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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一相逢
赵家乃皇亲国戚,又兼西域巨贾,整个赵府就像在不遗余力地展示着五个字:老子就是富。当然,“人傻钱多”这点尤其被如今每天到沈风眠名下的画铺报道的赵家小公子阐释得淋漓尽致。
赵府位于长安西南隅,守备森严,不过按沈风眠的武功,夜探个王府就像在自家后院闲庭漫步一样。但出乎沈风眠意料的并不是赵家老爷赵致远书房里的密谈,而是埋伏在屋顶的三脚猫一只。
“好汉饶命!”赵松铭被沈风眠扔到了王府外的小巷里。
“别装了。我画铺里的一半进账都是赵公子献上博美人一笑的。我这个掌柜可能不认识您么?”
“……道长您方才听到了多少?”
“足够我知道令尊打的什么主意了。不过,赵家最受宠的小公子一副梁上君子的打扮,倒是意欲何为?”
“和道长您一样的意图。”赵松铭又变回了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家父对他谋划的事情守口如瓶,但我还是听到了些许风声。这等要诛九族的罪……”
“放心,我对这江山是谁家天下毫无兴趣。”
“道长……”赵松铭万万没料到沈风眠是这等反应,让他本想求助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贫道的师弟下个月来长安。赵公子到时候找他商议罢。”
何足道踏入沈风眠师徒落脚的小院时正是晌午,初冬的暖阳晒在身上懒懒的。郭破虏刚摹完了范宽的《雪景寒林》,正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
何足道细细品鉴了一会儿墨迹未干的画作,笑道,
“画山画骨更画魂——这范宽摹画已能骗过我这半个行家了。不过师兄真是丧心病狂啊,怎么能教小孩子这种有悖世俗的手艺。”
郭破虏揉了揉惺忪睡眼,转身就看到了何足道映在阳光下的笑颜。他已长到了沈风眠肩部的高度,面容稚气渐脱,初现几分少年的俊朗,只是声音依旧带着孩子的软糯,
“不是师父的错。笔墨丹青这行我可是带艺投师。”
“潮生见过何师叔。”郭破虏规规矩矩见了礼。因为临行前父母叮嘱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己身份,是以他一直沿用着冯潮生的化名。“师父常常说起您。小侄也时听闻昆仑三圣的大名。”
何足道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可千万别提这三圣的名头,师兄因为这狂妄的虚名嘲笑我好久了。”
“那您和师父论剑的话,谁会获胜?”
“以前肯定是师兄更胜一筹,你不知道他小时候有多阴险啊。”何足道感慨,“快来告诉师叔,你师父是不是很不负责很误人子弟很在其位却不谋其职?”
“你不许说师父的坏话!师父德才兼备,文治武功,为了我更是呕心沥血,倾囊相授——对吧,师父?”冯潮生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沈风眠,目光中满是孺慕。
沈风眠揽过冯潮生的肩膀,坦然接收了小徒弟的崇拜,带着些许戏谑的口气对师弟道:“我们师徒同心同德,你就别想离间了。”
“养了只这么只小狐狸,只怕师兄你也不像看上去这么轻松吧……”
沈风眠和何足道也是经年未见,自然彻夜叙旧,最初说的无非是些昆仑旧事,江湖掠影,后来话题渐渐严肃,不可避免地提到了成王和赵家的勾当。
何足道见到冯潮生后就没再把他当做稚童,此刻也耐心地解释,
“朝堂上一直有传言,当年魏武注疏孙子兵法,曾发现春秋时孙武创过一套攻城阵法,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孙武离世后这阵法就未见天日。魏武亦只知阵法被异族人带到了大漠。数年前终于有西域的土夫子发现了疑是阵法的残页,被有异心的成王听说了,于是联系财力雄厚的赵家开始大规模官盗。”
“战无不胜的阵法!
师父,我能不能也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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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题目与正文毫无关系,或者说,本来想写出关系的但是无疑失败了。
终于把学期论文写完,拖着半条命来更了一章,写东西的方式一时转不过来,所以这章完全不在状态,将就着看吧。。。【你在自说自话什么,有人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