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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北芜摸清了别墅与公司里的距离后,第二日起就没在跟着晏深去他的公司,而是去了别墅后面的小山上修炼。
一样的早出晚归。
有时候还晚不归。
北芜连续好几天待在后山修炼,系统看不下去了:‘宿主,您这样不怕晏深出现意外时您来不及赶到吗?’
“不是有你?”北芜声音冷淡,没有任何起伏。
系统:“……”这话,它不会搭。
看了眼天色,北芜起身拍掉裙角沾上的树叶,回了晏家别墅。
客厅里有声音传来。
北芜眼尾挑了挑。
从她住进来的第二天起,再没见过晏深的父亲和他那个很会演戏的继母,今日倒是热闹开了。
北芜推门进去,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眼角余光看了眼客厅处,微微顿了一下。
除了晏深父亲继母外,还有两个青年,其中一个青年还是个熟人。
那个被她折了手臂的叶子明。
“妈,她是谁?”一边耳朵上带着好几个亮闪闪耳钉的青年看着往楼上走的女子,一脸惊艳,忙问起一旁的李雪蔷。
李雪蔷脸上的笑自看到北芜后就淡了下来,瞥了瞥嘴,“她啊,你哥带回来的。”
“晏深带回来的?”晏坤脸上表情顿时很精彩,除了惊艳外还多了嫌恶与害怕。
而叶子明望过去时只看到一面侧脸,他眼里顿时泛起惊疑不定。
像小花那个贱人,又有些不像。
楼梯上的人已经没了身影,晏坤回过头见叶子明还一脸痴迷的望向那边,不悦地踢了他一下,“你在看什么呢,那是你该看的吗?”
晏坤踢的这一下不小心牵动了叶子明受伤的胳膊,他隐在喉咙里轻哼了一声,面上不敢有任何不好的表情,他回头见晏坤表情,连忙陪笑,“是是。”
晏坤不满地哼了一声,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话题,只是偶尔的看向楼上一眼。
直到叶子明离开晏家,北芜也没再出来,叶子明也没法验证心中那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晏深到家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回了房,他经过北芜房间时瞧见门缝里透出来的光,鬼使神差的抬手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
北芜看向站在门外的晏深,淡淡问道:“有事?”
晏深这几天早出晚归,并没有看见北芜,他这时候敲门根本没想到要说什么,面对北芜的询问,他再一次嘴巴不听脑子指挥地开口:“明天晚上有个酒会需要带女伴,我想请你当我女伴,可以吗?”
北芜大致听懂晏深的意思,但是她满脑子都是修炼,正要开口拒绝,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宿主,这里不建议您拒绝呢,因为明天晚上晏深有可能会出现危险。’
北芜眼神莫名地看了眼面前自带黑色光晕的倒霉蛋晏深。
看的晏深有些不明所以,他轻咳一声,“要是不方便的话就那算了。”
没成想北芜却是应下了,“好。”
她原本想直接给他一枚防护符的,但一想到手中只剩三枚玉符,她就有些舍不得。
还是人去节省些。
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能承载灵气的玉石。
但晏深却以为北芜应的是后一句话,他垂下眼眸,道了声晚安准备转身离开。
北芜看他不把事情说明白就走,只好问道:“明天什么时间出发?”
晏深才明白过来,对方是答应了。
他道:“下午五点半出发就可以,不过上午我们得去准备礼服。”
北芜颌首,毫不迟疑的关上房门。
晏深直到回屋,才反应过来,她答应了。
他莫名扬了扬嘴角,女伴?
……的确是很新奇的感受。
-
第二天上午,晏深带着北芜去外面吃了早餐,然后就去做发型挑礼服。
不说北芜第一次经历这些,就算是晏深,也是第一次准备这些。
北芜不喜欢头发全盘起来,最后也只是用簪子挽了一半的头发。裙子北芜不喜那些太过露胳膊露背的,最后选了条非常保守的带有袖子的长裙,红色。
和她身上穿的没太大区别。
晏深:“……”
总觉得折腾了几个小时有点名不符实。
来到酒店,酒会已经开始。
像晏深这样的身份,时间刚刚好。
两人一进入宴会大厅,就吸引了四周大部分人的目光。
男才女貌,一下子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晏深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应付着过来打招呼的这个总那个总。
而北芜不喜欢有些人的目光,这时候又不能动手,于是在得知那边大堆吃的东西是可以随便吃的时候,果断丢下了晏深。
不过有系统的提醒,她倒也没有只顾着吃东西,而是时不时瞄一眼晏深所在的地方。
“美女一个人?”
北芜面前光线被挡住,她将手中精致的小蛋糕放进嘴里,缓缓嚼着咽了,见人还没走这才抬眸。
是一个头发上闪着油光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女子没有反应,自认很潇洒地递过去一杯酒。
这个女人,自从他发现,她就一直在这里吃东西,看着就是没主的人。
中年男人一脸的笃定。
北芜连个眼神也没给他,转身往另一方向走去。
男人被下了脸,顿时有些恼怒,快走两步拦到北芜面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种女人,来这里不就是想傍大款,在这里给我清高个什么劲?”
北芜看了眼四周,正要抬脚踢上去,这时走过来一位青年站在了面前,拦住了中年男人的视线,“张老板这是在做什么?”
中年男人一脸笑,“顾总,幸会幸会,我只是和一位美女在聊天而已。”
顾东廷面上冷淡,“张老板想找人聊天也得先明白是不是你应该聊的人!”
“那倒是,既然顾总看上了这位美女,张某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以后有机会合作啊。”中年男人一脸不快,勉强笑着打了声招呼便转身离去。
北芜哪能任他这么离去,垂在身侧的手捏了诀,然后指尖轻弹。
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光芒循着中年男人的腿部而去。
下一刻,中年男人突然脚下一闪直接跪在了地上,手中拿着的酒径直倒在了他自己的头顶。
酒杯“哐当”掉在地上,吸引了附近不少人的视线。
有人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恼羞成怒地爬起来,破口大骂:“谁,谁绊倒的老子,给老子站出来。”
可周围离他最近的也在两米以外。
答案只有一个,他自己摔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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