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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天?欺人?
今天烟云玉醒的特别早,毕竟门外杵着个人。烟云玉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张管家:“大爷,你这么杵着跟催我起床没区别。”
张管家连忙跟烟云玉赔不是。他着急找烟云玉,又不敢打扰烟云玉休息,就在门外候着。没想到烟云玉如此敏感,云道长果然不凡啊!
烟云玉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努力压制心中的躁动。心魔:“他奶奶的,很不对劲啊!干脆全杀了。留在这里就烦躁。直接把阵里的人全杀光,幕后黑手绝对会气的来找你的。”
烟云玉心中一动,如此妙计我怎么没想到呢?
心中打定主意后,他这一次向张管家了解起了前因后果。
张家祖先杀戮太多,引得上天震怒,降下惩罚要张家断子绝孙。从此张家人丁逐渐稀薄,现在已经是两代单传了!
一个凡人,杀戮太多。加上阵法是困龙阵,两代单传。问张管家也问不出什么。
“算了,还是直接去问你家的小王爷。张管家带路吧!”烟云玉自信满满,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还是看得出的。
一番麻烦的通报之后烟云玉见到了这位老态龙钟的“小王爷”。
烟云玉正跟王爷大眼瞪小眼,这不太对劲啊!就算被阵法压制这么久,也不应该是这副模样啊!
一声大喝打断了烟云玉的思考。“大胆狂徒,见了王爷还不快跪下行礼!”
?
烟云玉缓缓看向出声之人,他站在王爷身后,神色傲慢。筑基修士。
“有的人死因不是修为太低,而是因为太蠢。”烟云玉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这修士顿时如坠冰窟,汗流夹背。
“你觉得我朝这个方向跪下去,不说折煞这宛如风中残烛的凡人。我且问你,你受得住吗?”烟云玉禁不住想这人修的什么仙,常识都没有。
“上仙饶命!都是张护院逼迫!让小的故意激怒上仙。”这修士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与其说是跪倒在地,不如说是瘫软在地。
“这我知道,毕竟昨天我心情好绕了他一命。我今天心情也还行,你这人也还算识时务。”这种小角色是死是活都没有太大关系。
看样子昨天张护院逃的太匆忙,来不及告知他。毕竟就算烟云玉有意手下留情,那一剑也不是张护院这种炼炁期的小修士能受得了的。
那修士顿时一五一十将他知道的全盘托出。奈何这种小喽啰知道的也不多。
他们是众多魔教中的一个。七无魔教,修炼七无魔功,信奉的是七无魔君。他是师尊众多记名弟子中的一个。
阵是他们的师尊亲手布下的。并吩咐他们在此守护大阵,本来应当由张师兄来贴身守护王爷,他却跑去当起了护院。没办法,他这个记名弟子才来担任王爷的护卫。
“行了,我今天心情好,饶你一命。至于王爷绕不绕你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了。”烟云玉向来说话算话。
烟云玉走出屋子,在王爷的示意下张管事紧接着快步跟了出去。
二人走远。这时王爷才缓过气来,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当时出手救我一命也是你们安排的?”
那修士极力解释:“虽然我接近王爷确实是师兄一手安排的,但是我也确实救过王爷不少次。从未有过加害王爷之心啊!毕竟师尊吩咐保护王爷周全不得有分毫差池!”
王爷还有疑问:“幼年救我一命的老神仙就是你们的师父?”
