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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海
天不遂人愿,
在发生了天大的糗事后,每次藤田绘里花外出,都会好死不活偶遇处女座圣斗士,
对此,藤田绘里花忍气吞声,换了新面具,全然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轻淡模样。
久而久之,她碰见了许多次处女宫会坐论道,
话说在圣域不信雅典娜,信诸天神佛是什么鬼?
论嘴遁,藤田绘里花自信不输给任何人,
进行完论破,姨妈到访的藤田绘里花恶里恶气伸手要回了胖次,
服了,这人一直把这玩意带在身上不还给她是什么意思?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再遇到沙加,藤田绘里花总会例行嘴炮几句,
沙加的表现确实像不食烟火的佛陀,清冷而威,毫无动摇,
但看似无情的沙加是有人味的,
慢慢地,藤田绘里花惊奇地发现了这个事实,更清晰这一看法则是因为艾欧尼亚。
艾欧尼亚,狮子座的黄金圣斗士,曾以叛徒的弟弟为耻,
藤田绘里花本以为沙加是忠诚的教皇派,换个角度想,竟是之前对艾欧尼亚的保护?
另外还有一点,最令藤田绘里花糟心的是她从撒加那里得知圣斗士是能感知到雅典娜的小宇宙,
本来她一直对小宇宙稀里糊涂,云里雾里,
一时上下,她更拿不准沙加目前的想法,
嘶,她可别给正主雅典娜抹黑。
大姨妈走后,藤田绘里花依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但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加上偏见有所转变,她和沙加的相处微妙地正常起来,
“神佛身前皆为人,”
额头贴着额头,
藤田绘里花对上沙加空灵无物的蓝眸,略迟疑地抛出个问题,
其实她不是很清楚答案,这种深奥的哲学根源,或许根本没有答案。
当夜,
亚力士红着眼睛嘲讽质问她和沙加的奸情,
吃痛地被扔上床,藤田绘里花轻咬唇,望向撑在她身上抱头挣扎的亚力士,
这段时间圣域风气好了不少,都是教皇的功劳,
藤田绘里花掂量了很多事,最终放弃了使用小宇宙,将上方的人埋入她的颈肩,轻言柔声细语,
“生而为人,善与恶本不纯粹,”
“即使……”
纵语言天花乱坠,其实她表达的内涵无非是接受自我,重头再来,
很快,男人的体温几乎将她烫伤,藤田绘里花渐渐呼吸不畅,
理智从少女清香的发丝间回归,撒加落入蕴含着雨露的绝美雾眸。
时间似在两两相望中停滞。
藤田绘里花心知肚明撒加的不稳定归根于何,酝酿一会儿,她转移了话题。
西伯利亚,
一片天寒地冻之中,
“……嗯。”
得到了应许,穿着棉衣的藤田绘里花抱住浑身僵硬的卡妙,如抓住生还稻草一样死不放手,试图汲取温暖,
冷,太冷了,
冷到肺部结冰,四肢发麻,
藤田绘里花是想离撒加远点顺便学学小宇宙,但她不知道哪一步走错到了这一地步,
行了,问就是亚力士的错。
可惜,没等藤田绘里花杀回圣域,她就生病了,
极北冰原连喝水洗澡都是凉的,
藤田绘里花面色苍白,带着病态的红晕,迷迷糊糊看了一遍卡妙的冻气绝技,
好好好…好像更冷了,
卡妙神色担忧,打抱起地上不省人事的金发少女,
之后的几天,藤田绘里花基本进入了冬眠,直到白鸟座圣衣争夺战。
除了她这个挂名徒弟,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妙真正的徒弟另有其人,
水晶圣斗士,
白鸟座圣衣的对决,是她在和水晶圣斗士的徒弟冰河之间,
曙光女神之宽恕,
是这个名字吧?
无视了几人骇然的目光,藤田绘里花开展领域,复刻绝技冻住冰河,并婉拒了白鸟座圣衣,走之前,也没忘把冰河从冰里捞出来,
然而冰河脱困而出的时候冰屑飞溅,
于是,藤田绘里花再次冻晕了过去。
散发宝石般瑰丽绚烂的蓝紫卷发在阳光下反射了折痕,英挺的鼻梁俊颜上是非凡的五官,那人有着驱散了寒意的麦色肌肤,同色的眼瞳里展现出野兽一样的傲慢和不逊,
“哼,你就是卡妙新收的徒弟?”
原来是卡妙把她甩手给别人了。
在藤田绘里花失手导致冰山融化,全球变暖前,她离开了冰天雪地,
行到北回归线以内,藤田绘里花朝圣域的方向,狠狠念着亚力士口吐芬芳,
天蝎座圣斗士米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但转瞬绷紧了脸,呵斥藤田绘里花对教皇的大不敬,
藤田绘里花这才想起旁边有人,摘下面具,面目不善,“我不要继续修行,”她要先去城市里放松一下,
米罗望着天人之姿的金发少女,呆愣了片刻,过了一阵子,古怪开问,“你要杀死我?”
米罗知道眼前少女不仅是好友的爱徒,还是教皇麾下的大红人,说是教皇最信赖的圣斗士也毫不为过,
「如果女性圣斗士面具的真面目被男性看到,要么杀死这个男人,要么就彻底爱上他。」
藤田绘里花从不把这个不讲理的规定当回事,毕竟见过她真容的男人早多了去了,
她仰面朝天,享受着日光一脸餍足,“打打杀杀多没意思。”
在找到城户纱织前,她决定给自己放个长假。
……
玩嗨了的藤田绘里花是由撒加亲自逮住,带回了教皇厅,
这次比以往过火,
感受游走在身上愈加过分的手,藤田绘里花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不行的吧?
