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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纠结
歌声破海而出,船只踏浪前进。
为了寻找红色的历史正文欧罗·杰克逊号携着波涛向和之国前进。
许是近乡情怯,期盼已久的和之国就在眼前,阿时夫人却病倒在激荡的波涛之中。
虚弱的阿时夫人躺在床上,烧的满脸通红。御田焦急的冲进房间大叫着阿时夫人的名字,一旁的桃之助则是抱着妹妹担心的望着母亲。
库洛卡斯遗憾的告诉御田阿时夫人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她进行接下来的旅程,如果强行继续最后一定会落得一命呜呼的下场。
出色的判断。裴澈想,库洛卡斯的医术无疑是顶尖的,就算是她也只能对阿时夫人的病情稍作缓解,让她不会太过痛苦。
阿时夫人是积劳成疾,心愿即将达成之际放松心神,所有的疲惫都会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
唯一的良药就只有下船修养一条方法。
御田舍不得爱妻儿女独自前往和之国,自然也要一起下船,却被阿时夫人拒绝。
“你冒险的决心,不过如此吗?”阿时夫人直视着御田的眼睛,甚至说出的逼迫的话语。
在场所有人为此时的阿时震惊。
——
船只如期在和之国九里靠岸,御田向跪拜的下属介绍阿时和子女。
裴澈能够感受到几人对御田的依恋,靠着期盼主上能够回归的的意志一直苦苦支撑。
只是期盼的眼神始终得不到回应,他们所希望的也终将落空。
结果御田在声声呼唤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下属们如同被抛弃的小狗哭泣着呼唤着,只是始终敌不过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在和之国迅速拓印完历史正文,欧罗·杰克逊号就一刻未歇的继续前进。
“真靠不住呢。”
“真不像话啊。”
船上的人在路过御田的时候都会说上一句,导致御田各种不自在。
“那你们又没有能够看懂历史正文的人了!”御田没好气的抗议。
为此罗杰深表歉意,将那些人的悲伤全部扛在身上。
不过裴澈依旧不是很待见御田。
宴会不给好喝的酒已经是常态,大家只当她是闹别扭,只有裴澈知道自己无法忘却那些人都窘境和眼泪。
“也不知道阿时夫人他们过的如何。”裴澈边喝酒边嘀咕着。
罗杰想要征服这片广袤的大海,御田也想亲眼见证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业,为此抛弃许多重要之物也是无可奈何。
只是身为大名,抛弃家国责任又是何等自私。但人与人终究不同,裴澈没资格强迫任何人放弃追逐梦想,也没什么理由劝他下船。
正如御田所说,罗杰的征途需要他的力量。
所以裴澈只能内耗自己,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地方针对一下御田。
第二天的夜晚,裴澈的房门被敲响,开门就见到御田提着小锅笑嘻嘻的站在门外。
“我是来赔罪的。”御田说出自己的来意,非常正式的鞠躬道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请收下这个原谅我吧!”
“御田大人是个笨蛋来着。”
裴澈忽然想起阿时夫人在七水之都和自己说过的话。
“真是个笨蛋。”裴澈小声说着。
“是的!我是个笨蛋!请原谅我吧!”御田没有起身,依旧在祈求原谅。
噗呲。
御田听到笑声抬头,就看到裴澈强行绷住表情的脸。
“好了,快进来吧。”裴澈接过御田手里的小锅就往屋里走,御田傻笑着跟她进了屋。
御田的手艺确实很好,裴澈气鼓鼓的吃着热乎乎的关东煮,一句话也不说,御田也规规矩矩的坐在对面不敢吱声。
“我很生气,御田先生。”裴澈放下筷子,“不止生你的气,还在生我自己的气。”
“大家都在舍命陪罗杰完成梦想,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样,但看到那些人哭泣的样子,我还是会想你下船立刻成为他们的君王。”
“因为,他们真的很痛苦啊。”
那是病床上的裴澈无数次看到过的绝望的表情,来自父母的、医生的、同病房病友的、以及自己的,信念崩塌后的绝望。
无论看多少次都会痛心,都会想向他们伸出援手。
“果然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呢。”御田笑眯眯的看着神情难过的裴澈。
我不能成为他们的支柱,只有你可以,但你有你的志向,我不能为了自我满足而去强迫你放弃什么,所以我只能生闷气折磨自己。
御田听懂了少女未尽的话语,感谢着少女别扭的温柔。
“所以我在寻找到最终之岛后,会回到和之国,会好好当和之国的大名,会再度成为他们的支柱。”御田自信的笑容感染着少女,让少女脸上沾染上了笑意。
“如果有一天和之国不再封闭,你会来我的国家看一看吗?”
