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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欧
的一层则是客厅,厨房已及顾臣,顾
末这些附属族亲信住的地方。
这栋主楼不高,但占地面积很大,一层就有一千多平米。
同时它还采取了中式风格,古香古色的物品间又有现代的科技产物,有时会给人时空错乱的感觉。
段日白拉开阳台的屏风,展开后背的翅膀,直接滑翔到了一楼。
是的,段日白也有翅膀。或者准确来说,是段舟与剥离了他的一对翅膀给她。
为了和这对翅膀融合,她硬生生沉睡了六年。沉睡的这六年里,段日白又遇见了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
在段日白走神思考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就轻轻落的了一楼。
“真好看。”西子欧轻轻的鼓掌,脸上带着好看的微笑说道 。
“你是……”段日白皱了皱眉,收起自己巨大又洁白的翅膀。
这个人她其实有一些印象,是在一些报纸和新闻上瞥见的,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见过。
“你接下来的补课老师。”西子欧向段日白靠近了几步。他的音调像是在诱惑段日白一样,把他急切的想亲近段日白的想法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
“哦。”段日白礼貌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拉开木门进了房子里。
西子欧跟在她的身后,眼睛笑成了月牙。
走廊上的仆人们此时正在往瓷瓶里插上今天的新花。
训练良好的他们并没有因为路过的的两个会发光似的人而分心,而是专心于手头上的工作。
段家没有腐朽的封建制度,佣人们不需要对主家的人行礼。
段日白平时吃饭都不会去大饭厅,而是一个带有小厨房只有28平的小饭厅。
“你们平常都在这吃吗?”西子欧看着眼前的房间问道。
“嗯。”段日白点了点头,不想多说什么。
“很有烟火气呢。”西子欧赞赏到,同时想起了自己家那相反的情景。
房间里还有油滋滋响的声音,段日白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开始玩弄着桌上的插花。
段钰带着眼镜,一脸倦意的看着手里的文件。他长发未扎,松松垮垮的披在肩膀上。穿着的也是随意的白色睡袍,腰带扎的松松垮垮的。
“坐吧。”他抬头看了一眼西子欧。
“多谢。”西子欧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了段日白身边。
太怪了。
昨天他看见的段钰还是一副威压深厚的王,可今天早上的段钰表情温柔祥和,有种女性的光辉。
简直就像母亲一样。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西子欧瞬间打了个哆嗦。
不过也挺合理的,段钰一个人要带两个孩子。又当母亲又当父亲,自然需要有温柔的一面。
“还没好吗?”段日白看了眼吃饭里忙活的段舟与和顾臣。“呜,好饿。”
“再等等,他们再做最后一道了。”段钰放下文件,看着自己的女儿。
眼神温柔,表情祥和。
段日白也看向段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他的情景。
“我杀了你的父母,但是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父亲了,明白吗?”男人的声音像是温水一样,说出了一句惨忍的话,后半句话更是不容人拒绝。
“明白了。”十二岁的段日白点了点头,她没有6岁前的记忆,不知道父母是谁,也对他们没什么感情。
她只记得一个男孩,一双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
“父亲。”段日白站了起来。
“嗯?”段钰抬头看她。
“我想帮你扎头发。”段日白边说边走到了段钰的身后。她的玉指穿过柔顺的墨发。
仆人们已经识时务的把铜镜,梳子和发带端了过来。
“扎个高马尾吧,看起来精神些。”段日白说道,选了一条红色的发带。
“听你的。”段钰单手撑头,看着镜子。
“红色?”段钰看着段日白手里的一抹颜色,挑了一下眉毛。
“嗯嗯,感觉今天父亲适合红色。”段日白利落的扎了一个好看的高马尾,同时还取了缕头发,编了一条好看别致的辫子。
“那我过会就换一件红色的衣服吧。”段钰无奈的笑了笑。
“好了。”段日白大功告成,做会了坐位上。
此时顾臣也把早点从厨房里端了出来,他先是有些得意的看了段日白一眼,却蹩见了段日白旁边的西子欧,表情顿时变得十分不爽。
“咳。”段钰咳了一声。
顾臣吸了一口气,马上收敛了表情,进厨房把其他食物端了出来。
“好香。”段日白迫不及待的夹了一个刚出锅的春卷,一口咬了下去。
肉沫与洋葱的味道在嘴巴里炸开,然后段日白就被烫到了,急忙吐出舌头哈气。
“你上辈子是饿死的吗?”顾臣一边毒舌,一边拿起扇子给段日白扇风。
“喏,豆浆。”段舟与将一碗颜色乳白的液体递给了西子欧。
他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
“多谢。”西子欧笑着说道。虽然他现在很不适应,却也表现的很大方得体。
