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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京都
待得午时众人一同聚集在客栈,吃着午食。
乌邵正巧从外头回来,因着是跑回来的自然是少不得要粗喘几声。
魏含放下筷子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少爷,那流民真是阴险,想来先前我们同他对峙的时候车辙便被他们做了手脚。若我们真的驾驶马车跑了,只怕也跑不得多远。”乌邵苦脸回道。
董英叡冷哼一声,“若是早知道,先前收拾他们便不会这么手下留情了。”
“这修理马车的师傅怎么说?”魏含拧眉问道。
乌邵回道:“修理马车的师傅说,这原先的车辙是不能用了,需得彻底重新做一个。再加上马车上头被烧毁的车顶也得修理,怎么着也需得要三日。”
是以虽是取回了被流民劫打的财产,本是只住两天客栈的日子,但却因为修整马车又耽搁了两日。
好在不是月尾头才赶着去京都,因此月中旬刨去这些杂时,路途上的时间也算的充裕。
又过了两日,拿去修理的马车被锦安县的能工巧匠给重新修整了一番。
众人整顿一番,当即便即日启程了。
马车还没行驶出多远,秦简他们却被锦安县的衙役给叫住了。
秦简的马车在后头,彼时二人正巧在车中细语闲聊。
秦襄动作一顿,问道:“小妹,我怎么听得马车身有人唤我们停下来呢?”
秦简笑道:“姐姐我也听得有,等我掀起车轩往后头看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竟真的看到后头有位身着红蓝服饰的衙役骑着马。
忙不迭的追赶马车在后头喊道:“学子留步,留步!”
“姐姐,耳朵真灵,是有人在唤我们呢。”秦简冲秦襄笑道。
她在掀起车轩,只等后头的衙役追赶上来,眉眼弯弯问道:“官爷如此焦急的将我们喊停,是有何事?”
“秦姑娘,是我们大人听闻你们今日启程特意叫我赶来寻你们的。”那衙役在马上先是累的喘了一口气后道。
秦简葱白的柔荑扣在车轩上,听此便眉头一皱。“寻我们?这是....”
她言语未尽,显然是有些疑惑。
衙役接道:“秦姑娘,先前抓捕流民实有你们的一份功劳。如今你们要走了,县太爷便叫我赶来给你们带份他亲笔写的荐书啊。”
这话一说,秦简便明白了。
这荐书类似于后世的奖状,日后学子进京赶考,也算的是一项“加分项”。
衙役从袖中取出两封书信,交付在秦简手中,便抱拳道:“共为两封,另一封只等秦姑娘交付给另一位考生了。既然信已送到,我便先行回去了,恭祝秦姑娘蟾宫折桂。”
秦简拿着两封书信,见得上头还被县官用墨笔分别隽写了两人的名字。
昨日虽是将话说开了,但秦简仍旧有几分不想搭理魏含的心思。
她将书信往马车外一塞,对着驾车的护卫道:“这封信是知县给魏含的,你且去给他罢。”
秦简方才往后回坐着,从马车内自带桌上从食盒处拿一块糕点正细嚼慢咽着。
她吃的是秦襄今早上找客栈掌柜塞了银子,找的小厨房私做的绿豆糕。
绿豆口感绵密,里头的豆泥先是过筛了一遍,后是在锅中加了牛奶翻炒了一遍。
因此吃起来极为细腻,再加上里头放了鲜奶,实在是好吃的紧。
秦简早上是吃过朝食的,食盒中的糕点本是用以中午路上寻不着店家吃午食用以垫垫肚子的。
她却还是忍不住将里头的六块绿豆糕吃了两块。
秦襄见她吃的香,从桌上替她斟了一杯茶,笑道:“瞧你吃的,不知道还以为这儿才是短了你吃的。”
秦简就着秦襄的手饮了一口茶饮,这才笑道:“好姐姐,你自己做吃食的手艺你自己不知道么,这可怨不得我。”
秦襄听此很是怪嗔的打了秦简一下。“听你的意思,倒是要怪我做的好吃了?”
“姐姐我哪敢。”秦简三两下将糕点塞入口中,抱着秦襄忙讨饶道。
秦襄任由她抱着,忽的问道:“怎么近来,见你好似对魏含颇有意见?”
秦简停顿一瞬间,自然是不能同秦襄细说,只得先语焉不详的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
*
半月后,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到达在了京都的城门前。
门口阻拦盘查的士兵照例伸出一只手臂,做出阻拦的示意车马停车盘查。
“如果要进京,请先出示表明身份的符。”
所谓“符”实乃后世身份证演化前证明自己身份的木牌。
但秦简即未曾入仕,也不是官宦世家,是以她根本不会有“符”。
秦简从袖中取出先前在百越找县官开具的“路引”凭证,再附上自己证明学子身份的浮票递给了前来盘查的士兵。
那士兵将路引阅读了一遍后又问道:“可是前来京都参加会试的考生?你身旁者是何人?为何与你一同前来?”
