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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
太阳好像起来了，又好像没起。
阳光照射在脸上，没有有一点温度，刘雅怀疑是个假太阳，黑袍里面又多了件衣服。
“大哥哥，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多半是店家中不干净的臭虫。”楚凌说。
“来了。”
“什么来了?”刘雅
“丫头，你闭上眼睛，我给你表演个戏法。”
“什么戏法?”
“咦?大哥哥你骗我糖。”
开玩笑骗来的糖怎么可能还回去。
楚凌拔出剑：“尔等曹贼，何不露面?”
“曹贼?大哥哥你怎么知道他姓曹?”
“你知道我姓曹?那你就知道我是谁了，我两弟弟的手是不是你害的。”
“奇怪，你姓曹，你两弟弟姓王?”
“住嘴，吃我一刀。”说完曹坤举刀砍了过来。
他姓曹没错，两个弟弟姓王也没错。
老曹死后，老曹的死因不知，
只知道阿珍爱上了阿王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他娘就嫁给了老王。
据说那天老曹的坟上格外的绿。
楚凌轻松的挑了曹坤手上的刀，楚凌轻蔑一笑：“就这?”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曹坤不讲武德，叫起旁边的年轻人。
“想群挑?可以。”
手起刀落，就是那么干脆。曹贼一伙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就不怕我大哥报复嘛？”
“你大哥没我大哥厉害。”刘雅走了过来。
“遗言说完了吗?说完了我送你上路。”
“刀下留人，别伤我兄弟。”刀疤脸带着一群人冲了过来。
“你兄弟?你也姓曹?”
“在下牛头山曹熊大，赶紧放了我兄弟曹熊二，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光头强?”
“那不是我兄弟，那是在下继父，大名王强，因为一直秃头，所以大家送他外号光头强。”
……
这什么和什么呀？
“放了你兄弟?你觉得有可能吗?”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你敢杀了他。”
“哦?是吗?”
一刀下去，熊二彻底断了气。
一个强盗你还光天化日。
“你，你气死俺了。”拎着把斧头冲了过去：“兄弟们给熊二报仇。
盗匪完全无章法的打，没有一点技巧。
一人一剑，毫不含糊。
末了，楚凌不忘搜刮盗匪身上的财物。
“大哥哥，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教你?你学那玩意干嘛?”
“学了好保护大哥哥。”
“你这丫头，多吃点饭，多长点肉，细胳膊细腿的学啥。”
楚凌舍不得丫头受苦，学武太苦了。
“丫头，送你样东西。”
“什么东西呀?”
楚凌从包里拿出了面镜子：“你看看，漂不漂亮。”
“镜子?大哥哥，我后悔了。”刘雅说。
“后悔什么？我原来发现我这么漂亮，怎么瞧上你的?不行以后我们要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
“第一，以后你是我的，第二你还是我的，第三你永远都是我的。”
这三条有什么区别?
还有就是为什么自己是她的?
小小人儿，可笑可笑。
刘雅伸开双手在那站着。
“你这丫头，又没吃药?”
“你不爱我了……”
这和爱有个毛线关系。
“以前我伸开手你都会抱我上去的。”
抱你上去?没发烧吧?
“我记得没有过呀?”
“有，一定有。”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在梦里。”
“在梦里?在梦里你不知道被我多少次……”
“多少次怎么了?”
“我说，在梦里你不知道被我扔了多少次了。”
“扔床上嘛？”
……
……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楚凌发现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什么玩笑都敢开。
你说她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可有什么她似乎什么都懂。
“大哥哥，我问你件事，今年你多大了。”
自己多大了?
应该三十七了吧？
或者三十八了。
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自己还是自己嘛？
是自己，年轻的不像话了。还是自己初次当兵的模样。
“十八了。”
“也没比我大多少嘛。”
“别转移话题，你刚刚拿了我的糖，赶紧还我。”
转移话题?自己没转移过话题呀，这不一直是你这说话嘛？我一直都是被动的啊。
过了关口，离通州又近了一步。
望了望天上的圆月，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一个月了。
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丫头每夜都会说梦话，每夜都在念着自己的爹娘。
可惜，回不去了。
自己身处异乡，何尝回得去?
一路向南，赶了几天的路，途中没有遇到太大的事。
这几天里，人们议论的最多的一件事后夏灭亡了。
以前割据在各方的势力明面上以后夏为尊，没有称王称霸，现在后夏灭亡了，野心家们可是磨刀霍霍。
楚凌管不了那么多，只希望自己的丫头陪着自己就好。
楚凌发现刘雅脸色有些不对劲，路上少了许多话语。
“丫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肚肚痛，这次痛的特别厉害。”
算算日子，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楚凌不是大夫，这种事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合适。
“多喝热水，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楚凌带着丫头来到了医馆，那里有坐堂的大夫。
在付出了五两银子的诊金的后请来了杏医馆里最好的大夫。
“大夫，我丫头怎么样了？”楚凌问。
“丫头?你说你媳妇，没什么大事儿，之前是不是受过寒然后又遇热，一冷一热加上过度劳累，腹中攒积了邪气，不过病得静养，再开两幅药顺开了就好。”
不愧是老大夫，五两银子花的值。人家只是把把脉就把病理说的一清二楚。
楚凌租了小院子，骆驼放在院中。两骆驼或许是日久生情吧，腻歪的要死。
“大哥哥，你看小红肚子是不是大了一圈，鼓鼓的。”
楚凌用手摸了摸毛色发红的沙狐，肚子的确是大了一圈。
“过不了多久，就有新的小狐了。”
“真的嘛？”刘雅眼中满是期待之情。
每日，楚凌的日常生活极为规律：熬药，练拳，做饭，吃饭……
“大哥哥，药好苦，我不想喝了。”
“乖乖喝，病好以后就带你回家了。”刘雅偿了一小口，咽不下去。
“大哥哥，你喂我。”
“我不是在喂你?”
“我要让你像小黑那样喂。”
小黑?
傻黑狐是把食物用嘴巴过滤一遍，自己先尝尝食物有没有毒，再给小红送入嘴中。
“丫头，这药不用嚼碎呀。”
“你不爱我了……”
……
前世今生，第一次。
夜晚很漫长，痛苦并快乐着。
痛苦的是楚凌，药不是一般的难喝。
快乐呢？
楚凌给刘雅讲了半宿喜太狼与灰羊羊不得不说的故事。刘雅听得津津有味的十分快乐。
院外嘈杂，敲击着大门，衙门里的官差来到楚凌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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