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處無芳草

　　天涯何處無芳草(七)？？

　　四年過後----

　　淙淙水流，風和日麗的午後，相親相愛的兩人互相依偎，正耳鬢斯摩著交談---

　　「雲，趁這幾天天氣好，我再去一趟聖山取些泉水，我看玉霑的精神好像越來越差了。」蓮真落下最後幾筆，終於將兩人合力完成的風景畫完成，雖說並不是什麼極品，但自己完成的就是越看越喜歡。

　　「這----，我看氣候仍是不穩，不如讓人另取----，雖說玉霑的嘴一向挑，可那也比一般的泉水好多了。」佾舞想一會就否決了，畢竟那些水，可是必須入聖山山頂處，擷取終年不溶的冰雪，上次蓮真一時好奇取了些回來，供眾人分享，那讓人從未品嚐過的甘冽甜美----，導致的後果就是----

　　再喝其他的水，不是覺得異味難忍，就是土氣濃厚！

　　尤其是挑剔承性的玉霑，從此喝不下普通的井水，連帶的帶動風氣，無奈山泉水就那麼幾處---，而要讓火性術者專門去溶解冰雪----，不說這個可能性，就連聖山這障礙也不是好過的，於是----，蓮真的禮品欄上，又多了一項既經濟又實惠的重禮！

　　有市無價，因為蓮真不會沒事跑去那裡玩----

　　「又要讓他們去聖山鍛鍊了啊？？嘻，這次暗衛的素質不錯喔！」蓮真一邊看著佾舞寫下名字，一邊討論著最近發生的大事，雖然蓮真是皇后，但後宮除了他以外根本沒人，而男子的身分要他整天和其他族的內眷聯絡感情，他自己不擔心，卻憂慮佾舞及對方的夫婿受怕，所以蓮真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正式涉入政局的皇后，沒專門職位，卻直接向皇帝負責。

　　「是不錯，有幾個到得了山腰，這雪就是溶得太慢，都一個月了才那麼幾罈，還是次品，不過---，讓你去的話---，只怕你哪都想送，卻累壞了自己。」佾舞很了解的說著。

　　「還好啦，嗯----，最近非言要出關了，我拿一罈去送他吧，順道問問進展，---玉霑的心結太重，鬱悶難解，長此下去不好，待會我發消息，問問自清他們何時有空，都五年了，冬的心情應該也好多了，該是到時候了---。」蓮真略為收拾後，將紙筆放好，待會自會有人來清理。

　　「看不下去了？？」佾舞意有所指的問著！

　　「不是，只是覺得很悲哀，無論是對誰而言----，她只是顆無法自主的棋子，玉霑將對憶冬無法控制的情感，全部都給了她，而藍蘭只是單純又不是真傻，時間久了又怎會發覺不出自己只是個替身？？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用些手段自然不足為奇----，悲得是玉霑自始自尾都不在乎，而藍蘭卻是由真的不在意變得不得不在意。」

　　「沒辦法，從她嫁給了玉霑，不，該說是從憶冬離開起就注定了一切，但只要她安分守己，玉霑還是會顧念舊情的，就算只是做一時的替身，她也會衣食無缺的過完一輩子。」佾舞對這些倒不是很在意，因為像蓮真或是其他憶家兄弟這樣的奇杷真的很少，大多數像藍蘭這樣毫無身分地位的女子能嫁入豪門裡，幾乎是無人敢爭寵的，更無論專寵，因為良人的選擇實在是太多。

　　所以當初憶冬的要求與憤怒，才會被人當作是大逆不道，而其他人----，像是蓮真、邢夢、憶秋則只能算是好運\了，靠山夠厚，老公又夠可靠，就連龜真人和憶安也是半機緣才能過得平平靜靜的。

