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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哟,舍得醒了。”对上那静若秋澜的眼眸,毫不客气的坐在旁边,拿起象牙筷夹起食物就往嘴里塞。哪有力气跟那人吵架。男子拿起旁边的毛巾,轻轻拭了拭手,望着毫无吃相的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一个累赘,都快忘了之前的目的了。“今晚且在这里住下,明日再赶路。”“唔,出了凤国没?”嘴里塞着东西,大口的喝了口茶,咽下去问道。“还未,就快了。”拿了个手帕,递给前方的女子,皱眉“把嘴擦干净。”无不嫌弃。女子见男子身上那干干净净的白衣,眼角一挑,就要抓他的衣服。男子身形一闪,躲开了老远。女子往衣袖里一抽,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愣,却不知东西去哪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众人皆往门口方向看去,这次出来该是没人会找上来的,却是谁呢?“严繁,去开门。”女子坐在红木椅上,眼眸半垂,嘴角油渍已擦干,又是昏昏欲睡的样子。门开了,就要闭了的眼眸张开,门口的男子正巧看来,正对着就是女子的座位,男子手上拎着条手绢,腰间挂了把剑,但看那剑就能体现出这人的低位,那剑并不花俏,只是银光微暗,能看出是用了多时,那剑身绣了一图,油灯下有些看不清那图案。那手绢却是。。。纷冉起身,走到男子跟前,男子略略退后了一步,“这是姑娘掉了的。”将手绢递上,“想必姑娘家总是带着,或许挺重要的,所以送来了。”那男子抬起头,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两颗虎牙,脸有些
昏黄,像是被光照的。手拿起递到跟前的手绢,头一歪,墨发一斜,学着那男子的样子笑了一下,“可能真的很重要呢。”那男子又退后了一步,脸上仿佛飘过不自然的红昏,低头告辞,随之没影了。
把玩着手中的手绢,转身回到座位上,瞥了眼坐在一旁的那男子,忽又往那方向走去。一手挑起男子的下巴,“来来来,看看有没有吃醋了。”一只手撑着男子的大腿,脸上的表情尽是玩味。严繁已去关了门,男子拉开女子放在下巴的手,“你可有注意到他那佩剑的图案?”语气有几分强硬,有几丝不自然。女子转身坐在男子身上,回想了一下,“什么图案?”倒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也是,你就尽往别人脸看了,怎么长的很和你胃口?”“哎哟,郎君吃醋了。”哧哧的笑起来,见男子脸色一变,笑得更开怀了。“郎君真是让奴家心寒,人家今早才与你红窗帐暖,销魂了好一阵子,累的人家都起不来了,现在却怀疑奴家看上了别家男子,这不是不信任奴家么。”搭上男子的肩膀,靠着耳边低声细语,说是低声细语,那声音整间房都听到了。众人眼色皆变,一一看向两人。
“那你可有看到那图案?”只好转移话题,“。。。那图案有什么么?”其实什么也没看到,倒真的是只望别人脸上看去了,“那图案是华国的标记。”男子脸上神色未变,女子却是一怔“华国?”“嗯。”“华国的人怎么会在这?”望向男子,脸色有些郑重。“我猜想,可能与我们目的一样。”眸间诡谲变化,瞬间暗沉似夜。“你是说瀛国?” 女子揪起男子散落的发丝。“这是最好的解释。或许也是收到了消息,瀛国如今一片混乱,若是要攻打,顷刻间的事。”望着似是毫无在听之意的女子, “我想,你去接近那人。”女子手一顿,抬头望着男子,男子续说“那人看上去气宇不凡,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言下之意,自然是让纷冉去收取
消息。“为什么是我!?”女子细眉轻皱,一脸不满,“怎么这些破差事是我来做。”“你可以派人去的啊。”闭眼,仍由她念叨。身前一空,女子抓起桌上的手帕出了门。叶觞走至窗台外,隔着朱栏往下望,见女子的身影从客栈内走出,“我回来的时候看我怎么坑你。”耳边回荡着女子走时的话,眼眸间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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