米田共?”他得到片刻的清醒,想明白她的话时。
头摇成拨浪鼓一般。
冬日的旱厕,虽无味道,生理性上还是相当恶心。
“那谁派你来的?”
冬日的水,泼洒便能冷冻成冰。
电工早已脸色煞白,身上不停地冒着热气瑟瑟发抖。
“你在墙上做了什么标记?”
地上的人哆嗦的:“进来就有?”
“嘴硬吗?”
“啊……”厕所里传来杀猪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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