　　「就怕不是一時-----，也許是我想太多，希望藍蘭夠聰明，情緒控制得夠好，只是----，機會不大，她已經被玉霑寵得太過驕縱了，以前憶冬嘲弄人頂多是點到為止，不會讓人下不了台，說句難聽點的，就是烏鴉怎樣也變不了鳳凰，除了她是女性外，我真的看不出她有哪裡當得了小冬的替身。」說著說著，蓮真小抱怨了一番，幾年住下來，藍蘭學會了貴族特有的優雅與變臉特技，可----，罵人不帶點髒話的藝術與氣死人不償命的幽默卻沒有學到半點，這可是憶冬的專長與獨特的魅力所在啊~~~~。

　　就算是當年恨他恨得要死的人，都挑剔不了的優點，甚至暗自被吸引也不自知---。

　　總之有憶冬在的場合是絕不會有冷場，只要他開心的話，他就是有辦法炒熱氣氛，給人賓至如歸的感動。

　　「那也是玉霑的選擇，放心，有玉霑在，任她要變也變不出什麼花樣，況且---，她看起來還蠻單純的，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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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半後----

　　「非言，我覺得這裡還是稍微修改一下比較好。」蓮真試彈著非言給的曲譜，很認真的建議著。

　　「是嗎？？我看看-----，嗯，的確----。」非言也試過一遍後，就點頭拿筆改動。

　　「好了，這樣，我們兩族都有自己的特色了。」蓮真鬆了一口氣的轉轉頭，活動一下身體。

　　「是啊，雖然很不想就這麼交出去，可是我更不想一群人圍著要我做主，煩都煩死了，等以後，就可以讓他們自己去保衛自己的權利了，動起手來氣勢也不會差太多。」非言皺眉的說著，他很不適應帝國的風俗，相較之下，商聯的人就獨立多了。

　　「只不過你的比較容易流傳，至於我的----，傳人不好找啊，等以後雲真有了孩子，再看看吧，為了讓技藝流傳下來，我會努力的。」蓮真看著非言，有些羨慕，當初兩人在音樂的應用見解上，分歧是越來越大，非言就傳統的音攻，採精神攻擊的方式改進，而蓮真卻是以人為本，就醫理方面----，依舊是可攻可守----，但都對樂者本人的要求很多，但至少比能力者好，因為可以後天學習，威力也不輸給其他，這才是百年大計啊！

　　最顯著的例子就是莫玉霑----

　　雖說佾舞和蓮真始終無法讓他放寬心，但在蓮真的音樂治療下，玉霑的心病並沒有繼續惡化下去，神智仍十分清楚。

　　「就算我的比較好學，但我對徒弟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我無法長期回商聯，自清已經答應將戀冬送過來了，莫玉霑----，他現在還好吧？？聽說他兒子又夭折了一個，兇手仍是那個女人嗎？？」

　　「-----就我的看法，她只是顆棋子，身不由己，可憐又可悲的女人，就連想逃離是非也做不到。」將事情從頭看到尾的蓮真，並不像龍族的其他人對她的看法那麼的激烈。

　　「棋子是嗎？？但那也是她的命運\，沒人會同情她的----，而她，又何時想逃過了？？憶冬是幸運\的，早早離開了這個漩渦-----，蓮，龍族人是該感謝你的，但對莫玉霑來說，瘋狂說不定才是最好的結局，不用終日思念鬱悶。」非言並不同情藍蘭，因為這結果，雖說是莫玉霑的放任，卻也是她自己本身的糾由自取。

　　「或許你說得對，可不論是作為一個朋友或是為了大局，他沒有瘋的權利，將來也是如此，我會一直讓他保持清醒到最後，不久後----，他就會清醒的知道自己終究是失去了什麼，這是醫療之道，卻也是逞罰。」蓮真中庸的說著，這也是他為什麼會鑽研醫琴合一之法，因為他知道佾舞是很重視玉霑的，愛屋及烏，加上也算是自己的媒人了----，還是讓他保持做人最後的尊嚴吧！

　　「也只有你才會這麼說，這種處罰----，實在是太仁慈了，但----，清醒的承受心靈折磨的確是最令人痛苦的，要小心反噬。」非言雖然覺得玉霑是自作自受，但蓮真管了，自然也就只能在一旁提醒著。

