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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
二人往后退了几步,避开走来的那十几人,对视一眼。
陈思:“应该就是这些人了。”她扬扬下巴,示意殷歌看倒数第二人手里的摄影机。
殷歌点点头,猛地拔高声音,“导演!”话音未落,手中易拉罐就直接扔向其中一人。
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是一脚踹过去。
白色薄卫衣,下摆的腰带上缀着装饰用的黑色羽毛,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飞舞,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飒到爆炸。
运动鞋踏地一声响,露出的脚踝骨感分明。同样是打架,对面的小混混动作等惨不忍睹,她却打出了舞蹈般的美感。
导演带着其他人逮住其余混混,看着殷歌一个过肩摔把人甩地上。
导演组:……
“问吧。”殷歌把皮筋取下,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导演。
呼口气,打一架爽多了。
而且理由正当充分,经纪人也不能说自己。
完美。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的怒吼声。
穿着白大褂的一位医生站在路口,瞪眼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伙人。
“你认识?”殷歌语气有点冲。
医生愣了一下,“他们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先替他们道个歉。”
刚道完歉就又吼上,“天天打架打架,不是打架就是泡网吧!”
“看他们是外地人好欺负不是?”
之前还嚣张的混混瞬间怂了,讨好地笑笑,“叔。”舔了舔嘴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能不跟我爸妈他们说不?”
“不说你们会改?”
陈思:“你是他们?”
医生有点尴尬,“他们父母出去打工去了,和我基本上都认识,就让我平时看着点。”但当医生平时忙,他们人又多,平时躲着自己干了些什么基本也不知道。
“看着点?”殷歌把头发稍微顺了顺,绑个低马尾,“那你知道,他们在勒索学生吗?”
医生扭头,“……她说的是真的?”
看那些人不说话他就知道什么情况了,怒极,“这事没什么好说的,我等会就打电话给你们家长,我管不了了。”还勒索学生,都是一个镇里的人,平时都认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们就这么祸害人?
“赚什么钱,自己孩子都不管,每天只知道赚钱!”医生越说越气,直接指着那些混混用本地方言开骂,脸涨得通红。
虽然听不懂,但殷歌在边上听得挺爽的。
有手有脚,打工挣钱不干,偏偏去敲诈勒索。
“殷歌!”摄影师接到导演电话,江秋白就马上带着人小姑娘跑回来,跟殷歌差不多,之前还整齐的头发也乱了,扎的小丸子散开,打着卷儿。
黑色三分裤上蹭得一块块白色墙灰,明明狼狈得很,见到殷歌却还是眯眼笑了。
“傻不傻?”殷歌没忍住笑了一下,呆成这样。
秋白指指头发,殷歌这会头发乱七八糟的,她自己看不到,看上去就像一只大章鱼,爪牙乱飞。
殷歌猜着自己头发这会可能比较乱,也没在意,捏捏秋白脸,把她脸上的灰蹭掉。
“殷歌之前还急得更丢了蛋似的老母鸡一样,你就当她是那种口是心非的老家长。”季方心中对秋白有愧,凑到她面前插科打诨,“就那种孩子没回家,急得不行,回家就呵斥——”
“下次乖乖的,有什么事也等我回来一起好不好?”殷歌顾不上想秋白是不是真喜欢自己,手指弯曲,蹭蹭秋白的脸。
“嗯。”秋白双手背在身后,垂眸,老老实实点头。
有点痒,被殷歌手指蹭过的地方。
季方:……这老夫老妻的氛围,你看我这灯泡瓦数够不够亮?
“爸爸!”秋白牵着的小女孩突然喊了一声,挣开秋白的手,冲到前,抱住他的大腿,“爸爸,他们是坏人!”
医生止住骂人的话,看眼抱着自己腿的女儿,又望向江秋白,“抱歉,你能具体和我说一下吗?”
江秋白:“之前小姑娘……”
听完秋白说的话,医生沉默了一下,精神低迷下去,“我管不了你们了。”伴着一声长叹。
“你们想按正常流程处理就按正常流程处理吧,他们父母那边我会交代的。”
“叔!”
“你还知道叫我叔啊!我教了你们多少次?”听到他们打架的消息就跑来,时不时去网吧找人,每天劳心劳力,却是白费力气。
“秋白,你打算?”副导演看向秋白。
“……你们决定就好。”
“那我就按正常流程处理了,你们先回去,还是一起?”副导演和导演商量一下。
陈思:“先回去吧,秋白估计也累了。”
“好,那你们今天就先休息一天吧。”谁也没想到好好地会出这种情况。
还全是一群留守儿童,唉。
来的时候坐的小红车,回来的时候还是坐小红车。
殷歌拿着梳子,小心翼翼地梳弄秋白的头发,秋白发质细软,容易打结,只能一点点慢慢梳。
“下次别乱跑,有事跟我说,我不在就等我回来。”殷歌边说边絮叨。
陈思:“你话真多。”
“怎么,羡慕?”殷歌拿着发绳想了想,“我给你绑个马尾,然后盘起来,好不?”
“可以啊。”江秋白低着头,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殷歌面前。
“你就是太软了,白白净净的小姑娘,身上还一股椰奶香,看着就好欺负。”殷歌握着梳子的手抖一瞬,目光游移一下,觉得自己真是满脑子废料。
“嗯?椰奶香?”江秋白把胳膊递到面前,嗅了嗅,“没有啊?”
殷歌笑她,“一身奶香味,还没有?”
又呆又奶。
如果秋白真的喜欢她……那就好了。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喜欢,啊……
殷歌食指顺着耳廓勾起一缕发丝,默默想着。
一旦生出这个想法,就无法将之抛之脑后。
之前没有注意到,但意识到这件事后,就会发现,自己同秋白相处,过于亲昵了。
想触碰她,想无时无刻粘在秋白身边,靠近时,每一个细胞都在狂舞,想引起秋白的注意。
哪怕有经纪人让她照顾秋白的这层掩护在,但她实际做的,可比经纪人让她做的,还要多。
喜欢人的,哪是秋白,明明是自己啊……
察觉到这个想法的殷歌有点想捂脸。
从秋白可能喜欢自己到自己喜欢秋白,自己今天的思想还真是经历了一番大波折。
“怎么了?”秋白疑惑。
“……没什么。”窥探到自己内心的殷歌手还是有点抖。
察觉到后,反而心思更加明显,想粘着她的想法愈演愈烈。
我上辈子怕不是只泰迪。
绝望。
小红车很快就到了小院。
小院安安静静的,听到动静的崽崽从狗洞里探出一个头,迈着小短腿一颠一颠地往人身上扑。
“殷歌你就别搬东西了。”陈思笑了下。
崽崽就挂在殷歌腿上,举步维艰,等会搬起来别摔着了。
“那我把它抱进去了。”殷歌说着话的同时,拍了拍小呆瓜的头,才转身回屋。
江秋白把东西从车上搬下来,季方和唐朝接力搬进小院里。
“剩下的我来搬吧。”季方抹把汗,跳上车。
“好。“秋白跳下车。
“对了,陈姐,今天就我做饭吧。”江秋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今天也麻烦你们了。”
陈思:“没事,这也不能怪你。”
“你想做就做吧,我巴不得少干点活,偷下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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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歌:单身不香吗?
a few moment later
殷歌: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