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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谷是
#写在前面:本章阿龙黑\\道事业线,无男人出没,涉及血xing暴力,G向描写,三观不正,不能接受或者看了觉得受不了一定要及时退出!!
露天葬礼在庭院举行,穿着丧服的人影络绎不绝。涩谷许久没有下过如此声势浩大的暴雨,北川组也许久没有被如此大的灾祸包围。
家眷亲友忍耐的低声啜泣回荡在堆放纯洁白菊的一隅灵魂安眠处,直到一辆黑色低调的奔驰s级停在门口,整个场所归于静默,只余雨滴坠地落在石头上的破碎响声。
“陈先生,为什么我的兄长会遭此灾祸?”
长跪在灵柩的北川雅治心中悲痛难忍,眼前浮现从车中走下的男性身影,上前几步抓住那个中国男人的手臂,忍不住质问却被轻飘飘闪过。
陈张开伞,从未见过的女性从后座起身,沉沉开口。
“请问北川前辈生前是否有过妻女?”
答非所问。
即便这样,他还是回答了。
“未曾……”
“这样就好。”
她看起来稚嫩年轻,在男人身边不算高大,身姿却尤为挺拔,长发挽起,面容素净,甚至没有象征性地涂抹任何化妆品。
在日本,女性不管是日常出行还是出席重大场合都必须带上妆容,来表达对他人的尊重,否则就是严重的失礼行为。
北川雅治没有在兄长身边听过任何关于这位女性的消息,她轻佻地出席葬礼,甚至没有分给在场席宾任何一个眼神。
他感到异常愤怒。
“小姐——你居然对兄长葬礼表现得如此轻浮!”
陈慢悠悠投过来眼神,阴柔如鬼般的面容在黑伞暗淡光线下尤为骇人……中国人居然如此插手日本黑\道\的事情,就因为在社团内的地位要比他高?
从进来开始就很失礼的女人置若未闻,自顾自走到兄长灵柩前深深鞠躬,雨水打湿发丝,紧紧贴在她颊边。
“请各位容许我的失礼。现在开始要宣布几件事情。”
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是谁?!为什么要关上门?!!
北川雅治心中涌现不安预感,他回头望去时发现几位社员站在门口,死死守着大门。
“第一件,北川前辈死于木仓袭,没能保护好他是太岁会的失职。”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兄长的死就这样被揭过了吗?”
她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情绪,机械性地报告事件结果,再度抬眼时,陈已经站在他身旁。
“第二件,北川组的继任者是我。称呼我龙一就好。”
她再度鞠躬,只是这一次,面向庭院。
北川雅治攥紧双手,指甲陷入肉里,鲜血滴落。
这是怎么回事……继任者不应该是他吗?为什么会是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难道兄长背叛了他?还是说,这个女人在撒谎?
“你——!”
嘴被捂住,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
氧气,在减少。
“雅治君,要好好听话哦。”
这个阴险的中国人,在一瞬间用手钳住他的脖子,手死死按住嘴,声音甚至带着笑,呼吸喷洒在脖子上,被蛇缠住般渗人。
“在场的各位贵宾们,要好好听少主讲话啊!!”
一旁想要冲上来的家眷们开始沸腾,争执声此起彼伏,因为这句话停住脚步,气氛在剑拔弩张间诡异凝滞下来,连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
“第三件。”她伸手,抚摸着灵柩光滑边缘,红色眼眸在雨中闪着血腥赤光。
“我啊——从小就觉得杀人很麻烦,对忍耐疼痛什么的也完全不行。大家对我这样的人继承北川组也很疑惑吧?因为看起来就是个很普通的女初中生。”
“所以,我在此给各位两个选择。”
耳边传来恐怖的、百鬼夜行的奏乐声。传闻中,夜晚七点是逢魔之时,来自阴界的恶鬼在天地交界线上出现,不断发出簌簌铃响,不详黑线在蔓延,缓缓编织,包围整个世界。
那个女人……素净的脸仿佛戴上般若面。
她是、她是……?
“愿意活下去的人,请举起左手。”
“不愿意活下去的人,请……”
【自害しろ。】
自裁。
居然说自裁??!!
“真亏你能这样说,乳臭未干的小鬼,现在就让你下黄泉!!”
