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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治疗
武当客房——
李秋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明晃晃让人睁不开眼。下意识的伸手遮住眼睛,近几日的奔波加上昨日为俞岱岩疗伤耗费了不少体力,此刻不免有些低血糖。神情恍惚,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似乎还没明白自己这是在哪儿。好一会儿,待她弄清楚这是武当客房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李姑娘可是起来了?”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
“起来了。”李秋水忙打开房门。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端着托盘,上面摆着一碗白粥,两道小菜还有一碟糕点,正温和地对着她一笑。
“姑娘昨日为三弟疗伤辛苦了,夫君交代不可怠慢了姑娘。”
李秋水已经猜到来人身份,这武当山上有家室的只有宋远桥,想必此人就是宋远桥的夫人,日后痴恋周芷若不得的宋青书的娘了。连忙请人进屋,想到自己居然谁睡到现在才起,羞赧不已,又向宋夫人致歉。
宋夫人把早餐放下后,又进来两个小道童,把洗漱用品放下后,躬身退出。
“这山上少有女眷,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与我说便是。”宋夫人对李秋水很有好感,不光是她对三弟有救命之恩,还有昨晚夫君回房后和自己说起的种种,想必这姑娘对三弟是有情义的,思及此便暗暗打量起李秋水来。见她言谈举止谦和有礼,模样又是一等一的好,放眼这江湖没几人比得上,乃是难得的美人,心中满意之余,言语中又更是热情起来。
李秋水自是不知道她的想法,她现在更关心的是俞岱岩醒了没有。
“宋夫人,不知道现今三哥醒了没有?”
“一大早夫君便过去守着了,刚才派人传话说三弟已是醒了。不过姑娘不必着急,相用了早饭再过去也不迟。”
李秋水想想也是,自己还没有梳洗,这幅样子怎么出现在他面前能。于是匆匆用过早饭,换上一身鹅黄长裙,简单绾了个发髻,也不施粉黛便跟着宋夫人出来门。
而此时,张三丰和其他弟子都守在俞岱岩房中。今早俞岱岩醒来后察觉自己的状况,便知情况非常不好,四肢筋骨皆断,想来此生都难以恢复如初。又想到自己不过三十来岁,正是纵情江湖之时,偏偏遭此大劫,不禁悲痛欲绝。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之时未到伤心处罢了。
其他兄弟见俞岱岩默默流泪,也感同身受,一时间气氛甚是哀伤。张三丰见状忙安慰他道:“岱岩不必如此,你此次遭此大祸也不是没有好转的可能。”
“师父……”俞岱岩听罢希冀的望着自己恩师。
“李姑娘为你诊治后,有办法让你行动恢复自如。”张三丰摸着自己的胡须,缓缓道。
“这是真的?”俞岱岩行走江湖多年,对于医术也是略知一二,自己四肢筋骨截断的状况本已绝望,可如今听到恩师如此说心中却是不敢相信。
“我见李姑娘为你逼毒疗伤,医术甚是高妙,她说有把握为你恢复筋骨,应该是可信的。”张三丰昨日亲见李秋水为其疗伤,对于她的医术,心中也是佩服得紧。
“是呀,三哥,你不知道,本来毒至肺腑了,全靠了你姑娘帮你把毒逼出了来。”莫声谷对能治好自己三哥的李秋水很是崇拜,本来师父都束手无策了,没想到却让她给治好了。如今见俞岱岩迟疑不信,少不得帮腔。
俞岱岩见师父和师弟都说是李姑娘救了自己,不免疑惑,这武当甚少有女眷来往,不知道这李姑娘是何人。难道是……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可怜的秋水妹纸,枉费你为人家辛苦疗伤,没想到人家居然把你给忘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俞岱岩,自那日临安一别后,他以为李秋水必是不愿再见自己的,毕竟当时她对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自己却没有回应,也算是伤了人家姑娘的。
张三丰见俞岱岩沉默不语,以为他在为自己的伤势担心,忙转移话题,问道:“岱岩,你这次下山究竟遇到何事,又是何人伤了你?”
