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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便忍着”
姚以缇坐在房中,对宋京姝起了几分担心。
【这傻姑娘,不会寻短见吧?】她心里想着,有些慌乱得往四周看着
“怎么了?喝药吧!凉了,便无药效了。”他把药端到姚以缇跟前
“想让我喂你?”他紧盯着姚以缇
“那你喂我啊!”她带着些笑意,更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他舀了一汤匙汤药送入了姚以缇口中
姚以缇一瞬瞪大了双眼,随机一阵醇苦蔓延整个口腔
她被哭得皱着眉:“这是药吗?”
“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完,不喝完,病自然就不会好”他紧盯着她
姚以缇倒变得大胆了起来,有种想要挑逗他的意趣:“你不就是‘去病’吗?你在我不就药到病除了!”
他脸突然红了起来,盯着姚以缇一直看,一直看,后来摸了她的头道:“你高热了?”
姚以缇望着他,这时只想骂一句,大直男!
“你方才可是在担心宋家的那个小娘子,我刚刚派苏素去打探了,她已回宋府,签下了与与谢家结亲的婚书,过两天,两人就要办订亲宴,她们家大房的嫡女在那时也要办订亲宴,是和周家,当时宋家二房那位死前为这宋娘子许下了周家独子,现在却和她们家大房结亲,从郎婿变成姊兄,伤怀定是有的,可我认为宋娘子不是那般因儿女感情而伤怀之人,因为她舍不得将她阿母留在宋家”
他似乎看出了姚以缇方才郁闷的心思,淡淡回道
“方才京姝说她去找那周公子了,估计是没谈妥吧!”她似乎感觉有些可惜,但是转念一想,若他无错,二人没有争执,这婚事也不会谈不妥。
“我也知他们家的一些事儿,你可想听听?”
“当真”
她其实不是喜欢掺和这种事的人,但是她喜欢历史,特别是哪些野史,有意思得很,听着当解解闷罢了。
听到宋京姝的事儿,她倒是有些同感,但她开朗,其实现代的母亲也很疼她,给她报国画班,让她学艺术,只是后来父亲与母亲离婚,母亲可以利用弟弟要挟,在父亲那儿拿到抚养费,而自己只是一个丫头片子,母亲离了婚脾气越发不好……她只能一忍再忍,后来她终于考上大学,去了大城市,走得远远的,只是她变成了姚家的苦力工,拿着不多的工资,一大半都要供家,再后来,她病了,病得不省人事,后来就来到了这儿……
她为什么选择留下,选择留在这个封建迷信的时期,大概就是不想变回原来那样如提线木偶般的日子了……
她恨,恨那些以男子为尊之人而贬低女子的人,女子又如何?男子又如何?都是人,何分高低?
霍去病看着姚以缇发愣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发愣了?”
“没什么,你讲吧,我好奇得紧”
“我也只是了解些皮毛,其实谢唯并非纨绔之徒,当年不知怎的就传出了他欺辱农女的事儿,若是真的事,难道不能击登闻鼓,其实当时也应该猜到了,宋太傅当时与谢唯他阿父朝堂上闹了不痛快,之后便传出了这个事儿,当时圣上还将他叫进宫中,是个明眼人都会觉得有些奇怪”
“我觉得两边都是自己的爱卿,圣上是明眼人,自然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搞鬼,他这样不过是牺牲一个清白男儿的名号,换来的却是朝堂上的安宁,若是真有良家女受了欺辱,难道圣上会放任不管?”姚以缇道
“你与我想法相同,宋铮是个有才能之人,当时的谢唯才是个十几岁的男儿,毕竟也是流言蜚语,也只是让谢家名声受损些而已,圣上贤德,肯定也是在背后调查过的,不过是官场上的挤兑,随便点两句便算了!”
“谢唯因此堕落便放任别人传播下去,所以依这样说,他之前和宋京柔的定亲,也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报复宋家!”她恍然大悟般
“这样来说来也是没错,当时还有件事在城里与他们两家有关”
“何事?”姚以缇用手拖着脑袋,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当年原本嫁给宋太傅的不是沈家女,而是晁家的长女,晁婻,当时事儿奇怪得很,原本是出嫁前,晁婻带着小妹晁妡准备去街上采买,路上却遇上了流匪,当时我就心中感觉怀疑,为何大道不走,偏要往犄角旮旯里钻呢?后来被人发现,她小妹晁妡也不见了踪影,一个几岁的小孩童能去哪儿?” 霍去病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
“莫不是被灭口了!”