幽暗光线内闪过一道刹那寒芒,锋利太刀抽出,不知何时破开凝滞空气,有人冲向灵柩,多闪未及的女人身上发出刀刺进血肉的闷响。
说到底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没体验过黑\\道的残忍吧。
北川雅治的嗓子里挤出一声讥弄嘲笑,钳住他的男人更加用力。
“再发出一声,我保证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
预料中倒地哭泣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她硬生生吃下利器攻击后,趁机抓住袭击者的脑袋,重重砸向灵柩。木板断裂声响起,刀转了一圈后抽出,刺进的位置是……腰部。
“所以我才讨厌痛的……”
叹气声。
接下来,是一生都难以忘却的残暴血色。那个年轻的孩子,抓着比她年长许多的男人的脑部,不断往下砸,他甚至能看见喷溅而出的新鲜血液,随着木屑一起飞到空中,混着雨滴一同落下。
兄长的骨灰洒落。
可是,没有人敢动。
男人痛苦的气音停止,身躯也不再挣扎。她俯身,捡起太刀,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浸湿一大片布料。
“明明给予你们更有尊严的死法,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丢脸地死去呢?人类的想法真是令人无法揣摩。”
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为什么,在咕噜咕噜,睁大眼睛,瞳孔急剧缩小,朝他跑过来?整齐截断的脑袋从脖子上掉落,连着血管的新鲜眼球从面容模糊的眼眶中脱离,那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像是在质问他的没用。
不要,不要,好讨厌。
腥臭血液被雨水冲洗,流到脚边。
鲜血是,滚烫的。雨水是,冰凉的。
那个孩子,戴上般若面具,仿佛从伊邪那美黄泉界走出的恐怖恶鬼。
那孩子,不是人类。
那孩子,是恶鬼啊!!
“大家,要举起左手哦!”
泪水涌出,北川雅治挣扎着发出呜呜悲鸣,他感觉大脑一片混乱,神经不断疼痛,有什么在脑子里搅动,完全无法聚焦思考。
暴雨达到高潮,爆鸣闪电划破昏暗天空,雷声交加,恍若两面佛敲击鼓皮,发出狂吼,风雷雨电齐齐降世。
余光中,大家举起左手。
在上一任组长灵柩前,第一个人开始欢呼,第二个人开始欢呼,第三个人开始欢呼,人群哄笑起来,庆贺北川组光明的未来。
分不清啪嗒的是雨声还是笑声。
恶鬼的视线环绕四周,阴郁如野兽般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他身上。她拿着刀,长至脚踝的长裙限制住脚步,她缓慢而沉默地朝北川雅治走来,身上浓厚的血腥味连雨水都冲刷不掉。
“北川先生,不可以死哦。”
她一抖一抖地笑起来,踮起脚,用力拍打他的脸,像是对待物品,毫不在意地逗弄。
疯子。
这个疯子。
“少主……真是的,这种男人就不要拿手碰了。”
龙一……少主……
啊啊啊啊啊啊……这家伙是神岐健花那个疯女人的后代。
咔嚓。
……已经,再也不用思考了。
*
“说起来……陈为什么执意想要留在我身边?”
前往医院的车辆缓缓行驶,脑袋靠着车窗,因为失血有点多,现在有点晕乎乎的,我听着雨滴不断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向他发问。
暴雨真好啊……作案现场都不用人为干预,自然就能破坏,虽说处理尸体还是很麻烦啦。
车内很安静,红灯间隙听见滴答滴答提示音,陈没有多加思索,自然而然回答。
“为了报恩哦。”
他说日语很奇怪,发音断句不太通顺,声音却清澈干净,混杂在一起并不难听,让我想到庭院里蓄满水后发出声响的惊鹿。
“我本来为香□□\社\会\卖命。那时家主收并长崎港不久,为了走私军火和港口组商量通商事项。”
“谈判不出意料破裂,大佬命令我刺杀家主。”
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啊……平常陈收敛气息到整个人都要消失的程度,别说开口,黑黝黝的眼睛像是死掉那样。
“结果以惨烈失败收场。枪口对准脑袋那一刻,我以为自己要死掉了。但是,年幼的少主拦住神岐大人,我趁机逃了回去。”
诶……?
完全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事情。
是很小的时候吗?
仔细想想的话,只能依稀回忆起九岁时对着一个鲜血模糊的年轻男人说想要他当我的宠物。
不会是他吧?
“回去之后,我把大佬的脑袋砍下来,当做入职礼物送给家主。”
他的语气有些腼腆,越来越小的声音像是在害羞,干笑两声后绿灯亮起,顺应心情地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因为这个,现在还不能回香港,被通缉得很彻底。”
这家伙为什么能很自然地把脑袋当礼物还说出来啊!!砍头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情吗?也太恐怖、太不妙了吧!!
我下意识抬手抚摸后颈,突然感觉这里好痛哦……妈妈当时看见一颗脑袋摆在面前心情也很无语吧。
“……辛苦了。”
“不、完全没有……能回报您的恩情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得到安慰很高兴的陈君像是狗狗一样摇晃不存在的尾巴。
这家伙真的变成宠物了……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如果说灰谷兄弟的危险度是五,那他要超出两倍以上。
深深叹气。
说到底……我身边为什么都是这种危险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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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的内容有查资料但是感觉我写得太小儿科啦,大家不要较真哦,真实的黑\道比阿龙恐怖,但是,日本黑\道超封建的,女人基本都是被剥削的对象,阿龙是科幻片超人来着。
阿龙问有没有妻女就是怕杀了北川炮灰君家里的女儿老婆没人照顾,准备出抚养费来着,结果没有,真是一个合格的炮灰。
黑\道大佬都爱开奔驰s级,车也是稍微百度了一下嗯嗯!!
因为阿龙就是最危险的那个才吸引很多危险人物,笑。我们疯子主仆都意识不到自己很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