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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
“恩,我不堪忧!”文瀚嘟哝着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嘿嘿…”士玘眯着眼睛笑。
“本少今天累了,回头再调戏你啊!”文瀚侧身说到。说完就“轰隆”一声崩塌在床上了。士玘看看他,也躺下去。明知道最后一句是玩笑,可是也有点开心。
听到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士玘叹了口气,起身,坐在客厅里抽烟。过了一会儿,姚子出来,“诶?曹哥你?”随即就一副“我能理解”的样子。
“爷,给口烟抽呗!”姚子笑的一脸谄媚。
“给爷抱一个就有烟抽!”士玘也笑的一脸邪恶。
“唔~~~~讨厌~~人家才不要嘛……..”
“哦?真的?”
“讨~~~厌~~~~~”
两个人演的不亦乐乎。然后姚子也点了根烟坐在士玘旁边。
“曹哥,你,喜欢文瀚的吧。”姚子慢慢地说。
“呵呵,被看出来了?”士玘笑的有些苦涩。
“目前就我看出来了,嘿嘿。”姚子笑的不怀好意。
士玘连白眼都懒得翻“你怎么不说,目前就你知道我是GAY啊!”
“其实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后来发现,自己是被他的气质吸引,然后只是想宠着他,对他好。这也是一种喜欢。”姚子盯着手里的烟,异常认真的说。他想到了那日游湖回来时,公车上无意间瞥到那眼。
“开始,我也想过,自己对他,只是像宠孩子那样的喜欢吧!可是”士玘抽了口烟,又缓缓说:“我发现不是,去年他离开的那个晚上,我抓着他的手,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住。”他看着姚子说:“我不想骗自己。”
“那,小瀚他知道么?还有,他是STRIGHT吧?”姚子想了想,问道。
“目前还是,不过,可塑性很强!”士玘眯着眼睛,带着笑意说。
“你慢慢来吧,”姚子也笑着说:“反正已经是大龄青年了,不在乎了呀!”
“是啊~~慢慢来,总不能吓着孩子啊!”士玘说着,脸上很温柔。
“曹哥,你刚才那个表情真圣洁!”姚子愣愣地说。
“这话说的,我本来就是特纯良的一个人啊!”
“………”
“诶?难道不是么?”
“你纯良的话我是圣母玛利亚!!!!”
“对不起,你最多只能做‘圣父’了,回头我问问王母娘娘对你有没有兴趣!”
“…….”
“又怎么了?”
“曹士玘!我想把你扔出去!”姚子已经咬牙切齿。
“呀,这是二楼呢,好好高哟~~人家好怕怕哟~~~”
“我去告诉小瀚!你对他图谋不轨!”
“去吧去吧,我看好你哟!”士玘笑的格外灿烂,可是姚子觉得小风飕飕的…….
“好吧,我还是去睡觉比较好!”姚子缴械投降。
士玘赞许地看着他点点头,好像在说“这样才是聪明人。”
结果,士玘同志又一次自觉主动地睡在了沙发上。
(士玘:你干嘛老让我睡沙发!!!
某涵:为了瀚瀚,为了瀚瀚!
士玘:哦,那下次记得让我把枕头带出来。
某涵:华丽丽地一朵汗……..)
因为外面实在是太热,因为房间里的空调制冷效果够好,因为房间里还有电视,因为电视里有个频道一直放电影……….
好吧没这么多因为,就是想说明,文瀚同学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个房间,更准确地说是:床!
咳咳,那个胡少他,Just a little lazy!
仔细看下,床上有两个人,还有一个,是,曹二爷…….是的,他也是A little lazy 而已。(诶?二爷们都约好了的么?这么统一地Lazy啊~~~古代有个宝二爷的哟~~~~)
“小瀚啊,我发现你也挺懒啊!”士玘伸了个懒腰说。
“谁说这是懒啊?请注意,我这是慵懒的优雅气质。”文瀚斜侧着身子,眯着眼睛说。
“呀,您这气质够诱人的啊!”士玘边说边摸下巴。
“啊!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文瀚很配合地把被子拉在胸前状惊慌。
“啊…..你们两个在干吗?”江江一走进房间就被雷到。
“我们在模拟顾远是怎样屈服于变态大叔的!”士玘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
“然后呢?”江江脑子估计不好用了。
“然后刚开了头你就来了啊!!!!”士玘做愤慨状。
“那个,曹哥,我怎么就突然很想去揪两下瀚仔的脸啊!”江江弱弱地说。
文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刚才拉被过胸的姿势,赶紧把被子放好,对着江江说:“江爱卿来找朕么?”
“啊!敢问圣上午膳想用些什么呢?”
“午膳啊,朕也很困扰呢!”
“外卖怎么样?”
“你就用这个来糊弄朕啊!曹爱卿,把他拖出去….”
“遵旨!”士玘说着,就拉了江江出来。
“你们俩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演了啊?”到了客厅,江江问。
“白昼漫漫。聊以度日啊!”士玘说。
“瞎扯吧你!对了,要说咱远儿啊,要是出什么情况,我怎么觉得都是个诱受啊!不过小瀚啊,你看他装着弱受样,其实就是一女王啊!而且还带别扭!”江江已经用学术的眼光来看这个莫须有的事情了。
士玘只觉得头上一滴汗率领着无数黑线冲下来了……..而这时已在回家的车上的顾远却突然打了个喷嚏,只觉背后小风飕飕….可见怨念之深啊怨念之深…..
结果中午,还是用外卖解决了问题。
文瀚看着披萨,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然后恨恨地说:“我要回家!!!”
士玘和江江同时觉得今天天气不错,云云…..
对了,这顿饭,,也是在床上吃的。(士玘:欧耶!我的床是万用型滴!!!!有意者请洽曹先生:***********)
江江蹭了会儿就被学弟叫出去了,喊那两个人一起,结果是一个搂着被子说:“啊!头好痛!好痛痛!!!呀~~流鼻血了~~~哥,我白血病了,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另一个则无比关切,无比痛心地说:“不要,你不要吓我!不可以,你不可以就这样离开我!”江江觉得一个巨大的雷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劈在了他面前…….
看着江江崩溃的背影,两个人十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各自在床上寻找最舒服的姿势。文瀚不知道的是,士玘的心理师HIGH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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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俺发现最纠结的事情是——写标题..........
PS:劳动周结束,劳动节co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