“近几年总有人传,当年惨死的程书意就是晁家当年遗失的二女晁妡,当年,她在山水涧被人捞上来时,衣物里面有着晁妡的玉佩,说起来,你与她……忘了,你已经记不得了以前之事儿了”他有些迟疑。
“今日圣上估摸着会来,公主大歇会儿,今夜怕是有的闹了”
【教场】
刘宁舒今日穿了身赪霞色衣衫,甚是打眼,她今日就是直接请君入瓮,张梁拍来的眼线就在教场,她若想一举立功,她就必须抓住那贼人,她受了太多非议了,她自知自己生得就是个清美女子的模样,若想改变那些非议,就得拿出实力。
此时何越就在教场,她自己内心确实躁动,不是因为贼人,倒是因为何越,何越俊美,面容棱角分明,但脸上却带着与霍去病一般的那种少年老成之味,霍去病敢爱敢恨,有胆略,有计谋,与他相比,何越更像个楞犊子……
她从不是喜欢那些姣好面容之人,何越儿时救过她,那时何越还是个农家子,但是如此这般的少年,说着那样让人悸动的话,她承认学武,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是想站在何越身旁。
“郡主,今日前来,何某招待不周”他作了个揖
“何副将有礼我可否能去看看军队演练”
“武将粗俗,郡主还是莫要粘上尘土气了!”
“何副将,我的武功,可不比你差”她凑近他的脸
何越脸上浮起一层红晕:“那郡主请便”他赶紧远离,理了理鬓发。
她进入教场,看见一个男子,其他人骑马练剑,只有他站在那儿。
“现在不去练功,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刘宁舒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
他一副阴邃的模样,一言不语,往部群走去,刘宁舒看出他不对,拽住他的袖子。
谁知他在内藏了把利刃,刘宁舒也不是吃素的,将握住他的手,将他扳倒到了泥地上,将脚踩在了那人身上,又往他脖颈处,插了几根针,不知是闭上了哪出经脉,那人晕了过去……
教场上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反应过来之后,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郡主好身手啊!卢某自愧不如”小士兵一脸崇拜的模样
何越冲了过来:“郡主可无事,怎会如此?”
“他是张梁的探子,他被我扎了经脉现已晕倒,身上估计还会藏有密报,还需带入内牢审查一番才可,那我可否主动请缨前去?”
何越皱着眉:“郡主去怕是不安全,不然……”
“没事,我护着你,你害怕什么?”刘宁舒拍着他的肩点了点头,她知道她自己答非所问,但是看着何越羞恼的模样,她就是心里莫名浮出一股子得意劲儿。
几个小兵站在后面,一脸听热闹的模样
“看来是练的不够,明日是不是还需加练一刻钟!”
几个小兵收回笑脸:“你别啊!何副将~”几个小兵露出一副可怜的神情
“卢笙,带他们几个,去领军棍!”
几个小兵立马收回刚才的神情拉起何越的手:“何副将,我们也能护着你,别罚军棍吗~”
“好,那就不打军棍了”
“我们就知道,副将是极好之人!”几个小兵都露出了笑颜齐声道
“那便抽鞭子吧!三十下,应该不多吧!先把这个地上躺着的,给我送进内牢,再去领罚!”
何越露出一股奸笑
几个小兵谄媚般看着刘宁舒
“何副将说什么便去做,看我干何?在教场我可没话权”
来到内牢,几个小兵把那人绑了起来,并从他衣袖里找着了密信。
“郡主,你让办的事儿,属下们都办好了,你看?”