对于是谁伤了自己这件事,俞岱岩自己也说不清楚,但他隐隐觉得应该和屠龙刀有关,于是将自己如何得到屠龙刀,如何遇到天鹰教,又如何被龙门镖局送回,在半途被人劫走捏断手足筋骨等事向众人述说一遍。
“如此说来,一切皆是因屠龙宝刀引起的,天鹰教是为了抢夺宝刀才重伤了你,但有为何会将你托付与龙门镖局?还有劫走你的人你可知道是何身份?”张三丰思索良久,也弄不明白。这件事里到底有多少势力插手,目的又是什么?捏断岱岩手足的究竟是不是少林。
“弟子也不知道,只记得恍惚间有位姓殷的公子命人将自己抬到了龙门镖局,并要挟说如果路上有个闪失必要龙门镖局鸡犬不留。”
众师兄弟听后皆不言语,张三丰考虑一番,即担心真如俞岱岩所说,那么龙门镖局真会遭到不测,又考虑这事还牵扯到少林,忙安排宋远桥,张松溪和殷梨亭三人手持自己的书信前去嵩山少林寺去拜见方丈空闻禅师,告知此事,请他指示。张翠山为查清凶手又向师父请命前往江南。
等李秋水和宋夫人进来的时候,宋远桥等人正好准备离开,于是宋夫人又跟着自己夫君回去收拾行装。
“真的是她。”俞岱岩看着慢慢走进自己的李秋水,心情很复杂。
“三哥,你,感觉好些了吗?”李秋水因张三丰还在旁边,只得克制住自己的情感。
“好多了,此次多亏你,不然……”
“你不必这样,你我,还需如此吗?”李秋水见他还和自己生分,便有几分不悦。
张三丰见二人相处,知他们必是有话要说,也借故离开了,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李秋水站了许久,见俞岱岩仍是沉默不语,终是忍不住坐到他床边,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让你重新做回那个意气风发的俞三侠!”
俞岱岩见她说得有把握,也不免激动:“你是说真的?你……你真能治好我?”说着红着眼眶,哽咽了起来。
“当然能,只要你信我,愿意配合我,就一定是有希望的。”李秋水记起《倚天》剧情里,后来殷梨亭也被人捏断手脚筋骨,最后张无忌从张敏那儿得到黑玉断续膏把人给治好了,不管是否真的有效,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己也是要试上一试的。
“嗯,我,我信你。”俞岱岩含泪点头。忽然又想起自己的手被她握住,想要抽出却有动弹不得,霎时满面通红。
李秋水见他脸涨得通红以为他身体不适,忙关切询问。俞岱岩自是不好告诉她原因,言辞闪烁,支支吾吾,李秋水却以为他余毒未清,又是一阵忙活。
俞岱岩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为自己忙碌的女子,心中涨得满满的,幸福得快要溢出来。
从那天起,李秋水就开始全权负责替俞岱岩治疗。每天早上,早早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到厨房为他熬上一小锅小麦粥,再亲自煎好汤药。估摸着他该醒了,便端到房中,伺候他先喝粥,在服药。
开始的时候,俞岱岩还不远配合,觉得让一女子伺候自己很不适应。李秋水边说,当日自己重伤你也如此做的,他便不好再拒绝了。
等用过早饭,李秋水又要亲自为俞岱岩上药,不过这次俞岱岩说什么也不答应。
“不行不行,这于理不合。”俞岱岩连声拒绝。这怎么可能答应,之前让她那么做已经很别捏了,如今还要为他上药,这,这怎么成。
“怎么于理不合了,不就是上药吗?”在李秋水看来,不过是上药而已,至于那么大反应吗?
“这……男女授受不亲……”俞岱岩红着脸,支吾道。
李秋水气结,这上药有怎么牵扯上男女授受不亲了,真不知道这男人在别捏什么,见他实在不愿,也懒得和他磨蹭了,伸手就要揭开他的被子。
“你这是干嘛,快些住手!”俞岱岩惊讶于她的举动,慌忙出言阻止。可李秋水是什么人,怎么会轻易听他的。
当李秋水揭开被子,正准备伸手撩开他手脚上的衣物时,俞岱岩惊呼道:“不要……”
李秋水没想到他会如此大的反应,手一时顿住了,也惊讶抬头看他。只见俞岱岩脸涨得通红,正瞪着自己,眼中很有几分不自然,或许大概,可能还有几分羞涩。
“噗呲……”李秋水现在的情景自己活像一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而俞岱岩正是那委屈的小娘子。那她是不是在说上那句经典的台词:“你喊吧,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被自己的想法娱乐到的李秋水止不住便笑了起来。
“呵呵……三哥,你……你这样子……实在是……实在是太有趣了……”李秋水笑得直不起腰,趴在床边,乐个不停。
俞岱岩无奈的看着笑得花枝乱颤,毫无形象的李秋水,目光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等李秋水笑也笑够了,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见俞岱岩又紧张起来,李秋水轻飘飘的扔过一句:“当初你为我疗伤时,可不是把人家都看光光了,现在,你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俞岱岩顿时呆住,也忘记了反抗。
小剧场——
“三哥……”李秋水笑得毫不羞涩。
“你要干什么”俞岱岩连连摇头:“你,你不要过来。”
“三哥……”李秋水伸手。
“不要!”俞岱岩吓得大叫。
“你喊呀,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要!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哼哼,做什么,你说呢?嗯~~~~~当然是帮你上药啊!”
(好吧,我承认,我是恶趣味~~~~~~~~~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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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岩:人家都被你们看光光了,怎么能不留言呢~~~~~~~~~