“是嘢,我身旁之人乃我宗族的堂姐,陪同我一同前往京都。”秦简叉手微笑道。
士兵扫视一眼,倒是和“路引”上的信息一致,虽是如此但程序依旧要走下去,
他又挑着秦简的“浮票”信息上询问道:“姓名为何?年龄....”
秦简顺着盘查的士兵的提问,依次回答。
士兵盘查自觉无异后,方才点头将秦简的“路引”和浮票递给了她。
相比秦简这位平民百姓盘查的仔细,魏含哪里可就轻松多了。
概因他认了沈鸿哲为义父,算的上是官宦世家,因此便有了“符”。
上头尽数雕刻了魏含的生平,又有官家的刻印。
故而盘查的士兵便没有询问的那么仔细,只仔细的看过魏含的“符”后便挥挥手算做放行。
等到秦简和秦襄的马车驶进城里时,魏含他们早已等了好一阵子了。
真正到了京都,最开心的反而不是秦简这些即将面临会试的学子,而是驾车了半月有余的董英叡。
“京都到了,我可终于解脱了。”
他长臂一伸,当即抹了一把脸,语调好不凄凉。
只觉得这半个月,自己得罪了魏含这厮,委实过的生不如死。
坐在外头驾车,被风吹被日晒,自己往日嫩的出奇的脸蛋都生生给祸害成老干皮了。
董英叡虽喜形于色,可到底是敢怒不敢言。
本来极为英俊的脸庞,经历了半月的摧残,到底是不如曾经俊朗了,再加上又配上这幅神色当真是有意思的紧。
秦简看着他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噙了一丝笑,也不知董英叡是如何将魏含这厮得罪了。
明明有护卫驾车,可魏含偏生不要,硬是要董英叡驾车。
这董英叡也是不知有何把柄拿捏在魏含手上,平日里虽抱怨颇多,但若真的要让他驾车竟也是安分着来。
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该。”
董英叡放下抽马的鞭子,指着秦简,面色通红显然气急了。“你.....”
他这个你字含糊的还没有说话,便被魏含打断。
魏含掀起车轩,桃花眼噙着一丝笑抬眸看向秦简。
“到了京都你有何打算?去沈府?”
晨间的日光透过掀起的帘幔照在魏含脸上,更显得他眸色极深。
秦简刚笑完董英叡凄惨的模样,又见着魏含的笑。
总觉得这个人神似一只千年老狐狸,还是白切黑的那种。
秦简顿时就有种赶紧分道扬镳的冲动,于是她拒绝道:“应是不行,前些日子收到了大堂哥、二堂哥的信。尽数都过了院试,现下想来正是前往京都的路上,我应是想看租住一个院子了。”
魏含听此了然的点点头,似是看穿了秦简的心思,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扩大了几分,他复又问道:“那你租住院子前住哪儿?去沈府?”
“客栈。”秦简硬邦邦的回道。
魏含指节微微屈起,笑道:“沈思语同你交好好些年,这来了京都也不去看看她么?”
这话一出,当即把秦简那打算桥归桥路归路撒丫子乱跑的心给牵回来了。
他这个你字含糊的还没有说话,便被魏含打断。
魏含掀起车轩,桃花眼噙着一丝笑抬眸看向秦简。
“到了京都你有何打算?去沈府?”
晨间的日光透过掀起的帘幔照在魏含脸上,更显得他眸色极深。
秦简刚笑完董英叡凄惨的模样,又见着魏含的笑。
总觉得这个人神似一只千年老狐狸,还是白切黑的那种。
秦简顿时就有种赶紧分道扬镳的冲动,于是她拒绝道:“应是不行,前些日子收到了大堂哥、二堂哥的信。尽数都过了院试,现下想来正是前往京都的路上,我应是想看租住一个院子了。”
魏含听此了然的点点头,似是看穿了秦简的心思,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扩大了几分,他复又问道:“那你租住院子前住哪儿?去沈府?”
“客栈。”秦简硬邦邦的回道。
魏含指节微微屈起,笑道:“沈思语同你交好好些年,这来了京都也不去看看她么?”
这话一出,当即把秦简那打算桥归桥路归路撒丫子乱跑的心给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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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拂身为太傅之女,先是在佛口蛇心的后娘、惹是生非的弟妹下斗智斗勇了十几年。后是被无良老爹和太子崔骃订了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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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欺少年穷在她身上体现的明明白白,面对表面风光霁月,实则暴虐恣睢的崔骃。
陈拂决定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
崔骃生在无情帝王家,细数前生十五年堪称通达顺畅。
唯至十六岁那年急转而下,被贬岭南,几番阎王殿数次生死辗转。
梦中记忆犹新的便是陈拂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狮子猫,手指白腻似雪,站在原地便足以叫人心荡神摇。
灯火葳蕤,室内隐有窸窣声响动。
崔骃那双修长如竹的手轻抚过陈拂微肿的红唇,眸色暗沉。
“悔婚?谁给你的胆子。”
【观看指南】
1.甜宠,甜宠,甜宠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2.女主美美美,文中大量出现美貌。
3.男主疯批,强取豪夺,后期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