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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悸动
“爸,你其实哥才是我姐夫,嫂子才是我姐吧?”严许看着面前一走一追的背影,开始玩笑问严木。
“你去照镜子,就知道谁和你血缘。”严木没好气瞪着满口胡言的严许:“你哥遗传你妈的基因。”
“那我这么聪明,肯定是遗传您的基因。”严许脸上没了嘻皮笑脸的模样,阴沉的表情比严括更不近人情。他冷淡道:“爸,怎么说阿括是我的侄子兼朋友,当然阿汐也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严木闭上疲倦的双眼。
“……”严许沉默的等着严木接下来的话。
“但是。”严木缓缓重新睁开眼:“媳妇也说了,缘分必是注定。我们从注意到那两个孩子的感情起,到现在拆散了多少遍?”
挑拨离间……六遍?不过那些人都以“严括太无情,端木汐太无敌”而告终,引诱……太多,端木汐那小子太经不起诱惑了。分离嘛……三年半栽吧……然后一个,虽然成功拆散了,但却有更痛苦的感情把严括推入悲惨的境界。不过最后还是被端木汐拉了出来。
严许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多少遍。当然这些事情,两个当事人到现在还不知情。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阿许。”严木说:“但是,如果要得到永恒的爱,那便要承受不可预料的灾难。”
“是吗?”严许可疑的看着自己的老爸。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样,那么严木是不是无法承受呢?
严木懒得和严许说话,他响着拐杖声,向严伸夫妻走的方向走去。
只剩下严许一个人,不知要怎么办。
严家了人走后,端木汐依旧躺在床上,悲哀的望着天花板,心里狠狠地暗骂严木:该死的死老头,看到我们这样不伦的情况不应该被气得躺在床上瘫痪半年吗?怎么反而淡定,还想凑合我们呢?不差上这一次?我去!这差得也太多了!刚才狗仔们虽然是后才发觉我是男的,但他们手里的摄像机至少有一个会拍到我的脸。也会凭着我那时下意识发出的疼痛声,推测我是下面的那一个。一个纯……大爷们能容许别人说自己是人妖吗?反抗啊!老子是个男人也是要尊严的人啊!
“你确定还想留在这里?”不知不觉严括已洗好澡穿好手下来的灰色西装。他走到端木汐旁边,冷脸道。
端木汐对上棱角分明,面无表情的俊脸,他没有回应严括的话,反而对他的惯词不满道:“你能不能别总用‘你确定’这三个字。”
“……”严括也没去理他,正要迈步离开,端木汐连忙一手抱住他的大腿不让他走:“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放手。”严括扯了扯那被缠着大腿,压低声威胁。
“不放,你还没看出来吗?”端木汐一脸哭丧的看着他:“我起不来了。”
“……”言闻,严括停止了前进的动作,沉默的注视他。
“还有,你不是有清洁癖吗?不去洗澡?”为了能留住严括端木汐随便聊聊。
“洗了。”严括似乎不想和端木汐说话,连字都省得那么短。
“嗯?有吗?好快!”端木汐这才注意到严括身上有丝淡淡的薄荷香,眼光的对他竖起大拇指。
“三十六分钟你说快不快。”严括没好气的答道。
“啊”端木汐呆滞了一会儿,他大惊道:“纳尼?你洗个澡也太久了吧?女人吗?!靠!我竟然骂了那个臭老头骂那么长时间?!”
“……”严括无语的又开始想走。无奈端木汐缠着他的手更勒紧。
“哎,别走啊!至少帮我把衣服穿上扶我出去啊。”端木汐可怜惜惜的看着严括。
“自己的事自己做。”严括听到端木汐的话并无采取任何动作,还是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望向他。
“自己能做我还叫你干嘛”端木汐意识严括昨晚的事。
“……”严括这次不向往常那样懒得理,他认真看了仍然躺在床上无法起来的端木汐,他张了张嘴唇说:“有别人会帮你。”
“是吗?”端木汐前一秒还是挑着眉毛一脸“我不相信”的样子,不过下一秒他期待的问道:“美女?”
