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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呀这标题愁死个人
“一个皇上,跑去当将军,这没什么大问题。”
张灵越着急地在屋子里踱着步,不停地念叨着:“反正现在有暗卫伪装你倒也不必亲自上那劳什子烦人的早朝,别人也认不出来,要按以前你提这条件,我们肯定会答应的,可是现在,先不说苍骜军有多难驯服。”
张灵越停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看着上官辞。
“上官,你的身体,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上官辞不说话,靠在椅子上听着张灵越继续说。
看着对方根本无所谓的态度着实让张灵越有些恼火,他们辛辛苦苦为这人愁了十几年,可本人呢,不在乎不说,恐怕早就对生和死无所谓了吧!这算什么?!
张灵越:“先前也不是不让你喝酒,可你那毒,酒精会滋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是过度劳累或者精神疲劳,就极有可能毒发,一旦毒发,我想你自己比我更清楚,头昏眼花脑部刺痛,如果解药研制不出来这得遭多大的罪!本来就只能活十几年了……”
上官辞打断他:“上次你不是说只剩下几年了吗,怎么又多出来了那么多。”
张灵越冷笑一声:“你会好好听话并且保证不喝酒不劳累安安生生地过完这十几年吗?”
上官辞顿时心虚地说不出话来。
乖乖地把头低下来安分老实地听训。
张灵越也毫不留情张口就来:“喝酒,睡觉,批折子,你除了这些事你还干什么?”
“你明知道的,睡眠只能短暂麻痹神经,它虽然可以保证你日常的精神更常人一样甚至更加充沛紧绷,但它带来的后遗症的后果也是相当大的!”
张灵越此刻的眼眶红了,有些哽咽地说:“上官辞!你会死的!”
上官辞偷偷摸向那两个大盒子的手顿住了。
上官辞叹了一口气,把那两个大盒子拉到面前,拿开那个红木盖子,将里面的菜一盘一盘地端到桌上,混账地说:“死就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灵越一听到这话刚想忍着即将被落清时的大骂和暴打的恐怖后果揍这不知轻重的小子一顿,就因为上官辞的下一句话收住了手。
上官辞拿出盒子里酒精含量极少的果酒,挑了下眉,拔开酒塞就这酒壶喝了一口,果子的香味带着微微的酒香散在空气中。
上官辞看着酒壶缓缓道:“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接着又不管不顾地喝了一口,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呛地直咳嗽,一边咳还一边笑,不知道是不是咳地太狠了,上官辞的眼角有些发红。
这一幕让张灵越心里一阵阵地发紧,一点儿话都说不出来。
有什么办法呢?
没办法。
这个词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但无论是哪个意思,于上官辞,于他都不是什么好的含义。
好半晌,张灵越闷闷地开口:“……行,你去吧,清时那边儿…我给你打掩护,但你别放松警惕昂,凭白无故突然多了个将军,清时那家伙肯定会发现的。”
上官辞一听他答应了,勾了勾嘴角,又瘫倒在了椅子上,懒洋洋地说:“我知道,把这几天糊弄过去就行。”
反正这几天过去后,那家伙再怎么精明,也拦不住了。
想至此,上官辞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张灵越:“………”
得,他娘的,又被这小子给耍了。
张灵越此刻真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叫你心软,叫你嘴贱,叫你不长记性,玛德。
张灵越此刻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长相美貌的,男子,身穿青色衣衫,手拿两把菜刀,笑眯眯地向自己走了过来。
啊啊啊啊要死!上官辞,总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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