“那便出去领你的赏,还有叫你们副将去查这个东西的底,抽鞭子的时辰也该到了”她摆摆手,示意让那几个兵蛋子都出去。
她往里面走去,从怀兜里掏出几根针,往那人的脖子与手肘处扎了两针,那人不自然抖了两下,随即便睁开了眼。
“醒了,看到我是否有些惊讶,密书上的字是张梁和你们的秘言,我看不懂,可是我忘了,人不言,逼一下总能行的”她那双杏眼因为狠锐,变得有些瘆人。
“郡主又怎样,公主又怎样?我寅阮绝不背叛校尉”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是这些刑具硬,还是你的嘴硬!”刘宁舒撇了撇嘴
她将刑具一点点扣在那男子身上:“霍校尉的军队里以前出了叛徒,勾结匈族,霍将军为杀鸡儆猴,派工匠制出了这刑具,它看似刃处入的是胸口与掌心,可每一次的操控,心口上都会有绞痛,比上阵杀敌,刀剑刺入心口疼百倍,霍将军为此赐名‘心上欢’。”
“蛇蝎毒妇。”寅阮面目狰狞怒吼道
“我就是坏,你不服,便忍着。”她浅笑着,突然脸色一阴,按动了旁边的旋钮
寅阮不断颤抖,发出低吟……
“你若是一直不说,那我便没办法了,我知道张梁有一个忠心的侍从叫做顾子寅,张梁看重他,昨年还为他找了个娘子,操办了婚事,若我没猜错,你便是顾子寅吧!”
刘宁舒将机关停了下来,寅阮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顾子寅,若你不肯招供,你娘子可就危险了,家里若再有个老父老母,你全家都会被你所害!”
“你要对菁菁做什么?”
“其实我刚开始不是很确认你的身份,是你自己暴露的,模样倒是个清秀的,只不过,嘴比墙还硬”她拍了拍他的脸。
“读,放,不读,你全家将尸骨无存,你娘子的家也会被你连累,一个张梁,比得过自己的家人吗?”刘宁舒瞪着眼直视着他
“我读!我读!”他憋着泪,此刻他确实像个带有倔强之气的少年
“近期教场何越与霍去病似乎警惕了许多,似乎是在偷偷调查此事,将军最近在西部要警惕办事……”
他说完话后哽咽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她将刑具解开,将绑着的绳子也慢慢解开。
刘宁舒怕他有所警惕,把自己的佩刀也拿了出来。
“嘉成郡主,,张将军不是好人,那你阿父便更不是,拉自己阿父下水,果真大义”
“我阿父做了错事,圣上也自会惩处,不必你来多管”
“校尉,是我错了,只愿你前路顺坦,后顾无忧,想从我最终再套出话,不可能!”顾子寅笑得痴狂。
他疯了一般抢走刘宁舒的佩刀,自戕了……
血溅到了刘宁舒的衣衫与脸颊上……
“郡主无事吧!”何越冲了进来拉着刘宁舒往她身上看了又看才肯放下心。
“你一直在外头看着?”刘宁舒拿出帕子,擦了擦脸。
“刚来……”他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
“胡说八道,现在顾子寅死了,那就得去找他娘子了,毕竟是枕边人,多少也得知道一些底细,这事还得去问问霍校尉。”
“现在去?不换身衣服”
“事不宜迟,若被张梁知道,将我们一军,此事便难以翻盘了!”
“走”
“你的手……”刘宁舒指了指何越紧握着的手
“是在下失礼了”何越急忙放开手,难以掩盖的慌乱与脸红……
刘宁舒看着他留下了一个微笑
【公主府】
“原来古人也爱看房中书啊!还是带图话的,也不知婷儿从哪弄来的。”姚以缇边看边笑。
“霍校尉在吗?臣有要事与霍校尉商议!”
“苏素,请进来!”
霍去病把他们请到了内阁。
“何要事?”
…………
姚以缇没有听清楚,模模糊糊的,只听见一句,两日后前往西部
“霍去病这么可怜,学历史时就觉得他不该如此早殇,若是此次前行……不行我得去看着他”姚以缇内心想着,自己好歹也学历史,绝对不是因为美色!
“皇上、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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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疯狂码字了,码字人,没有不疯的啊啊啊啊!脑子里的画面自动给我码出来!
我好爱刘宁舒这种的人设!带了我的私人情感,带了一点点的疯批
先更个四千多字洒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