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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
两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氿柃停下脚步,小心的问,“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没事。咱们进去吧。”说完就没有再理故怀玉,只留故怀玉一个人站在那里。
故怀玉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慢慢的笑起来,心道,原来是他啊。
故怀玉就在茶楼附近,他派了很多人围在茶楼,就等着故怀安离开。
故怀安和氿柃在茶楼畅聊了一个上午,最后故怀安恋恋不舍的结账走了,然后期待下一次见面。
故怀玉看见故怀安走了出来,立刻派人进去一间一间的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人坐着喝茶的氿柃。
氿柃看着房间的人,立刻紧张起来。“你们是谁!”还没等氿柃说完,就被敲晕绑走了。
故怀玉带着氿柃从后门悄悄的走了。
桴若是为了保护故怀安而存在的,因为故怀安和氿柃相约所以他站在屋顶上,他刚要跟着故怀安离开,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是氿柃和故怀玉,桴若不解,就跟着故怀玉去了。
桴若一直跟着故怀玉,发现他们是去了故府,又更加不解了,立刻就运着轻功去和故怀安报告了。“大少爷,属下有事禀告。”桴若单膝跪在故怀安面前说。
“何事?”故怀安端着茶杯喝茶。
“属下刚刚看见氿柃公子被二少爷带进了故府。”桴若的声音不卑不亢。
“什么!”故怀安猛的站起来,茶杯嘭的摔在地上,茶水四处飞溅。但随后故怀安缓缓坐下,开始冷静的思考。“桴若,跟着我,我们去会会故怀玉母子。”
此时在故夫人的房中,“玉儿啊,这是什么人。”
“母亲,我怀疑这人就是让故怀安恢复正常的人。”
“哦?是吗?那可得好好审问啊。”故夫人眼中泛起了精光。她带着氿柃来到了这房中的暗室,故夫人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泼在氿柃脸上,氿柃慢慢的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最后目光定格在故夫人的脸上。
“你为什么要抓我。”氿柃眼中的冷光在这昏暗的地方显得发亮 。
“我问你,故怀安的病,你治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氿柃静静的看着她。
“你为什么就喜欢管闲事,要不是你,他早就死了。”故夫人的眼中的恶意和仇恨再也掩藏不住了。
“果然,小清子失忆流浪,到现在再次失忆,都是你们搞的鬼!”
“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你现在先顾好你自己吧。”故夫人拍拍氿柃的脸,氿柃紧紧的咬着牙。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个,你帮我把故怀安杀了,一个,你死。看你怎么选了。”一想到故怀安死了,故夫人就越发藏不住自己的笑容了。
“你异想天开!”
故夫人一下就冷下脸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氿柃不在和他回答,很明显,已经选出来了。
故夫人忍不住拍手冷笑,“很好啊,很好啊,你们的感情可真不错啊!”就在这时,故怀玉走进来,“母亲,故怀安来了。”
“来了?来的真快啊,玉儿,走。”随后又和人吩咐道,“给我看好他。”理了理衣襟,从容不迫的走了出来。
故怀安在门口静静的等着,很快故夫人就和故怀玉出来了。“怀安来了,快进。”
故怀安没有理她,径直走了进去,故夫人在他后面使劲拽了一下手帕,整理好表情,一起走了进去。
三个人坐在一起聊家长,故怀安也与他们打太极。
此时的氿柃手被绑住,冷静的想逃生的办法,没有注意在慢慢靠近他的人。那人一把把氿柃抱住。氿柃大惊,拼命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说我干什么,左右你也不帮夫人干事,早晚都得死,死之前和不享受一下,何必白费了这长相。”说完猥琐一笑,把氿柃抱的更紧了。
“放开我!”氿柃狠狠的踢了那个人一脚,跑到了墙边,拼命锤墙壁,“小清子!小清子!”声音已经有忍不住的哭腔了。
“你个贱人。”那人走过了,掐住氿柃的脖子,用力把他推到桌子边,氿柃被他推的重心不稳,一下就往后倒去,头重重的嗑在桌角上,一下子就头晕目眩,没有力气挣扎了。氿柃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但是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故怀安原本还在于故怀玉母子打着太极,突然听见一阵动静,一下就做不住了,故怀安跑过去寻找有动静的地方,他们母子俩跑过去想拉住他,故怀安转过身,把故夫人甩在地上,故怀玉看见母亲被推到了,连忙跑过去扶。“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要是氿柃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完了。”故怀安狠狠的说。桴若过去看住他们母子,故怀安继续找开关,很快,故怀安就找到了开关。
石门缓缓打开,故怀安立刻跑了进去,看到氿柃被一个人压在身下,衣服都已经褪到了腰间,故怀安三两步过去一脚踹开他。
故怀安过去把绳子松开,“小清子,是你吗?”氿柃倒在故怀安怀里。
“小清子……”故怀安低声喃喃,突然,脑中好像有画面和现在重合了,故怀安闭上眼睛,在睁开眼时,眼底已是一片赤红。“柃柃,我想起来了,我是你的小清子啊。”
一滴清泪从氿柃眼中滑落,然后就晕了过去。
洎玭清立刻抱着氿柃去了房中,边跑边吩咐找大夫,大夫很快就来了,给氿柃包扎了一下伤口,就离开了。洎玭清一直看着就柃,看着那苍白的脸,心中的愧疚不由的涌上心头,氿柃来寻他,自己却没认出来,那个时候,柃柃有多伤心啊,洎玭清不敢在想下去了。
傍晚,氿柃慢慢的醒了过来,头一阵刺痛,氿柃静静的躺了一下,缓过来一些,他向一旁摸去,摸到了洎玭清的手,趴在一旁打瞌睡的洎玭清立刻就醒了,“柃柃,你醒了,还难受吗?”洎玭清紧张的问。
“没事了,已经好很多了,小清子你怎么不点灯,我睡了多久了?”
现在虽然天色已晚,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洎玭清犹豫了一下,缓缓用手在氿柃眼前晃了晃。一下就不敢再动了。
氿柃见洎玭清不说话,也猜了出来,“啊,是撞到眼穴了,难怪啊。”氿柃知道自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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