御田向少女发出邀请,少女欣然答应。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在开国那一天,带上专门为你酿造的,以你的名字命名的酒为你庆贺。”
“那可真是期待啊。”
此夜,笑声伴着浪花飘向远方。
罗杰坐在船头和雷利相视一笑。
历经几番周折罗杰海贼团终于在佐乌找到了历史正文,最终的旅程就要开始了。
——
剧烈的咳嗽声在房间里突兀响起,然后就没有再停下,一声大过一声的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似乎是要拿水,但由于不受控制的力度反而将房间中唯一的光源熄灭,摸索间又带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
吱嘎——
门被推开,亮蓝色月光斜斜照了进来,薄薄的月光将明暗分成两个世界。
月光中站立的少女与昏暗中狼狈的男人视线相交又错开,一时安静的只剩下男人拼命压制的咳声。
“罗杰,你快死了。”少女的声音在晦暗不明夜色中响起,月光描摹着她的轮廓,却始终照不清她的面庞,“你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吗?”
“咳咳咳……我……知道……咳咳……没事……。”罗杰忍住咳嗽断断续续的回答。
少女关上门,为黑暗的屋子重新点燃烛火,暖黄色的的烛光驱散不了罗杰脸上的灰败,裴澈无法将此刻病恹恹的老人与白天活跃异常的船长联系起来。
“你现在最该做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出航,而是和床绑在一起,照这个样子折腾下去,你没法活着找到最终那座岛。”裴澈的话让罗杰全身僵硬,想否认却没有任何有力的说辞,小姑娘说过的是对的。
“不过那根本不是你想要的吧。”裴澈的话语有着异样的魔力,总能让人的心脏为此起伏,“所以你需要我。”
少女的话语点燃罗杰心中微弱的希望,如果此刻有人与罗杰对视,就会被他明亮的眼睛闪到。
“或许你听库洛卡斯说过,我是名医生。那么请允许我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绍吧。”
“我叫裴澈,来自青岩山万花谷,师从医圣孙思邈,被授予杏林之名,誓愿普救含灵之苦,治病救人是我本职。”
“不过……治疗方式应该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罗杰听的有些发蒙,太多不明白的东西一股脑的被小姑娘塞过来,脑子根本处理不完。
“就是说你能治好我吧!”罗杰放弃思考,抓住最开始小姑娘说的信息确认道,“不管横劈竖砍我都接招,放开手来做吧!”
“都说了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了……”裴澈小声吐槽,“放心吧,应该不会那么血腥的。”
还没等罗杰多问什么,绿光从裴澈手中冒出,带着随着绿叶飘落,清新的味道缓缓没入罗杰身体,一时之间罗杰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喉咙的瘙痒瞬间消失,此时此刻罗杰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从前更好了。
霸气一瞬间失控,像是王者回归的宣言,但很快罗杰就将它控制住。
“这……这是……”罗杰不可置信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脚,“我这就……好了?!”
对上罗杰激动的眼睛,裴澈却高兴不起来。
“并没有,别太高兴得太早了。”裴澈的声音丧丧的,“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
“好消息是我能治你。”
罗杰的笑容瞬间胀大,如果不是裴澈拦着甚至想把全船的人叫起来开个宴会。“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坏消息就是我治不好你,你到最后还是要死。”
罗杰依旧很开心,甚至鼓舞丧丧的裴澈。
“没关系的,少女,已经很好了,现在我感觉很好。”罗杰摸着裴澈的脑袋,“不要难过了,请抬起头来吧。”
裴澈听话的将头抬起,微红的眼眶有眼泪流下。“可你还是会死啊。”
“我是不会死的。”罗杰的声音柔软又笃定。
裴澈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眼前属于罗杰的面板刚回满的血量正以恐怖的速度下降,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快又会虚弱下来。
“罗杰!刚才什么情况?”雷利兴冲冲的推门而入,就看到满地狼藉,似乎两个人打了一架,船长还把小姑娘打哭了?
“嘶——什么情况?罗杰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欺负小姑娘啊。”雷利震惊之余也不忘记损罗杰几下。
罗杰也和平时一样给了他一拳权当反抗,不过没控制力道,把雷利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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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讨厌团建,讨厌加班!所有不在上班时间的团建全部都是在压榨我个人的时间!最近找到了新工作,更新的时间更少了,也在努力适应现在的生活节奏,可能在更新上会出现一些波动,但是我会努力更新的!(握拳
这章写的我也很纠结,裴澈是个温柔的孩子,看到受伤的人就会下意识的想要关心,对陌生的御田的下属也好,对饱受病痛折磨的罗杰也好,但是她都无能为力,只能内耗自己。
以及,我已经给御田插好大旗子了!诶嘿嘿。
再以及,下章就会写到最终之岛啦!每次看到这段 我都会暴风哭泣,希望这次我不会把自己写难受。
在这里感谢“飘絮人间影”的营养液,真的是给我好大的更新动力呢,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会生出好多信心,谢谢鸭,笔芯!
也感谢给我评论的各位,我都有看哦,不过晋江还用的不是很熟练不太会评论(第一次用晋江的我好像是那个稀有物种
你们的评论和营养液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期盼不卡文,顺顺利利的写文
如果有哪里觉得ooc欢迎评论和我说哦
期待大家的评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