他很少吃中式食物,所以对桌上这些古香古色的早点都感到很新鲜。
比如现在他正端详着一块样式古朴漂亮的红薯山药糕,然后再轻轻咬下。
食物最原始的香在他嘴里缓缓铺开。糕点的甜味掌握的刚刚好,让人连吃几块都不腻。
这是他做的……
西子欧打量着和段日白拌嘴的顾臣。
真看不出来。
像是有所感应,顾臣也看了他一眼然后快速移开了视线。
西子欧在他看过来的瞬间露出了一个微笑。
“是在用厌恶掩饰对我的恐惧吗?”他用极小的声音念道。
几分钟后,大家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饭厅。
段钰最先离开,然后是去学校的段舟与。第三个是去户外跑道的段日白,最后剩下的顾臣和西子欧也针对自己的情况去了不同的训练场所。
“公主殿下,你准备好了吗?”段日白正低头绑着鞋带,听见教练的话后抬去了头。
教练是一个40多岁的女生,6级异能者。
“夏教练,可以别用公主称呼我吗,太中二了。”段日白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在外面被这么叫倒也罢了,可在自家宅子里她是真的不想再听这个称呼了。
“好的,小姐 。”教练打量着段日白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
见段日白听到[小姐]这个称呼时明显愉悦了不少,才松了口气。
“那开始跑步了。”教练说道。
“嗯 ”段日白点了点头。今天早上的跑步是6公里,之后还会慢慢增加,直到15公里。
——————
进行完早上的一系列训练后,段日白整个人都虚脱了。几个仆人挑着担架,把段日白一路扛到了桑拿房里。
于是是段日白就边睡觉,边接受仆人的按摩与洗浴。
大概迷迷糊糊的过去了一小时,段日白才换好裙子离开了桑拿房。
虽然身体运动时还是有强烈的酸疼感,但比起今天早上结束运动那会已经减弱许多了。
“感觉如何?”段舟与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
“啊,哥哥。”段日白苦涩的笑了一下。
“就挺累的吧。不过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训练,和其他人对比一直是享福的那个……现在是时候补回来啦。”
“嗯,加油。”段舟与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
“哥哥,我不明白。难道我在安翅膀前是普通人吗?怎么异能天赋比你们差那么多呢?”段日白一脸苦恼的样子。
“是被我给你翅膀压制了吧。”
“?”段日白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向段舟与。
“因为青木血脉就是会压制其他血脉。青木论与什么异能者结合,其后代都只会有青木这一种异能。”
“啊,为什么。”段日白气鼓鼓,恨铁不成钢的摸了摸后背上的白色翅膀花纹。
“青木可是最主宰的血脉,不过因为我们的祖先比较咸鱼,给我们设定的特权又比较特殊。”段舟与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们缓缓的走在花园小道上,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长的很是相似。所以当段日白突然冒出且声称是段舟与的亲妹妹时,没有几个人怀疑。
“那为什么我要安翅膀啊?”
“看来顾臣真的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让你完全没有意识到呢。”说道顾臣,段舟与明显变得更加愉悦了。
他意识到后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后拍了拍段日白的背。
“干嘛?”段日白有点被吓到了,马上往旁边了一步。
“你终于忍不住要报复我了吗?”段日白警惕的瞪着段舟与,像是要把对方穿成筛子。
“想什么呢。我不过是暂时削弱了一下你的翅膀,让你自己更直观的解答你的疑惑罢了。”
“哦。”段日白这才又走到了段舟与身边。
奇怪的是,刚走几步,段日白就在平地上踉跄了一下。
?
段日白没怎么在意,又继续走着,直到她莫名踉跄了第九下。
然后她变得更警惕,几乎是盯着地面往前走的。
然后在她确认木板地面非常平整干净的情况下,她平地摔了。
段舟与一把拉住了她的肩膀,才避免了她和大地亲吻。
?
段日白一脸恍惚的模样,呆呆的眨了眨眼睛。
“哥哥,你诅咒我了?”段日白望向段舟与。
段舟与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姣好的美容像精致华贵的娃娃。可同时他又有这一米八九的身高和结实的身材。
“相反。”段舟与摇了摇头。
“我把我的运气分给了你,不然你活不过1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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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生会有工作,不过明天放假啦。明天狂干3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