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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开学的第一个周总是过的很快,艾清歌每日在为数学和英语烦恼,不过好在有语文这个人间小甜饼,她也不觉得特别枯燥了。
“诶,清歌,今天要回家,你周末要干什么吗?”陈溉璃问道。
“写完作业就休息吧,你知道的呀,我姑母也不会给我什么东西,让我出去参加什么活动和你们一起happy的。”艾清歌抿了抿嘴,有些无奈。
听艾清歌这么回答,陈溉璃好像也因为同情艾清歌而叹了口气,她拍了拍清歌的肩膀,示以安慰。
“姑母,我回来了。”艾清歌兴致不高。
艾芳听见这个“扫把星”的声音不觉来气,手上正在剥豆角的活儿也停了,“死丫头,你怎么不死在学校啊?啊?还回来干什么?碍眼!”
艾清歌对于艾芳的叫骂声早已习以为常,她就是在艾芳的叫骂声和殴打中长大的,所以她没有理会艾芳,径直回了自己的偏远小屋。一进门,她就看见自己的立牌被打翻在地,她就知道这一定是田存浩——自己的堂弟搞的事。但她只是蹲下去将立牌捡起,放好,纵使她再生气,纵使她特别想哭,但是她都忍住了。寄人篱下嘛,谁还不会忍耐了。
艾清歌将书包放下,蹲到床边,将作业摆在床上,便开始奋笔疾书。她的屋子简陋到只有一张床,连一把椅子都没有,灯坏了也好久也没人修。所以她得趁天黑之前写完一部分作业。
不一会儿,到了吃饭时间。“吃饭了!”艾芳在厨房大喊,她想让田存浩和田林下来吃饭,而她自己则端着一碗白面放到桌子上,那是艾清歌的吃食。艾清歌走到桌边,把面条端起,随手抽了一双筷子在门口吃了,吃的很快,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艾清歌到厨房迅速地将碗洗了放好,在出门时还对他们一家三口说了句“你们慢用,我吃好了。”
艾芳冷不丁的哼了一声,田林这出了名的“耙耳朵”,对于艾芳管教自己侄女的事,他从不敢插手,但是他又觉得孩子是没有错的,于是就一直趁艾芳不在家时偷偷给艾清歌生活费。艾清歌分得清谁好谁坏,她也挺孝顺田林的,真的有把他当父亲看待。
周六
艾清歌起床后就在床边写作业。有人敲门,“清歌啊,你起床了吗?我给你热牛奶,快来喝了吧。”
艾清歌听得出来这是田林的声音,“姑父,起床了我,您等等。”说着就起身去开门,接过热牛奶向田林道了谢。
田林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零钱,环顾四周,确定艾芳没在家,便迅速的将钱塞到了艾清歌手里,“丫头,拿着啊,姑父这个周就攒了这么些钱,你先拿着用,想吃什么就买。不够就跟我说,不要委屈了自己,啊。”说完转身就走了。
艾清歌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这位对自己这么好的姑父,“谢谢姑父”尽管显得微不足道,但她也想说。
她有一个特别费钱的爱好——买实体书,因而艾清歌从不在学校乱花钱。早饭有时也是不吃的,除了必要的纯牛奶而外,她几乎不用钱。话说回来,纯牛奶着实是艾清歌的最爱,每日早上必不可少。田林自是清楚,这才每日在艾清歌在家的早上给她送热牛奶。
罗屹舟第一个周有挺多事要做的,要忙着写教案,还要出去学习。八九月份天儿一热他就喜欢脱衣服,一脱就是一整天,晚上再冷也不会穿。这不,给他自己作感冒了。
“小舟啊,叫你穿衣服你不听,现在可好了,感冒了吧,难受的又是你自己。”罗爸爸一边“教育”着儿子一边给他拿药。罗屹舟母亲前年去世,罗爸爸就和罗屹舟在一起住了。爷俩儿都是幽默的人,在一块儿住也不觉无味。
“哎呀,爸,知道了,以后我会记住穿衣服,不任性了。” 罗屹舟一个二三十岁的大男人,还像小时候一样对着罗爸爸“撒娇”。接过罗爸爸手里的药,用热水送了进去。
“小舟啊,你说说你都挺大一个人了,也不说找个妻子照顾你,你现在倒是正当壮年,你以后老了怎么办呢?我也六七十岁的人了,又陪不了你多久……”说着就拍了拍罗屹舟的肩膀。
罗屹舟的婚事一直是罗爸爸心里的一个大石头,一逮着机会,他一定会催罗屹舟结婚的。
“顺其自然嘛,你儿子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里不好呢?”罗屹舟吃了药就起来让罗爸爸坐下,而他的声音又因为感冒而显得翁里翁气的,颇有些小奶音的感觉。
“你每次都这样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罗爸爸继续催婚。
周末过的也快,罗屹舟的感冒也并未好转,艾清歌也只觉得在家的时候最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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