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家还是我家
家还是我家!
家,这个词被形容成次爱的港湾,心灵归属,总之是谁也不舍离开,是呀,谁都不舍。
对红牌来说,更是如此,当初如他人出门闯荡立志不成功不归去,这些在受欺负后接到妈妈电话的那一瞬全是假象,眼泪哗哗就下来了,想法糟糕至极,没有妈妈在身边就呼吸不起来似的。
红牌拿着纸巾抹着眼泪与妈妈通电话:“妈妈,我想回家,”话一下就哽咽的不行。
电话那边的红妈妈心一下就被揪住了:“宝贝,别哭,回来吧,吃啥我给你做。”
“妈,”这一句妈下去就在也说不下去,停了一会才能回答,“我买了火车票,现在在火车上了,明天一早就到。”
“怎么不做飞机,那样快些,想吃什么我明天给你做,让你爸去接你。”
“嗯。”一片沉默,红妈妈意识到女儿的情绪不太好,就干等着女儿好久听话筒那侧传来的小声哭泣,等厨房的水开到响不停才把电话挂来,“宝贝,妈妈爱你!”
挂了妈妈的电话,更止不住红牌想哭的心情。脑海一直回想以前生病时的场景。
红牌自认为自己不是爱哭鬼,就是生病与压力过大时哭一会。
那时还小还正上着课,冬天穿少又吃坏肚子,难受的不得了。勿勿写个假条就往校门外走,一心想着家人快点来带自己回去。等着越想就止不住眼泪,站在寒风中,别提有多凄凉。远远看到爸爸的身影,只想扑上去。
都说红爸不解风情情怀全无,一看到女儿开口就一句“哭什么,丢脸。”说得红牌生生把眼泪往回逼。只要红牌开哭,爸爸就开损,一来二去,一看到父亲就把眼泪往回忍。
在出车站前,红牌一扫就看见父亲的身影。先停一停,翻包拿出小镜子检查检查眼睛红不红。
"爸,"红牌展了一大大笑容,往红爸身旁走去。
父亲一手拉过女儿另一手主动就把女儿的行李箱拉到身后,拳起拳头轻敲女儿肩膀“不错,结实了点。”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这次回家没掉泪豆,不错。”
怎么可能?泪豆不是不掉,只是要看对谁!
红妈妈一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女儿回来,撑了个大拥抱,“宝贝,回来了。”
这下红牌就趴到妈妈肩膀上泪豆掉个不停。
红爸爸看不下去:“有什么好哭的,怎么这么爱哭呢,长这么大了还在哭。”
这话一落下,红牌她妈就不乐意了。
“我女儿哭下怎么了,你以为谁都你大老爷们似的,我娇滴滴的女儿哭下怎么了!”红妈妈边说还指起了手,一脸要翻旧账的样子。这倒激起红牌在火车上回忆起的往事,先起先前的委屈,抱着妈妈更用力的哭。这反倒让红爸爸逃了一劫,老婆忙着安慰女儿。
没过多久,红爸爸感觉到了了新一轮的忧伤。
是老婆被女儿抢走了。
吃饭时,原先给自己夹菜的老婆光记得给女儿夹了。一看女儿拿起筷子,高兴得想把碗往前送,没料到那菜进了老婆碗中。看个电视吧,老婆不跟自己抢着换台,可是,你俩坐角落里唧唧咋咋聊个什么呢,聊不停的,伸直了耳朵想听,这两人还躲着,还笑!好不容易熬到点了,喊老婆去睡,转眼就看到两人往女儿房间走去,让寂寞独守空房。唉,大清早一起来,饭桌上除了早餐连个人影也没,唉!
黏成影子的两人,一大清早就往市场去了,女儿回来不总得露一手。
“这萝卜就得挑凹的,这叫母萝卜,好吃,懂不懂?”红妈妈拿着挑出来的萝卜往红牌撑开的袋子里装,边装还边数落“瞧你那样,越吃越瘦,你吃到哪去了阿?”
“妈,我胖了,你看我脸都圆了!”红牌拉了拉自己的脸,看着都变了形。
看着就想蹂躏一下,红妈妈拿指巾擦了手,就顺着红牌未放下的手再往上加了点力,拉得女儿呀的叫起来。
“妈,轻点,疼呀!”
“这还叫长肉了?”从红妈妈飘来嫌弃的眼神。
呀,我去。红牌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坨坨,无奈的跟上自家妈的步伐,耳边一直听着妈妈的唠叨,心头大写的委屈。
红家旁有个小市场。虽小而年代已久,在这里总能买到农家里种的那不多的新鲜蔬菜,小摊之间都是与买客熟络了的熟人,一听这话,就一路拿红牌逗趣。
“呦,牌子呀,你娘说你瘦了,快来姨捏捏,小时候的红牌可胖了,软软糯糯的。”买酱料的姨在那开店了十几年,谁家的孩子都能唠上几句。
可巧同是干了十几年的饺子李叔也在,远远的就打招呼“这不是红红吗?长这么大了呀,小时候你可爱来菜市场了,远远说的谁瘦了,我这么一瞧,是比小时瘦了些,也不瘦了,刚刚好看着。”
“是呀,我看着也不算瘦,红牌她妈你别逼她吃了,和小时候一样胖就不好了,不是说胖了易三高么?”
“不过,可真怀念你小时候,胖墩墩的,你们还记得那次不?就红红在地上打滚要吃糖那次……”
迟到的围观者恍然大悟,哦,这就是那个有名的红仔,就是喜欢小零食,不买就在地上打滚的小孩。
真是的!还给不给红牌留点面子了,一堆人就这么围着各种天南地北聊。
远远的走开一女人,年纪看着不小,气质却温婉动人。
酱油姨知朝着招手,把女人往这方向招,“贺太太,快来,红家的姑娘回来了,”说着还把躲在身后的红牌给让出来,“你贺姨前年,你们小孩一出去读书见一面都难,你还没见过你贺姨呢”,边说还边指了指红牌,“这就是我们经常聊的那个。”
真无奈,你们聊就算了干嘛到处说!不不过,情还是要承的,何况还是一美人,红牌换上专哄妈妈的乖乖牌笑脸,“贺姨好!”
贺姨是早就听市场上流传着的红仔趣事,一看小姑娘挺讨喜,便拎着袋子也站着一起听。
一群人搞的红牌脸燥的不行!实在没法,趁人群聊开没注意溜到一旁。
这市场的确是留了不少红牌的童年记忆。
半截市场的不远有一土地庙,和惯例中的一样,庙旁也栽了棵树,这名不知道,年份也不知道。猜想已上了百岁吧,树干平面一大桌,枝叶遮了半个土地庙,还有一半也是遮了半边路。
红牌最喜欢就是往庙前的台阶上坐,如恰好落叶时,台阶上满是枝叶的清香,如梦如幻。
幻影中,远处走来的男人有些眼熟,不过这卫衣体闲,半截休闲裤,长马尾有些幻灭,还好,还有张冷脸。
“贺辙,你怎么在这呀?好巧”他一走进,红牌觉得自己应该往上几个台阶坐的,不然头都得抬到90度。
大概是男人也觉得如此,退了几步“你好,我也住在附近,市场是往那边吗?”长手一伸,指了土地侧边的一方向。
“嗯嗯,”红牌点点头,“你往土地庙里穿过吧,直走就行。”
“谢谢,我还有事,回见。”
美男长腿,台阶一跨就两步,不高的台阶不久便无影,空留一地思情。配这一副小时画忆,如童年出走的梦中情人,暖得红牌只想问问,“美女,搞基不?”(|3[▓▓]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