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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第八十章
【笑】与蒋邵叡鼻尖捧着鼻尖。【笑】
【笑】
可惜腰身被蒋邵叡揽着下压邓恺舟根本逃不掉。
邓恺舟仰着头靠着书架,将脆弱的脖颈袒露在蒋邵叡面前,蒋邵叡像一头狩猎成功的豹子【笑】【笑】
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邓恺舟的每一寸表情。
【笑】【笑】
邓恺舟开始承受不住终于开始示弱般抱住蒋邵叡的脖子,像是溺水之人找到浮木般,紧紧地攀附着。
【笑】邓恺舟的手抠着蒋邵叡后脖颈与肩头,蒋邵叡却仿若未闻一般继续着自己恶劣的动作。
【笑】
【笑】【笑】
【笑】【笑】
终于【笑】,蒋邵叡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一手杵着脸,一手蘸着邓恺舟【笑】腹上的液体去涂抹着邓恺舟【笑】,【笑】【笑】
【笑】
蒋邵叡【笑】笑着用手捏着:“知道东君怕疼,要不我定给这挂上坠子。”
邓恺舟猛地揪住蒋邵叡的发丝,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你的脑袋里究竟装的什么?为何总是这般轻浮【笑】?”
蒋邵叡顺势贴在邓恺舟的胸膛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东君何必自贬?我满脑子装的都是你罢了。”
邓恺舟轻轻抚摸着蒋邵叡的后颈,目光落在书架上:“邵叡,蒋毅华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甚至不是一个好人。但自他登基以来,钰国并未陷入动荡,两世的繁华我都亲眼见证,足以证明他并非昏君。帝王无情,皇室更是冷酷,我只愿大家都能安好,别再卷入这漩涡。你不是说过,你不想争夺那个位置吗?”
蒋邵叡缓缓坐回椅子,笑容依旧:“上辈子我未曾觊觎,这辈子更不会。我只想知道我母亲的真正死因,亲手为她报仇。还有东君,东君也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
邓恺舟向蒋邵叡伸出疲惫的手:“邵叡,我真的好累。”
蒋邵叡将邓恺舟抱起,轻轻放在躺椅上,细心地用帕子为他擦拭身体,一件件为他穿好衣服:“东君真是宅心仁厚,总不愿意见到我杀人。”
邓恺舟轻轻摇头:“害人者,该杀该屠,并无过错。但人若心生杀意,终会遭到反噬。”
蒋邵叡紧紧抱住邓恺舟:“东君果然还是心疼我的。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邓恺舟轻轻回抱了一下蒋邵叡,蒋邵叡便把头靠在邓恺舟的膝头,满心欢喜:“东君会越来越疼我,我就越来越开心。”他抚摸着邓恺舟曾经受伤的手,眼神中满是怜爱:“东君的手可不能留下疤痕,我刚才看你的胳膊都快好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痕迹。”
邓恺舟闭上眼睛,仿佛即将陷入沉睡:“你刚才也没见你多心疼,男人嘛,留疤就留疤吧。”
在蒋邵叡轻柔而有节奏的抚摸下,邓恺舟沉沉睡去。蒋邵叡这才轻轻抱起邓恺舟,朝卧房走去。
苏灼烯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旁,左风仍旧易容成木芭福丽站在他身旁:“王爷这段时间处境艰难,你陪着王君也要多加小心。”
苏灼烯没有回应,只是凝视着那棵泡桐树:“今年的泡桐花已经开过了吗?我怎么记不清了。”
左风皱眉道:“泡桐三月开花,但这棵树今年并未开花。说来也奇,今年宫中女官还提起,灿妃娘娘之前的院子里的忍冬也未曾绽放。”
苏灼烯皱眉把玩着手中的叶子,听到脚步声后转头看向门口。只见蒋邵叡抱着邓恺舟回到院内,斜睨了他们一眼便走进屋内。早已守候在门口的阿初也紧随其后。
左风转身欲跟,却被苏灼烯拉住:“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凑什么热闹。”
左风拍了拍苏灼烯的手:“好,我不去,你别生气。”
苏灼烯撇了撇嘴,抽回手来:“行了行了,你们俩上辈子什么把戏没玩过,这次酒后【笑】不过是场意外,谁让你们酒量这么差,难怪上辈子滴酒不沾。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还指望你俩负责?”
左风在一旁沉默不语,仿佛是个局外人。
不多时,崔常侍从内室走出,唤左风进去。
蒋邵叡随意地散着头发,还不到肩头的微卷的头发还带着水汽,手中正搓着药丸,但那些药丸大小不一,甚是难看,他不禁自嘲地笑了:“本想帮东君搓药丸,结果反倒是添乱了。”
左风拱手禀报:“王爷,臣前日已与对接人取得联系。木芭加朵,号称南疆的蓝雅花,她手下的女子能歌善舞,京都中几家知名舞馆的头牌都是她的人。这些舞女经常出入大臣的宴会,消息极为灵通。”
蒋邵叡又搓了几个药丸,这次越发成型,嘴角勾起一笑:“之前太子在刘婕小产后不是也开始宠幸才人了吗?有没有舞馆出身的?”
“有。”左风简短地回答。
“好,你传消息给皇后身边的人,皇后不会允许太子身边有隐患,也不会让木芭加朵这个没有品号的才人挑战了权力,等皇后处置了那个才人后,你们便开始动手。只要与太子有过接触的头牌,全部抓住;没接触的,就暗中监视。你退下吧,等皇后对太子南疆才人发落后,你就不必再扮演这个角色了,对外就说两位南疆女子惹我不高兴,被我打发去农庄了。”蒋邵叡吩咐道。
左风点头应下,转身欲走,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那捉来的南疆女子?”
蒋邵叡手中的动作不停:“问问柯大帅有没有要带走的,没有的,就和木芭佳佳关在一起。注意点,别让东君知道了。”
左风低头应下,随即走出房间。蒋邵叡看着手中大小一致的药丸,终于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搓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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