　　「會的，華自清會小心的，我也會一旁看著，佾舞更不會讓玉霑做出太出格的事----，下雪了呢！！非言，我們待會去山上取泉水煮茶好嗎？？現在這樣，感覺好有意境喔！」蓮真抬頭往窗外一看，連忙轉頭要求，想想看----

　　與知己好友一起賞美景、品好茶、談心事，人生如此，還有什麼好求的？？

　　「你啊---，正經事還沒講完，就想著要出去玩----，看來這段時間你真的是忙壞了，好吧，整理一下，我陪你去吧，記得帶上狐裘，別著了涼，回來後又被禁足了。」非言寵溺的看著蓮真連連點頭的模樣，兩人就一同出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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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間，佾舞也來到了臥龍居外----

　　莫玉霑有些孤獨的望著院子，即使已至正月，但在細心的照料下，花朵依然盛開，可那人所留下來的蘭花，卻早已厭厭一息，自他離開後，就未曾再開過了。

　　後來---，自己也沒請蓮真幫忙，因為----，他想靠自己的努力，想看看在自己照顧下，花朵是否能夠再一次的綻放？？

　　也唯有在看著蘭花時，他可以暫時忘記一切----。

　　「族長，皇帝陛下前來看望您了，是否要出去迎接呢？？」一旁的侍從，輕聲的稟報，唯恐驚擾了族長大人的思緒。

　　「-----，不了，我想靜一靜。」玉霑仍是靜靜的盯著蘭花，套句憶安的話說，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玉霑，別這樣了，事情已經發生，你----，你還看不開嗎？？」就在侍從為難的同時，被稱為最開明、最英俊、最睿智，也最富有傳奇性的皇帝，雲佾舞早已不請自入，雖然名義上他早已邁入四十大關，可看起來卻如同二十幾許的少年一樣，充滿了活力與希望。

　　「-----，下去吧，我和陛下要單獨談談，----，將酒撤了吧。」玉霑看了看佾舞，頗有長談的趨勢。

　　等僕役收拾好，兩人端了茶，沉默過後----

　　「-----，嘯雲和雲真成了親，你雲家將來後繼有人，恭喜你，在這種歡喜的時候，還能來看我，你真是有心了。」玉霑一口氣說完，也不顧茶正燙手，一口氣就喝了下去，眾人皆知他心情不好，根本沒人敢來看他，會來的，也只有他父親、佾舞和蓮真了。

　　「這事還真是驚險，只是苦了嘯雲，一次娶三個，但也唯有如此，大家才沒話可說，真兒這次從頭憂心到尾，幸好到最後能夠皆大歡喜，有了共識。」佾舞說著時，仍忍不住為蓮真感到辛苦，想想，好久沒兩人一起出去旅行了，該抽空找個時間陪陪他，順便度度蜜月。

　　想著想著，臉上不自覺的浮現溫柔甜蜜的微笑，而一向善於捕捉思緒的玉霑看到後，忍不住的苦笑，說：「-----，或許----，當初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娶那麼多沒有感情的女子，若只挑三四個，或許今天蘭不會離開我，那孩子也不會----，也不會那麼早走了。」

　　玉霑痛苦的又喝下一杯茶，想著自己早逝的三個孩子，雖說仍有其餘八個，但----，最優秀的卻是----，卻是上個月早夭的兒子，他與自己最像，也擁有讀心術----。

　　「-----，佾舞，我究竟是不是做錯了？？對藍蘭，我疼她，我寵她，可---，她怎能---，她怎能因為我疼愛我的孩子而起忌妒？？這次她的無心之過，再加上其他人的有心，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到底該對她怎麼辦？？」玉霑茫然的問著。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即使她無心，即使她被利用了，但----，她的確犯下了罪行，還不只是一兩次，尤其我想你十分明白她是否真的無辜？？我知道你是因為孩子即使沒她，也可能長不大，可是----，你不想處罰她的真正理由究竟是什麼？？你自己知道，可是----，根本一點用也沒有。」佾舞很狠心的說破了玉霑的心思。

