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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之礼
相府书房——
柳若水深情款款地送上一碗参汤置于案几上,走到白卫城身后,双手按在白卫城肩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捏着:“老爷休息下吧,身子要紧。”
柳若水是白卫城年少时从歌舞坊买回来的妾室,歌舞坊出身的柳若水多多少少还会一些低级媚术。可就是这些低级媚术依旧勾到了白卫城,刚捏没几下,白卫城就把柳若水拉到腿上,一只右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在柳若水裙下的大腿上。柳若水娇羞着拿起案几上的勺子,舀起一勺参汤放在嘴边吹了几下再送到白卫城嘴里。白卫城笑着喝了那口汤,柳若水还想再舀一勺,白卫城就吻上了柳若水的唇,把汤渡到她嘴里。柳若水不过二十有五,白卫城却已三十有五再加上嗜酒好色,现在外表好像四十好几,柳若水也能忍受每天服侍这么一个又老又色的胚子?
“老爷,这是妾身给您熬的,您怎么给妾身喝了?”柳若水轻喘着,把头靠在白卫城头上将娇小依人展现到极致。白卫城右手越发放肆,几乎就要将柳若水的衣衫退下:“水儿做的实在是美味,但是不及水儿的美味……”“老爷真是会说笑,妾身……”柳若水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卫城吞进肚子,柳若水的衣衫也褪下大半。
两人情意正浓,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老爷,老奴有要事相求!”那声音带着些撕心裂肺,柳若水一下子推开白卫城,面带潮红声音还带着些喑哑的娇媚:“老爷,有人……”白卫城欲求不安,看着柳若水娇媚的样子哪能平下心来,一把把柳若水压在身下。
“老爷,到了晚上您想怎样妾身都依,现在正事要紧……”柳若水双手抵在白卫城胸口,低着头小声说。白卫城一听起身:“到了晚上定不饶你这个小妖精。”柳若水一脸羞红,急忙拉起自己的衣衫,娇羞道:“老爷!”“好了,不闹你了。”白卫城一脸淫意,又急忙变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进来吧……”
柳若水走到白卫城身后,双手又按在了白卫城肩上,轻轻的给白卫城按摩。白卫城一边享受着柳若水的按摩一边用带有怒意的目光看着磕磕绊绊走进来的人。“老爷,您可一定替为柳夫人和老奴做主呀!”
“替我做什么主呀,谁有对不起我了?”柳若水甚是“吃惊”,但是看了来人的相貌更为“吃惊”。
“夫人呀,老奴知道您是和善脾气您受了委屈也不对别人说,就那么受着。老奴本想让老爷替您做主,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来人张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着。
“我没什么,倒是你怎么了?这般鼻青脸肿的是受了谁的欺负?”柳若水上前拉起跪在地上的张妈妈,和善的说:“张妈妈,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说,你是相府里的老人了,连老爷都是你一手带大的,有什么委屈老爷会给你做主的!”
“说吧。”坐在上面的白卫城也发话了。
张妈妈似乎有了莫大的勇气又冲白卫城跪下了,磕了个响头开始诉苦:“老爷,今日是二小姐的十五岁生辰又是及笄之日,知道大夫人不爱管这件事所以二夫人一早备好了及笄礼的用品又差老奴去请二小姐,老奴本想二小姐常年卧床就叫了两个小厮抬二小姐出来。没想到二小姐早就醒了,看了老奴来请她不仅不为所动还拿椅子桌子扔老奴,老奴想着二小姐常年昏迷心智还未成熟就好言相劝,谁想有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从二小姐屋里出来,又将老奴痛打一顿,那男子还说柳夫人不过是一个,一个……”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白卫城最厌恶这种话说不完的人。
“说二夫人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爬床舞姬,二小姐要做什么不用她管……”张妈妈又冲白卫城磕了几个响头:“老爷,您是知道的柳夫人替大夫人主持府内大小事务每日辛勤不已还遭人这般辱骂……老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请您替柳夫人做主呀!”