虽然完全没有继承雅典娜小宇宙的自觉,但她对圣斗士一向遵循只撩不吃的基本原则。
藤田绘里花的思想在撒加俊美刚毅的脸庞前一点点涣散,幸好险险刹住了车,她运用少量小宇宙顺抚,
这段时日,通过米罗的指导,她成功掌握了小宇宙,尽管过程艰难曲折了些,
想起啼笑皆非的过往,藤田绘里花轻笑着对撒加开口,
她可不能连累米罗。
撒加控制住体内紊乱的黑暗,垂首了一阵,
没注意到任何异样,藤田绘里花心思飞远,
想什么来什么,
原来撒加真的有亲兄弟,只不过目前生死不明。
叮嘱了撒加继续寻找城户纱织和一些要事,
藤田绘里花赶往了斯尼旺海峡。
关押撒加弟弟的岩牢里空无一人,
沉稳的身影从海岸旁走出,
紫发男子优雅的拿着笛子,和圣衣差不多的战衣包裹着精壮的身体,面庞甚是清秀,浅橙色的眼眸沉淀着冷静,深渊般波澜不惊,苏兰特淡淡道,“她像是在找你,”
正当藤田绘里花发声之际,
她看见了后面一个和撒加一模一样,脸上却布满桀骜不驯的人,
他和撒加是不同的,不仅多了份藐视一切的张狂,还有外泄而出的戾气,
加隆瞥了眼戴面具的金发少女,不屑一顾,“有圣域的人来送死吗?正合我意。”
面具后,藤田绘里花微微一笑,“嚣张个Jb,”
“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
一天后,藤田绘里花成为新的海域之主,她过上了支配海斗士,驯养海皇波塞冬人类之躯的美好生活,
以防万一,她又探测到海皇的神格所在,做了些手脚,并掳走海底的宝物,顺便遣散了前同门的艾尔扎克,
好日子没持续多久,加隆带回了城户纱织的消息,
银河擂台赛,
藤田绘里花决意离开,却意外被阻,
加隆皱眉,“艾琳,你独自去的话太冒险了!”
藤田绘里花揉了揉眉心,
大概死亡太过稀松平常,尤其是对战败的战士而言,所以,她不赶尽杀绝的处理方式变味成不可思议的仁爱之举,
用这个世界的语言来说,就是在雅典娜充满爱与慈祥的小宇宙下,加隆改邪归正了。
“你该清楚,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留下句意味深长的暗示,藤田绘里花飘然离去,
总之,错过了撒加,她不想再错过加隆。
很快,藤田绘里花见识到动不动死人见血的银河擂台赛,一路尾随的她变成了救死扶伤的“医生”,
当然她也见到了城户纱织,
城户纱织神情变得温柔,道出了一直以来的梦境,“……未来的我一定十分相信你,才做了那番决定,”
“当然,”
“现在的我同样相信着你。”
“我也是如此,”
至此,藤田绘里花已然知悉一点,那就是她需要代替城户纱织完成背负的使命,方能找回记忆和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所期望的,由我来实现。”
结识了守护纱织的五个青铜圣斗士,藤田绘里花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圣域,
她不明白撒加为什么不告诉她城户纱织的消息,
被撒加宛如爱琴海的眼睛盯着,藤田绘里花心中腾起丝丝不安,
“我记得艾琳说过,你不是雅典娜,”撒加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魅力,
藤田绘里花忍下脸侧的酥麻,“然后呢?”
关于纱织与她的联系,她们目前暂未商定好是否透露给外人,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不是。”
藤田绘里花不愿承认自己变成了雅典娜,在她看来,她只是拥有雅典娜力量的普通人。
……
藤田绘里花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的教皇厅。
回到双鱼宫,
她侧躺在床榻,用手揉着肚子,
不久,一个阴影覆了下来,
“教皇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阿布罗狄端详了片刻,勾起冷笑,
全身经历了散架般的蹂/躏,藤田绘里花心绪不宁,且完全没有说话的力气,
长时间没听到回复,阿布罗狄不耐起来,作势要扔出她的东西,
“噢,帮我送到天蝎宫,”藤田绘里花怏怏道,
闻言,阿布罗狄睁大了眼睛,叼着的玫瑰滑落在地,
按他所想,他们会像往常一样斗嘴,
阿布罗狄走近,摘下金发少女的面具,
那是一张绝美不似真的脸颊,
纵然他在黑暗中偷窥无数次,再看还是会感觉无法呼吸。
被刺眼的光弄得不适,
下一刻,藤田绘里花讶异地看着挑起她下颌的阿布罗狄,
“即便作为武器,娇艳的玫瑰尚应精心呵护,而不是被粗鲁的对待。”
藤田绘里花出离圣域,是因为有圣斗士带来了城户管家的来信,
纱织被绑架了,
她沾染着玫瑰的香气,连夜找到了青铜圣斗士,
凶手竟是教皇派来的刺客?
避免消息有误,藤田绘里花分别和暗黑紫龙、美斯狄证实了一下,
重回到圣域前,
顶楼的钟表开始转动,
身边传来青铜圣斗士的话语,藤田绘里花看着胸口中箭,紧合双眸的城户纱织,背后的小宇宙极其升华,
直至发出一股强烈的光芒,从白羊宫射向教皇的宝座,
黄金十二宫天轰地裂震颤起来,
她倒要看看,
这个圣域到底是谁要做主。
白羊宫,
释放完天马彗星拳的星矢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原来,我这么厉害的吗?”
“是雅典娜…她回来了。”
穿戴着白羊座黄金圣衣,一人缓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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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婴儿手臂般的尺寸,绘里妹子差点歇菜,
还有阿布罗狄那段,大家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