“男的。”严括不知道是不是讨厌端木汐语出惊人的话,他压低声音硬挤出声道。
端木汐言闻不是他所期待的人,一下子灭了心中萌发的烈火,他无聊的嘟起嘴喃喃说:“切,还不如你来好了。”
因为不是特别小声,严括当然是听他的不满,不过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还是你来吧。”端木汐说。
“理由。”严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听了端木汐自认为无聊的话,他竟然不是想一走了之,而是心中有些期待他的原因。
“理由?理由嘛……唔……就是说,你想啊,我这不是为了你嘛!”端木汐支支吾吾的最后说出让不解的话。
“为了我?”严括括挑眉,洗耳恭听的好笑看着他。
“男人不是有个怪癖吗?不会让别人碰自己上过女人。”端木汐举出一个列子,不过说一出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直到严括讽刺的提道:“女人?你是女人?”
“嗯……啊,不是!老子是男人!纯爷们!”端木汐差一点要头,后聪智的发觉过来。
严括听了,更是好笑了冷哼:“有男人会报选美比赛?”
“哎!那都是陈年往事了,还提这干嘛。”想起那件事,端木汐的脸色就有些不自然。
说到这件事,那是高中时期端木汐和严括比赛谁得了第一最多最就听谁一星期。(其实严括会参加这他认为无聊竞赛,全是因为端木汐拿某件事来刺激他的。)但是快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比严括少一,可还没期艰,他又不服输,结果无奈之下才听从同学的建议去报校花选美竞赛。虽说正如他所得了第一,也和严括打了平手,但因为那件事全校的男生以为端木汐是个外在男内在女和gay,然后有一段时间,有些男生也不分性别的关系大胆的向端木汐示爱。
“你自己提起的。”严括青涩笑了笑。
“废话,你到帮不帮!”如果端木汐有注意严括刚才发自内心笑的话,他或许会调侃一句“原来你会笑啊”、“其实你笑起也很好看。”之类的。不过他现在的思路还在回忆着那年苦恼的回忆。他耐烦的问。
“……”严括先是对他嘲讽的冷笑,接着他轻而一举甩开被缠着手,头也不回的朝门方向走去。然后卧室里全然鸦雀无声。
“切!浪费老子说那么好说,真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连真个忙都不会……咦?阿括你怎么又回来了?”端木汐原本就因为严括无情的态度,忍不住开口诅骂他。但还没骂完严括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而且旁边还多了一张轮椅和放在轮椅浅蓝色的西装。
“听你是否在骂我。”严括双手交插,调侃道。
端木汐看到严括非常有周到的准备轮椅和衣服,眼眸里有一丝感动。他立即否定刚才骂他的话:“怎么可能会呢!阿括你世界是贴心的……”
“废话最好别多说。我赶时间。”严括不领情的插掉端木汐赞美他的话。
他走过去坐在端木汐的床上,毫不温柔的把端木汐扶起来。
“嘶!痛痛痛!轻点!我说轻点啊!”因为扯到下身后面的伤口的关系,端木汐痛得呱呱大叫。
“……”严括看到端木汐脖子、性感的锁骨处或胸前都印着欢爱后留下的红痕和床被上已干红的血迹后,脑海里又开始传来昨晚他疯狂行为凌碎的记忆,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一丝尴尬。
“喂,怎么了?”端木汐感觉严括突然停止的动作,伸手擦了擦粘在睫毛的泪水,声音有沙哑问。
“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起昨夜记忆的原因,严括看到端木汐犹如猫挠脸的动作,他竟然干渴的咽了咽口水。
“哦,我要洗澡。”因为在眼睛里打转泪水,端木汐根本看不清眼前情景,他摸摸觉得干涸白晳的皮肤,提意道。
“自己去。”严括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尴尬的把眼睛转到别处不去看他。
“你还想让我再跟你说一遍吗?”端木汐也不好气说:“托某人的福,老子现在别站,连坐着都疼得要死。"
“不过……”端木汐看出严括的尴尬,他眼眸微微一震后,变得很狡猾:“你不会是理解成我要让你帮我洗澡吧?"
严括身子一僵,端木汐嘲笑道:“我只是叫你把我抱进浴缸里,然后我自己洗就行了。”
“……”严括冷面的把端木汐连同被单的横抱起来,不管端木汐疼叫,走进浴室。接着他关上浴室门,微喘气靠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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