“不是师尊他老人家,却也确实是我教中人假扮。”那修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是奉命接近王爷,但王爷待他确实不薄。
幼年时王爷大病,幸得一游方道士所救,说是祖上杀业太重,遭了报应。从此王爷一家积德行善,对出家人修行之人更是分外友善。原来这一切都是魔教的安排。
既不图钱财,又要保他性命,看来是要用他作为棋子来图这江山了。王爷的父亲与先皇是亲兄弟,想来是先皇过世之后才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连年征战,战火四起,魔教蛰伏多年可能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了。当务之急是秉明皇兄。王爷是这样认为的,虽然不对就是了。
“罢了,罢了。你且走吧。”王爷不知是念及旧情还是心有忧虑。
“求王爷救我!以我的修为是逃不掉的,只有留在王爷身边才有一线生机。还求王爷救我一命。”那修士跪在地上直磕头。
而另一边烟云玉走到屋外踩到薄霜。一时兴起,随手卜卦,履卦,吉。啧,怎么是履卦?还以为是履霜而坚冰至。经常算不准,习惯了。
回过头,看见跟木人一样杵在那的张管家。又起一卦,随卦。这是吉还是不吉就看怎么解了。目前这情形暂时解不准,因为吉还是不吉这王爷未老先衰。看起来也不像活得长的样子。
烟云玉这边在占卜,张管家那边看来就是道长两步一停。一会看着地上的白霜出神,一会看着自己出神。他不懂也不敢问。
烟云玉缓缓开口:“张管家,你这小王爷岁数有点大啊!有没有小一点的,比如世子什么的。”反正这卦自己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不如先去见世子。
这时轮到张管家不知所措了:“道长乃方外之人有所不知,我家王爷膝下只有一位郡主。”张管家一直觉得云道长是高人,现在看来又不像太高的样子。
“原来如此!”烟云玉恍然大悟!“我说那困龙阵怎么这么奇怪!原来是个女儿!”早知道就不来看了。纯属思维误区,还是见识少啊!
“你家王爷平时不住这?”
“王爷平时住端王府。前几日郡主得了云仙长赐符,气色日渐好转,王爷特来探望郡主。”
“叫云修士就行了,道行尚浅,不敢称仙。还有就是贫道一个散修,没出家,也不忌口。”烟云玉现在可是实打实的贫道啊!
人贫,德行,修为,见识,心性等等都很贫啊!唯一不贫的只有杀心了。成魔近,成仙远,仙途漫漫,贫道自勉。
既然知道这阵法为何怪异,也就没有去见郡主的必要了。如果没有魔教,她应该起码是个公主吧。困龙阵来压一个郡主,还汲取她的紫薇之气来扶傀儡上位。欺天?魔教自欺欺人罢了。
帝星之气到王爷这里已然式微,为何到郡主这里确又如涓涓流水?因为我?天意真是深不可测啊!
心魔:“不如截取了她这紫薇帝气送给云不凡,她与云不凡同为女子,移花接木,枯木逢春!”
烟云玉:“有点出息!什么枯木,咱这是花种。树死为木,咱这不是死了,是胚胎。再说自己家的花种还得偷别人家的水浇?”
心魔:“也是!下次看见好东西再出手,这紫薇帝气也就那样。长生大道可比一方疆土好太多!”
烟云玉:“再说我这人可是天材地宝泡大的!实在不行我放点血。这不比紫薇帝气好太多?”
心魔:“你这人!这血将来可是我的东西!你这么慷他人之慨!”
烟云玉:“行行行!那我勉为其难分你一半,我只用我那一半浇行了吧!”
心魔觉得哪里奇怪,但是他说不上来:“那行。”
语毕,二人同时心想:“完蛋!答应他了!被这小子分走一半。”
血的总量还是一,但是两人都感觉自己亏了一半。好奇怪哦!亏损的那一部分去哪里了?
越想越亏,再想更亏。还是想想七无魔教的事情。
魔教所图定不只这一国的疆土,如果他们口中的师尊花费大力气布下这阵,又花费上百年布局,那定然是为了修魔了。
之前的羽毛都是障眼法,郡主才是那个阵眼。我说呢,自己家的灵兽身上随便薅一根都比这好,怎么拿来做阵眼。原来只是个引子,怪不得用羽毛钓不到布阵之人。只钓到个守阵的张护院。
本来计划绕张护院一命。试着能不能钓到布阵之人。现在看来还是心魔主意好,全杀了,就不信布阵之人藏得住。也不用全杀,杀个郡主就得了。
烟云玉起身去杀郡主,也不用真的杀。毕竟紫薇星护着,真杀了有点麻烦。只要让布阵之人觉得郡主死了就行。用他布下的阵来骗他。当初烟家用来禁锢烟云玉的阵法可比这个高级多了。阵压凡人的阵法怎么比得过镇压金丹修士的阵法。烟云玉为了破阵,就稍微学了下阵法。
欺天吗?你欺天,我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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