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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遗失
“嘎吱——”门被轻轻地推开,几个贼人虽都蒙着面,但也贼灭鼠眼,他们脚步虚浮,手中都拿着一把刀,他们四周环视着,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贼人抢先一步探上前去,“老大,应该都已经晕了。”
“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贼人听着语气就感觉脸上已经显露出了贪婪的神情。
几个贼人开始翻箱倒柜,应是觉得那两人短时间内不会醒来,构不成威胁,于是翻动的声音也变得大了不少。申静静地躺在原处,就好像真的晕了过去一般。木甲屏气凝神,呼吸也轻了许多。
过了片刻之后,那些贼人似乎停止了翻动,其中一人抱怨地说道:“看他们穿得这么精致,没想到竟是个穷鬼,搜了这么半天连个碎银都没有看见。”
“哼,可恶,还浪费我的迷药。”那贼人首领听上去有了一些怒意。
“老大,说不定在他们两个身上呢。”身旁的一人牙尖嘴利,建议道。
“说得有理,让我来亲自去搜搜。”那贼人首领冷笑一声,偷偷靠近。
“啊!”快要靠近之时,那木甲睁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将他制服地单膝跪在地上。
“你……你们,药效怎么会过得这么快?难道?”贼人统领战战兢兢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别过来,不然我一剑抹了他的脖子。”木甲抽出床底的剑,抵在他的脖颈后面,语气暗暗地威胁着。
其余几个小弟都是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退后了几步。
“贪得无厌。”申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给木甲使了一个眼神。
木甲点了点头,心里了然,“给你们个机会,现在立刻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说罢,单手一推,将那贼人统领推出去几步之外。
“大侠饶命,我们立马就走。”统领连滚带爬地就带着其他几个兄弟跑走了。
“公子,真的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等他们走远了,木甲询问着,有些不解。
申只是不语,脸上微微泛着笑,木甲也不好多问,只好帮着申一起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
“公子,您的令牌,好像不见了?!”木甲翻找了全部行囊,都没有找到写着“申”字的令牌,心里“咯噔”一下。
“嗯?”申微微皱了皱眉,他摸了摸全身,“可恶。”
“公子,我去追。”木甲拿起剑就准备冲出去,被申拦住了。
“无碍,我已经派人去了,不必慌张,想来他们只是觉得看着值钱,并不知其用途。”申好似安慰地说道。木甲也只好作罢,继续收拾起细软。
“老大,刚刚好险,差点我们就要……”等那几个贼人逃出客栈,刚进入树林,一个手下气喘嘘嘘地说着,话音未落,鲜血顺着脖颈流了下来,他瞪大双眸,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没想到啊,那两位竟是个高手。”统领微微喘着气,他站在最前头,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扶着撑在地上的刀。“哎,你别靠着我啊,跑几步累成这样。”统领嫌弃地想要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结果,那人竟然直直地倒在地下,再不动弹。
统领一下就愣住了,他轻轻走上前,踢了踢身旁的人,“啊!”他意识到了什么,一转头,发现自己几个好兄弟都倒在地上,拔腿就跑。
“杀人啦!杀人啦!”他扔下刀,嘴里不停地叫唤着。他平常也就带个刀恐吓别人两下,他还真没有杀过人,这下倒是让他吓个半死。
“咻——”树林中一袭黑影穿梭,一支箭直直地朝统领飞来,正要射中他时,却被一把未出鞘的剑挡住了,转了方向。
一位墨绿色长衣男子,头戴斗笠,挡在统领身前,统领见状,赶紧躲入周围的草垛,只剩半个头露在外面,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着。
随即,好几支箭同时射来,男人这时拔出剑,三两下打断了剑,带着那个躲起来的统领离开了。
片刻,一位黑衣人手持弓弩穿过丛林,月色皎皎,他死死地盯着统领离开的方向,过了良久方才离去。
“逃了?”申站在走廊的最里侧,屋内的木甲早已呼呼大睡,他的身侧一位黑衣人,背着箭筒,手拿箭弩,完全融进了黑暗里。
“可否看清那贼人样貌?”申冷冰冰地询问着。
“大人恕罪,属下眼拙,夜色昏暗,而且那人也乔装打扮,未能看清,还请大人责罚。”黑衣人单膝跪地行礼,声音低沉。“还有……大人的令牌,属下在其余几个贼人身上并没有寻到,并且顺着他们跑了一路的路线找寻了一番,也未寻到,不知是不是天色已晚,要不等明早属下再寻一次?”
“不必了,你若是寻不到,那应该就是只能在那个人身上了。”申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成不了气候。”申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帮我继续追查,有那贼人的线索立即汇报,若是帮我寻回令牌,重重有赏。”
“是。”说罢,正欲起身离开之时,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大人,属下曾用箭试探过他几招,此人剑法看似,有几分刚毅,又感觉不像是正派剑法。”
“怎会如此?你继续帮我追查,还有令牌丢失之事,切莫声张。若是需要援手,按门内规矩办事即可。”
“是。”黑衣人行过礼,便推开走廊的窗户一跃而下,未发出一点声音。
申回到屋内,木甲已然在他安神香的帮助下熟睡,他褪下外袍,轻手轻脚地躺在床上,应许是赶路的缘故,也许是安神香的作用,申也渐渐陷入了沉睡。
“公子,醒醒,我们该赶路了。”木甲醒得比较早,他小心翼翼地收拾好东西,才敢叫醒申。
只见申微微皱眉,嘴里浅浅呻吟了两句,“现在几时了?”
“回公子,已是寅时三刻。”木甲答道。
“居然睡了如此之久?等我收拾片刻。”申迅速起身,穿好衣物,洗漱了一番。
“抱歉公子,看您睡得沉,没好意思叫您。”木甲看申动作有些急切,赶紧承认错误。
“无事,不急。”申或许因为昨日休息地挺好,倒觉得舒畅了许多。
“公子,令牌可否寻回?”木甲不经意地询问着。
申的手顿了顿,“不曾,但也无妨,想来也不会多为难。”
“怎会?那贼人一看功夫就不多,怎么会?”木甲有些错愕,“早知就应让我去。”
“有人护他。只是不知那人功力如何,应不在我派乙字辈之下。”申甩了甩手,擦了擦手上的水,慢条斯理地说着。
看来,申也不知道是何人,这可有意思了,有了申这面令牌,岂不是能在阴阳门通行自由,难不成,那暗中保护的人,是我正派中人?木甲在心里默默思索着,面上不显,拿好行李跟着申一同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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