　　「-----，的確，因為她的名字裡有個蘭，因為她就像蘭一樣地敢愛敢恨，所以我----，我是故意不讓她生子的-----，因為我的確希望把她當成蘭的替身，我不要她對我的愛裡參雜了其他，我要她只有我一人可依靠----，我要她除了我身邊外，無處可去----，我阻止不了星蘭，但我總控制得了藍蘭吧！

　　只是----，從她由單純學會演戲，從她由自保轉變成了爭權，去主動出擊陷害，我----，我也還是沒動她，因為我總覺得她是為了星蘭而做，若是他還留著，他是一定會處罰我的----，這是我應得的處罰。」玉霑知道瞞不過佾舞，主動說出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才說一點用都沒有，憶冬根本就----，他早就去過他自己的新生活了，雖然不至於忘了你，但卻也不再恨你了，再說，藍蘭根本和她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你別忘了，憶冬就是憶冬，不是什麼悦星蘭，你別把自己對她的愧疚隨便補償到別人身上，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在贖罪，玉霑啊，這根本就不像是以前的你了。」佾舞好心的勸說著。

　　「什麼？？你說什麼？？他---，他不再恨我了？？他----，難道他真的忘得了我嗎？？我不信！」玉霑在喊完後，看見了佾舞帶點憐憫的眼神，心神一緊----，不敢置信的對望著確認-----。

　　良久-----

　　「我----，哈哈哈哈-----他忘了我，忘了我----，哈哈哈哈-----。」玉霑悲傷地大笑了起來---，虧他還心心念念的蘭花再度盛開，可其實----，觀賞的那人早已不再眷戀，自己還呆呆的當傻子，在這裡枯等。

　　「-----，她現在過得很幸福，成了親，還有了兩個孩子，忘了她吧，這樣對你，對她，都會好一點的。」早答應過蓮真絶對不說的佾舞，在得到憶冬夫妻倆決定將寶貝兒子們送到帝國學習，給他們照顧的消息後，一致認為應該可以告訴玉霑了，只是----，實情目前看來是不能講了，只好先透露點，好讓他慢慢接受。

　　「-----，他真的過得幸福嗎？？」看著佾舞肯定地點著頭，玉霑莫名憤怒的看著他，然後咬牙切齒地說：「以後別再告訴我他的消息了，也千萬別告訴我他的下落。」

　　就在佾舞答應後，當天晚上，就聽到龍族公佈了藍蘭的各種罪行，且由玉霑親自壓陣，執行了數十年未見的酷刑，在哀嚎聲中求饒死去----。

　　「-----，唉，那人會變成今天這樣也是玉霑寵的，由對憶冬的愛，到對他的恨，藍蘭-----，終究只是個替身罷了，以後也不會在玉霑的心裡留下一點痕跡-----，真是個可憐的女人阿。」憶安冷冷地看著窗外，對著行刑的地點，有了一絲的嘆息。

　　「怎麼了？？安安？？那麼晚了別站在哪裡，著了涼就不好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啊！」莫邵龍站在憶安身後，隨手為他披了一件衣服，人老了，對老伴也更為的重視了。

　　「沒什麼，我想看看行刑的情況而已，光聽那哀嚎聲竟能傳到這，就知道絕對是酷刑。」憶安順勢躺到莫邵龍的懷裡，取暖兼休息。

　　「那當然，敢害死我三個孫兒，又怎能讓她好死？？都怪玉霑太心軟----，唉，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對那賤人心軟，什麼都不懂的山野ㄚ頭，竟在我龍族宮裡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真是家門不幸啊！」莫邵龍搖頭嘆息的說著。

　　「在你的角度上來說，是這樣沒錯，嗯---，下個月我的姪兒----，不，應該說是外甥們會來，他們兩個阿，雖然還才五歲多，可卻十分古靈精怪，萬分調皮搗蛋，卻偏偏讓人忍不住疼愛到心裡頭，唉，真是讓人期待接下來的日子阿！」憶安看著莫邵龍難過的樣子，就忍不住獻寶，將他得到的消息說出來。