“行了,你下退下吧。”柳若水冲张妈妈挥挥手,张妈妈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急急忙忙退下。柳若水又走到白卫城面前抚平了白卫城因气愤而不平的眉:“老爷您别生气,她们老妈妈说话就爱添油加醋,不足信的……再说饫儿好不容易病愈这是好事呀,今天又是她的及笄礼双喜临门,不如妾身去哄哄她,她大病初愈,又没有受过什么启蒙教育心智不太成熟自然会耍点小性子……”
“这孽女,气煞我也!待本相亲自去看看!”白卫城挥一挥衣袖。其实纵使白卫城这么说着,他心里对这话,也信了不过一成,毕竟那是她的女儿……
“老爷,您可不要动怒呀,妾身陪你去吧……”
窗外一直紫色蝴蝶飞过。
白饫的小院——
院门在被敲几下却无人应门后被小厮粗暴地踹开,白卫城和柳若水带着一众小厮闯入小院。白卫城环视整个残破的小院,最终目光锁定在那间小屋。白卫城给几个下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点了点头走到小屋前想把门打开却发现门被紧紧锁住,那小厮冲白卫城摇了摇头在得到白卫城的回应后将门一脚踹开。
“孽女!”白卫城看见前面背对他们的一男一女,他原本不信,现在倒是信了九成,怒意冲上眉头。而柳若水却有些惊呆:哪儿来的男人?不过让张妈随口一编,怎么就成真了?
“二小姐好了,你看好看不好看?”那个“男人”温柔的对白饫说话。“不过这样也好,白饫又有了一项罪名……”
“好,好看……”傻傻的白饫摸着刚刚插好的木簪,傻傻地说。
“好了,给白丞相看看吧。”那男子拉着白饫转过身来:“看那是白丞相,快给他打个招呼。”白丞相看见那男子分明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女子,心稍稍放下,但又看见白饫那略熟悉的脸右眼上的绷带以及痴痴傻傻的表情心又浮上来。这是她的女儿?
还是柳若水先反应过来接话,只见她一脸慈祥的表情轻轻拉起白饫的小手。白饫虽然已经及笄但由于发育不良现在还像一个十二三的小孩儿,而柳若水则像一个“善良”的“妈妈”。白饫被她拉起手,也不反抗因为——“柳二夫人请不要拉着二小姐的手,您没看见二小姐在害怕吗?”丁香话一出,白饫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你不要拉我,我,我害怕,你身上有坏人的味道……”身子往丁香怀里钻:“丁香,你可要保护我……”
丁香轻轻拍拍白饫的后背,一脸的温柔:“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会保护好您。”又抬起头来面色严肃地看向白卫城:“不知白丞相此次前来有何贵干?二小姐身子还未恢复,需要静养。”
白卫城阴着脸看着前面的“傻子”和强势的“护卫”:“今日是饫儿的生辰又是及笄礼,做父亲的想给她一个好点的及笄礼……”
“丁香,什么是生辰?什么是及笄礼?”白饫一脸疑惑:“还有,那个人是谁呀?什么是为父?”
“小姐,就让您的‘好父亲’为您解释解释吧。”丁香一脸痛恨的看向白卫城。
“好父亲是什么?”白饫又发问了,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小剑直扎白卫城心口。其实白卫城也自觉有些对不住白饫但又碍于面子,不由得面色发白:“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儿?”白饫做生气状:“你是谁呀,干嘛欺负我家丁香?丁香,他是坏人我们不要理他!”
白卫城不知怎的,似被鬼神迷惑了般,温柔道:“饫儿对不起,是为父对不起你。”白卫城蹲下身来抚着白饫的头。
“这位白丞相,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丁香!”白饫笑着冲白卫城说:“你应该向丁香道歉!”白卫城黑着一张脸想着,饫儿是个心智不太成熟的孩子!稳住,我能赢。“饫儿,你不知道,这个人是不能冲咱们说刚才那样的话的。”“为什么,我和丁香是一样的,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白卫城选择不应她的话,直接就抱起她走。“白丞相,你不能带小姐走!她身体还未恢复,你这样会伤到她!”
“坏人放开我,疼!”白饫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掉。柳若水一看急忙又扮演起老好人的角色“老爷,您放下饫儿吧。”我来哄她走。白卫城听了放下了白饫,但对于柳若水伸来的手,白卫城拦下了“饫儿,是不是为父,我向丁香道歉,你就肯听我的了?”
白饫似乎认真想了想,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是的。”
白卫城被白饫不知名的技能迷惑得不知所以然,其实他没必要因为白饫的母亲,做这些事,但是,每当他看到白饫的右眼绷带时,就会有一笑嘻嘻的女子对他轻声道:“对,你应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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