　　「你外甥？？五歲啊？？不會吧，你外甥女憶真不都已嫁人了嗎？？怎麼你外甥還那麼小啊？？他們要住這嗎？？」莫邵龍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別----，我才沒那個生命陪他們鬧，上回三弟才被他們弄到受不了投降，二弟媳則是一腳將戀冬踢出門，我才不要去自討苦吃，我根本沒有孩子緣，這次他們來，是要去真真那裡住，他們是佾舞和真真的乾兒子，跟我沒關係，我最多等他們累到睡著時，抱抱他們就好。」

　　「聽起來蠻可怕的----，不過小孩子就是要精神點才好，我那幾個孫兒阿-----，都被他爹管得死氣沉沉，才幾歲大就像個小老頭----，我也沒這麼教過他啊，精英教育又不是每個小孩都受得了----，偏偏玉霑當每人都和他一樣----，唉，我還真想念你弟弟在的時候，那時的玉霑，人也活潑多了，-----，聽你說他現在過得很幸福？？」

　　「對，他的低潮期早過了，反正----，就是完全不可能了啦，你別把主意打到我弟身上去。」憶安連忙拿出威嚴，要莫邵龍少打歪主意。

　　「是是是，反正他若不是心甘情願的回來也沒用，我可不想讓霑兒心情更糟。」莫邵龍趕緊打保證。

　　「這樣才對，到時候----，你也幫忙替我疼疼那兩個小子，----，是真的疼愛啦，管教他們的人已經夠多了-----，算了，反正你早晚要知道的，那兩個孩子都是王族人，都擁有特殊能力，也都是能力者，只不過大的是金屬性，小的是雷屬性。」憶安剛說一段落喘口氣，就被莫邵龍的驚訝給嚇到了。

　　「兩個都是？？這----，雷並不是帝國的專有，那金----，是摩呼羅迦族的遺孤囉？？那豈不是墨籌的親屬？？這怎麼可能？？妳妹妹究竟生幾個？？怎麼那麼幸運\？？不過摩呼羅迦族已被合併，這---，你有什麼想法嗎？？還是佾舞他們----，有其他想法？？」

　　「停！我妹夫跟墨籌無關，他姓華，你知道吧，還有---，我妹就生兩個，佾舞他們有沒有別的想法我是不知道啦，但憶清，他跟母姓，已被非言預定去當乾達婆族的繼承人了，而戀冬，也被他預定去商聯當接棒人，以後不會留在帝國的。」

　　「原來又是遺孤，都那麼久的事了，竟也能被你們遇到-----，不過----，這怎麼可以，非言那小子怎麼可以全預定光了，佾舞，不，他父母不說話嗎？？」

　　「我妹夫是以前的黑聯會會長，現在非言的首位財務軍師，商聯第二把交椅，連邢夢都在他之下，你說他會不會聽非言的話。」憶安心中暗想，其實是我妹，憶冬太討厭帝國了，要不是看在佾舞和蓮真的份上，恐怕連憶清都不會回來的。

　　「這----，唉，早知道這樣，就叫你介紹你妹給族人認識----，對了，那你家裡還有未嫁的姊妹嗎？？不然兄弟也成，若有能力者，過繼過來就好。」莫邵龍開始有了其他想法。

　　「-----，別想，現在我家嚴重缺人，都想把主意打到憶真身上去了，要不是真真堅持說不能讓金家絕後---，哈，我怎麼沒想到？？就我家那奇怪的傳統，我就不信金兆尹敢過繼到他家去，不然盼阿盼的，到最後培養好的孫子又跑去嫁人，非氣得他吐血不可，明天我就找他說去。」憶安想到他家兒子都嫁人的慣例，終於想到了辦法搶人。

　　哈哈哈，雖然憶真才剛嫁，什麼時候有孩子都不知道，但技高一籌的感覺就是好阿，哈哈哈~~~~。

　　嗯---.不好意思這麼久沒更新.但是----
　　才剛剛回來不久.所以努力地打阿打.終於趕了一篇.
　　現在爭取週末更新六界.然後七月初又要出國----
　　好忙喔...

　　雖然無法常更新.但還是希望各位能繼續支持我---

　　小若评论：《另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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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留撤文，大人可以么？？？？？

　　可以阿.另一種人生可以轉.天涯不能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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